駒洲保護左景山/新角色荊陽川
左景山無論zuoai做的多瘋狂,夜里睡覺從不留人,對于晉國公來說前一刻還欲仙欲死的枕邊人下一刻就可能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 駒洲不記得自己被cao的潮吹、射精多少次了,整個人爽的腳趾蜷縮著軟趴趴的躺在地上,小腹微微隆起,一肚子jingye。xiaoxue顫抖的收縮,精水從下面流出來淌了一地。罪魁禍?zhǔn)鬃缶吧酱蟀l(fā)善心把人抱到床上,拿個玉柱堵住saoxue,讓駒洲含著自己的濃精過夜。 看駒洲怕是扶墻走兩步都要腿軟跪下的癡態(tài),左景山披著衣服準(zhǔn)備自己睡別的廂房。 不想剛轉(zhuǎn)身手就被人輕輕拉住了。 “主人要去哪?” 低頭對上了一雙紅腫的像核桃一樣水汪汪的眼睛,左景山心頭一動撫上駒洲面頰,為他拭去淚痕。駒洲瞇起眼睛,情不自禁的蹭著那雙手,貪戀著左景山的溫度。 可憐的小東西。左景山心想。 “本公不與人過夜?!?/br> 駒洲不解,握住左景山撫摸自己的手。懵懂又天真的看著左景山。 “可是...我很乖的。” 左景山啞然,這只笨蛋狗。 “睡吧?!弊缶吧狡鐭粜窘忾_衣袍躺進被窩里,面對駒洲??粗x洲脖頸上被施虐標(biāo)記的紅痕清晰可見,左景山心情不錯。 駒洲忍不住湊近左景山,凝視左景山纖長的眼睫。 國公真漂亮啊,只是膚色太蒼白了,像終日不見太陽的鬼怪一樣。 聽到左景山的鼾聲后駒洲忍不住輕輕抱著左景山,像那些男妓一樣依偎在他胸膛里。 駒洲心道:“晚安主人?!?/br> 駒洲因為身下撕裂般的痛感實在睡不著,怕亂動弄醒左景山就一直對著夜色干瞪眼。 不知是什么時辰了,他忽然聽見門口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與其說駒洲像一只警覺的豎起耳朵的黑狗,不如說他此刻像極了一匹毒狼。他的眼睛迸射出一股令人脊背發(fā)寒的詭異綠光。 駒洲的夜視力奇好,門被推開時他看見一個身著夜行衣的刺客。他毫不猶豫抽出左景山放在床頭的佩劍,猛的暴起向來人劈去。男人大驚之下躲閃不急被劍砍中,駒洲又是一個側(cè)踢男人直接嵌入墻中。剛要抬起劍時身后穿來左景山懶惰的聲音,左景山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 “別打死了留口氣?!?/br> 駒洲陰沉暴虐的面色一掃而空,又變成了溫順的犬,愣愣看著托腮的左景山。 “可他要傷害您?!?/br> 左景山本以為他是只小狗,沒想到是山中猛獸。左景山從十四歲時就很難熟睡,時常被噩夢驚醒,更重要的是有的人睡著睡著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他得時刻警惕著不能成為他們的一員。他并不意外這個刺客的到來,相反他驚訝于駒洲的武力,以及駒洲想保護自己的欲望。 左景山收佩劍入鞘,挑了挑昏迷不醒的刺客下巴,駒洲感覺不到他的情緒。 “劍不是這么用的?!?/br> 這時門又被人推開,孟丘子晉及眾人推門而入,子晉先掃了一眼刺客的傷口,有些驚訝的看看駒洲,同左景山道:“沒想到是一出美救英雄?!?/br> 左景山對著刺客冷笑一聲:“不入流的爬蟲罷了?!?/br> 左景山的手探入刺客口中,摁壓幾下取出一顆內(nèi)藏劇毒準(zhǔn)備自盡的牙齒。厭惡的在手絹上抹了兩下手指,將牙齒放在手絹內(nèi)拋給孟丘子晉。 “把人和這顆臟東西送到荊陽川那?!?/br> 荊陽川與左景山年少時便認(rèn)識,兩人一同在學(xué)宮讀書,又一同進了軍營。京都公子黨中有傳聞?wù)f他們兩個好過,并且似乎荊陽熙當(dāng)年就是為了左景山才參的軍。不過左景山生自忠勇世家,荊陽川家中則世代從文。荊陽川的祖父更是三朝元老、一代名相,荊家這代就他荊陽川一個獨苗,荊夫怕他出個好歹沒法向老爺子交代,硬是把他從軍營弄了回來。 后來左景山重病去了荊州,不知怎么回來之后二人見面就跟不認(rèn)識似的,頗有苦大仇深的意味。近兩年關(guān)系緩和很多。 鏡懸司與刑部、大理寺職能相當(dāng),不過鏡懸司是個獨立部門,不受三省六部管。鏡懸司現(xiàn)任主事就是荊陽川,這些年荊陽川擔(dān)任鏡懸司主事,把諾大個鏡懸司管制的井井有條。 改朝換代在即,京中風(fēng)云變幻莫測,比起其他人不得不承認(rèn)荊陽川更值得信任,也更加可靠。 荊陽川綽號“玉面閻羅”,他性情凜若冰霜,辦事秉公執(zhí)法,是個厲害角色,更重要的是他從不干涉黨爭之事。因此頗得圣上器重,同僚敬仰。 有個秘密只有荊陽川和左景山才知道,在六七年前,荊陽川對左景山愛得熾熱,甘做左景山的胯下之臣,恬不知恥的對愛人扭動腰肢,晃著屁股渴求激烈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