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被人cao怎么會這么爽?! 下意識地?fù)u著腰往下坐,一次比一次深入,趙檀在浴室給自己擴張時都不敢做到這地步,只是灌了腸,又把包皮翻下來,仔仔細(xì)細(xì)將凹陷處洗得干干凈凈。 房間鋪滿了毛毯,無論是在哪做都不會膈應(yīng),可剛剛嘗到被cao滋味的趙檀不想動彈了,就這樣一個上位的姿勢,既能看見全酒情動的模樣,又能把控cao入的深淺,只是他沒有經(jīng)驗,guitou回回都從xue內(nèi)的凸起處擦過,逗小貓似的,總給不了一個痛快。 “趙檀哥、我好疼、您慢一點……”始終到不了高潮的趙檀發(fā)了狠地弄他,本就不適應(yīng)性器的rou道鈍鈍地吮吸,yin水也少得可憐,剛被「開苞」的全酒自然是無法適應(yīng),只能硬著頭皮喊疼。 “你他媽是紙做的?白長這么大jiba?!?/br> 趙檀剜他一眼,頭一回主動被cao,趙檀還以為能有多爽,結(jié)果這蠢狗光是jiba大,沒有任何技巧。 撐著全酒的胸膛,趙檀的腰也累了,發(fā)泄地擰了一把淺褐色的rutou,趙檀只能趴在他身上稍事休息:“沒意思,做完這次你就滾吧?!?/br> 趙檀本意是叫全酒做完了就滾回自己房間睡,省得他總惦記那根紙jiba,吃又吃得不盡興,萬一脾氣來了,給全酒揍出毛病來,心疼的還是自己。 可全酒聽見的似乎不是這樣。 “???您、您不要我了嗎……”方才還哼哼唧唧喊疼的大型犬僵住了,好像馬上就要被丟出門似的,粗壯的手臂攬上他快斷掉的腰,帶著哭腔求他。 趙檀正想罵他長了根紙jiba就不要逞能,可誰能想到刺激到男子高中生的自尊以后,會變成這樣? “cao你——松開老子?。 ?/br> 一陣暈眩,趙檀還來不及反應(yīng),虎鉗似的大掌掐住他的rou屁股,硬邦邦的性器順著可憐兮兮的yin水全部沒入,一點喘息的時間都沒給趙檀留,胯下瘋狂地往他屁股里撞。 “松、松開嗯哈……沒聽、沒聽見嗎!狗逼……” 這下好了,他連句完整話都罵不出來,突如其來地cao弄把他卷到了波濤翻滾的海面上,發(fā)狂的野狗咬住他的側(cè)頸,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像是被遺棄的小狗。 可明明被cao到快要失神的是他,太快了,太深了,他甚至能感覺到j(luò)iba已經(jīng)頂?shù)搅四c壁,已經(jīng)無法再入侵,囊袋啪啪地往他的rou逼口處沖撞,黑硬的恥毛更是搔刮敏感的xuerou,得到了怪異快感的rou逼開始慢慢涌出sao水,熱情地?fù)砹松蟻?,環(huán)著粗硬的jiba往更深處去。 “停下!不要再進去了、受不了了……嗯啊、聽見沒、唔嗯——” 他竟然敢吻他! 趙檀大腦一片空白,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眉眼。 沒有一個床伴敢吻他! 四肢綿軟無力地發(fā)抖,趙檀想要推開他,可rouxue緊緊咬著rou棍,拔出一點就連帶著翻出被cao到爛紅的rou壁。 兩人的yin液洇濕了床單,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將奶頭送進了全酒手里,任他玩弄至快要爆開,唇舌也被他撬開,掠奪他的呼吸,纏綿的涎液交換。 “趙檀哥、我可以親您嗎?” 完全沒有先斬后奏的自覺,全酒還露出少年一般純真的笑容——他的確是少年,還沒滿十七歲。 可這是除了他那一次假借醉酒,強行親了張野的臉頰之后,真正意義上的初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