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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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母狗 ******昏迷 陳青竹出了醫(yī)院,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蕩。 B市真是一個四季分明的季節(jié),七月的B市熱得很,暑氣蒸騰,腳踩在地板上都感覺要被燙熟了。 可是此時他卻渾然未覺,沿著街一直走,穿過筆直的馬路,幾乎垮了大半個城市。 不知不覺,等他走到長堤花園,天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街燈亮了起來,煌煌照著。 他沒想到再來此處會是這樣一種光景。 當(dāng)初他離開的時候,鑰匙是帶走了的。只是今日出門原只是為了看房,就沒有帶。那鑰匙放在了行李箱里。 陳青竹站在電梯口的時候,還恍惚得很,不知道是因為熱,還是什么,他只覺得腦袋嗡嗡的,沒辦法想事情。 “來找我的?”身后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陳青竹轉(zhuǎn)身,看到面前的男人。是呀,他似乎是才發(fā)現(xiàn),韓曠宇已經(jīng)完全是一個男人的樣子了。 十五天,兩人談戀愛之后,還從來沒分開過這么久。寒假即使分開,也是時常保持聯(lián)系的。 他似乎還長高了一些,瘦了一些,眼窩更深了,眼神比第一次見面時更加憂郁了一些。沒有了當(dāng)初的意氣風(fēng)發(fā),但是增添了一絲沉穩(wěn)的氣質(zhì)。 陳青竹還看著男人發(fā)呆,電梯門就開了。韓曠宇推著他往里走,他的手溫柔地?fù)嵩陉惽嘀竦谋成?,手掌寬厚而溫暖,態(tài)度卻一如以往不容拒絕。 兩人進(jìn)了電梯,就迫不及待地吻到一處。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等陳青竹發(fā)覺的時候,雙唇已經(jīng)緊緊相貼在一起了。 他的舌頭鉆進(jìn)來,與他的舌尖交纏,吮吸著掠奪他的最后一絲氣息。 這是兩人在一起后分別的最久的一次,都吻得忘乎所以,陳青竹終于覺得心里空空的角落慢慢被填滿了,發(fā)出了滿足的嘆息。 但是身體卻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困難,忽然,他身體一軟,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只聽韓曠宇在他耳邊焦急地驚呼一聲: “青竹,醒醒?!?/br> 然后他又感覺自己身體一輕,似乎被牢牢抱在一個懷里,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疼你 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 陳青竹睜開眼睛,周圍是熟悉的環(huán)境,臥室的布置和擺設(shè)都是他離開時的模樣。他一瞬間放松下來,腦袋在枕頭上拱了拱,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想閉上眼睛,繼續(xù)睡一會兒。 此時,韓曠宇進(jìn)來了。 “醒了嗎?醒了就起來吃飯?!?/br> 陳青竹閉著眼睛,不回答,眼皮卻情不自禁跳了跳,暴露了自己。 “你再不醒的話,我要親你了?!?/br> 陳青竹這才悠悠睜開眼睛,假裝迷糊:“我這是在哪呀?我怎么會在這呢?” “你忘了,你在電梯里暈倒了?!表n曠宇欺了上來,“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再幫你回憶回憶。” 陳青竹連忙表示,“哦 ,我好像想、想起來了?!?/br> 韓曠宇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不燙了,你可能是中暑了。剛剛有點發(fā)燒。” “哦。” “好端端怎么會中暑呢。”韓曠宇有些不解。 陳青竹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自己從醫(yī)院走到了家里,大概也走了有將近十公里了。 他含糊道,“天氣太熱了吧,中個暑不是很正常嘛?!?/br> 韓曠宇也沒有再繼續(xù)深究,轉(zhuǎn)身又出去了。 這下陳青竹徹底不困了,瞥見床頭上放著幾張紙,他一時好奇,拿起來看了。這一看,就收不住了。 “近來我媽病了,我實在想找人說說話,他又不在……其實我有很多話想跟他說……” 幾頁紙,只看得他濕了眼眶。 韓曠宇端著粥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他哭得淚流滿面的樣子,頓時驚慌失措,還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么惹寶貝兒傷心。 “寶貝兒,怎么了?”韓曠宇在床邊坐下。 陳青竹抹了一把眼淚,“還不是你,沒事寫什么自白,害得我都看哭了?!?/br> 韓曠宇耳根悄悄紅了。 陳青竹眼眶里還含著淚珠,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認(rèn)真道:“以后,有我疼你?!?/br> 說著,還搓一搓鼻子,本來一句很深情的話,居然被說出一種滑稽的感覺來。 韓曠宇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難得見他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你都看到了?!?/br> “原來,你那么早就開始喜歡我了?”陳青竹有一點得意。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放在床頭給我看到的?” “哪里,我又不知道你會來。”韓曠宇可憐兮兮地為自己辯解,“我只不過晚上睡不著,興之所至,就寫下來了。” ******母狗 兩人此時正是久別重逢,少不得要濃情蜜意地親熱一番。 事后,他們相擁在一起。 突然,韓曠宇想起什么似的,伸長手臂夠到床頭柜的抽屜,掏了一陣兒,掏出一條項鏈。 再看到它,陳青竹百感交集,不像當(dāng)初那樣抗拒,卻仍嘴硬道:“你還敢給我?guī)н@勞什子狗鏈?” “定位器和收音的已經(jīng)取出來了,現(xiàn)在這就是一條普通的項鏈?!?/br> “哦?有多普通?”陳青竹并不買賬,“既然普通的話,那也不用給我了吧” “不不,也不是普通,他還是之前那個,只是沒有了定位器。”韓曠宇竟然有些語無倫次。 陳青竹第一次看他急成這樣,噗嗤一笑:“當(dāng)真?” “千真萬確?!表n曠宇伸出三根手指,“我可以發(fā)誓?!?/br> “從今以后,尊重你,愛護(hù)你,絕不亂吃醋,不隨意監(jiān)視你。你去哪里,你讓我跟,我就跟,你不讓我跟,我便……”韓曠宇越說越委屈,“你真的不讓我跟嗎?” “怎么,你有意見?” “你不是我手里的小雀兒,也不是什么菟絲草,我是你的狗?!表n曠宇近乎卑微,湊在他耳邊,“不跟著你,我就成了喪家犬。” 陳青竹知道他是看了自己給他的分手信,才會這樣說。看他如此小心翼翼又卑微的姿態(tài),他的心又脹又疼,胸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掉,滴滴答答落在手背上。 韓曠宇見他沉默不語,抬起他的臉,見他淚眼婆娑的模樣,一下子慌了。 “寶貝兒,怎么了?是不是我說又錯話,勾起了你不好的回憶?” 陳青竹搖了搖頭,在韓曠宇的唇邊啄了一下,“我也是你的一條狗,需要你,喂以愛情的骨頭,將我豢養(yǎng)?!?/br> 韓曠宇捧著他的臉,兩人又長長的吻在一起。分開時,竟?fàn)砍鲆粭l銀絲。 陳青竹眼眶又濕漉漉的,韓曠宇聲音沙啞地說,“想你?!?/br> 陳青竹在他的耳廓上舔了一下,“老公,來cao你的,小母狗?!?/br> 韓曠宇當(dāng)下就瘋了,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雞兒立刻硬了起來。 ******耳旁風(fēng) 幾天之后,陳青竹又和韓曠宇去醫(yī)院看了王寧。王寧的手術(shù)很順利,癌細(xì)胞得到了有效控制,之后只要再定期化療一段時間,長期保持觀察即可。 從醫(yī)院回家的路上,兩個人手挽著手,陳青竹若有所思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其實從未恨過她,反而非常愛她?” 韓曠宇有些不自在,“怎么突然說起這個?哼,我這只是因為她生病了,多對她照顧一點,是看她可憐。等她病好了,就橋歸橋,路歸路。該怎樣還是怎樣?!?/br> 陳青竹不信:果真如此嗎? 韓曠宇生怕別人懷疑,大聲道:那還有假? 陳青竹作為觀察者的老毛病犯了,想了想,準(zhǔn)備換一個角度切入,“其實,你沒發(fā)現(xiàn)你受她影響很深么?” 韓曠宇挑眉,“比如說?” “比如你這身衣服啊。我了解過王寧阿姨的品牌,發(fā)現(xiàn)你平時的風(fēng)格很符合他們旗下的年輕男孩系列風(fēng)格?!?/br> “就這個啊?我的衣服都是他派助理成批成批地送來的,當(dāng)然像了,不是他們家的,肯定也是相近的了,這沒什么奇怪的?!?/br> “你確定嗎?或許他把對你的愛,都放在她的設(shè)計里了。設(shè)計服裝的時候,想象著兒子穿上他之后,帥氣的樣子。或許,這是你母親愛的方式?!?/br> 韓曠宇被說得有點動容,但是又羞于承認(rèn)。 “你別替她說好話了,她給了你什么樣地好處?” “哈哈哈。害羞了?” “我哪有,該害羞的是你吧?” “這還沒過門兒,就懂得吹耳旁風(fēng)了?” “你滾蛋?!?/br> 兩人一來一回,誰都不肯落了下風(fēng)。 過了一會兒,韓曠宇認(rèn)真道:“她對你說了那些惡劣的話?你不恨她嗎?” “嗯——”陳青竹思量片刻,“或許剛開始有一點生氣吧。后來還是感謝居多。” “感謝?” “嗯,感謝她創(chuàng)造了你?!?/br> “那你最應(yīng)該感謝的人是我,感謝我愛上你?!?/br> “你要不要臉啊?!标惽嘀褫p輕拍了他一掌。 韓曠宇順勢牽過他的手,吻了一下,“我只要老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