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暮」仙盟大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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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駒過隙,旭日臨窗,已到了第三日,暮言卿倚身在窗前,看著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這兩日他對仙盟大會了解了個大概。 仙盟大會是由四大仙宗輪流舉辦,每五年舉辦一次,四次過后推遲百年后在繼續(xù)召開,大會的內(nèi)容歸舉辦宗的宗主來決定。 往往這種大會拿出手的東西必然會是絕品,仙修界雖大但好的東西卻不多,絕品的東西大家自然不愿意錯過一爭的機(jī)會。 因為每個宗門的所在地都不同,會提前幾日派出弟子前往通知各宗,參與的弟子一般都是宗內(nèi)真人或者長老級別的人帶隊。 大會參不參加各憑意愿,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不過宗門的面子誰敢不給,更何況是云天闌這種仙修界的大宗,那可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一個排得上名的宗門內(nèi)弟子那都是數(shù)以計千,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一旦結(jié)怨,可想而知。 “弟子奉宗主之命帶夫人前往云天闌?!?/br> 聽到門外的聲音,暮言卿裝起一小袋蜜餞走出了房間,他穿的衣服與浮夷弟子同為青色,很方便的就融進(jìn)了眾弟子的中間,隨著大家一起前去云天闌。 弟子們不敢聲張,他們宗主吩咐過夫人不習(xí)慣這些禮節(jié)與稱呼,他們便只朝著暮言卿點(diǎn)點(diǎn)頭或者微笑以對。 云天闌位于云天城的中后部分,沿路上還有不少宗門彼此間問候,氣勢恢宏的宗門前人來人往,云天闌的宗里宗外整體建筑莊重又大氣。 暮言卿一路吃著蜜餞,很快就抵達(dá)了云天闌的練武場,眾多的弟子齊聚在場上相互寒暄著,這場面著實(shí)熱鬧且宏大。 這一屆仙盟大會是各宗門弟子之間的比試切磋。 “師兄我得到秘密消息,這次的仙盟大會進(jìn)入前甲者可得羽令?!?/br> “什么?師弟此話當(dāng)真?” “真真的?!?/br> 赭衣男子不忍面露出勢在必得之色,“羽令啊,那真是太好了,正趕上了不久后的澤靈秘境,這次可謂是天賜良機(jī)?!?/br> 暮言卿眨了眨眼,大部分修真界,呃……不對,在這里是做叫仙修界,雖然他暫時還不太了解這兩個之間有什么區(qū)別。 但是在這種世界里沒有秘境顯然是不完美的,通常秘境里面天材地寶會數(shù)不勝數(shù),卻也險象環(huán)生,可謂是福禍雙行。 “快看!快看快看,浮夷的晏宗主來了!” 不遠(yuǎn)處女弟子們激動的聲音傳來,暮言卿尋聲看去。 不得不承認(rèn)宿鬼長得是真的好看,青冠束發(fā),金眸溫柔帶笑,修長的手中搖著一把青扇,衣袖轉(zhuǎn)動間自成風(fēng)雅,溫文爾雅的模樣令一些女弟子激動的捂著心臟。 “后面的是鶴闌仙君嗎?鶴闌仙君啊,啊啊??!我快死了,我死了!” 暮言卿目光后移,宿鬼身后而來之人正是鶴闌仙君,明知仙修界從來不缺容貌美艷的人,他還是被驚艷了幾秒。 男子青絲后束,玉簪低插,極淺的灰色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右眼下的一顆淺淺淚痣為他添了幾分艷色,面對女弟子們的熱情他只是唇瓣輕抿,面上冷若冰霜。 腰間綴著的精致藍(lán)鈴一步一響,隆重的場合著衣數(shù)層,藍(lán)白相加長袖廣襟,姿態(tài)優(yōu)雅的端坐下來,圣潔高貴不可褻瀆,用高嶺之花來形容也不為過,他完美的詮釋了仙風(fēng)道骨這個詞。 “師姐,我非他不嫁。” 紅衣的女子扶額嫌棄道:“你矜持點(diǎn),別給宗門丟人?!?/br> “嗚嗚嗚嗚……” 一黃杉男子皺眉,突然說道:“玄天宗主呢?他怎么沒有來?怎么會是這種人來,臟……” 同門的弟子趕忙打斷他要繼續(xù)說的話,“估計在閉關(guān)呢,忱蕪仙君如今性情大變,師兄你別在說了!” “嘖,大家心知肚明的,還用我說嗎?”男子識相的不在多說什么。 對于大家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暮言卿疑惑的繼續(xù)后瞧,那人身著一襲深色藍(lán)衣,儀表不凡,眉間殷紅如血的紋額,紅白相稱觸目驚心的艷麗,霜風(fēng)玉雪之態(tài),眼眸中卻夾雜著毫不掩飾的冰冷。 暮言卿眼中疑惑加多,仙君此等身份在仙修界的地位與聲望可是極高的,僅次于宗主之下,也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坐上仙君這個位置的。 四大宗也才出了四位仙君,為何眾弟子面對玄天的這位仙君會是這般的態(tài)度…… 思索中,其余幾人已依次入坐在殿外的椅上,中間那位坐著的老者順了順長胡子,表情十分嚴(yán)肅。 “各位遠(yuǎn)道而來想必多有勞累,這次仙盟大會老夫化繁為簡,因此云天闌特為前三甲弟子奉上澤靈秘境的羽令,老夫自知瓶頸難渡,此等機(jī)遇還是留給你們這些后輩吧。” 眾弟子一聽眼里全是大驚,吸氣一聲后齊齊的噤了音。 他們自己宗門提供的好處雖多,但誰都想得到的在多一點(diǎn),在好一點(diǎn),沒想到這次仙盟大會云天闌的老宗主會拿出此等的好東西,大手筆啊,云天闌宗主真是舍得。 “這位道友好像不太驚訝?!?/br> 身邊突然冒出的聲音令暮言卿一驚,因著浮夷的弟子都報了名,而他自己自然而然就一人留在了賽前觀看的地方。 紅衣男子站在他的身旁,兩人挨得有點(diǎn)近,暮言卿不自在地稍稍挪開了些,轉(zhuǎn)頭對男子說道:“我并未參與,所以在好的東西也沒用?!?/br> 男子挑眉,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暮言卿回過頭往嘴里塞了個蜜餞。 好吧,其實(shí)宿鬼已經(jīng)把大會的內(nèi)容提前都告訴他了,所以他才不怎么驚訝的,一來是他已經(jīng)知道了,二來是驚訝也沒用,他自己又參加不了。 據(jù)說這羽令是云天闌的老宗主三十年前在澤靈秘境的外境所得,這澤靈秘境三十年才開啟一次,前兩次只是秘境的外境,九十年后開啟核心的內(nèi)境。 仙修界大家擠破了頭才能拿到的奇珍異寶,聽聞在內(nèi)境中都是隨處可見,多如牛毛,而羽令是通往內(nèi)境中最便捷的鑰匙,待第三次開啟憑借著羽令可以直達(dá)內(nèi)境。 也可借此一步登天,位至巔峰的機(jī)會百年都不一定能有一個,難怪人人趨之若鶩。 百年苦修不如一遭機(jī)遇。 現(xiàn)在不過是第二次即將開啟,內(nèi)境里面并沒有人去過,具體有沒有寶物這也只是大家的猜想罷了。 然而單單只是外境的一次機(jī)遇,便成就了傅天時穩(wěn)坐在云天闌的宗主之位,澤靈內(nèi)境里恐怕會更甚吧,眾人有如此猜想也不奇怪了。 地面微微震動,練武場的中央升起個偌大的圓臺,幸而這場子足夠的大,弟子分站于兩邊都是綽綽有余。 一男子身穿淺藍(lán)色衣袍,腰懸著紋路不同的藍(lán)鈴,手中拿著冊子移步到臺上道:“仙盟大會開始,第一場,若瑤北境秋寄雪對陣云幽凌若晚。” 男子在圓臺四周布好兩米左右的結(jié)界,防止打斗的過程中傷及到無辜,男子隨后拂袖跳下。 暮言卿站在觀看的地方,嘴里吃著果脯,在刀光劍影中看過了幾輪,他心中那個感慨呀。 男子的心中誰沒有一個仗劍走天涯,都夢寐以求的仙俠夢啊…… “第七場,上清凌顧諛對陣南辰宗孟遠(yuǎn)?!?/br> 暮言卿耳邊的弟子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我沒有聽錯吧,上清凌的廢材也來參加了?他也不怕給上清凌丟人嗎?” “遠(yuǎn)虛真人收他為徒估計是腸子都悔清了,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現(xiàn)在走哪都被人看不起,他師弟也嫌棄他?!?/br> “都這幅模樣了,沒想到還能厚顏無恥到這種境界,他莫不是還想著自己當(dāng)初的光景呢,指望著或許能撿漏進(jìn)個前甲,然后重新東山再起?” “令人不恥……” “嘖,你太高看他了,當(dāng)初他做的那些事現(xiàn)下也是沾了光的,不然恐怕連宗里最弱的女弟子他都打不過?!?/br> 暮言卿:“……” 你們仙修界真亂啊…… 黃衣的孟遠(yuǎn)跳落至圓臺上,看著正走上來的人,挑眉道:“別浪費(fèi)時間,你直接認(rèn)輸吧?!?/br> 顧諛一襲白袍著身,衣襟處綻放著一朵精致的蓮花,清奇秀雅,他聽著種種言語,冷玉的俊容毫絲不變,走上臺拱手。 “請賜教?!?/br> 隨后顧諛干脆利落的拔出劍,一柱香左右也干脆利落的輸?shù)袅吮荣悾ǖ南屡_。 “哈哈哈哈,還能在孟師兄放水的情況下堅持,已是實(shí)屬不易了。” 黃裙女子不忍直視的捂住眼,“我的天吶,這不是我在茶樓里……我以為他深藏不露才……啊,原來是我瞎了……” 樓初瑾雙手交疊,冷眼掃過孟遠(yuǎn)與幾個說閑話的弟子,他說的話卻是對著顧諛的。 “沒用?!?/br> 顧諛反而攤手,平靜的說道:“都說了我打不過的,師尊他還硬是要我來參加,這可不能怪在我身上?!?/br> 樓初瑾冷哼了聲,挑眉不語。 “第十三場,上清凌樓初瑾對陣南辰宗孟遠(yuǎn)?!?/br> “請賜教?!?/br> 孟遠(yuǎn)拔開自己配劍的下一秒,樓初瑾以著極快的速度出現(xiàn)在他身前,一腳大力地將孟遠(yuǎn)踹下了臺,砸在了結(jié)界的邊緣。 一眾:“……” 不是吧,不是吧…… 他們的眼睛一定是花了吧…… 對招也是講究情面的,若是對手實(shí)力差距過大的話,一般都會選擇讓招,留予對手幾分薄面,往后也好在相見。 離臺判為輸,孟遠(yuǎn)也算是南辰宗里實(shí)力不錯的弟子了,誰想到眨眼間的功夫,樓初瑾劍都沒動就給人直接踹下來了,一點(diǎn)孟遠(yuǎn)背后宗門的情面都不給。 孟遠(yuǎn)進(jìn)宗多年自縊自己天賦不錯,平常自傲慣了,在眾目睽睽之下頭一次輸?shù)眠@樣狼狽沒臉,他一口牙險些沒能咬碎了。 樓初瑾理理袖口下臺,“多謝賜教,不過,打你這個廢物好像更浪費(fèi)時間?!?/br> 眾人:“……” 所以? 直接就? 全場都鴉雀無聲,不是說樓初瑾很嫌棄,很討厭他這個道貌岸然的師兄嗎? 這替他師兄出氣的行為與言語,誰能出來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 暮言卿看著剛覺得有貓膩,但轉(zhuǎn)念一想,是不是自己被宿鬼給帶壞了,他竟然會想歪了,真就離了譜…… 感覺腕間的鏈子莫名微動,暮言卿目光看向大殿前裝模作樣的某人,宿鬼淡定的正喝著茶,自己的意料之中,宿鬼的余光在鎖定著他。 兩人的“眉來眼去”在一邊的傀殤全看在了眼里,他暗地里翻了個白眼,切了一聲。 暮言卿聞聲看去,瞬間腿軟的差點(diǎn)就跪了下去。 “行衍,你在看什么?” 男子一雙血紅的鳳眸,眉間盡顯邪魅之態(tài),他一笑道:“沒什么,就是見到一個熟人罷了?!?/br> 壓下的記憶爭先恐后傾巢而出,白芷的死狀跳了出來,寒意瞬間遍布了暮言卿全身。 眼看著今日比試的弟子是越來越少,暮言卿心有余悸,望著仙宗的眾人,求救的念頭一閃而過,動唇卻是啞口無言。 一宗之主囚著他,還身為冥淵五君之一,說出來會有人去相信嗎?撇著百年的君子人設(shè)不去信,會信他這個無緣無故冒出來的人嗎?他自己又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證據(jù)來? 暮言卿僵視著他手腕上隱藏的鏈子,眸底盡是凄涼,拿蜜餞的手也跟著僵了半晌。 太陽漸漸的移動著,很快第一日的比試就到此為止了,待眾弟子準(zhǔn)備散去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且慢。” 突生異變,劍刃勢如破竹的朝著黃杉弟子襲去,那名弟子避之不及,整個人被掀翻了出去,落到了繞在場邊的荷花池中,瞬間就激起了個巨大的水花來。 “師兄!!” 血色隱約在水面上蕩開來,同門師兄弟速即入池里撈人,撈上來時那男子已是奄奄一息,身體上流血不止。 黃杉一老者憤怒道:“忱蕪仙君為何無故打傷我南辰宗的弟子?。俊?/br> 忱蕪仙君只勾唇冷笑,“本君一時興起想教導(dǎo)教導(dǎo)晚輩罷了,這可是好意啊,何來打傷一說?”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忱蕪仙君是欺我南辰宗無人不成?。。俊?/br> “哦?有人嗎?”忱蕪仙君言語輕蔑,甩袖離去,“若有異議,仙盟大會結(jié)束后本君在玄天恭候南辰的大駕?!?/br> 言語間帶著的輕蔑宛如一記耳光打在黃杉老者的臉上,他怒喝道:“我們走!” 人潮涌動間暮言卿的肩膀被撞了一下,蜜餞脫手而出,彎下腰去撿時一只大手想要握上來,他趕緊收回了手,警惕的看著那只手的主人,原來正是之前主動與他說話的那紅衣男子。 男子撿起蜜餞遞給他道:“你不要了嗎?” 暮言卿皺眉搖頭道:“我不要了,你扔了吧?!?/br> 男子笑著又問道:“你可愿做我的道侶,我會待你好的?!?/br> “不愿?!?/br> 裝模作樣,居心不良。 暮言卿轉(zhuǎn)身就走。 男子暗嘖了一聲,拿著蜜餞湊近聞著,企圖能聞到暮言卿身上的一絲馨香,差一點(diǎn)他就摸到了…… 乍然,一股寒意突起,男子打了個噴嚏,眼中狐疑著,他怎么感覺有點(diǎn)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