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xù)弦(給男朋友當后媽的體驗),彩蛋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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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媽走了,回來參加葬禮,司機在你學校門口等你” 聽了到母親冷淡的通知,白景茹有些慌亂,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一身偏女氣的打扮,扭頭沖回和男朋友一起租住的小屋里,翻箱倒柜一通找,總算翻出來件白襯衣和一套純黑的小西裝,齊肩的長發(fā)扎在腦后,看了看他習慣描畫的月牙眉,拿卸妝水卸了去,循規(guī)蹈矩的畫了條還算陽剛的眉毛,又用陰影加強了越來越柔和的面部線條,把自己收拾的更像個秀氣的男孩,才背著包去找車 葬禮一如既往的無聊,他和這位姑媽不熟,只知道是白家送去和宋家聯(lián)姻的女兒,從他上中學搬出主宅后,他這種邊緣子嗣和家族里外嫁成員的聯(lián)系就少的可憐,他也只能縮在隊伍后頭,等棺材下了墓地,跟著自家哥哥jiejie走到宋家人面前,客套的說節(jié)哀 只是他走到宋將軍面前,就看到宋將軍身邊站了個熟人,他的男朋友,那個在他14歲那年把他鎖在出租屋里,哄著他用冰桶泡了半個小時yinnang,凍到血液凝滯,下體冰涼后,用橡膠圈緊緊箍著根部,親自用一把從黑市買來的手術(shù)刀,剖開他yinnang皮,在他懵懂無知的害怕里,把他一雙睪丸切下來,泡進酒精做成標本,讓他徹底失去做男孩子的選項,只能接受雌激素治療,慢慢長成一個帶著小jiba長著一對小奶子的怪物模樣的男青年,靜靜站在宋將軍身邊對前來的賓客致謝 這是他表哥,他從jiejie的話語里確認了對方另一重身份,他按耐住震驚,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對方兩眼,就被哥哥拉走 大人們寒暄完,他卻被母親叫了過去,母親簽了份東西,看著十分喜悅,遞給宋將軍的同時,推了他一把,他一個沒站穩(wěn),撲向這位剛剛喪偶的鰥夫,腰就被男人摟住了,一股淡淡的雪茄味籠罩他,他手足無措的后退半步,剛要開口就聽見母親的聲音 “景茹才讀大學,沒談過朋友,也還沒來得及教他些做妻子的本分,還望先生多包涵” “岳母言重了,我就先帶景茹回去熟悉新家了” 被男人摟到身邊,他想掙扎卻掙不開,直到被男人推著坐進車里,和男友四目相對,宋啟威才開口介紹 “明遠,這是白家來的新婦,往后就是你的新母親了” “小茹,這是我兒子宋明遠,也是你的兒子” 白景茹一愣,還沒反駁就聽見男朋友的聲音 “母親好” 宋將軍很喜歡兒子的上道,摟著白景茹閉了眼小憩,白景茹瞪著男朋友眼里全是慌亂和疑惑,男朋友卻看好戲一樣看著他 到了宋家主宅,宋老將軍常年在廟里修養(yǎng)身體,寬敞到空曠的主宅只有宋啟威和他的配偶子女居住,兒子宋明遠在外租了房子,不經(jīng)常在家,于是宋啟威帶著白家送過來的續(xù)弦進了客廳,下人也只以為是來的客人,直到宋啟威指著樓梯開始介紹 “二樓是我辦公室和明遠的學習室,還有健身房和小藏書館,三樓中間是我們的主臥,最左邊的房間是明遠的房間,將來你若懷了寶寶,最右邊的房間就是他的臥室” 白景茹還在想著男友變兒子的奇葩歷程,又被宋啟威拍了一把 “對宋家主宅不熟可以多問問明遠,你們年輕人年紀相近,明遠又大你幾歲,我想明遠愿意幫你多了解了解宋家的,明遠,你帶你母親在宅子里好好轉(zhuǎn)轉(zhuǎn),順便互相熟悉一下,我還有點工作需要處理” 白景茹心想,不用熟悉了,你兒子每天晚上鉆我被窩,拉開我雙腿舔我的sao逼,還逼我吃他那根又粗又大的jiba,我可對他身上每一條傷疤每一顆痣都熟悉透了 可宋啟威一走,宋明遠還是端著不熟悉他的樣子,恭恭敬敬的喊著他 “母親,走吧,兒子帶您逛逛宋宅” 有下人在,白景茹不好翻臉,只好跟著宋明遠上了樓梯,沿著長長的走道路過了宋啟威的書房,又被領(lǐng)進健身房逛了一圈,最后跟著踏進沒有窗戶的藏書館,才跟進去,宋明遠就反鎖了門 把他推著壓在墻上,親了親他的鼻尖,帶著嘲笑看著他 “母親大人想兒子沒?” “你他媽宋明遠?。。∮胁∈遣皇牵。。∥也皇悄銒專。。 ?/br> “你是,從法律上講,老頭子已經(jīng)和你辦完了手續(xù),你就是我的后媽” “我都沒有簽字,憑什么生效” “你沒到婚齡卻成年了,只要你母親簽字同意你和老頭子的婚事,你就算作宋家人了” 白景茹頓時有些喘不上氣 “那,那不管這些,我們怎么辦?宋明遠,怎么辦啊” “你不是我母親嗎?” “你不要鬧了” “好,你聽我說,沒事的,老頭子只需要娶一個名義上的老婆擺在家里,他和我媽十幾年沒睡過同一張床,估計是不行了,而且他忙的要死,一年我都見不了他幾回,你怕什么,就算老頭子不娶你,我們兩的表兄弟關(guān)系在,我們在國內(nèi)很難拿到婚書,不若你熬一熬,我們偷幾年情,等老頭子死了,我?guī)闳庾 ?/br> “你說的輕巧?。?!我不要嫁給老頭子!” “可你已經(jīng)是他老婆了,母親”宋明遠才提醒他,兩人就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 “明遠?景茹?你們在里面嗎?”宋啟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白景茹推開宋明遠,理好衣服,去扭門把鎖,卻半天沒打開 宋明遠握著他的手,扭開反鎖打開門,一臉坦誠的對宋啟威撒謊 “母親不熟悉門鎖,不小心反鎖了,我太久沒回來,也忘了怎么開了” 宋啟威沒在乎這些小插曲,叫著兩人下樓吃飯 食不知味的吃完晚飯,宋啟威起身看著白景茹,白景茹擦了擦嘴,起身跟上宋啟威,帶著復(fù)雜心情上了三樓主房間,紅木,描金,高高的花瓶和掛在起居室的一排排字畫,白景茹來不及吐槽老男人的審美,就聽見宋啟威從衣柜里劃拉了一件v領(lǐng)睡衣扔給他 “你就在這個浴室洗澡等我,我去隔壁浴室洗” 白景茹抱著睡衣進了浴室,一件件脫了衣服,慢騰騰的洗了澡,水流打在他下體的rou縫上,燙的他一個機靈,他才有了幾分真實感,宋明遠兩三天沒回出租屋,他沒問,沒想到再見卻是葬禮,他不清楚宋明遠勾搭他的時候知不知道兩人的表兄弟關(guān)系,只是為自己的未來發(fā)愁,磨磨蹭蹭洗完澡,套上睡衣,沒了寬松男裝的遮掩,他微微凸起的胸脯在睡衣上頂出兩個鼓包,他有些不想出門,浴室門卻被男人敲響 “小茹?” 他只好拉開門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宋啟威,宋啟威伸手把他從浴室拉出來,帶著他走進臥室,剛想抱他卻被他躲開 “你怕我?” 白景茹搖了搖頭,宋啟威雙手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坐在床上拉開他雙臂,坐在他身邊,他下意識往后躲,卻被這個帶著一抹笑意卻依舊嚴肅的長者按住 “不用怕,你是我妻子,你還小,很乖,我會教你懂一些事情,小茹已經(jīng)發(fā)育了?我看你資料上顯示,一個月前你剛成年就申請了把性別改成雙性(女向),是為了嫁人做準備嗎?” 白景茹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他意外有些心虛,卻想起男朋友說的話,老頭子身體不行了,大概跟他說會兒話,可能就抱著他單純睡覺吧 宋啟威動了動食指,把松垮垮的肩帶勾到白景茹胳膊兩邊,睡衣頓時苦啊下去一截,露出白景茹雪白圓潤的小小椒乳,蕾絲花邊若隱若現(xiàn)的遮著乳暈rutou,他才啊了一聲,男人的手指已經(jīng)摸上他的乳rou “小茹真漂亮”手指壓著蕾絲花邊,睡衣彈下去露出左側(cè)乳暈,淺粉的乳暈點著顆同樣粉色的rutou,男人手指在rutou上摩挲著,白景茹有些連皮受不住,掙扎著拉起衣服,小聲喚了句 “姑父…別” “小茹別害羞,我是你丈夫”白景茹扭著屁股往后躲,卻被男人按著肩頭倒在床上,他意識到不好,雙手才要捂住胸口,男人捏著真絲睡衣一用力,睡衣的肩帶斷了個徹底,他那對漂亮的小奶子就暴露在空氣里,躺平后的乳rou只微微鼓起不似男孩平胸的弧度,兩顆粉色rutou更加明顯的站著,男人呼吸沉重不少,低頭親了親他的rutou,看他害羞的樣子,忍不住夸他 “小茹好乖,第一次被男人親小奶子吧” 不,你兒子在你老婆死之前天天親,他在心里吐槽,卻越發(fā)覺得背德,直到男人的手指扣住他的內(nèi)褲,他才慌亂的推男人努力拒絕 “不…不行” 但是沒有用,男人的手有力的拉下內(nèi)褲,他腦子里蕩著個聲音 “完了” 軟趴趴的小yinjing暴露出來的那一刻,他幾乎坐起身要逃離,卻被男人按在床上,yinjing被捏的發(fā)疼,探究的目光盯著他下體 “這是什么?” 他張了張口卻不知道怎么解釋,被閹割的第二年,宋明遠不知道發(fā)什么瘋,突然按著給他打了馬眼環(huán),不銹鋼鐵環(huán)從馬眼插進guitou下部,一枚鋼珠把馬眼環(huán)的縫隙填滿,剛打的頭半個月,他尿尿都疼的齜牙咧嘴,后面慢慢適應(yīng)了這個東西,卻總在床上被宋明遠玩弄馬眼環(huán)到哭著求饒 宋啟威按著銀色圓環(huán),等不來小妻子的解釋,腦子里卻有了個大概的猜測 “你的男朋友有沒有碰過你下面的sao逼?”語氣帶著一絲怒意 白景茹捂著臉,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卻無法回答,這個態(tài)度惹怒了宋啟威,他的雙腿被男人強行掰開,腿間的風景被一覽無余,男人夾著他空蕩蕩的yinnang皮,帶著絲羞辱 “看來你護著的這個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對卵子是他割的嗎?是他要把你養(yǎng)成長了小奶子的閹人嗎?” 白景茹嗚咽著哭泣,他最討厭人提起他被閹割的舊事,年少不懂事,被大男孩捆在出租屋時,那刻進骨子里的痛那么鮮明那么記憶猶新,以至于宋明遠從來不敢再摸他空蕩蕩的yinnang “呵,我不管你這個sao貨之前跟什么男人亂搞過,進了我們宋家就是我宋家的人,知道嗎” 白景茹只顧著哭,卻沒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敞開了睡袍,黑色的帶著腥味的guitou貼了過來,男人松開yinnang皮,揉了揉緊緊閉合的yinchun,忍不住又罵他 “婊子裝什么圣女,這里被男人cao透了吧?” 白景茹被男人手指狠狠摳了下rou縫才回神,隨即拼命搖頭,才要伸手去推男人,火熱的guitou頂住他的小yinchun,擠開粉色嫩rou準備往里擠,嚇得白景茹帶著哭腔問 “你怎么…怎么能硬的…不要” 宋啟威被氣的眼前發(fā)黑,拋棄對小妻子的全部溫柔,狠狠一挺胯 “啊…疼…姑父不要了,放了我吧姑父” 嫩rou被擠開,緊窄的入口被撞的生疼,卻沒被撞開 “不許夾,你這種sao貨不是喜歡大jiba捅到底嗎?” 白景茹哭著搖頭,男人卻扣著他的腰狠狠往里進,緊窄的入口被guitou壓迫著,才被迫擠變形出一個入口,一道隔膜擋住了guitou,男人嘴上罵著sao貨心里卻轉(zhuǎn)了兩轉(zhuǎn),身下人似乎還有處子膜,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可馬眼環(huán)銀晃晃的卻激發(fā)了他的占有欲,他一狠心,用力頂進去,rou膜被撐的四分五裂,白景茹疼的大叫,手胡亂打在他胸口,他一直把guitou整個頂進去,被濕軟溫熱的rou道箍著,感受到小妻子內(nèi)里的生澀和緊窄才確定下來 低頭看向兩人結(jié)合處,鮮紅的血給黑色yinjing抹了道炫彩,他的占有欲被滿足,伸手抹去小妻子眼角的眼淚,溫柔的低頭親了親白景茹粉色的唇瓣,極盡溫柔的哄人 “乖乖小茹,你還是處子,是個乖孩子,是我誤會你了,不哭了,忍一忍疼,破處是有些疼的,聽話,讓我插到里頭去,插一會兒就不疼了,小茹?乖哦” 白景茹只是哭,哭自己被老男人強占,哭男友騙他,哭被強暴的痛,可是卻沒辦法反抗,他是老男人的合法妻子,婚內(nèi)強jian在這個星球是合法的,他幾乎要哭暈過去,男人早已色欲熏心,壓在他身上,親著他的鎖骨肩膀,腰像打樁機一樣啪啪啪的把yinnang拍打在他的肛口,他稚嫩的yindao被男人狠狠破開,鑿進深處,下體疼的像要裂開,他嗚咽著求姐夫放過他,男人卻只會在他耳邊羞辱他 “小茹的身子好緊好干凈,留了處子之身給老公,真是個乖孩子” “都吃著老公的jiba了,還管我叫姑父呢?嗯?不要夾那么緊,小茹不懂,老公教你,老公往外抽的時候再夾,老公往里捅的時候要放松,小茹里頭嫩嫩的,原先沒有縫隙,現(xiàn)在吃了老公的jiba,要變成老公jiba套子的形狀了,老公多cao一會兒,cao松了小茹以后就不疼了” “小茹里頭有水了,cao軟了?哦哦不哭哦,乖,太深了?好好好,老公聽你的,你松松yindao,老公往外抽,哼,好緊,小茹越往里頭越緊,老公沒有騙你呀,老公往外抽了再往里頭捅的,別哭,嫁了人,小saoxue就是用來吃老公的大jiba的” “騙子…疼…唔啊,姑…姑父……疼,慢慢……我…我不sao……我疼…騙子…你出去…我不是sao貨…嗚嗚…好疼…壞…壞人…不要!不要捅松……求你了…輕輕輕輕” 宋啟威把小妻子的兩條腿按在兩邊,jiba插了一會兒,rou道里頭為了保護自己泌出一些潤滑的粘液,他紅了眼,才成年的還是處子的小妻子,他雖然已經(jīng)不是小年輕,這會兒雄性的占有欲已經(jīng)占了上風,不顧小妻子的哀求,越來越深的往里大肆挺動,cao的白景茹胸上兩團乳rou都一顫一顫的,白景茹跟宋明遠談了幾年戀愛,宋明遠除了閹割他和戴馬眼環(huán),其他時候都溫柔極了,除了親親抱抱,也就只分開他的腿,露出腿心溫柔的舔白景茹的女xue舔到白景茹高潮,這樣充滿征服欲和占有意味的插入,他還沒體驗過 rou道里的那根玩意越來越燙,才頂?shù)缴钐幹刂刈矒羲膶m頸,他嗚咽的聲調(diào)都變了模樣,酥麻的感覺從下體傳來,他一直用自己是被強jian的騙著自己,此刻卻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慌忙抬手捂住嘴,才堵住呻吟,男人又再度撞在他宮頸上,意識慢慢模糊,漸漸的被男人cao的兩眼發(fā)白,他繃緊rou道含著男人jiba噴出潮水的那一刻,眼角隱約在門口看到熟悉的身影 新婚夜的記憶不算太美好,第二天他睡到中午,醒來臉被宋明遠摸著 “醒了?母親大人?” “明…明遠嗚嗚”他嗓子有些嘶啞 “母親大人看來不像是個生澀的人,反而像只sao狐貍,讓那老東西cao了一整夜,今天出門都差點遲到了呢” “我不是…sao狐貍,是他…是他強按著我的…明遠我沒有” “被強jian到喊到整層樓都聽得見?” 白景茹搖著頭,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你不是說他不行了嗎?” “可是母親大人這樣sao的身子,不比春藥有用?” “你…出去…我不想見你,你不信就算了,你們,你們父子都是王八蛋” “母親大人怎么生氣了?我可不能出去,老東西交代了,讓我在家等你醒來,照顧你好好吃飯呢” 白景茹伸手去推男朋友,卻被宋明遠握住手 “你這雙手,昨晚摸過老東西的jiba了吧” 白景茹被氣的臉紅,奮力抽手,卻被宋明遠直接掀開被子 “你…別”他才雙手護住胸前,渾身青紫卻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