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被用過的壁尻老公3
風(fēng)邳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幻聽,他又問了一遍:“老公你說慢點,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美人疑惑的神情撞進畢嵪的心里,不由得心里一軟,真好,老婆作為富家子弟還有這么單純的一雙眼睛,好可愛!畢嵪眼里滿是柔情,順著老婆的話一字一句說道:“我說,我特別喜歡被cao后面,不僅喜歡被cao到更深處,還喜歡被很多人輪流cao,喜歡被粗長的roubang無套內(nèi)射,偶爾也能接受被尿。不過老婆請放心,我后面雖然yin亂,但真的沒有得過病。” 風(fēng)邳一時驚得說不出話,這信息量好像有點大,他的小腦瓜子處理起來好像有點麻煩。 畢嵪看風(fēng)邳思考的可愛樣子,抬腿圈住老婆,伸手將他攏進懷里,滿眼歡喜的揉著他的短發(fā),趁水沒涼趕緊幫老婆洗澡。他要幫老婆洗干凈后面!自己屁股臟點亂點無所謂,老婆的小屁股可臟不得。 老婆不僅語氣軟軟的,頭發(fā)軟軟的,屁股軟軟的,就連還沒他手指長的那里都是軟軟的,真是渾身軟軟的,抱著也好舒服。雖然可能不太有機會嘗到老婆的滋味,但他真的好喜歡老婆! 而且他倆在床上也很合得來! 真好! 挨cao還是圖一樂,真要撫慰內(nèi)心果然還是得抱老婆。 就這樣,腦袋一片空白的風(fēng)邳直到被套上衣服、橫抱起走出浴室、放在床上才回過神來。 這怎么可能呢? 這么溫柔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個搖著屁股求cao的sao貨呢?! 兩次溫柔的擴張,還有剛才細致的摳挖,耐心的哄他、照顧他,他都記在心里,甚至下意識把他當成血親家人,試著向他撒嬌展示自己的溫柔小意。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堂堂畢氏大總裁,私下里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風(fēng)邳甚至開始在想:有沒有可能他們公司員工其實早就是他的xue內(nèi)之臣? 那口xue看起來就很舒服,他不用進去都能想象到,一口經(jīng)驗豐富的xue,一口主動流水的xue,不可能會有男人能保持理性不沉迷其中的。 可惡啊,他不僅開始接受老公喜歡挨cao這件事,并設(shè)想一些夸張的場面,還產(chǎn)生了想進去探索一下的想法。 那是他的老公?。。?! 他都沒摸過就已經(jīng)千人尿萬人cao了! 好氣!好氣啊??!真的好氣?。。?! 這個男人太壞了,于是風(fēng)邳決定用眼睛去瞪?。。。?! 老婆回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瞪他嵪一眼,眼睛里除了憤怒,還有些許不滿,看得畢嵪也愣住了。 許久他才找回自己的發(fā)聲單元:“呃,老婆還要我繼續(xù)說嗎?” “說!” “那老婆要從哪里開始聽呢?” “從頭聽!” “可能有點長,老婆要是餓了就要及時和我說哦,我去給你做早餐?!?/br> “不用,昨晚吃飽了,就聽你說!” “好吧,從頭開始說啊,我想想……” 畢嵪這一個大停頓讓風(fēng)邳熱起來的心又冷了一點。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了解這個男人,他所知道的信息和網(wǎng)上能搜出來的、平日里聽到的都差不多。他才畢業(yè)一兩年就扛下了畢氏這個重擔,如果他停頓的每一秒就是一年……風(fēng)邳都不敢再想這個男人的大秘密到底有多么悠久深遠。 好在畢嵪只是停了一小會,這讓風(fēng)邳松了口氣。 畢嵪留意到這個細節(jié),可是要和老婆解釋在先,關(guān)心的話一會再問吧。 “說起來也沒有很遠,就我青春期那會,大家都情竇初開尋找自己的愛意接收人。我也沒什么萌生的小心意,就在家找學(xué)習(xí)資料看。老婆你信我,一開始我真的在找學(xué)習(xí)資料,然后網(wǎng)頁點著點著,我就開始看成人視頻了。從男女看到男男,說起來那導(dǎo)演真的很會,一段視頻拍了不少交合處的特寫鏡頭,看著屏幕里的xue口被捅開,我也跟著流了水?!?/br> 畢嵪一邊說一邊觀察懷里老婆的表情,看他還在瞪自己,無奈道:“怎么了嘛?” 風(fēng)邳拍開頭頂亂揉的手,“沒怎么,順著你流了水往后說,然后呢?” 畢嵪笑著,想繼續(xù)說,又察覺出老婆有話早說,趕緊閉了嘴。 “我懂了!剛才浴缸里的水是不是還混了你的?臭男人,太壞了,我差點就捧起來漱口了!” “我剛才流水了嗎?”他怎么不記得?昨晚不是把一周的量都流完了嗎? “流了!我剛拍你兩下你就流了!哼,sao男人!” “我……那老婆以后想看噴泉就得大力點了?!?/br> “你!”風(fēng)邳被男人的厚臉皮氣得無法反駁,弄得面紅耳赤,磕磕巴巴的說:“你繼續(xù)說,我聽著呢!” “我說我說。我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后,就時常給自己擴張。但后來想到自己沒從家里獨立出來,找不了男人也買不了玩具,就買了根黃瓜捅了進去。還別說,被捅開真的好爽,即使那是死物?!?/br> 針對最后一句,食髓知味的風(fēng)邳喃喃道:“確實爽?!?/br> “是吧是吧!成年前那段時間我是用黃瓜自慰的,導(dǎo)致家政阿姨過來做飯時還以為我飲食不均衡,給我又排了幾個均衡的飲食表。” “那第一個破開老公身子的是根黃瓜咯?我懂了,我老公是你,我老公的老公是根黃瓜?!?/br> 畢嵪并不贊同老婆后半句的“老公論”,決定還是一會一起解釋。 “我不覺得用黃瓜算開苞啊,它又不會主動cao我,給我破身的另有其人。而且不是cao了我就算是我老公的,我的結(jié)婚對象只有你?!?/br> 風(fēng)邳對前半句更感興趣,但還是忍不住先反駁男人的后半句:“可是他們都騎了你,這還不算是你的老公嗎?” 畢嵪聽得直皺眉,他的老婆是不是有點單純過頭了,他被這邏輯繞得一時半會不知道怎么回答。 “算了,繼續(xù)說開苞的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