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jié) 器大活不好
殷塵遠被頂撞得直翻白眼,魂都要沒了。梁放這也太突然了,殷塵遠確實有點受不了,很想讓梁放慢一點。但無論他如何拼命掙扎,梁放都似乎像已經失去神智的野獸一樣完全無視了他的反抗,巨怪一樣粗壯堅硬的下體像打樁機那樣,猛烈而不可抵擋地深深劈入殷塵遠的體內,再狠狠地拔出來,然后更兇狠地撞入。 殷塵遠亂抓的雙手很快被梁放單手抓住,重新禁錮在頭頂。他的唇舌被梁放有力的大舌沒有技巧地狠狠舔舐吸吮,舔得他的舌頭、口腔內壁和牙齒都隱隱作痛。 梁放另一只手肆意在殷塵遠身上大力揉捏——不加控制力道之后,輕易就造成了處處淤青——尤其是兩顆通紅的小豆,已經被揪得腫了起來。 殷塵遠整個人都陷入到知覺半失的恍惚中。他覺得自己被強行割裂成了兩部分——他的心理上感覺十分滿足,但rou體上卻十分痛苦。這讓他的表情也陷入一半歡愉一邊恐懼的糾結,而看在梁放眼里,就是自己的cao干讓殷塵遠也同樣爽到了。 意識到現(xiàn)在事情的發(fā)展已經不再掌握在他的控制中的殷塵遠,心中隱隱升起不安。 ——他似乎把梁放挑逗得超過了臨界點。 不僅如此,之前給梁放下達的前后矛盾的指令,也讓殷塵遠無法再取信梁放,失去了喊停的機會。 他已經被調教得十分敏感的身體也沒有起到好作用——很快,殷塵遠就在梁放毫無技巧的胡沖亂撞中尖叫著射了出來。 這射精持續(xù)了很久,殷塵遠爽得有一瞬間忘卻了身上的疼痛,抱緊了梁放,貪婪又主動地跟他接吻。 這讓梁放大受鼓勵,也讓他更堅定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毫不留情、毫不停歇地繼續(xù)狠狠cao干殷塵遠。 于是殷塵遠的爽,在高潮結束后的不應期內,就變成了加倍的痛苦。他受不了地大聲阻止梁放,想讓他停下來,因為在不應期繼續(xù)刺激前列腺,確實會讓他覺得非常難受。 但以前沒有過真槍實刀的性經驗的梁放不懂這些。他根本沒有聽他的,甚至還覺得殷塵遠又是在玩情趣——而殷塵遠這種被強jian似的反抗也確實讓梁放的征服欲和凌虐欲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讓他埋入殷塵遠體內的兇器漲得更粗大,每一次的征伐更不留情,次次撞到殷塵遠甬道最深處。 于是,這一場以偽裝的“強jian”開始的性事,最終成了一場真正的強jian。 殷塵遠身心都十分痛苦,終于開始后悔,一邊掙扎,一邊用他認為的十分嚴厲嚴肅的語氣來罵梁放,想讓他停下來。只是良好的教養(yǎng)讓他的用詞在梁放聽來太過“文明”,以至于后者更加確定殷塵遠不是真心想要拒絕他,因此反而cao干得更加兇狠了。 最后殷塵遠崩潰著哭了出來,軟語求梁放放過他??墒撬麧皲蹁醯难劬统蓱z的神態(tài)只能刺激得梁放獸性大發(fā),更加變本加厲地瘋狂抽插,用力之兇狠讓殷塵遠有那么片刻甚至害怕自己的肚子會被那可怕的rou刃捅破! 更可怕、也令殷塵遠不愿置信的是,在這樣毫無快感、充滿痛苦的強暴中,他居然再次勃起了。他堅挺筆直的性器隨著梁放每一次的侵犯,都精神地拍打在梁放堅硬的腹肌上,讓后者信心大增,行為更加肆無忌憚。 而殷塵遠的后xue也源源不斷地分泌出大量腸液,讓梁放的進出變得更加順暢,也讓他更加欲罷不能。 殷塵遠一時間無法理解自己的生理反應,在“我難道是個變態(tài)”的自我懷疑中,徹底放棄了抵抗。 梁放立刻將他的反應視為了默許和縱容。他第二次將殷塵遠僅憑撞擊前列腺就cao射之后,也低吼著在殷塵遠已經徹底被cao開的灼熱甬道內射了出來。 雖然這已經是梁放今晚第二次射精,他這次依然持續(xù)了很久,讓殷塵遠覺得自己被填得滿滿的,被使用過度的甬道內部又痛、又有一種詭異的滿足感。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此時累得不行,一時說不出話來,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梁放也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幾乎是剛射完最后一股jingye,就馬上拔出兇器,然后一刻也不停歇地將殷塵遠翻了過去,讓他趴在床上。然后梁放欺身而上,就著從殷塵遠xiaoxue里汩汩流出的液體的潤滑,狠狠從后面捅了進去。 殷塵遠頭暈目眩,只發(fā)出了一聲嘶啞的驚叫,立刻就被新的一輪狂風暴雨似的侵犯淹沒了。 殷塵遠半昏半沉中,只覺得自己度過了有史以來最長的一個周六。 從早上到下午,梁放連飯都想不起來吃,一直精神十足地在殷塵遠身上馳騁。 在這漫長得近乎虐待的性事中,殷塵遠神智半失,感覺似乎時間和空間都失去了意義,一切都變得十分遙遠。 他被梁放僅憑抽插后xue就cao射了四次,后來梁放見他射不出來了,還伸手涂了潤滑液溫柔地刺激他的性器。他硬是被梁放一邊在后面頂著他的前列腺研磨,一邊在前面有技巧性地強擼,被迫又射了三次,最后是真的一點也射不出來了,才被意猶未盡地放過。 到了最后,殷塵遠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在這場性事中究竟是爽還是痛苦了。 梁放最后在一陣疾風驟雨、幾乎要把殷塵遠內臟都頂出來的兇狠抽插中,強勁地射在了殷塵遠被干得已經麻木的guntang甬道內。被內射了一整天的殷塵遠此時小腹微微鼓起,原本明亮的杏眼無神地半睜著,失焦地望著天花板,俊美的臉上布滿淚痕。 梁放最終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了大量混合著jingye的血水。 這讓梁放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立刻慌亂起來。 而殷塵遠此時已陷入休克的邊緣,強撐著給范高儒撥了個電話,讓他帶醫(yī)療器械來救人,就徹底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