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的下鋪臭腳兄弟(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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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陽光站在一座高樓大廈的第十八層已經(jīng)許久,時間是晚上,地點是國外的一座有名的旅游城市——帝柏,旁邊的人是司徒瑾。 他為什么在這里? 這都要怪那個不靠譜還凈會瞎出主意的辣雞系統(tǒng)了。 三天前的晚上系統(tǒng)告訴過他任務(wù)目標(biāo)不對勁兒之后,就忽悠他聯(lián)系司徒瑾,然后今天他就背著周樹坐飛機千里迢迢來到了這里。不知道周樹知道他失蹤之后會是何反應(yīng),大概會罵他亂跑都不知道告訴他一聲吧。他是想打電話告訴周樹一聲的,可系統(tǒng)那個熊貨竟然又威脅他!他很慫包地妥協(xié)了…… 司徒瑾如約帶吳陽光來看噴泉,他沒想到男孩真的會聯(lián)系他,而且會主動提出想和他一起看噴泉。他很欣悅以至于在客廳倒水的時候走了神,連杯子滿了都不知道,還是meimei過來提醒他。因此還被自家meimei調(diào)侃“呦,笑的如此蕩漾,萬年鐵樹開花了啊?!?/br> 噴泉還是meimei推薦給他的。在他面前大吹特吹了這處噴泉,說什么是世界上最大最美麗的噴泉,情侶必打卡的旅游圣地,人生必須看的美景之一。 “快開始了,光?!彼就借獡u著紅酒杯轉(zhuǎn)向跑神的男孩。 “啊,嗯?!眳顷柟舛似鹱雷由系募t酒,撲鼻的是馥郁果香,抿了一口,單寧細(xì)膩,口感層次清晰,風(fēng)情萬種。 對于小小年紀(jì)就愛酒的他來說,簡直是奢侈的享受,感覺全身的細(xì)胞都愉悅起來。 吳陽光之所以這么愛酒是受他父親的影響,他家五代釀酒,傳到父親這一代的時候,父親雖然癡迷酒水卻不熱衷推廣酒廠的生意。每個月只有二十來天忙碌生意,其余時間都用來喝酒玩耍了。他五歲的時候,父親就偷偷用筷子沾酒放到他的小嘴巴里,為此父子倆都被母親狠狠罵了一頓。 正沉浸在往事中忽聽窗外飄來歌聲,吳陽光抬起來看到了絢麗的一幕。 無數(shù)噴泉口循環(huán)有序地直射而起,其高度大約三四十層樓,可謂是氣勢磅礴,雄偉壯麗。 “好高啊……”吳陽光嘴巴張成O型伸長著脖子向上望。 白皙的脖頸被拉長,好像一只優(yōu)雅的天鵝引頸高歌。因為驚訝瞪圓的眼睛使得整張臉萌萌的,司徒瑾發(fā)了會兒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后不由轉(zhuǎn)過身去將紅酒悉數(shù)倒進(jìn)了嘴里。 噴泉隨著音樂的響起持續(xù)進(jìn)行著,期間變換各種姿態(tài)。時而簡單隨意的轉(zhuǎn)圈噴灑著,簡潔大方;時而是各種動物的形象,老虎獅子大象,栩栩如生;時而是一些花的圖案,蒲公英喇叭花牽?;?,熠熠生輝…… “心形,司徒瑾你看?!眳顷柟馀隽艘幌屡赃吶说母觳彩疽馑赐饷娴膰娙?。 中間是巨大的粉紅色心形噴泉,周圍是一圈圈小小的無色心形噴泉。底下傳來人群的歡呼雀躍聲,不知道多少對情侶在此刻擁抱在一起親吻。 倆人站得高自然不可能看清噴泉廣場上的人具體動作,不過司徒瑾的meimei可是手舞足蹈的給他形容過,“哥,你不知道當(dāng)時所有情侶都抱在一起啃,給我的錯覺這不是噴泉下而是檸檬樹下,唉……” 司徒瑾只瞟了一眼噴泉便用余光偷瞄身邊的男孩,他笑著的眼睛仿佛盛著外面的泉水,瑩瑩潤潤,勾人心魄。 88系統(tǒng)……這宿主剛出了狼窩又跳進(jìn)了虎xue啊。它以為路人司徒瑾被宿主的這具皮囊所惑對他有一點好感,可現(xiàn)在看來是他低估白癡宿主的魅力了。 觀賞完噴泉之后已經(jīng)是深夜十點了,兩人搭乘出租車到達(dá)司徒瑾事先訂好的五星級豪華酒店。 吳陽光是第一次住這么高端的酒店,以前跟著爸媽出去玩或者和狐朋狗友出去浪的時候住的一般是小賓館,這種大酒店他只在書上電視上見過。 所以……吳陽光進(jìn)了酒店著實如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一般。 “哇,好高。” “哇,好亮。” “哇,好大?!?/br> 用88系統(tǒng)的話就是丟人現(xiàn)眼。 不過更丟人的還在后面。 在司徒瑾前臺登記的時候,吳陽光閑得蛋疼去挑逗魚缸里的魚,結(jié)果被一條嘚瑟的魚跳起來噴了一臉。 路過的服務(wù)員小jiejie趕緊過來詢問他“先生,您沒事吧?” 小jiejie緊緊咬著嘴唇,她害怕自己憋不住笑出來,那樣可是對客人的不敬。 服務(wù)員用的是英語,還好這一句比較簡單吳陽光能聽懂,“OK,I,m fine”他糊了一把臉,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司徒瑾聞聲而來,看著他這幅樣子笑彎了紳士腰“走,進(jìn)去洗個臉?!?/br> 然鵝吳陽光在衛(wèi)生間洗澡的時候腳一滑狠狠地摔了個屁股蹲兒,他一臉懵逼地坐在地上,怎么回事?今天又霉運纏身? 司徒瑾訂的是套房,兩個房間一個客廳一個衛(wèi)生間的模式。他剛剛在沙發(fā)上坐著看報紙,聽到浴室撲通一聲,不由擔(dān)憂地站起身大跨步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 “光,你怎么了?” “沒事,腳滑摔了一下?!奔词顾さ猛吹钠鸩粊恚瑓顷柟庖膊幌胱屓诉M(jìn)來扶他,這幅蠢樣實在難看。 等到他洗完出來總算想起來看看手機里有沒有周樹的來電,呵,好家伙,44個未接來電,28條短信。吳陽光眼皮跳了一下,預(yù)感不妙。 正考慮著這么晚了要不要給周樹回個電話,手機又亮了起來。 “咳,喂。” 這聲“喂”明顯的心中犯虛,底氣不足。 “你在哪兒,光?!?/br> 對面沒有大喊大叫的罵他一通,反而聲音嘶啞好像生病了。 “我……我在帝柏,你怎么了兄弟?!?/br> “告訴我地址?!睆娪驳目谖?,命令的語氣。 沒有得到回答反而被命令了,吳陽光卻沒有感到氣憤,畢竟是他拋棄了周樹來到這里,他有愧。 “好,是……” “宿主閣下,不能告訴任務(wù)目標(biāo),現(xiàn)在還不是時間?!?/br> 沒有得到地址,對面的人明顯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光,告訴我地址,告訴我!” 吳陽光左右為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后他還是心一橫違背了系統(tǒng)的警告,將詳細(xì)地址告訴了周樹。 “你完了,宿主。” 以任務(wù)目標(biāo)現(xiàn)在對宿主的好感度看,他絕對容忍不了自己心愛的人和別的狗男人出去浪漫的約會,等他到了鐵鐵的修羅場啊。 四個小時后,正是人們進(jìn)入夢鄉(xiāng)酣睡的時候,吳陽光入住的套房門外卻站著一位臉上風(fēng)云暗涌,神情莫測的高個男人。 心比太平洋還要寬廣的吳陽光不情不愿地從睡夢中撈起手機,擾人好夢,不得好死! “哪位啊,大半夜的?!?/br> “是我,光,開門?!?/br> 吳陽光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蹭的坐起身,再沒了睡意。天啦嚕,他以為周樹要地址最起碼要第二天白天過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