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攻被迫給受打手炮,小巷里強(qiáng)制k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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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爍修長的手指深入焦冬的后xue,快速地抽插,不時揉揉那塊凸起,焦冬抱著明顯比他小一圈的徐言爍,一邊被按摩前列腺,一邊低頭吮吻徐言爍的脖頸。 “你怎么還不射,我都給你弄快十分鐘了……”徐言爍抱怨道。焦冬意外的持久,就算jiba勃起,也能三十分鐘硬挺,搞得徐言爍甚至覺得這人是有性欲方面的疾病。 “因為你沒插我所以我射不出來?!苯苟@人從不知退讓,他得意地展示自己半硬不硬的男根,摁著徐言爍的手,將它牽引到自己身前。 “給我打手炮?!?/br> 徐言爍有些受不了焦冬:“你態(tài)度能好點兒嗎?” “老子對你的態(tài)度比對我爸還要好。” 徐言爍垂頭嘆氣,他要的不是這種答案。 “哦,明白了?!苯苟蝗恍ζ饋恚骸澳阋仪竽??那還真是抱歉??!老子說不出那種話!” 徐言爍想說并不是,但他懶得開口了。 為了讓焦冬早點滿足,徐言爍索性脫了褲子,試圖將大塊頭掰過去。 “嗯?要干我了?”焦冬問。 徐言爍不耐煩地點頭。 焦冬笑起來的樣子痞痞的,他眼眸細(xì)長,不笑時嘴角下拉,有點兇狠的模樣。 “哈哈,我就說你舍不得老子的屁眼嘛!”焦冬得意地說。 徐言爍皺眉,用手挖開焦冬的后xue。兩人做過多少次,他沒數(shù)過,但焦冬的后xue已經(jīng)打開了,之前還有些淤血堆積在肛口,黑乎乎的大麗花般,只是外邊不好看,里邊仍緊致得很。 對男人來說是剛好的尺寸,徐言爍擦擦額頭上的汗水,感受著焦冬xue里嫩rou的包裹擠壓。 雖然焦冬可算是有個極品“美xue”,徐言爍卻不太愛吃。即便是當(dāng)作飛機(jī)杯,徐言爍也覺得這個男人讓人沒啥性欲…… 焦冬不愛呻吟也不喜歡說sao話討好人,他安靜地等著徐言爍插進(jìn)去,默默注意身后的男人:勉強(qiáng)插進(jìn)來了,卻半軟不硬的,很明顯根本沒有性欲。 “言爍,你要是想,我給你上網(wǎng)找些催情的藥過來,保證你至少十分鐘內(nèi)金槍不倒?” 徐言爍聽著這話可是真氣上心頭,他狠狠對著焦冬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焦冬愣住了,徐言爍也呆了,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打人,焦冬更是沒想過還有誰會打他! 等焦冬回過神來,徐言爍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死死掐著脖子了。 焦冬沒想殺人,他就是生氣,氣徐言爍一言不合就往他身上一巴掌,恢復(fù)理智的同時,雙手猛地從徐言爍脖子上移開。 徐言爍重獲自由,他深呼吸幾口新鮮空氣緩解缺氧癥狀,紅著臉冷笑道:“你果然,根本不知道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一根按摩棒而已?對吧?” 焦冬滿肚子的壞心思,但他確實不是個惡棍,憋了半天也只是用手抓抓被染成深棕色的頭發(fā),皺著眉頭看徐言爍憤怒又無奈的臉。 “言爍,我本來今天,是想帶你去泡溫泉的。我爸朋友開的溫泉會所,早點去可以包場。” 徐言爍沒搭理他,伸手將焦冬撥開。好歹是個男人,撥開一個人的力氣都沒有的話,他干脆也別活了。 焦冬急忙握住住徐言爍的手腕,這個不會道歉的男人撇撇嘴,拉著徐言爍的手往自己男根上抓。 那根灼熱guntang的東西被徐言爍握了個滿手,徐言爍順勢擼動,抬頭看著焦冬的臉。 “哈啊……這樣就行……快點……”焦冬仰頭呻吟,因為徐言爍手掌還殘留著潤滑劑,所以上下taonong的時候顯得格外輕松,不時有輕微咕啾聲傳出來。 焦冬下意識將徐言爍摟在懷里,一黑一白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言爍……我還是……喜歡你干我!”焦冬說著,一股濃稠白液從馬眼里射出來,噴濺在徐言爍臉上。 徐言爍伸手去抹,被焦冬拉住手腕,這個男人味十足的家伙,摟著徐言爍纖細(xì)的腰,殷紅的舌頭舔掉他面上的jingye,就這樣伸著舌頭去接著舔徐言爍的嘴唇,將那些白色染在徐言爍淡紅色的唇瓣上。 “你舔舔?”焦冬眼里還有些淚水,他吸吸鼻子,試圖蠱惑徐言爍。 徐言爍抿一下唇,那些東西順勢進(jìn)了他的嘴,雖然成分都“含糖”,但jingye真的嘗不出一絲甜味,又因為焦冬嗜吃rou食,所以jingye中還帶著濃烈的氣息。 “……”徐言爍沉默數(shù)秒,突然雙手抱住焦冬的頭,吮住焦冬的嘴唇。 “嗯?”焦冬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睜著眼看著徐言爍放大的皮膚,愣愣地等徐言爍親完。只是被碾磨嘴唇,徐言爍甚至連舌頭都沒動。 好差的吻技,不過,算是一次突破了。焦冬笑著安慰自己。 “下周吧,這周三我要考試。”徐言爍說著,轉(zhuǎn)過頭在焦冬臉上上下打量,看得焦冬心里發(fā)慌。 “我果然還是討厭你?!毙煅誀q說完,推開焦冬,自顧自走進(jìn)浴室。 “誒!你怎么整天洗澡?。?!不會脫層皮嗎?!”焦冬朝著徐言爍的背影大喊。 見人不理自己,焦冬嘁一聲,抓起床頭柜上自己的衣服憤憤穿好,躺在徐言爍床上生悶氣。 徐言爍只是洗了手和臉,回來之后拿起桌子上的資料就出了臥室,完全不把焦冬放在心里似的。 回憶起幾個月前,徐言爍不禁后悔自己干嘛要跟同學(xué)一起去酒吧打工—— 昏暗的燈光落在一個穿著皮夾克的男子身上,那人散發(fā)出一股憂郁氣質(zhì),有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主動上前打招呼,那男人視而不見,繼續(xù)喝著杯子里的酒。被稱為烈焰的調(diào)酒,酒如其名,喝到嘴里火辣辣的,加了烈酒和辣椒還有胡椒粒,十分詭異的組合,嘗過一口就吐出來的徐言爍覺得認(rèn)為:這種酒,只有神經(jīng)病才敢喝。 適值夏日,那個皮夾克男子幾乎每晚都來,每次來都點烈焰,三天后,那人就被調(diào)酒師取了個綽號:烈火如哥。 那人來的第十天,徐言爍和他對上了眼。 兩人隔著人海遙遙相望。 徐言爍承認(rèn),是他先看上如哥的,那人身上的氣質(zhì)對同志確實有點吸引力。但徐言爍不太喜歡那人手臂上的文身,是那種花花綠綠且扭曲詭異的藝術(shù)字體,徐言爍輔修的小語種文字剛好使他能認(rèn)得男人手臂上的文字:我、自由、不屈。寓意很好,可是那花紋看起來很殺馬特。 徐言爍自告奮勇,端著酒杯過去“送人頭”。 “先生,您的烈焰。”徐言爍彎腰,身上屬于洗衣液的淡淡清香撩動了那人的心弦。 “我叫焦冬,你呢?”焦冬的聲音有點沙啞,湊近了,還能聞到他身上的淡淡煙草味。 徐言爍笑著搖頭,放下酒杯就離開了。 這個沒有戀愛經(jīng)驗的男子心跳得飛快,然而更讓他意想不到的還在后頭,徐言爍目送那男人喝完酒離開,轉(zhuǎn)頭跟同事交班,剛走出后門,就被一雙大手拉過去。 “啊啊……怎么……”徐言爍的牛仔褲被拉到腿彎,露出重點部位也就夠了。 再無他人的巷子里,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蹲在一個略顯瘦、皮膚白皙、滿臉緋紅的男子面前,一手緊緊撈住他的臀部,嘖嘖吮吸他的男根……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快得徐言爍來不及思考,在被人繞著guitou啜吸到第三圈的時候,他射了那人一嘴。 徐言爍忘不掉,焦冬抬起頭時的模樣,眼里亮閃閃的,被陽光曬黑的臉上遍布乳白。 不精致也算不上很帥氣但十分有男人氣概的五官深深刻在徐言爍腦子里,還有他那聲低沉的“記住我,我叫焦冬!” 徐言爍垂下頭,偏長的發(fā)絲蓋住眼睛:“啊……我、我叫徐言爍……” “嗯,記住了。” 焦冬舔舔嘴角邊的jingye,就這么站起來,拔腿離開。 留下褲子半褪的徐言爍在原地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