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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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徹底放棄太陽的進攻被燙的整個空氣都是熱乎的,六中的綠化樹上知了半死不活地叫著,有的受不了直接被熱死掉在地上發(fā)出“啪”的一聲。 八班剛上完體育課回來,學(xué)生們都一腦門汗,打了敗仗似的蔫頭巴腦,秦思玄胳膊上冒著薄汗手里拿了三瓶冰水。 他從后門進來,直接在蔣祈年位置上放了一瓶,正坐在那拿本子扇風(fēng)的蔣祈年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了聲謝謝擰開瓶喝了起來。 回到前排座位上,秦思玄在旁邊的座位上也放了一瓶,他現(xiàn)在穩(wěn)居班里第一的寶座,自從第一次月考后他就從最后一排挪到前邊了。 他們已經(jīng)期末考試完了,還得上半個月才放假,上次換座位,時見星說要跟著秦思玄好好學(xué),就跟秦思玄坐一塊了。 時見星學(xué)習(xí)不算差,但是往前再進進有點吃力,正好他和秦思玄玩得好,秦思玄也很耐心,有什么不會的問一下就給他講。 教室里電扇空調(diào)都開著,秦思玄桌子上的卷子被刮得翻飛,他拿筆壓著喝了口水,剛放下瓶子時見星就滿頭大汗地回來了。 “呀,你買水了?”他舉起手里的兩瓶冰水,“買多了?!?/br> “沒事,放那吧,渴了喝?!彼麖淖蓝道锍榱藦埣堖f給時見星,瓶子上凝起的水珠正順著他胳膊流。 蔣祈年坐在后排托著下巴眨著眼默默看著這倆人,秦思玄對時見星很溫和,時見星性格也挺好,長的也不差,從某種角度看,這倆人還挺配。 看見時見星坐下就開始捏著夏季校服的下端上下擺著散熱,蔣祈年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領(lǐng)口,他都不敢掀衣服,身上的印子還沒消。 最近秦思玄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掐地越來越狠了,腰窩都是紅的,肚臍旁邊的皮rou更是沒一塊好的。 秦思玄最愛兩只手捏著他的腰間的軟rou頂了,屁股有時候也打,前段時間有兩天他臀還腫了,害他大熱天還坐屁墊,后來秦思玄看他太熱給他買了個裝水的冰墊才舒服點。 課間就十分鐘,沒一會兒就上課了,蔣祈年從那倆人身上收回目光,高三了,秦思玄應(yīng)該很快就會把心思放在學(xué)習(xí)上吧。 掀開干干凈凈的課本,蔣祈年盯著課本發(fā)呆。 熬了一天,終于熬到晚自習(xí)下課,蔣祈年桌子沒收拾就走了。 他們的作息暫時還是按照高二來的,晚上兩節(jié)晚自習(xí),說是等到下個學(xué)期正式開學(xué)才會實行高三的作息。 一路奔回家,蔣祈年就沖進浴室洗澡,天氣太熱,身上黏糊糊的很難受。 水溫沒調(diào)太高,沖在身上也不燙,他就多洗了會,站在噴頭底下往臉上沖,沒一會兒秦思玄也進來了。 他已經(jīng)習(xí)慣有這么個人住在這兒了,他回來早的話還會給秦思玄留門,所以秦思玄進來的時候他也沒什么反應(yīng)。 “今晚怎么又沒等我?”秦思玄有些不高興,慢條斯理脫起衣服。 之前他倆就說過這個問題,蔣祈年嘴上雖然說著沒什么好等的,但是后來還是會等他,但是最近一個月他跑的越來越快了,每次書包還沒收拾完扭頭人就沒了。 “等你干嘛?身上難受死了,洗澡要緊?!笔Y祈年甩了把臉上的水,秦思玄就擠過來了,“我看你跟那個時見星聊的挺美的,干嘛還要我等你。” “他家又不住這,我跟你不就校門口拐個彎的事?還有,你這腿越來越快了啊?!彼驹谑Y祈年身后手自然而然摟上滿是紫紅痕跡的軟腰。 蔣祈年蹙眉拍掉他的手,“去去去,剛洗完,今晚歇了啊。你這手也是越來越狠了,弄得我熱都不敢掀衣服?!?/br> “對不起?!?/br> 道歉非常麻利,弄的蔣祈年不知道說什么,但是他知道,秦思玄就是說說,下回該狠還是狠。 “你洗吧,我睡了?!闭f完,蔣祈年胡亂擦了下身子,光著身子出去了。 身后秦思玄眸色晦暗盯著他晃悠悠離開的背影,這個小流氓最近拒絕他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得找個時間弄弄他。 臥室里剛回來就開了空調(diào),床上也鋪了軟席,蓋個夏涼被十分舒坦。 這軟席還是秦思玄買回來的,是深藍色的,夏天光看著都覺得涼快了點,蔣祈年把它當(dāng)做秦思玄給這個出租屋做出的的貢獻,早早鋪上了。 洗完澡,秦思玄也裸著,身上一絲不掛擦著頭發(fā)上的水進門。 “頭發(fā)干沒?”他朝床上呈大字型的人問,順手扔過去一個干毛巾,小yin賊每次都不擦頭發(fā)躺床上,頭發(fā)濕漉漉的。 半個月前蔣祈年去剪頭發(fā),被店里新來的托尼老師剪毀了,他氣的直接推了個平頭,雖然頭容易洗了,但還是需要時間的。 床上的人動了一下,扯了毛巾墊在腦袋底下又閉上眼。 拿他沒辦法,秦思玄自己收拾完搬來小桌子坐在床邊寫作業(yè),客廳沒有空調(diào),只有個電扇,在炎熱的天氣里簡直就是高溫搬運者,吹在身上的風(fēng)都是熱乎的。 所以他買了一套小學(xué)習(xí)桌,每天晚上坐在臥室里寫題,等他完成一天的任務(wù)蔣祈年早就睡熟了。 躡手躡腳鉆進被窩,他往蔣祈年那靠了靠,被空調(diào)吹久了胳膊有點涼,他直接把涼爪子放在那軟乎乎的rou臀上,就這蔣祈年都沒醒。 確定人不會醒了,他扯了扯夏涼被湊過去貼著人睡了。 第二天一早,蔣祈年醒了咋咋呼呼跳下床煩躁地摸了把寸頭吐槽他:“你不嫌熱我還嫌熱!給你被子又不蓋,非鉆我被窩,你別跟我說你喜歡我?。俊?/br> “沒。”秦思玄果斷反駁。 “沒有就滾出去睡!”蔣祈年無語,邊穿衣服邊叭叭,穿了衣服把鑰匙扔在床邊讓秦思玄鎖門,自己先走了。 這個死變態(tài)真是蹬鼻子上臉,天天就逮著他狠勁欺負,在外邊就好聲好氣跟別人說話,并且還是個粘人精,居然會計較自己不等他。 煩死了。 反正快放暑假了,到時候他搬走就完事了,這么想著,蔣祈年心里舒坦了點。 他在學(xué)校門口隨便買了點東西吃吃,吃的時候突然又有點生氣,之前他自己住的時候,幾乎每天早上都是自己做飯,自從那個死變態(tài)來了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自己弄過。 外邊的東西油膩上火還花錢,低頭看了眼手里的煎餅果子,蔣祈年狠狠咬了一口。 啃完餅扔了垃圾,轉(zhuǎn)身他就看見時見星手里拎著個蛋糕盒站在校門口,朝他過來的那個方向望眼欲穿。 一看就是在等秦思玄。 他突然心里升起一股八卦,搓搓手走過去嚇了時見星一跳。 以前他欺負過時見星,所以人對他有陰影,頓時往后退了一步。 蔣祈年愣了一下掛上笑臉毫不在意道:“喂,你是不是喜歡秦思玄?” 時見星的臉rou眼可見變紅了,蔣祈年一下就覺得有意思了,之前他就覺得有戲。 今晚回去問問那個死變態(tài),要是他倆互相喜歡,自己也算個媒人,正好也讓他從自己那滾出去,省的天天折騰自個。 “那又怎么樣?他又不跟你一樣,整天就知道欺負人,學(xué)習(xí)還那么差。”時見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秦思玄是個靠山,今天也鼓起勇氣嗆起蔣祈年來。 “嘁,也就在你面前是個好人,他打人可比我很多了?!?/br> “那是因為你不是好人,他不過是在幫被你欺負的人討回公道而已。” “公道?”蔣祈年一下就火了,“那討的也夠久了。” 怪不得那狗東西拼著勁掐他,原來是在討公道,那他之前說的什么發(fā)泄口指不定也是假的。 蔣祈年怒著臉扭頭進了校門。 今晚就把那死變態(tài)的東西扔出去,不,中午。 那時候他自己也確實需要一個發(fā)泄口,但是誰能想到他們的關(guān)系能維持這么久,而且現(xiàn)在事情的走向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秦思玄壓根不會聽他的話。 反正他是夠了,快半年了,也該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