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自慰(我真的想不出海棠標題了)
這幾天為了幫張野趕進度,趙檀也跟著沒日沒夜地修修改改,三天沒來過金闌,自然是積累了不少,體溫偏高的全酒就在他懷里,烘得他理智全無,熟練地揉捏那處高聳的莓果。 就連張野都沒見過他的身體,偏偏在這人面前浪蕩地玩弄,趙檀嗤笑自己的下賤,卻也感慨這般刺激。 奶頭開始發(fā)紅,從頂端爬進了無數(shù)小蟲一般啃咬敏感軟rou,趙檀使了點力氣,學(xué)著那個陌生男人狠掐了一把,過量的快意刺激得他無法抑制呻吟。 “嗯啊……好爽——媽的,狗逼玩意兒……” 又爽又恨的復(fù)雜情緒將他死死溺在海底,他無法抗拒這樣的快感,卻也恨極那晚作亂的男人。 找不到罪魁禍首,身體卻又記住了他的玩弄,不一會兒就勃起了,頂著全酒的肚皮緩緩地蹭。 趙檀不是沒有懷疑過全酒,可怎么看,都是個蠢得可以的新手,聽滕鶴說他才十六歲,料想他也不敢做這種事。 十六歲的全酒親昵地貼著主人,討好一般拱了拱他的左胸,高挺的鼻梁擦碰過奶尖,不屬于自己的體溫有些灼燙,沒忍住xiele出來一聲yin喘,趙檀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cao。 熟睡的全酒很乖,那雙清澈的眼睛隱在黑暗里,在調(diào)教室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過全酒眉眼很像張野,可現(xiàn)在這么一看,倒不像了。 趙檀沒睡過未成年,之前總覺得這人不像才十六,都快趕上蕭伯伯家里那體育生了,現(xiàn)在乖巧的模樣倒是很戳心窩子,趙檀難得生出了些溫柔,沒有叫醒他替自己koujiao。 放松下來的腹肌是軟的,guitou滲出的前列腺液全都抹到了他的肚子上,趙檀就著他的身體磨蹭,濕熱的下體變得愈發(fā)敏感,揪著奶頭都快要高潮。 “唔……” 趙檀身體一僵,懷里的人像是要轉(zhuǎn)醒的樣子,不知道夢見了什么,換了個姿勢,精壯的大腿直接壓了上來,蹭著jiba貼近了他的下腹處。 ……賤狗。 趙檀暗罵,可被蹭過的jiba興奮地吐了更多水液出來,居然比自己擼動還要舒服。 反正是自己的狗,怎么玩都不算過分。 這樣一想,趙檀沒了心理負擔(dān),一把拉過他的手,包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動作,不比自己的手心,他的更加粗糙,特別是中指的指關(guān)節(jié),磨得jiba生疼,連孟覺摸他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 曾經(jīng)他認為孟覺在金闌里算是質(zhì)量不錯的玩具,現(xiàn)在看來,真撿到了一只完完全全長在他性癖上的狗。 不自覺將他和自己的初戀、炮友、甚至是玩過的男人相比,趙檀越發(fā)滿意全酒,干脆不再克制,在他的手心里聳動胯下,不多時就射出了jingye,乳白的液體涌出rou縫,酣暢淋漓的快感令他忽略了一些不適,大口喘著在全酒懷里中場休息。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的姿勢。 全酒環(huán)著他,左手仍舊圈著他的jiba緩緩摩挲,麥色的胸膛貼著趙檀的臉,心跳平穩(wěn),趙檀突然想到了之前刷到過的一個視頻,暴躁的短腿貓被大型犬一舌頭舔倒在地,掙扎著要起來,卻被大型犬抱著無法動彈。 真是稀奇,在全酒面前,自己的狀態(tài)是最輕松的,不用小心翼翼地擔(dān)心被張野發(fā)現(xiàn)齷齪心思。 他只是趙檀,沉溺在欲望里、放縱在黑夜里的獸人,掙脫了所有禁錮,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反正,他養(yǎng)的狗只會聽他的話,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