5丑敵攻
仙人一襲紅紗,被扯的七零八落。 眾人用布料碎片蒙住圖凌的眼,顯得被吻到紅腫的唇更加嬌艷欲滴。 “仙長,您嘗嘗,這是誰的jiba?” 圖凌胸前鈴鐺被摘下,夾住花xue中的陰蒂,花xue就像含著鈴鐺,發(fā)出濕淋淋的悶響,他顯然已經(jīng)沉浸在情欲中,伏在一人身上,腰部塌下一個絕美的弧度,后xue進出著一根yinjing,整個人也隨著前后搖擺。 “太深了……太深了……唔!…” 而身前那人的性器在他胸口位置摩擦,命令圖凌擠起并不存在的rufang,試來試去,只能在平坦胸前留下一道紅痕,伴著yin靡水光。 他感到那人要射了,便低下頭,主動將yinjing含于口中,果不其然,那人很快就射了他滿腔麝香,圖凌順理成章吞下,這時,后頭那人扶著他的腰,狠狠進出數(shù)次,圖凌什么也看不見,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直到那人射了他一肚子。 “……好燙……” 他腸道痙攣著,滿面潮紅,竟由內(nèi)而外產(chǎn)生一種滿足,說來也是,他后xue空虛太久,自從肥少爺那次,就一直渴望被填滿,被射入。 可惜對方很快撤離戰(zhàn)場,后xue不滿足地一張一合,那人射的很深,jingye都沒有流出,圖凌就被抱到另一人身上,他面對著那人,跨坐姿勢,對方還沒等他緩過勁,yinjing就直挺挺地插入,一瞬間,圖凌眼前一陣白光,竟然直接就射了。 眾人起哄,說仙長竟是能被活活插射的婊子。 圖凌蒙著眼,嘴唇無力煽合,想否認他不是,話到口中,卻變成一陣陣撩人的悶哼。 那人扶著他的腰,命令圖凌夾緊些。 聽到這話,圖凌后庭不自覺收縮,卻感到對方嗓音有點熟悉。 接著,在耳邊,他聽到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 “圖仙長,圖道友,可是讓在下一番好找?!?/br> 圖凌微微睜大眼睛。 ! 是山羊胡! 竟然是他! 他竟然沒走! 反應(yīng)過來,圖凌一個激靈,下意識想逃,卻被按回原地,連帶著后庭也被深深插入,圖凌嗚咽一聲,顫抖著腰坐在中年道士胯間,緩了半晌,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道士已經(jīng)發(fā)狠咬住他的唇,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胡子撩過圖凌胸前,惹得他一陣戰(zhàn)栗,對方掐著他的細腰,將舌頭探入圖凌的口腔,模擬cao弄的姿勢,把圖凌的喉嚨當做性器官,上下夾擊。 圖凌強忍住不適,眼睛里卻因為窒息感蒙上一層霧。 他在cao他! 和他爭強斗狠了十幾年的宿敵,在cao他! 這個事實太過震撼,可圖凌看不見東西,雙腿酸軟逃無可逃,他腦袋發(fā)懵,靈臺亦不甚清明,只有自己扭動的腰告訴他,他想把這場性事繼續(xù)下去。 不……靈契當頭,他只能繼續(xù)下去。 圖凌后xue含著對方的yinjing,被迫和長相丑陋干癟的宿敵吻了好一會,山羊胡壞心眼地撥弄他花xue里的鈴鐺,手指過處閃過電流一樣酥麻瘙癢,他花xue緊緊夾了一下,竟然再次潮吹了。 嗚咽聲破碎在親吻里。 前頭得到刺激,后xue亦是夾的舒爽,山羊胡表情卻是陰沉,摘下圖凌的眼罩。 圖凌重獲光明,眼尾泛紅,還沒適應(yīng)光線,看見山羊胡手里的東西,卻是眼前一黑。 那是前不久,他隨手扔了的角先生。 山羊胡怒道:“就當是誰把這腌臜玩意兒扔到我道觀里,我循著sao味過來,原來是你!” “……” 原來如此。 圖凌追悔莫及,山羊胡又是懲罰般重重一頂,圖凌嗚咽一聲,山羊胡道:“說話!” “……是我……”圖凌不敢直視道觀主人,看到自己下身一片泥濘,又羞又悔,顫顫巍巍道:“你想做什么?” 山羊胡識破他的困處,慢悠悠道:“原來如此,那天在巷子里,也是你。” 圖凌面色微變,沒有說話。二人還在交合,圖凌后xue包裹著對方guntang的性器。 他下半身不著寸縷,坐在山羊胡干巴巴的細腿上。 而對方衣冠完整,只有胯下碩大,埋在圖凌體內(nèi)。 對方一個用力,圖凌立刻軟了腰,無力伏在對方身上,咬著唇也沒能阻止痛苦又歡愉的呻吟。 山羊胡恨鐵不成鋼道: “你多少也算元嬰老祖,一方大能,竟然自愿在這破城鎮(zhèn)里挨cao!” 圖凌:“……我沒……?。 瓌e頂了……別頂了……” 山羊胡哪會聽他的,故意往那一點上發(fā)力,圖凌連反駁的余力都沒有,只能嗚咽著搖頭。 ……恩怨糾纏這么久,萬萬沒想到,還有馬失前蹄的一天。 山羊胡大抵也是沒有想到,哈哈一笑,表情猙獰:“圖凌啊圖凌,當年奪妻之仇不共戴天,你今日落在我的手里,看我不扒你一層皮!” 說罷,他把圖凌按倒在地,抬著他一條腿扛在肩頭,以絕對支配的姿勢,一下一下重重抽插起來。 “啊!太深了!太深了……” 圖凌根本就無力反抗,后xue只能老老實實地吸吮吞吐對方的roubang,被cao得欲仙欲死,只知道呻吟。 “你個sao貨,被人射一肚子,還想奪我的妻!” 山羊胡釋放威壓,將食客們都嚇走了,只有幾個膽大的,遠遠地看著這場活春宮。 “你!嗚……”圖凌被cao得神魂顛倒,零零散散道:“我,我沒有奪你的妻…” 山羊胡哪管這些,只顧著圖凌后xue插的汁水橫流,嘴里喃喃:“你害我失去道侶,害我顏面散盡,你還把這玩意丟到我道觀里羞辱與我!” 圖凌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混亂哀求:“對不起!?。Σ黄稹?/br> “對不起?說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唔……啊……那你要,那你要如何……” 山羊胡cao了他好一陣子,搞的圖凌渾身癱軟,翻著白眼yin水四濺,才憤憤不平地射進他的后xue。 “你不是想挨cao么,”山羊胡氣喘吁吁地拔出性器,在圖凌臉上抹了幾下,有一部分液體流到了圖凌張開的嘴中,他也渾然不覺:“我今日就把你賣給程家那肥少爺,讓你過幾天神仙日子?!?/br> 圖凌還在雙目無神喘氣。 ———— 隔日。 嗩吶響起,是喜樂。 花轎搖搖晃晃,從城南走到城北。 這日風大,時不時掀起花轎小窗,許多人湊熱鬧,來看程少爺娶新小妾,那肥少爺好色,仗著家財萬貫四處拈花惹草,第四房還是第五房早就記不清了,大家只知道,這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 果不其然,透過風吹起的簾子隱隱約約可見轎中美人,美人身段極佳,一襲紅衣,蓋著蓋頭。 外人只是唏噓又有一可憐人要落入魔掌,只有轎中人自己知曉此刻有多難受。 一根布條從口中穿過綁在腦后,正中鑲著一圓潤玉石,將嘴巴撐的合不攏,晶瑩涎液順著嘴角流下,此番景色皆被紅蓋頭擋住,所以沒被外人看見。圖凌喜袍之下未著寸縷,反而是縛著紅繩,上上下下幾乎將他綁出花來,這是山羊胡趁他高潮失神無力反抗時上的捆仙索,為的是讓他動彈不得。 山羊胡為折辱他,真的威脅店家將他賣給了肥少爺,他聽聞靈契之事,也知道圖凌這兩日勢必不能反抗店家指令,卻又擔心圖凌兩日后再找他麻煩,于是綁上捆仙索,又狠狠折辱了圖凌一番,就遁地不知所蹤了。 于是圖凌是含著山羊胡一肚子jingye上的花轎,為他koujiao時嘴唇還磨破了皮。 他被下了催情藥,此刻情動不已,只是雙手被縛,難以紓解,下身雖然被清洗過,但是在轎上顛簸不多時,又變得泥濘不堪了。 “美人,你來了!” 轎子在程府門前停下,肥少爺喜氣洋洋地迎接,圖凌渾身酥軟,哪有力氣逃離,嚶嚀一聲軟倒在肥少爺懷里。 肥少爺摸上他的腰,圖凌難耐地呻吟,下意識就想往肥少爺身上靠,肥少爺驚道:“美人,你今日怎的如此浪蕩?!?/br> 圖凌稍微清醒了些,勉強自己站定,被肥少爺牽著去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