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踩射 桌下koujiao吞精
對(duì)于不聽話的狗私自跑出籠子,直接找上門來,趙檀通常是沒有好臉色的。 可對(duì)于這只高壯又傻氣的大型犬,趙檀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變更自己的底線。 很奇怪。 本來應(yīng)該要討厭這種掌控感漸漸流失的感覺,趙檀卻絲毫沒有反感。 “先生,我可以坐這里嗎?” 進(jìn)了辦公室,全酒反手鎖上門,嘴里還是客客氣氣的。 他的衣服不太合身,有些緊繃,應(yīng)該不是自己的,額頭滲了汗,呼吸不穩(wěn),可能是一路跑過來的。 又叫他先生。 趙檀臉色難看:“來找我做什么?” 金闌里的事,不該放在臺(tái)面上說,更何況隔壁就是張野,外頭是他們的工作區(qū)域。 “今天孟覺哥說,沒什么要教我的了,所以我來找您了?!?/br> 全酒很少在他面前表現(xiàn)得這么積極,好像在不停地?fù)u尾巴,等他夸獎(jiǎng)一句好乖。 “滕鶴沒叫你去逾白樓等我?” 提起這事,剛剛搖起來的尾巴耷拉下去:“我不知道逾白樓在哪,可我想見先生。” “為什么想見我?” 趙檀撐著腦袋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勾人。 全酒恍惚間又回到了初次見面的那天,他也是這樣問自己,想不想cao他。 “就想見您?!?/br> 還真是直白,趙檀沖他勾勾手:“叫哥,別叫先生?!?/br> 全酒應(yīng)聲想要走過來,卻被趙檀陡然變了的臉色給嚇退了。 “跪下,爬過來?!?/br> * “先生、我……” “叫我什么?”鞋尖加重力道,幾乎是整個(gè)前腳掌都踩在了他的胯間。 “趙檀哥、我硬了……”從剛才擺出狗一般的姿態(tài)爬過來時(shí),他就已經(jīng)硬了,跪在趙檀的辦公桌下,正對(duì)著趙檀的胯下時(shí),興奮的jiba快要撐破褲子,箍得難受,更別提趙檀還要用腳踩,逼得他只能開口求饒。 “看不出來我們陶陶這么變態(tài),踩射你怎么樣?” 被「我們陶陶」四個(gè)字激得下身又漲大幾分,他臉色痛苦地強(qiáng)忍著射精的欲望,粗粗喘著問,您允許我射嗎。 沒想到才過幾天,他就已經(jīng)如此上道,趙檀驚訝過后,不知名的煩悶也涌了上來。 “射吧?!?/br> 在趙檀開口的同時(shí),jiba興奮地吐出了今天第一波精水,深色的褲子被染出一片水漬。 等全酒緩過神來,趙檀狀似無意地在他褲腿上擦了擦鞋底,才開口問:“不是屁股疼?上我這來干嘛?!?/br> 撒的謊被當(dāng)面戳穿,全酒漲紅著臉解釋,可趙檀聽不見。 不就是發(fā)情了,想要主人來幫幫忙么,問題是張野還在這里,趙檀再是想要當(dāng)場cao他,也不想讓張野看見。 * 逼仄的桌下空間要容納全酒這個(gè)身材的男性很是困難,被迫含進(jìn)趙檀的東西吞吐,還得維持著狗趴的姿勢,近乎窒息的狀態(tài)令全酒不住地顫抖。 “怎么停了?” 這簡直是他用過的最爛的嘴xue,含都含不住,牙齒還不停地磕上脆弱的rou柱,趙檀原想踹開他,可一低頭卻又不忍心了。 全酒長得太合他胃口了,就連含著jiba生澀地koujiao的樣子,都讓趙檀性欲大起。 “唔唔——” 第一次撫摸全酒的腦袋,手感還算是不錯(cuò),趙檀收著力氣,胯下用力撞進(jìn)他的喉間,不適應(yīng)異物入侵的喉頭條件發(fā)射地排擠,軟滑的觸感不一會(huì)兒就叫趙檀在他嘴里xiele精。 “吞下去?!?/br> 趙檀沒有和情人接吻的習(xí)慣,看著全酒聽話地咽了下去,才拿過自己的冰咖啡給他。 “謝謝趙檀哥?!?/br> 全酒猛地吸了一大口冰咖啡,嘴角還掛著jingye,又苦又澀的液體一定很難咽,趙檀莫名其妙地站在他的立場思考,怎么會(huì)這么乖,還傻乎乎地對(duì)自己說謝謝。 想不出全酒到底圖什么,趙檀接過冰咖啡,兀自發(fā)愣。 “您——” 趙檀含著吸管,撩起眼皮看他,等他說下一句。 可全酒又不回話了。 那杯冰咖啡,他剛剛喝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