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毛筆刷逼,yin水寫字
回到魔宮后,景輕塵跟封御生了好幾天的氣,但他一不理人,封御就強jian他,把人cao得夜夜哭叫,日日下不了床,連想帶帶孩子都走不了路,只能每天腫著逼在屋里躺著。 對此,景輕塵恨得牙癢癢,甚至想一劍捅死這個精力旺盛到不用休息的狗男人,但封御很是享受,每日眉開眼笑,他很喜歡一回去就看到師尊躺在床上等自己的感覺。 雖然這“等”,只是因為景輕塵被弄得下不了床,但封御一樣開心。 這天,景輕塵好不容易能起床了,他陪著景翊玩了一圈,秋水剛把景翊領(lǐng)走,就有一個侍女匆匆跑來,彎腰行禮道:“仙君安好,魔尊大人有請” “封御找我?什么事?” “魔尊大人沒說,只讓您馬上去書房一趟” “行,知道了,下去吧” 景輕塵有點不耐煩,因為封御太粘人了,一會兒不在就派人來找,但景輕塵又怕封御真有正事,便還是聽話地去了。 一進書房,景輕塵就看到封御面色肅嚴,正皺著眉頭看一封書信,他心想,難不成這家伙今天轉(zhuǎn)性正經(jīng)起來了? 聽到腳步聲,封御抬眸望去,見是景輕塵,他瞬間展顏輕笑,溫柔道:“師尊,快過來!” 說罷封御還張開了雙臂,示意景輕塵坐到自己懷里來。 但景輕塵走近后只拍了拍封御張開的手臂,嫌棄道:“你找我什么事,別又想花招捉弄我” 景輕塵是被封御欺負怕了,這段時間封御老是找各種借口占便宜,把各種奇奇怪怪的yin具往他敏感處戴,實在沒理由的時候就強上,爽完了還先委屈,一臉無辜地說“師尊太sao,自己是被勾引的” 每當此時,景輕塵都恨不得弄死這個無賴的家伙,有幾次他試著想辦法捉弄回去,但結(jié)果都被反壓倒,被弄得連床都下不了。 之后景輕塵就不敢“報復”了,因為對方太過不要臉,他根本打不過。 見美人防備,封御一把將人拉進懷里,溫柔道:“師尊~這么防著我做什么,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放開,有什么事用嘴說,不許動手” “不行,這事很重要,必須要抱著說” “是不是又想騙我?一肚子壞水,我今天好不容易能出門,你別亂來” 看著懷中美人緊張兮兮的可愛模樣,封御高興極了,他低頭在美人白皙無暇的側(cè)臉上大大親了一口,故作委屈道:“師尊~人家很單純的,哪有一肚子壞水” “就你?可沒人比你更壞了,有事快說,沒事就放我走” 坐在男人懷里,景輕塵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他有預感,封御馬上又要想壞主意玩他了,所以他急不可耐地想逃走。 見清冷漂亮的師尊如坐針氈,一副隨時準備跑路的模樣,封御眸色狡黠,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壞笑,他將懷中人稍稍轉(zhuǎn)了下,使得美人背對著坐在他腿上。 封御從后面將美人整個摟在懷里,雙手將一張宣紙鋪平,還將一支新的狼毫拿了起來,在美人耳旁溫柔道:“師尊,我想給你寫一封聘書,需要你的幫忙” “寫這做什么,多余” “不多余,我想給你寫,但是差點東西” “差什么?” “墨汁啊,紙筆都有了,就是沒有墨汁,我可如何下筆” 聽著封御裝模作樣的話,景輕塵無語白眼,他向桌角揚了揚下巴,嫌棄道:“你瞎嗎,那不是啊” 順著景輕塵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個精致古樸的墨玉硯臺,里面的墨汁還新鮮著,看起來像是才用過沒一會兒。 但封御搖了搖頭,低語曖昧道:“師尊,我要寫一封獨一無二的聘書,有你的味道的聘書,尋常的墨汁可用不了” “什么意思?” “師尊看看這宣紙,它可不是普通的紙,普通墨汁是無法在上面留下印記的,只有你的yin水,才可以在上面寫出字來” 一聽這話,景輕塵都驚呆了,他愣了好一會兒,臉頰逐漸泛紅,眸光羞憤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快放開,我才不跟你做這么下流的事…” 說著景輕塵就掙扎著想要脫離男人的懷抱,但封御怎么可能讓到嘴的美人飛走。 只見封御放下手中毛筆,將美人牢牢抱住,強勢又溫柔道:“師尊乖,別亂動,不聽話我可把你綁起來哦” “放開!我不要你那什么聘書,我都跟你到魔宮了,還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干嘛,我看你就是存心想玩我” “對啊,那又怎么樣,師尊跑得掉嗎?” 封御直接承認了自己不軌的心思,語氣還理直氣壯的,沒有半點心虛。 被抱住的美人氣得語塞,他在男人懷里掙扎亂動,但男人的手臂很是有力,將他緊緊箍住,根本逃脫不了。 動了半晌,美人掙扎累了,他停止了動作,軟了語氣無奈道:“封御,你放了我嘛~這段時間你天天都要,弄得我都出不了房門,今天好不容易陪小翊玩玩,你饒了我好不好” “不好,小翊有那么多人陪他玩兒,師尊就不用湊熱鬧了,我多可憐,師尊自然是要陪我玩兒的,才生一個孩子就冷落我,要是以后再多生幾個,我豈不是要被打入冷宮了?” “我冷落你?封御,你有沒有良心,除了你每天出去處理魔界事務的那幾個時辰,其他時候我們都在一起,從入夜到第二天早上,你全插在我里面,這還叫冷落你?” “我不管,師尊就是冷落我了!師尊要哄哄我,流sao水給我寫字我才開心~” 聽著男人欠揍的撒嬌語氣,景輕塵快被氣得吐血了,他大大“哼”了一聲,置氣道:“就不,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卑鄙無恥,下流色情!” “師尊不愿意嗎?” “你說呢?” “師尊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我強迫你就是了,反正強迫師尊的感覺會讓我更興奮” “……” 景輕塵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答應不是,不答應更不是,不管他怎么樣,封御總有辦法逼迫他行yin穢之事,還逼迫得那么冠冕堂皇。 只見封御撩開美人的衣裙,把美人的褻褲和銀紋白靴脫下隨手扔到了一旁,然后一雙大手分別摟在美人的兩個腿彎下,稍稍向兩邊用力,就使得美人雙腿大開,嫩逼暴露無遺。 大白天被掰開腿露逼,書房門還開著,美人嚇得踢腿掙扎,驚慌道:“不要…不要…封御…不要這樣…會被人看到的” “師尊的逼這么肥這么漂亮,被人看看就看看嘛,說不定別人還會夸獎兩句呢” 封御不懷好意地嚇唬著懷里的美人,他很喜歡清冷淡漠的師尊被嚇得可憐巴巴的樣子,不過他也就是說說,他才不舍得讓別人看自己的師尊呢,他早就把書房周圍的侍女打發(fā)走了。 但美人可不知道封御的壞心思,他生怕有下人來端個茶送個水,或者有魔將來找封御,不論是誰,只要一踏進書房的門,就能看到他坐在男人懷里雙腿高抬大分,隱秘的嫩逼和男根就那么大喇喇地暴露著。 美人怕得快哭了,但他的腿彎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把住,根本就無法合攏腿,他的后背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膛,他側(cè)頭抬眸望著男人俊美的臉龐,急切祈求道:“封御…快放開嘛…不要露逼…不能被人看見的…你放了我…回去讓你cao…” “不放,師尊的逼就是我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師尊乖乖噴水就好了,等聘書寫完,我就放了你” “…嗚…不要嘛…不要用yin水寫字…怎么可以…太下流了…” 美人又羞恥又委屈,澄澈的美眸里逐漸漫上了一層水霧,他無法想象,yin水怎么可以用來寫字,還要用毛筆在逼上沾yin水,小逼那么敏感,怎么受得住被毛筆刷弄。 可不管美人再怎么不情不愿,他都反抗不了,且嫩逼被暴露在光線里的羞恥感,已經(jīng)讓他開始有感覺,逼縫里也開始濕了。 看著懷里美人委屈的神色,男人微微勾唇,他把美人的兩條腿又往兩邊壓了壓,使得美人腿張得更開,連帶著兩片肥嫩的yinchun也張了開來,露出了濕潤的逼口和嫣紅的陰蒂,而那纖細優(yōu)美的腳腕和白皙無暇的玉足,還高抬著放在了書桌上。 被擺成這副yin蕩露逼的姿勢,美人羞恥得雙頰緋紅,他知道今天是跑不了了,只能拽了拽男人的衣袖,帶著些許撒嬌委屈道:“封御…你快點,寫完了就放我” “那師尊要多流點水啊,水夠了我就寫得快” 聽著男人戲謔的話語,美人羞得眸光幾動,沉思幾瞬,他仿佛下了什么決心,克服著強烈的羞恥感道:“你碰碰我,你碰我就濕得快” 跑是跑不掉了,美人只能想辦法快點結(jié)束,為此,他不惜開口要求男人碰自己。 但男人心思特別壞,聽罷美人的話后,他竟然裝糊涂道:“碰你?師尊想我怎么碰你?” “你揉揉下面,或者親我捏捏奶子,都會很快流水的” “師尊被我親親摸摸這么有感覺嗎?那為什么平時還老是邊爽邊罵我下流?” “封御!??!我讓你摸你就摸!快點!” 被調(diào)戲的美人羞憤不已,根本不想跟男人廢話,他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荒唐的游戲。 見美人快生氣了,男人不再耽擱,他拿起毛筆,將筆尖落在了美人光潔飽滿的陰戶上,邊輕輕上下刷動邊惡劣道:“師尊,這樣碰你可以嗎” “嗯啊~癢、癢…你用手…這個好癢…嗯~不要…受不了這個…封御…啊~” 被毛筆刷yinchun,美人癢得呻吟連連,雖然毛筆筆尖的獸毛很是柔軟,但他的小逼更敏感,根本經(jīng)受不了這般褻玩。 但男人可不管那么多,在肥嫩的yinchun上刷了幾下后,他竟然把筆頭伸進了逼縫里,從上到下,來回刷美人的陰蒂和逼口。 被弄到陰蒂,美人驚叫出聲,大腿內(nèi)側(cè)都抖了,美眸里霧氣彌漫,聲音顫抖大叫道:“不、不…嗯啊~別碰sao蒂…sao蒂不能這樣弄…啊~又弄到了…封御…求你…求你…別這樣…用手玩我…不要這個…嗯啊~” “師尊真不老實,明明被這樣玩很有感覺嘛,你看看,筆尖已經(jīng)濕了,師尊再努力多流一點” 說話間男人把毛筆拿起在美人眼前晃了一晃,接著又伸進逼縫里繼續(xù)yin弄逼口和陰蒂。 美人的陰蒂敏感之極,隨便碰碰都快感勃發(fā),如今被毛筆來回刷弄,快感更是層層迭起,酸脹酥麻的快感從陰蒂處一波一波蔓延至全身。 如此快感下,美人啜泣出聲,他張著逼被男人刷逼縫,被玩得屁股都抖了,那艷紅的逼口更是開始泛濫,yin水源源不斷地從那sao洞里流出來。 見懷中美人快感強烈,秀眉微蹙神色難耐,紅唇開開合合浪叫呻吟,男人便用一只手將美人那兩片肥嫩的yinchun大大分開,專對著陰蒂狠狠蹂躪。 筆尖杵在陰蒂上打著圈褻玩,那極端尖銳的快感,直讓美人靈魂戰(zhàn)栗,他雙頰緋紅眼含水霧,呼吸急促身體顫抖,雙手胡亂拽著男人臂彎處的衣物,驚叫道:“啊啊~不、不行了…不要…sao蒂會噴的…嗯~別、別這樣…sao逼受不了…要高潮了…嗚…封御…封御…” 被快感逼迫,美人無助地呼喚著男人的名字,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筆尖在自己的sao蒂上畫著圈,每一下觸碰,都讓他爽得頭皮發(fā)麻,下面的sao洞更是濕得一塌糊涂。 聽美人帶著顫抖的泣音叫自己的名字,男人十分開心,他低頭親了親美人染著紅暈的精致側(cè)臉,柔聲道:“我在呢師尊” 男人語氣溫柔,但手上的動作卻殘酷無情,他用筆尖折磨美人的大陰蒂,把美人弄得哭叫顫抖。 最后一下,快感累積到頂,美人靠在男人肩上頭頸后仰失神尖叫,下身抽搐腰臀顫抖,艷紅的逼口瞬間涌出了一大股yin液。 被人用筆玩到高潮,美人羞恥難耐,但此刻他沉浸在激烈的陰蒂高潮里,根本顧不上考慮羞恥,只張著逼流sao水,窩在男人懷里喘息不止。 男人垂眸注視著美人高潮時的性感神情,幽邃的黑眸里盛滿了癡迷的愛意,但接著,他就又把筆尖伸進了美人的逼縫里,刺激得美人一哆嗦,喘息著無力道:“別、別…現(xiàn)在不能碰…才噴了…下面受不了…” “乖,不弄你,我沾沾水” 男人當真只老實地沾了沾逼縫里的yin水,然后提筆書寫,在那特制的宣紙上書下了一襲狂狷不羈的字跡。 神奇的是,yin水落筆,明明透明無色,但筆尖出來的字跡,卻是淡金色的,還夾雜著一股若有若無的sao甜之味。 偌大的書房里,一玄衣男人正坐其位,他面容俊美凌厲,服飾奢華沉穩(wěn),自帶著強大的壓迫感,他奮筆疾書,專注地寫著什么。 男人那正經(jīng)的神情,讓他看起來仿佛是在處理什么重要事宜,可他懷里那下身光裸雙腿大張的美人,卻顯示事實并不是如此。 那美人雙眸輕閉神色慵懶,雙頰還帶著情欲的潮紅,他背靠在男人懷里無力喘息,上半身衣物完好,只是微微有些凌亂,而他下身光裸無遺,雙腿呈“M”型大開,雙腳還高抬著放在了桌面上。 美人腿間,精致粉嫩的男根半硬著,下面的嫩逼泛著yin靡的水光,由于雙腿大開的姿勢,他的逼縫也微微張開,露出了嫣紅的大陰蒂和yin水泛濫的sao逼口。 男人書寫間,時不時用筆尖去那泥濘的逼口沾一沾,然后提筆繼續(xù)去寫。 而每次被筆尖的獸毛觸碰到逼口,美人就戰(zhàn)栗低吟一聲,仿佛是給男人的回應。 但沒一會兒,男人就停止了書寫,他看了看懷里閉目喘息的美人,故作為難道:“師尊,不夠了,又要辛苦你高潮一次了” 一聽這話,美人睜開了眼睛,慌張道:“怎么會,下面還很濕的,有sao水…” “師尊都噴了好一會兒了,噴出來的sao水已經(jīng)沒有溫度了,必須要帶著體溫的sao水才可以寫出字來” “……” 美人默然無語,心里又羞又憤,他以為噴一次讓男人寫完就罷了,沒想到要求這么多,還必須要現(xiàn)噴的。 見美人不說話,只眸光氣憤,那氣呼呼的委屈模樣,男人看著喜歡極了,他把毛筆探進了美人的逼縫,插進了sao洞里,嘴上還欠揍道:“師尊不是一向都噴得很快嗎,現(xiàn)在正好派上用場” 說話間,男人已經(jīng)開始用毛筆抽插美人的嫩逼,雖然毛筆很細,但插入的時候筆頭的獸毛會散開,那些獸毛,全毫不留情地扎在了美人敏感的xuerou上…… “嗯啊~不要進去…sao逼受不了…出來…啊~不要插了…嗚…你干我…用下面的大東西或者用手都可以…sao逼隨便捅幾下就會噴的…嗚嗚嗚…不要筆…有毛毛好癢…嗯啊~” “師尊想要我干你嗎?” “…嗚…想…你干我噴得快…插進去sao逼就高潮了…不要這個…啊、啊…弄到了…快拿出來…嗯啊~” 美人被插得哭泣浪叫,現(xiàn)在被毛筆插逼的羞恥感都是其次的了,他實在無法承受被獸毛刷逼的尖銳快感,里面那么嬌嫩,卻被獸毛無情狠扎,每一寸xuerou都被殘忍蹂躪。 美人雙腿大張抖著逼哭,男人卻毫不留情,他用毛筆狠狠抽插美人的嫩逼,甚至還深入進去,拿筆尖打著圈地褻玩美人的逼心。 被插那么深,還被獸毛刷逼心,美人幾近崩潰,他美眸泛紅眼尾帶淚,大口呼吸胸膛起伏,下身被毛筆插得顫抖不止,嘴上也叫得快不行了…… “啊、啊…不…不可以…太深了…sao逼心不要…出、出去…嗯啊~別插那里…嗚嗚嗚…封御…你出來…啊~里面不行了…sao逼要噴了…嗯啊~” “師尊果然還是那么快,隨便玩兩下就能高潮,敏感成這樣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嗚…下、下面…快到了…不能再插了…別、別…啊啊啊?。?!sao逼噴了噴了…嗚…sao逼心弄潮吹了…嗚嗚嗚…你快出來…不要了…” 美人驚叫著高潮,艷紅泥濘的嫩逼夾著毛筆猛噴,把未插進去過的筆桿都全部噴濕了。 美人尖叫潮吹后,男人一把抽出了毛筆,高潮后如此刺激,又惹得美人崩潰大叫一聲,下身竟抽搐著又噴了一下。 看著那全濕的毛筆,男人故作嘆息,把筆桿伸到了美人嘴邊,柔聲道:“師尊,你噴得太多了,把筆桿都噴濕了,這我可怎么寫字” 聽得耳旁低沉悅耳的聲音,美人抽噎了一下,甚是委屈道:“誰讓你插那么深…” “師尊乖,把筆桿給我舔干凈” 聽男人讓自己舔sao水,美人羞憤得眸光都抖了,恨恨道:“不舔,你別太過分了…說了只流sao水就可以的” “是流sao水就可以,但把筆噴濕了也不行啊,不舔也可以,那你就這樣張著逼等,咱們一起等筆干,反正我不著急” “你…” 美人怒氣填胸,但他總不能真的這樣張著逼一直等,無奈之下,他不得不伸出了舌尖,去舔筆桿上的yin水。 看著美人伸出嫩紅的舌尖一點一點地舔吃yin水,男人眸帶暖色,靜靜地欣賞著,他好喜歡高冷師尊這副委屈不滿,卻又不得不乖巧順從的模樣。 片刻后,將筆桿舔干凈了,美人氣呼呼催促道:“好了,你快點” “哎,師尊太慢了,yin水又沒溫度了,師尊怕是又要重新高潮了” “……” 美人無語問蒼天,他真是怕了男人的無賴手段,可他又逃不了,只能繼續(xù)被男人殘忍玩逼。 一下午,美人在書房里潮吹了無數(shù)次,把才消腫的嫩逼又噴腫了,他噴了整整一下午,聲音都哭啞了,最后換回了一封蓋著魔尊寶印的yin水聘書。 封御玩得很盡興,但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崇吾山,蕭恒的洞府里…… 床榻上,蕭恒壓著小麒麟深吻指jian,未經(jīng)人事的小麒麟被弄得喘息連連,喉間輕吟不止。 一番深吻后,蕭恒松了嘴,他看著身下面色潮紅眼神迷離的小麒麟,溫柔問道:“焱,舒服嗎?” “嗯~舒服…可、可是…為什么要插后面的小洞洞…好脹好難受…恒哥…你快把手拿出來…嗯~” 蕭恒的手指正在小麒麟的后xue里進出擴張,當按到某一個凸點時,小麒麟突然一抖,驚叫道:“啊~不、不許動…那里…那里…嗚…恒哥你不許動了?。?!好奇怪…” “焱,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么北夙他們有時候躺在屋里好幾天,都不跟你玩兒嗎,這就是答案” “什、什么答案…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嗯~那點不能按…恒哥快松手…啊~前面…好奇怪…嗚…不要按了…前面要尿尿了…嗚嗚嗚…不能尿床的…” 聽著小麒麟的急切哭聲,蕭恒專對著那點狠戳,沒幾下,就讓小麒麟嗚咽顫抖,射出了處子之精。 被弄射后,小麒麟哭得更兇了,因為他覺得自己是尿床了,這么大了還尿床,也太丟人了,還當著蕭恒的面尿床,怎么可以…… 見小麒麟哭得兇,蕭恒低頭溫柔地親了親小麒麟的唇角,柔聲安撫道:“乖,不哭,這不是尿尿,是高潮了,以后你會經(jīng)常這樣的,不要緊張,試著接受,你會喜歡的” “高、高潮?是什么東西?能吃嗎?嗚…明明就是尿床…恒哥你騙我…” “沒騙你,看看,射出來的東西是白色的,是不是跟尿尿不一樣,乖,不哭了” “…嗚…真的嗎…” “當然,我騙你做什么” 見小麒麟止住了大哭,蕭恒撥開衣衫露出了胯間挺立的器物,那粗長的東西一出,小麒麟都看愣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蕭恒的,疑惑道:“恒哥…為什么你那么大…” “乖,你還小,以后會長大的,不過長大也沒用,你得用后面的小sao洞承受我” “?。渴裁匆馑??” “就是我要把這個,插進你的小洞洞里” 一聽這話,小麒麟嚇得往后一縮,驚慌道:“不、不行的…后面那么小…這么大的東西怎么可能插進去…我不要…恒哥你快把衣服穿好…那個好嚇人…” 見小麒麟這般懵懂無知,蕭恒心知講道理是沒用的,他直接將小麒麟拉回來,還把人擺成了跪趴的姿勢,并用自己的性器抵進了小麒麟臀縫間。 跪趴在床上,感覺到有堅硬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臀縫,小麒麟驚慌失措,急切道:“別、別…恒哥…你是不是嫌我吃得太多了所以欺負我…嗚…我以后少吃點嘛…你別用那個大東西插我好不好…” “別亂動,再亂動就打你了” 一聽蕭恒低沉的語氣,小麒麟就覺得蕭恒是在兇自己,他頓時又委屈又害怕,抽噎著道:“…嗚…恒哥…為什么要這樣嘛…” 蕭恒沒有說話,只用雙手掰開了那挺翹的臀瓣,將碩大的guitou抵在了濕潤的xue口上,他剛想插進去,就見小麒麟一縮,可憐巴巴道:“恒哥…不可以…太粗了…” “焱,你再亂動一下,我就把你的零食全沒收了” “不行?。?!” 一聽要被收走吃的,小麒麟就激動反駁,而這正是蕭恒想要的效果,他把人拖回來,重新抵住了那xue口,并試著挺腰插入。 雖然吃的很重要,但是感覺到后面被破開的痛楚,小麒麟怕極了,當guitou插進去的時候,小麒麟竟白光一閃,變成獸形“蹭”的一下竄出了洞府,速度快得只能看到殘影。 見小麒麟跑了,還恢復成獸型跑的,蕭恒眸色幽深,俊雅的面龐十分陰沉,他氣得狠狠垂了一下床榻,又看了看自己硬挺的下身,無奈地爆了聲粗口“cao!” 蕭恒憋屈的同時,封御正高興著呢,他把心愛的師尊弄得高潮了一下午,逼噴腫了走路都走不了,還是被他抱著回寢殿的。 回了寢殿,封御側(cè)躺在床外側(cè),被狠狠欺負過的漂亮師尊還縮在他懷里哭,封御耐心哄著,心情好得不得了。 可看平時清冷淡漠的師尊在自己懷里哭得又美又sao,封御控制不住地硬了,哄了一會兒后,他竟不顧美人的哭叫,強插美人的小腫逼,把美人欺負得邊哭邊噴,無奈之下,美人不得不用已經(jīng)被玩腫的逼又噴了一床sao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