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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林易沒有動。 身上的春藥藥效還未完全散去,吊燈下光裸白皙的皮膚上染著淡粉,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紅痕。下腹部斷斷續(xù)續(xù)地涌起難耐的酸脹,渾身綿軟不堪的燥熱感仍余韻陣陣,他試著握緊雙手,竟是一丁點(diǎn)力氣也使不出來了,甚至連挪動身體都極為困難。 自始至終都半硬著的yinjing垂在腿間,被蹂躪得可憐兮兮地再也難以勃起和射精?;翳【o盯著這具無力趴伏在床上的雪白軀體,忽而想到了當(dāng)年他第一次見到對方時的情景。 霍長明來看他們母子,一身黑衣的青年就靠坐在車頭抽煙,人瘦,個子也不高,聽說最近深受霍長明的賞識,連身邊幾個保鏢見了青年都心服口服地叫他秦哥。 秦連時是林易臥底時用的假名。 霍長明精明了一生卻沒料到自己最后竟敗在了還不到三十歲的林易手上,他對這個曾救過他一命的青年數(shù)次試探也未能看出任何破綻,林易的身世和表現(xiàn)沒有絲毫漏洞,身手不凡,才能出眾,做事狠辣,關(guān)鍵是對他足夠忠心。 可還是失算了。 林易長達(dá)六年的隱忍只是為了搜集更多的證據(jù),從而一舉將霍長明的犯罪團(tuán)伙都捉拿歸案。 他成功了,也報了年幼時父母被殘忍殺害的仇,然而就在慶功宴結(jié)束后歸隊當(dāng)晚,林易在家門口被迷暈了過去,隱藏多年的秘密也隨之暴露了出來—— 一個擁有兩套完整生殖器官的雙性人。 但女性體征并不明顯,短發(fā)平胸,長相也不顯女氣,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再加上日常勤于訓(xùn)練,身上的肌rou勁瘦分明。然而這些林易一直努力呈現(xiàn)出來的男性體征,全在這兩個多月的調(diào)教中被消磨沒了。 他被頻繁地灌藥改造,長出了一對豐軟圓挺的rufang,并且時不時地還會溢出奶水。皮膚如白玉般光滑柔嫩,觸手也頗為細(xì)膩。如若不是這張熟悉的面孔,真的很難想像出這個人就是林易本人。 平時總表現(xiàn)得淡漠寡言,誰又能預(yù)料到這副清冷的外表下,實(shí)則內(nèi)里再yin蕩不過。 見林易遲遲未動,霍琛陰著臉起身下床,猛地伸手將人拖拽到床尾處,分開雙腿,摸到腿心yinchun里那一小截紅嫩的rou尖,早已濕淋淋地分外滑膩。扯掉銀片,他俯身覆在林易身后,浸著混合jingye的yin水,那處軟黏得似是要融化了一般。 “聾了?”兩指揪住敏感腫脹的陰蒂,霍琛冷聲道,“小母狗,給你說話呢沒聽到?” 林易身子一顫,他整個人以雙膝跪地的姿勢趴在床尾,肥白rou臀被迫高高撅起。男人粗礪的手指正深插在那道畸形的rou縫里,粗暴摳挖著脆弱的內(nèi)壁,直激得甬道不斷收縮絞緊,流著水含吮住了作惡的入侵物。 “不!我不是!不是……” 林易咬牙咽下一聲幾欲出口的痛叫,分明是疼到了極點(diǎn),可他仍倔強(qiáng)得不愿表現(xiàn)出絲毫軟弱,尤其是在仇人之子面前,他更不能對其屈服。哪怕接下來會面臨更變態(tài)殘忍的折磨,但要他服軟,是絕對不可能的。 霍琛揚(yáng)起手,對著翹起的嫩白屁股rou連扇了好幾下,在臀丘上啪啪啪地布滿了巴掌印。 “嘖、連搖屁股都不會?業(yè)務(wù)能力不行啊?!?/br> 他又將人拽起來,面對面壓在床上,身下人細(xì)白的腰肢簡直柔軟得不可思議,被兩只大手死死掐住,使力往上一提。正要伸手去拿放在床角的小道具時,沒成想林易卻猝然發(fā)力掙脫了束縛,一瞬間,迎面就是又快又狠的一拳?;翳‰U些沒躲過被打中,他側(cè)開身子,緊接著對方就速度飛快地繞過了他,目標(biāo)直指放在睡袍下的手槍。 一系列動作像是預(yù)算好的一樣分外順暢,就連霍琛也難掩震驚,只不過他似乎并不著急或是害怕,很冷靜地看著林易舉起槍對準(zhǔn)了他,“把鄭棋放了!” 林易現(xiàn)在的模樣確實(shí)沒什么壓迫力。 未著一物地全身赤裸,胸前一對奶水豐盈的rufang依舊圓潤挺立。由于雙手舉槍的動作兩只柔軟的大奶被擠在了雙臂間,絲縷乳汁自嫩紅的乳孔溢出,滑過小腹,又滴落在地。 “把鄭棋放了!” 林易又啞聲重復(fù)了一遍,“把他放了!不然我現(xiàn)在就……” “就什么?嗯?” 霍琛毫不慌亂,低笑一聲,他竟邁開步子朝林易那邊走了過去,“要開槍殺我是嗎?怪不得剛才艸你時你沒怎么反抗,原來是在憋這招呢?” 他站定在離對方僅幾步又遙的地方,語鋒驟然一轉(zhuǎn),緩緩道,“林警官……你漏奶了?!?/br> 舔著唇角,語氣中滿是可惜,“全浪費(fèi)了怎么行啊,臨死之前讓我再飽餐一頓如何?林警官的奶水那么香那么甜,我怕是轉(zhuǎn)世幾輩子都忘不掉,做鬼也……” “閉嘴!” 林易腳下一踉蹌,方才奪槍差不多已經(jīng)花費(fèi)盡了他所剩不多的力氣,握著槍的雙手顫抖不止,臉上羞憤交加,“閉嘴!別說了!” 砰! 一顆子彈飛速射出,擦著側(cè)頸而過。 “你這槍法不行啊,林警官?!?/br> 霍琛伸手抹了把傷口滲出的血,笑道,“殺了我,你們就能逃脫了?我一死,你們?nèi)媒o我陪葬!再者……就算是把我打傷動不了了,你還有力氣挾持我?sao逼癢不癢?想不想被插?要不要大roubang捅得你欲仙欲死?!?/br> “不……” rou縫更濕了,斷斷續(xù)續(xù)地從體內(nèi)深處涌出小股小股的熱流。林易幾乎要舉不起槍,他哆嗦著夾緊雙腿,卻仍是抵不住自下體迅猛泛濫至全身的酸軟,稍放松警惕霍琛便一個大步?jīng)_過來將人撲倒在地,拍掉槍,只聽清脆的咔嚓兩聲響,硬生生卸了他的腕骨。 “自討苦吃?!?/br> 說著,霍琛將再沒法反抗的人抱上床,先吸了幾口林易rufang鼓脹的奶水,伸手摸到黏膩一片的雙腿間,捻著濕紅唇rou,“你這yin蕩的樣子怎么救人?一會就sao得要發(fā)大水,半路了發(fā)情了怎么辦?找你那小跟班干你?他艸你有我艸你艸得爽么?” 林易闔上雙眼,任憑下體被肆意玩弄卻再不反抗?;翳械萌ツ么参材且欢研⊥嬉猓苯幽弥鴺?,將槍口抵在了軟紅xue口處,同時拇指扣住了扳機(jī)。 “來玩?zhèn)€小游戲吧,林警官?!?/br> 槍管探入濕淋淋的yin亂rou花,霍琛說,“用你這里,來猜猜槍里還剩幾顆子彈吧。三次機(jī)會,答對了,我可以先饒他一命。至于放不放人走,還得看你表現(xiàn)?!?/br> “我憑什么相信你!”林易咬牙道,“讓我看看他……我要先確認(rèn)他沒事!” 這人說的話完全沒有可信度。 “好??梢?。” 霍琛居然很快答應(yīng)了。 他切出視頻,直接連線了看守鄭棋的保鏢。 槍管前端已然被xue道里流出來的水所浸濕,卡在了窄小的yindao口前進(jìn)不得?;翳⑹謾C(jī)放置在床頭柜上,扳著林易的臉直對上屏幕—— “哇!要不要這么勁爆!要給我直播么?” 接視頻的人卻不是手機(jī)的主人。 在他的身后,被五花大綁著的鄭棋正蜷在角落里,低著頭像是昏死了過去。 “葉朗?怎么是你?” 霍琛皺眉道,“你在那兒干什么呢?” “我來看看你說的那個溜進(jìn)來的小警察啊?!?/br> 葉朗走到墻角,雙眼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好友懷里的美人。那對豐軟的大奶著實(shí)誘人,正當(dāng)他想仔細(xì)看時,視頻就被掐斷了。 “誒!小心眼兒!” 小心眼的霍琛不想說話并關(guān)掉了手機(jī)。 他再去看仰躺在床上的林易,腿間夾著的槍早已滑落了出去,整個人完全是一副快要被蹂躪至死的模樣。唯有奶子還在輕晃,乳汁也一縷一縷地流了出來。 一手握住一只奶子,就有滑膩的乳rou溢出指縫,兩手往中間一推,便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奶水頓時流得更洶涌了,霍琛捏著那兩顆紅奶頭,又使力擰了兩下,“奶怎么漏成這樣了?看來得找個東西給你堵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