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煜之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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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蜚拿到了土壤,里面綻出七彩霞光,似有流水浮動。 昭厭仔細(xì)觀察土壤,問:“你是要摘那冰蓮嗎?” “是。” “我也要摘,那怎么辦?” “那是一個并蒂蓮,我要摘的是黑蓮?!? “黑蓮?聽說它有劇毒,你摘它做什么?” 應(yīng)蜚不語,那土壤分成兩份,收好一份,另一份遞給昭厭,道:“既然你要摘白蓮,就給你一點,反正也用不完?!?/br> 昭厭也不客氣,把土塞進(jìn)懷里。 前方有人喊救命,時高時低。斷斷續(xù)續(xù),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走進(jìn)了發(fā)現(xiàn)一個女孩坐在樹下,臉上掛著淚痕,年紀(jì)不大,但能看出以后的傾城絕色。 “昭厭哥哥!”女孩聽見聲音抬頭,興奮地?fù)]手。 “公主,你怎么在這?” “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公主,叫我霽兒!”? 昭厭忽略了她這句抗議:“你怎么在這,你兄長呢?” 棋霽撇撇嘴:“跟他吵起來了,就跑了,然后摔了,還迷路了?!?/br> 她鞋襪都脫了,露出的腳踝又紅又腫,顯然走不了路了。 “你要是沒遇見我你打算怎么辦?膽子也太大了。” “反正我哥會來找我的,找不到我我父王會罵死他的,哼!再說,誰敢打本公主的主意!” 昭厭無奈地蹲下身子:“上來,我背你?!?/br> “昭厭哥哥,最好了,這位哥哥是誰???我怎么不認(rèn)識?!逼屐V爬上他背,扭頭看向應(yīng)蜚問。 “我的朋友,你可以叫他應(yīng)蜚哥哥?!?/br> “應(yīng)蜚哥哥?!?/br> 應(yīng)蜚回了一個字“嗯”。 棋霽縮回昭厭肩頭,趴在他耳邊悄悄問:“這個哥哥有點兇怎么回事?” 昭厭兩手拉住她腿,小聲回她:“噓,他就那樣?!?/br> 幻靈國的都城是豐煜城,半路上就碰見棋詔——棋霽的兄長帶著一隊人找人,看見背著棋霽的昭厭,又氣又喜道:“又亂跑!你知不知道我派了多少人找你,一點也不省心?” 棋詔語氣里是真切的著急,像一對普通兄妹那樣,哥哥教訓(xùn)meimei。 訓(xùn)完meimei,對昭厭說:“昭厭,又見到你了,怎么遇上這丫頭的?” 昭厭笑道:“正好要去豐煜,路上發(fā)現(xiàn)她在樹下哭,就把她背回來了?!?/br> 棋詔爽朗一笑:“又麻煩你了,正好這次我做東,在豐煜多待幾天?!?/br> 托了幻靈國太子的福,昭厭和應(yīng)蜚不用再找客棧,住進(jìn)了太子的東宮。 許多天來終于沾到了床,也不知道是不習(xí)慣還是怎么回事,白日隱秘的欲望翻涌上來,昭厭翻來覆去地做夢。 還是一場春夢,主人公是他和應(yīng)蜚。 夢里應(yīng)蜚臉色潮紅,繁復(fù)精致的黑衣被他粗暴地撕開,欲望沖擊大腦,丟了平日的冷淡持重,迫切地要將身下美妙的軀體一覽無余。 身下人皮膚生得白,在情潮的作用下,微微透粉,肌理分明,肩寬腰窄,觸手是柔韌緊致的肌rou。 男人的本能讓他伸手順著腰線往下探秘,應(yīng)蜚也陷入狂熱的情潮,腰際微抖,慢慢地就尋到股溝山澗中的一道美妙臀縫。 干脆扯下他身下的衣物,露出修長的大腿和期間醉人的風(fēng)景。 自己掰開他的大腿,大腿內(nèi)側(cè)白rou柔軟滑膩,視線下移,那小小的一點就暴露在空氣中。 用指肚輕磨,收緊的xiaoxue繾綣地打開,吞下半截指尖。 這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雙眼掙出一絲清明:“你在干什么!……嗯” 順勢攪入半截食指,兩人皆中了極深的情毒,即使修為高深依舊難以排解,那點理智被欲望擊垮,身體進(jìn)入陌生的東西,身下人難耐地扭腰:“……嗯……嗯” 自己的東西早就堅硬如鐵,想立即撞入這幽xue緩解,但還在耐心擴(kuò)張。 應(yīng)蜚輕哼,那xiaoxue還是干澀,于是,抽出手指放入他口腔里,攪弄他的軟舌,兩指惡劣地夾住軟舌不讓動,大量涎液從口腔里溢出來,沾得手指濕漉漉的。 把人抱起來,去吻他上面那張柔軟的唇,去勾那條舌,纏住他、戲弄他,掠奪津液,攻陷城池。 應(yīng)蜚被親得暈乎乎的,自己手下動作不停,濕潤的手指繼續(xù)開拓下面的xue。 食指打轉(zhuǎn),一舉沒入整根,扣扣挖挖,不知道是觸碰了他身體的開關(guān),他忽然一抖,身體更軟,慢慢又深入第二指,兩指按住敏感點。 “唔……”自己又銜住他的唇,放肆地進(jìn)入三指。 應(yīng)蜚痛呼,恢復(fù)些許清明,惡狠狠道:“痛!滾出去!” 又揉捏他那處敏感點,他聲音一抖,情潮再劈天蓋地地砸過來,逐漸默許了他的動作。 自己扶住那處硬得生疼的事物,對準(zhǔn)翕張xiaoxue,一舉挺進(jìn),頭部進(jìn)去一點就被卡住。 “滾,給本君滾出去!”向來在床弟上處于掌控之位的人像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應(yīng)蜚怒道,欲望被如潮的怒火壓下。 緊窄的xue口箍著他的事物,清心寡欲幾千年未嘗過情事,疼得眉頭一皺,連忙撫摸他身前翹起的欲望,繼續(xù)吻那張硬氣的唇,一點點轉(zhuǎn)移注意,應(yīng)蜚被伺候得舒服,理智被再度沖垮,后xue稍微松下來,巨物就重重地撞進(jìn)去。 “呃……痛,你他媽真的趕進(jìn)來!本君饒不了你!” 自己難得有耐心哄道:“乖,別鬧了,一會就好了?!?/br> 纏纏綿綿的xuerou密密麻麻地絞緊,不留一絲縫隙,似乎連那上面的青筋縫隙都描繪得清清楚楚,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待人漸漸適應(yīng)體內(nèi)的巨物后,就兇猛地抽出一點在兇狠地撞進(jìn)去,次次碾壓那敏感點,應(yīng)蜚才剛緩過深入體內(nèi)的壓力,就被一陣酥麻酸爽席卷大腦。 情毒和爽感的雙重加持下,腸道聽話地涌出腸液,也為這獸般的交合做潤滑。 xue內(nèi)又濕又軟,緊得要命,像是不喜外來的入侵者一樣,要教他絞斷鎖死,推進(jìn)時萬般阻攔,卻被堅挺粗大的陽物毫不留情地碾壓推進(jìn),抽出時又萬般不舍,死命挽留。 初嘗情欲的天帝喘著粗氣,失了冷淡漠然,落入凡塵,沉浸于這人間的極樂,把應(yīng)蜚白皙的長腿架在肩上,瘋狂地撞進(jìn)去,再抽出來,小腿滑落下來,再抬上去,咬他白瘦的腳踝。 眾人萬般想不到,狠辣桀驁的魔君會躺在他身下承歡,還生得一具好身體,xue內(nèi)滋味美妙無窮,皮膚更是滑如錦緞。 應(yīng)蜚承受著如潮的快感,腦中一片空白,任人擺弄,大張著雙腿,下體被人肆意進(jìn)出。 自己把人撈起來抱在懷里,巨物還杵在他身體里,逗弄貓兒似的問:“我能都進(jìn)去嗎?” 應(yīng)蜚腦子一懵,耳邊嗡鳴,低頭一看,那東西還留了一截在體外,粗大的事物還插在他xue內(nèi),剛才的一番攪弄,都快頂?shù)剿ぷ友?,五臟六腑都要錯位了,驚慌道:“不要……嗯……太深了……” 應(yīng)蜚被情欲掌控,下意識露出最真實的表情,這表情倒是稀罕。 “乖,都進(jìn)去,舒服?!闭f著,不由分說地全部擠進(jìn),竟碰到一塊rou壁,吞不下了,無奈只好放棄都進(jìn)去的想法,一遍又一遍就著面對面的姿勢插入他的身體。 “嗯......慢點......快、太快了......” 抽插百余下之后,那rou壁竟露出一道小縫,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身體這一變化,就毫無留情地擠進(jìn)去,一沖到底,陽物整根沒入,臀部抵到胯上,進(jìn)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別……”以為他是痛的,沒想到前面的東西翹得更高,頂端出水。 這一處秘境可謂風(fēng)水寶地,含著一包水,有外物闖進(jìn)就熱情地澆下來,xuerou更加纏綿緊密,熱乎乎地包上來,吮著他前面的頭部,陽物沒入大半,軟糯糯地吸裹,極為喜愛這東西似的,紛紛擠上來,咬得死緊,狠狠地箍住,不放他離開,但因為太軟太糯,任由那guntang硬物直來直往,只是每一次進(jìn)來,頂?shù)筋^時,軟rou就陷在前端,讓這拳頭大的頭部貼合得一絲不漏,仿佛天生為容納他所生,舒服得冷汗都快下來了。 “嗯……慢點,輕點……”應(yīng)蜚也不知道身體里何時出了這么個別有洞天,只知道被碾磨得很舒服,肚子很脹、很撐。 “寶貝……”把人翻了個身,那xue里舒爽得頭皮發(fā)麻,一手握著他的腰進(jìn)出,一手幫他擼動疏解前面的欲望,應(yīng)蜚腰細(xì)身子薄,全部進(jìn)入甚至能在肚子上拱出頭部的形狀。 在前后的刺激下,應(yīng)蜚不一會就射了,累得癱在他身上。 自己才享受這秘境沒多久,后背的姿勢狠插百下,就又把人翻過來,腿纏在腰上,以驚人的速度速度撞擊,山洞內(nèi)rou體啪啪作響,應(yīng)蜚肚子內(nèi)響起咕嚕咕嚕的水聲,軟道:“你慢點……太深了……”委委屈屈的,新奇得很,一邊哄人:“乖,聽話,嗯?”親了親軟軟的嘴唇,吻他修長的脖頸,來到胸前的朱果,含在嘴里,輕咬舔弄。 連親帶哄許久后,終于射出第一次,濃稠的jingye灌滿那處小腔,還未軟的硬物堵住腔口,讓jingye一滴不漏,千年的存量非常之多,過程持續(xù)了一分鐘多,應(yīng)蜚腹部鼓起,像懷孕了五六個月似的。 他迷茫地摸了摸肚子,怨道:“你快出來,漲,好漲…….” 自己不肯拔出來,道:“不要,你含著?!?/br> “我不……難受,你出來。”他扭動身子,肚子里水聲嘩嘩作響,格外羞恥。摸了摸他被撐的圓滾滾的肚子,陽物慢慢蘇醒,“?!钡匾宦暟纬鰜恚购橐话鉰ingye從被cao得紅腫的xiaoxue出來。 “沒關(guān)系,再填上就行?!眱扇擞诸嵉箷円沟刈鰝€不停。 應(yīng)蜚幾乎要昏過去了,但魔君的身體不容小覷,做到最后一次,還是壞心眼將jingye全灌入他的腔內(nèi),不肯拔出來,應(yīng)蜚懶得管自己被漲滿的肚子,昏睡過去,他自己則就著插入的姿勢堵著腔口,掌心撫著被撐大的肚子摟著人睡著了。 夢里的人睡了,昭厭卻醒了,夢里太真實,只是那人跟他有一樣的臉,但是性格截然不同,卻cao人的感覺真真切切,他的心臟砰砰直跳,下身早就抬頭,似乎還沉溺于那場情事中,只是被cao的人是……應(yīng)蜚? 好不容易擺脫白天的困擾,說服了自己,現(xiàn)在這場夢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