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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師尊他帶球跑了在線閱讀 - 番外一 夢回最初,強jian魔尊

番外一 夢回最初,強jian魔尊

    過去、現(xiàn)在和未來的區(qū)別不過是一場頑固而持久的幻覺,也許有一天,你一覺醒來,就回到了從前。

    景輕塵和封御已經(jīng)有了三個孩子,他夜夜睡在封御懷里,可今天一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流光閣,他心中疑惑,我這是在做夢?

    起床稍稍收拾后,景輕塵就出了門,他看到秋水在院里打掃,便上前問道:“秋水,你也在?我們不是在魔界嗎,你怎么也回來了,封御送我們回來的?”

    “仙君您在說什么?封御是誰?什么魔界,我們一直都在流光閣,哪兒也沒去啊…”

    見秋水一臉茫然,景輕塵更疑惑了,他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慎重問道:“秋水,現(xiàn)在是哪一年?”

    “神州歷三萬五千八百七十二年啊,仙君您怎么了?是不是沒休息好,要不要再睡會兒,我給您熬點補藥?”

    “不用,你忙著吧,我確實需要再休息會兒”

    說罷景輕塵轉身失魂落魄地回了屋,他難以置信,自己一覺醒來,居然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這個時間,是大戰(zhàn)前的一個月,封御還沒有出現(xiàn)。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上天開了個玩笑?封御,景辭,還有三個孩子,怎會如此……

    景輕塵幾乎以為自己是進入了什么幻境,他清清楚楚地記得,昨天晚上他和封御陪景翊吃了飯,給兩個孩子喂了奶,還和封御顛鸞倒鳳到半夜,怎么一閉眼一睜眼,所有事物就都變了?

    房中,景輕塵眉頭緊鎖面色凝重,他狠狠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從幻夢里醒過來似的,但額頭都拍紅了,他也沒有如夢初醒的感覺,難道,真的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北夙、龍澈、封祁、北辰、蕭恒、小麒麟,這些熟識的朋友,都還沒有出現(xiàn),等等,不對,北夙,北夙應該還在,他們認識的時間遠遠超過了二十年。

    一想到此,景輕塵迅速出門,御劍直奔崇吾山,他要找到北夙,他希望北夙告訴自己,這是一場惡作劇,所有人都在開玩笑呢。

    落身在崇吾山山頭,景輕塵遠遠看到北夙在洞府前的空地處修整藥架子,他喊了一聲“北夙”,然后快步走過去。

    聽到有人叫自己,北夙抬頭一看,見來人是景輕塵,他眸色一亮,扔下了手中的工具,笑著迎接道:“輕塵,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到了近前,景輕塵上下打量了北夙一番,他記得北夙懷孕了,但現(xiàn)在北夙看起來似乎沒什么異常,剛剛都還拿著鐵錘自己修理藥架呢,怎么看都不像有孕在身。

    打量了幾眼后,景輕塵趕緊問道:“北夙,就你一個人在?龍澈呢?”

    “誰?”

    “龍澈”

    “什么澈?”

    “龍澈”

    “龍什么?”

    “你給我認真點!”

    景輕塵被北夙嬉皮笑臉的玩鬧態(tài)度弄得更焦急了,他直接伸手在北夙腰腹間摸了一下,蹙眉道:“你孩子呢?龍澈怎么沒跟著照顧你?”

    見景輕塵主動伸手摸自己,北夙一下子就紅了臉,但他聽景輕塵的問題聽得一頭霧水,疑惑道:“輕塵你怎么了,怎么今天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懂?”

    “你不認識龍澈?”

    “不認識啊,誰啊,你在找這個人?”

    “你是不是和他們串通了一起玩我?”

    “嗯?玩你…是挺想的,但是他們又是誰?輕塵你是不是吃什么臟東西了,我給你瞧瞧?怎么大白天的還說胡話了呢”

    見北夙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景輕塵面色更加不好,隨意應付幾句后,他就離開了崇吾山,當下這情況,他著實沒有心情跟北夙玩鬧。

    經(jīng)過此番印證,景輕塵不得不接受自己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事實,北夙都沒有關于龍澈的記憶,封御也沒有出現(xiàn),時光真的回到了最初——那場大戰(zhàn)之前。

    這個時候,龍澈和小麒麟還在天虞秘境里,封祁在天牢囚籠,北辰和蕭恒在靈域,封御正在準備進攻修仙界,所有人都還不認識。

    景輕塵心緒紛雜地回到了流光閣,他記得上次這個時間,自己應該是在閉關,直到大戰(zhàn)開始才出關,并與封御進行了決戰(zhàn)。

    景輕塵正煩惱著,就聽凌霄主殿傳來了三聲低沉悠遠的撞鐘聲,這是發(fā)生大事時緊急召議的信號,于是乎,他前往了主殿。

    坐在燕南風側旁的位置,景輕塵心不在焉,因為不出他之所料,燕南風召集所有長老,說的就是魔界異動之事。

    景輕塵很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所以他沒有心思再聽,便偷偷溜走了,他想著,得想辦法阻止這場大戰(zhàn),也許上天讓他回到從前,就是為了阻止這場腥風血雨吧。

    翌日,景輕塵瞞著所有人離開了凌霄山,他御劍朝著魔界的方向而去,他要去阻止這場兵戈,并且,他很想見到封御。

    待景輕塵到達魔界之時,距離那場大戰(zhàn)發(fā)生的日子已經(jīng)不足半月,要在短短的十幾天里阻止這場大戰(zhàn),顯然講道理是不可能的,而且封御這時候還不認識景輕塵,哪里會聽他的話。

    于是,景輕塵想了個直接又冒險的方法。

    仗著對魔宮的記憶,景輕塵輕車熟路就來到了大殿之前,此時封御正在大殿里與眾魔將商議進攻之事,殿外卻傳來了打斗之聲。

    這時,一個侍女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她“撲通”一聲跪倒在殿中,急切道:“稟魔尊大人,外面來了位白衣墨發(fā)的仙君,說要見您,而且不知怎的,他知道進魔宮宮門的暗號,直接就來到了大殿前,還與殿衛(wèi)打了起來,他身手不凡,殿衛(wèi)不是他的對手,魔尊大人您看…”

    聞此,封御眉尾輕挑,勾唇意味不明道:“本尊還沒動手就有人來了,該不會是誰走漏了風聲吧,無妨,本尊倒要看看,是誰敢單槍匹馬闖我魔宮,這么大膽,走,去看看”

    說罷封御從首座上拂袖起身,下了臺階就徑直往外走,他穿過殿中,所有魔將都自動分處一條道路,并跟在封御身后也往外走去。

    來到殿外,封御看到外面躺了滿地的殿衛(wèi),還有數(shù)十個殿衛(wèi)正在與來闖者打斗,那來闖者白衣墨發(fā)身姿輕盈,揮劍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單薄的白色身影靈活敏捷衣袂翻飛,瑩白的劍氣繚繞穿梭,正輕松地將一批批殿衛(wèi)打翻在地。

    看著那飄逸的身姿,封御唇角輕揚,幽邃的黑眸里有了幾絲玩味,他只輕輕抬手,所有殿衛(wèi)就退了下去,這時旁邊一個魔將抱拳道:“魔尊大人,這廝也太囂張了,讓屬下去,擒了這擅闖魔宮之人”

    封御正想同意,卻見對面的景輕塵收了劍,那清冷出塵的面容帶著一點淺淡的笑意,喚道:“阿御!”

    一聽對方叫自己“阿御”,封御瞬間變了臉色,因為只有他的家人會這樣叫他,如今他的家人只剩下封祁,但兄弟二人有些不愉快,已經(jīng)很久沒見面了,可如今來了個陌生的貌美仙君,還親切地叫自己“阿御”,封御一下子就懵了。

    景輕塵上前幾步,他看了看封御身后的眾多魔將,揚了揚下巴淡淡道:“你讓他們下去,我要單獨和你說”

    聞此,封御更疑惑了,這時一魔將低聲道:“不可啊魔尊大人,怕是有詐,我們正準備行動,修仙界就突然來人,怕是他們有了什么計策”

    聽著魔將的話,又看了看對面清冷飄逸的仙君,封御沉思了幾瞬,然后擺了擺手吩咐道:“你們下去,本尊單獨會會他”

    “魔尊大人,這不…”

    “好了,本尊自有應對,下去吧”

    封御不耐煩地命令道,他嘴上和魔將說著話,但眼睛卻一直盯著景輕塵,對于這個陌生的漂亮仙君,他很有興趣。

    片刻后,所有人都退下了,大殿前,只剩下了景輕塵和封御。

    見四下無人,景輕塵便邁步上前,而封御見對方靠近,手間魔氣涌動,已是蓄勢待發(fā)的攻擊之勢。

    到了近前只有兩步的距離,見對方還靠近,封御抬手就是一掌,而景輕塵似有防備,他側身一躲,無奈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別緊張,我不會跟你動手的,進去說”

    說罷景輕塵就牽住了封御的手,還跟進自己家似的,拉著封御就往大殿里走去。

    被景輕塵牽了手還拉著走,封御眉頭緊皺,這場面太詭異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想,以至于他都沒反抗,就被景輕塵拉了進去。

    封御垂眸看了看拉著自己的那只白皙纖細的手,又抬頭看了看身前那單薄飄逸的背影,他總感覺這陌生的漂亮仙君對自己很熟悉,但自己卻對對方一無所知,這種莫名的無力感,讓他有些不悅。

    待到了大殿正前方的首座處,景輕塵按著封御的肩膀,將人按得坐在了寬敞的寶座上,他站在封御跟前,很是認真道:“我知道你還不認識我,沒關系,以后會熟悉的,我今天來,是想讓你放棄進攻修仙界的計劃,這件事是個誤會,可以去南海歸…呃…”

    景輕塵還沒說完,就被封御一把掐住了脖子,封御注視著面前人清冷昳麗的容顏,冷冷道:“果然是有人走漏了消息,不過修仙界也是可笑,派一個人來就想說服本尊?長得倒是不錯,怎么,美人計?”

    “放、放開…咳、咳咳咳…你以前脾氣怎、怎么這么差…咳咳…放開…”

    “別亂動,信不信本尊擰斷你的脖子,這么漂亮的美人,本尊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看著封御似笑非笑的危險表情,景輕塵心知不能掙扎,因為現(xiàn)在封御防備心很重,一旦來硬的動了手,那就真的沒得說了。

    景輕塵雙手扒拉著掐住自己脖頸的大手,憋得面色泛紅,艱難道:“阿御…先放開…咳咳咳…難、難受…”

    聽面前人又叫自己“阿御”,還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只可憐巴巴地說難受,封御心間疑惑不已,他松了手,面色肅嚴警惕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叫我阿御?”

    被放開后,景輕塵大大喘息了幾下,他捂著胸口邊平復呼吸邊不滿道:“還敢掐我,以后再收拾你,聽好了,我是凌霄派景輕塵,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反正我就是認識你,你不能發(fā)動大戰(zhàn)…”

    “夠了,你這是在教本尊做事?景輕塵是吧,還是凌霄派的,正好,拿著你去威脅凌霄派,一定事半功倍”

    還沒說完就被封御呵斥閉嘴,景輕塵也有些惱了,他秀眉緊蹙美眸慍怒,氣憤道:“封御!你以前怎么這么煩,能不能聽我說完!再廢話那么多就揍你了!”

    被景輕塵一罵,封御直接呆住了,他活了幾百年,從來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私自闖入魔宮就算了,還在魔宮大殿里罵魔尊煩,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闖別人家還說別人煩?

    見封御沒什么反應,景輕塵低頭在封御唇上輕啄了一下,微微揚唇道:“還是得罵才聽話,真是活該”

    封御還沒從上個沖擊里緩過來,又突然被親,他更懵了,他愣愣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然后抬頭望著景輕塵。

    見封御被親懵了,景輕塵眸光一閃,他微微勾起嘴角,抬手在封御肩頭狠狠一推,就將人推得靠坐在魔尊寶座上,接著,他傾身前壓,雙手趴在封御肩膀處,整個人都壓在了封御身上。

    二人的臉靠得極近,幾乎呼吸交融,對視一眼后,景輕塵又吻了上去,他對著封御的唇輕舔撩撥,雙眸還緩緩閉上,他真的很想封御。

    注視著近在咫尺的精致眉眼,封御心中思緒紛雜,他心想,難不成真是修仙界的美人計?修仙界不是以正道自恃嗎…怎么會用這樣的方法…可是這個景輕塵真的很好看…身上的味道也好香…嘴也好軟…他還主動親我……

    封御心里千回百轉,被撩得火起,他抬手就摟住了美人的身體,然后一個猛然翻身,就把美人壓在了寶座上。

    看著身下容貌昳麗的清冷美人,封御眸光微閃,不屑道:“你是要對本尊使美人計嗎?可惜本尊不吃這套,本尊要的,是整個修仙界,不過你,本尊倒是可以饒你一命”

    對視著身上男人冷冽的目光,景輕塵又氣憤又無奈,若是換成那個熟識的封御,他怕是都要動手了,可無奈這個封御還不認識他,如此防備也正常。

    但該解釋的還是要解釋,景輕塵暗暗嘆了口氣,盡量柔和了語氣道:“我知道你是想給你父母報仇,四百年前修仙界侵入魔界奪靈珠,你父母也慘死,但混沌天靈珠本就屬于南海歸墟,修仙界是受歸墟所托才這樣做的,靈珠是你祖上從歸墟搶的”

    “你胡說,想哄騙本尊,混沌天靈珠是我魔族至寶!”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咱們可以去南海歸墟查證,不過當前你得先停止計劃,不許去進攻修仙界”

    “本尊憑什么相信你說的話?你又憑什么指手畫腳?當真以為本尊不敢殺你?”

    見封御殺氣外露,景輕塵抬手勾住了封御的脖頸,慍怒道:“憑什么?就憑我們拜過天地,我還給你生了三個孩子,你真是煩死了,聽我的行不行?”

    “什么拜天地?本尊之前從沒見過你,還有孩子,你給我生?你一個男人怎么生孩子?”

    封御已經(jīng)開始懷疑身下的美人是不是有病,怎么說的全是胡話。

    見封御依舊神色冷冽,景輕塵氣得胸口都劇烈起伏了幾下,但他強行平息了怒氣,盡量平和道:“封御,我知道你魔宮所有宮門的進出口令,你的寢殿里有一間密室,里面放著你的各種令牌印章,你床底下有個暗格,藏著你小時候你母親給你做的木頭人,還有…咳…”

    景輕塵還沒說完,封御又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因為景輕塵說的這些都是魔宮機密,有些甚至只有封御一個人知道,那么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景輕塵,是怎么知道的?

    突然又被掐住,景輕塵是真惱了,他抬腿想踢開封御,但被封御防備躲開,他又抬手,但也被封御抓住。

    制伏住了身下妄動的美人,封御面色陰沉,冷冷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咳咳…放、放開…當、當然是你告訴我的…咳…”

    “不可能,本尊說了,從沒見過你!”

    “…能、能不能放開…放開說話…咳咳…”

    見身下美人憋得面色通紅,看起來難受極了,封御猶豫一下后松開了手,冷聲警告道:“別玩兒花樣,老實交代,不然本尊殺了你”

    “兇什么兇,我說的都是實話,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你就當我們前世有緣,前世我們拜過天地,還有了孩子”

    “胡言亂語,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說,你來究竟是什么目的?”

    見封御還是一副懷疑審視的表情,景輕塵猛一使勁,翻身將封御壓在了下面,他注視著身下男人冷峻的面容,有些不耐煩道:“別動,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么給你生孩子的”

    說罷景輕塵低頭在封御唇上狠狠親了一下,接著他開始解自己的腰帶,他騎在封御身上,快速脫著自己的衣服,直至那素潔的白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臂彎處,下身也完全裸露,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張開跪騎在男人身體兩側。

    看著身上風情誘惑的美人,封御驚呆了,因為身上的美人竟是個雙性人,他腿間長著個漂亮飽滿的陰戶,胸部雖然還平坦著,但奶頭明顯比一般男性要大些。

    見封御的目光在自己胸前和腿間來回掃視,景輕塵有些害羞,白皙無暇的臉頰隱隱泛紅,但當前他也顧不得羞恥,而且這算什么,他更yin蕩的樣子封御都看過。

    如此想著,景輕塵壓下了心中的羞恥,他伏身低頭,在封御頸間啄吻,同時聲音低柔道:“把手伸進來擴張,你太大了,直接插我受不了的”

    此時封御還處于震驚呆滯狀態(tài),緩了幾瞬后,他才回神驚訝道:“你、你…你是雙性…唔~”

    封御還沒說完,就被景輕塵狠狠吻住,二人身影重疊唇舌糾纏,吻罷景輕塵低喘著道:“聽話,先用手,進來”

    看著身上人沾染情欲的絕美面容,那澄澈的美眸里眼波撩人,封御似是被蠱惑了,他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聽話把手指插進了美人粉嫩的小逼,并小心地往里探去。

    感覺到男人手指的深入,美人難耐低吟,雖然他已經(jīng)熟識情欲,但此時他的身體還是處子,被男人插兩根手指就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

    對視著身下男人幽邃的目光,美人秀眉輕蹙,喘息著難耐道:“你、你小心點…別把膜弄破了…嗯~好脹…”

    美人話音剛落,男人的指尖就觸及到了一層屏障,到此,男人不敢再深入,他就這樣淺淺抽插,擴張著美人的處子嫩逼。

    男人邊插邊想,修仙界就算要使美人計,也不應該派個處子,還有關于密室令牌的事,除他自己之外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而且這美人,就算要撒謊誆騙,也不至于說前世有緣這樣荒唐的言辭,根本沒什么說服力,這些奇怪之點串聯(lián)在一起,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美人真的與他有情,但為何他沒有一點印象,難不成真是前世之緣?

    男人思索間,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止,幾根手指將美人的處子逼玩得汁水淋漓,感受到下身的瘙癢和飽脹之感,美人雙頰緋紅眸光瀲滟,清冷絕美的面容上神色難耐又銷魂。

    逼里越來越癢,美人有些受不住了,他一把拿開了男人抽插自己小逼的大手,然后迅速去扒男人的褻褲,同床共枕多年,他已是輕車熟路,三兩下就讓男人胯間的巨物露了出來。

    男人應是心里依舊防備,壓抑著欲望,所以即使被這樣勾引,他也只是半勃起的狀態(tài),見此,美人有些不滿,他握住那根巨物擼動了幾下,蹙眉道:“你是不是不行?快點給我硬”

    此時封御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還是個荒唐無比卻又香艷綺麗的春夢,他的黑眸看似防備地盯著身上衣衫半褪的美人,但他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見男人沒什么反應,美人挪身往后退了點,接著他俯身低頭,張嘴含住了男人半硬的性器,嫩滑的小舌技巧性地舔舐,直接就讓男人迅速硬起,他知道封御很喜歡被自己舔。

    封御垂眸看著胯間那清冷絕美的臉,他看到美人嫣紅的小嘴兒大張著努力吞吐自己的性器,且性器的黑紫色與美人白皙無暇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如此視覺沖擊,加之生理舒適,他直爽得悶哼低喘了幾聲。

    封御還是懷疑著這個美人此番前來的目的,而且他也有把握隨時可以制伏美人,但不知怎的,他不想阻止,美人的小嘴兒含得他太舒服了,舒服得他開始期待插入美人的身體該是何種銷魂滋味。

    感受著嘴里的巨物迅速變硬,美人舔得更是賣力,男人的性器在嘴里勃起的奇妙感覺,讓他很有成就感。

    將男人完全舔硬后,美人就松了嘴,他重新挪回去,用自己yin水泛濫的嫩逼對準了男人勃發(fā)的性器,有些急切地想要往下坐。

    這時,男人一把扶住了美人的纖腰,阻止了美人沉身的姿勢,他眸色晦暗不明,冷冷道:“就算你獻身,也不會改變本尊的想法,本尊最多留你性命,但其他人…”

    “閉嘴,話那么多,我想要你,僅此而已”

    男人還沒說完,就被美人打斷呵斥,雖然他很理解封御身居高位的疑心,但是習慣了封御的溫柔后,他很不喜歡封御這種防備的姿態(tài)。

    身為魔尊,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美人壓著呵斥閉嘴,按理來說,封御該直接殺了他,但不知為何,封御竟沒有生氣,他只覺得這個美人有點過于囂張了……

    隨著美人猛一沉腰,那泥濘的嫩逼就把男人的guitou吞了進去,感覺到美人體內緊致溫暖的包裹,男人皺眉悶哼,發(fā)出了一聲性感而低沉的喘息。

    被美人用嫩逼含住guitou,男人心思飛轉,他心想,我,魔尊,在魔界,魔宮大殿里,魔尊寶座上,被一個漂亮又囂張的美人強jian了?我是不是應該弄死他,可是他里面真的好舒服……

    男人正自我震驚著,美人卻軟了腰伏身趴在了男人懷里,他難耐痛吟,下身輕顫,這不是爽的,是痛的。

    男人的性器太粗了,他的小逼又是第一次,才進入一個guitou,就脹得他受不了,他感覺下面快裂開了,他心里再度暗暗埋怨,這狗男人為什么這么大!

    感覺到美人的顫抖,男人不自覺地抬手摟住了美人的身體,疑惑問道:“怎么了?”

    “疼…你來…”

    “什么?”

    “我說疼…你太粗了…受不了…”

    “那怎么辦?”

    “封御!這時候你跟我裝什么純情,我疼得沒勁,你來…你來動…”

    聞此,封御終于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心想,這漂亮的美人看起來孟浪囂張,但還是挺嬌氣的,畢竟第一次,才吃進去就受不住了。

    摟著美人的身體,封御自下而上緩緩挺身插入,美人在他懷里疼得急促喘息聲含啜泣,當guitou頂?shù)侥菍悠琳蠒r,他狠狠一頂,直接粗暴地捅爛了美人的處膜。

    那一下,美人痛得大叫一聲,臉上的潮紅迅速褪去,只剩一片慘白,額間都微微出了冷汗,見懷里的美人疼哭了,男人沒有再動,他一手環(huán)著美人的腰肢,一手輕撫美人的后背,柔和安撫道:“乖,就一會兒,不哭,我不動…”

    此刻,美人在懷,性器插在美人身體里,美人還因為被破處而疼哭了,男人放下了戒備,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但不知為何,見這清冷美人疼得趴在自己懷里哭,他就莫名有些心軟。

    被粗暴破處的美人嗚咽不止,澄澈的雙眸淚水氤氳,他的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很是可憐,但也極具美感。

    好一會兒后,美人才緩過來,他似泄憤般在男人胸膛上狠狠拍了一下,帶著哭腔埋怨道:“你就不能輕點嘛,上次就這樣,這次還這么用力…”

    “什么上次?”

    “算了,你親親我…”

    美人懶得解釋,只命令男人親自己,多年相處,他已經(jīng)習慣了在被弄疼的時候被封御親,男人的吻有時候霸道有時候溫柔,但對他來說,都有安撫的作用。

    聽美人帶著啜泣讓自己親,男人心尖兒都顫了顫,他聽話地在美人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眸光轉暖道:“這樣可以嗎?”

    “嗯…”

    “還疼嗎,能不能動?”

    “再等等…”

    美人趴在男人懷里閉著眼有氣無力地回答著,而他下身,粉嫩的處子逼被粗暴破開,逼口被撐得透明,原來含兩根手指都費勁的小洞,現(xiàn)在卻含著男人粗長可怖的性器,被強行撐成了一個兒臂粗的圓洞。

    那被撐開到極致的sao洞邊緣,正一點點滲出透明的yin液,仔細一看,還能看到y(tǒng)in液里夾雜著些許血絲。

    上一次,美人被關在山洞里強jian破處,被狠狠插哭,那時候,他恨不得殺了這欺侮自己的人,但時光反復,重來一次,他竟主動送上門,他主動讓對方玩自己的處子逼,還主動讓對方捅爛了自己的處膜。

    他好想念那個熟識的封御,想念三個孩子,可如今,孩子并不存在,封御也不認識他,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緩了良久,美人才稍稍適應了身體里的大東西,他睜開了濕潤的淚眸,抬頭微喘道:“阿御,不痛了,動動…”

    聞此,壓抑欲望的男人眸色一沉,摟著美人就坐了起來,他正坐在寶座上,美人張開雙腿跪在他胯部兩側,二人面對面,身影重疊激烈交合。

    被男人抽插小逼,美人爽得仰頭呻吟,他雙臂摟著男人的脖頸,身體隨著男人的頂弄上下起伏,動作間,奶頭還不小心蹭到了男人高挺的鼻尖。

    被碰了奶子,美人當即低頭,他挺了挺胸,很是yin蕩地用奶頭去碰男人的唇,邊浪叫邊渴求道:“嗯~阿御…吸一吸…吸sao奶頭…把這里弄大…嗯啊~輕、輕點…sao逼受不了…嗚…你輕點啊…弄疼了…太粗了…sao逼好脹…”

    看了看眼前盡在咫尺的粉嫩奶頭,欲望濃烈的男人一口叼住,粗暴地噬咬狠吸,咬得美人痛吟啜泣,腰都抖了起來。

    奶子和小逼一起被男人狠干,美人又痛又爽,他滿面春色眸光迷離,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張高吟,意亂情迷之下,他竟叫得越來越浪……

    “嗯啊~好粗…好舒服…嗯~干我…把sao逼干松…阿御…把我射滿…給你生孩子…嗯啊~sao逼好爽…把我cao懷孕…懷孕了就會有奶水…還可以給你喂奶…嗯啊~弄到了…別、別…啊~”

    美人的浪叫如同是男人的催情藥,男人越來越興奮,動得也越來越粗暴,粗長可怖的性器把美人剛破處的嫩逼干得“啪啪”做響,捅得那sao洞“噗嗤噗嗤”yin水亂噴,很快就讓美人哭叫著高潮。

    不知在大殿的魔尊寶座上做了多久,美人哭得眼尾緋紅梨花帶雨,他被射了滿肚子jingye,哭著聲聲哀求“不要”,但男人卻還是殘忍地繼續(xù)jianyin著他的小逼。

    此時他們換了個姿勢,男人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將美人抱著,兩條手臂分別架著美人的兩個腿彎,這個姿勢,美人被迫雙腿大開,水光噴濺的交合處還正對著敞開的殿門。

    如果此時有人進來,就會看看修仙界清冷貌美的流光仙君正坐在魔尊的性器上,他眸含淚光眼神呆滯,正“嗯嗯啊啊”地叫著,腿間,他的小逼被魔尊粗壯的性器撐得變形,sao洞也被捅得大開,還正不停高潮噴sao水。

    被用這種姿勢cao逼,按理來說美人該很是羞恥并抗拒,因為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碰見,會被看到下面多長了個逼,還會被看到自己的逼快被魔尊cao爛了,可是滅頂?shù)目旄邢?,美人已?jīng)沒有理智去考慮羞恥,他都快被弄死在男人的性器上了。

    被迫在男人的性器上潮吹了數(shù)次,美人已經(jīng)受不住大哭起來,他的小逼才破處,就被這樣虐待yin弄,邊抽搐噴水邊被男人捅,他哪里受得了。

    美人掙扎哭叫,可他被男人架著腿根本就使不上勁,只能無助地張著逼被男人干sao洞,他高潮得幾近崩潰,但下面的嫩逼卻還是在男人地粗暴cao弄下不停潮噴。

    “不、不要了…嗯啊~不要了…sao逼要爛了…嗚…不能再噴了…求、求你…別…啊、啊…sao逼心不要…嗚嗚嗚…”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仙君此番前來,不就是找cao的嗎,百般勾引,本尊都滿足你”

    爽在興頭上的男人殘酷拒絕,起初他還有所戒備,但插入這sao美人的身體著實讓他太爽了,他已經(jīng)顧不得其他,只想干死懷里的sao浪美人。

    “嗯啊~受、受不了…又要噴了…嗚…阿御…sao逼不行了…那、那里…啊啊啊?。?!啊…嗚…不、不…”

    美人再次尖叫著潮吹,將男人的性器噴得淋漓不堪,把男人胯間的衣物都打濕了,激烈的交合,頻繁的高潮,讓他靈魂戰(zhàn)栗,雖然他心里已經(jīng)接受,但身體還沒有經(jīng)過調教,根本承受不了男人這般毫無克制地jianyin。

    但男人對美人并沒有那么多憐愛之心,此時他的認知里,還沒有“前世”那樣的愛意,也沒有對美人的憐惜,只有被勾引起來的、無盡的欲望。

    魔宮大殿的寶座上,一位清冷昳麗的仙君被魔尊用各種姿勢jianyin了個遍,他的處子逼被干腫,肚子被射大,直到最后,他竟然被干得暈倒在了男人懷里,緋紅的眼尾還有一滴緩緩滑落的淚珠。

    將美人干暈后,男人不得不停止,他抽出性器稍作整理,然后抱著暈倒的美人一個瞬移回了寢殿。

    接下來的日子,景輕塵天天纏著封御顛鸞倒鳳,二人在寢殿里不分白天黑夜地交合,景輕塵很有目的性,他就是要攪亂封御的計劃,不讓封御去攻打修仙界。

    而在景輕塵的多次解釋下,封御也有了對靈珠來源的懷疑,他派了人去暗中調查,有了一些眉目后,他開始漸漸相信景輕塵的話,他通知手下,暫時擱置了攻打修仙界的計劃,但他并沒有告訴景輕塵。

    到了大戰(zhàn)當天的日子,封御一早醒了,他從后面抱著美人,性器都還插在美人的身體里。

    封御一動,美人就睜了眼,他比封御醒得更早,他可記得今天的日子,他心想,今天可千萬不能讓封御出去!

    當男人退身想把性器抽出去時,美人立馬屁股往后一撅,將那器物重新全含進了身體里,同時他還抓著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腰間,并按住道:“不許出去…”

    “sao貨,昨天一晚上還沒要夠?”

    “不是…反正你今天不許出去,就這樣”

    美人夾著男人的性器不放開,男人也樂得配合,他本來就沒什么事,只是想翻個身而已,但見美人這么緊張,一刻都不肯讓自己抽出,他心里還莫名地有些喜悅。

    美人并不知道男人已經(jīng)擱置了攻打計劃,他正“自我犧牲”式地用身體阻止著男人,他心想,只要今天平安無事,那一切就都會改變吧……

    男人本來就會晨勃,被美人這般夾著,哪里能忍得住,他猛然翻身,伏在美人后背上,邊挺動邊戲謔道:“天天勾引我,待會兒別哭…你一哭我就更忍不住”

    一會兒后,美人當然是被干哭了,他在男人身下不停噴水,但為了不讓男人出門,他竟強行忍著,邊噴邊哭著喊還要,生生勾得男人在床上做了一天。

    原本該是大戰(zhàn)的日子,魔尊卻在床上壓著美人放肆馳騁,美人夾著男人的性器不肯放開,即使逼都被干腫了,他也不松懈,一天下來,他腫著逼噴了滿床,被男人搞得連路都走不了了。

    同樣的日子,上一次,仙魔兩界血雨腥風,這一次,卻風平浪靜無事發(fā)生,這一切,只因為有個人在魔宮寢殿里用腫逼夾著魔尊的性器不肯放開。

    幾日后,仙魔兩界依舊太平,景輕塵放心了很多,他打算回凌霄派看看,并告訴燕南風不用再那么戒備。

    那日,景輕塵正想走,卻被封御抓回扔在了床上,封御冷眼注視著床上衣衫凌亂的美人,惡狠狠道:“想走?我魔宮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嗎?”

    “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有目的嗎,我走還不行嗎…”

    “景輕塵!你把本尊當什么了?睡完了就想溜?我告訴你,你得留在這兒,一輩子都得留在這兒”

    “我就回去看看…”

    “不許,我怎么知道你跑了還會不會回來,是你先招惹我的,必須留在這兒陪著我”

    “……”

    景輕塵默然無語,他忘了,封御是后來才逐漸變得溫柔的,在那以前,封御可霸道又偏執(zhí),不然以前也不會把他囚禁在山洞里強jian,如今,封御怕是又起了囚禁留人的心思。

    看著床前暴躁動怒的男人,景輕塵心里暗嘆,他起身下床,主動抱住了男人,并撫著男人的后背,安撫道:“乖,別生氣,我不是想離開你,我就是單純地回去看看,會回來的”

    “我不信,你不能走”

    “……”

    “景輕塵,你不能走”

    男人重復著“你不能走”四個字,幽邃的黑眸里眸光冷冽,若是美人有半點強行離開的跡象,他怕是會直接把人鎖起來。

    思量半晌,景輕塵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抬眸望著男人冷峻不悅的面容,商量道:“那這樣吧,你跟我一起回去,不過你得換個模樣和身份,以后在凌霄派,你就是我的弟子景辭”

    “景辭?”

    “對,你的新身份”

    聞此,男人眸光幾閃,沉默了一會兒后,他抬手緊緊抱著美人,堅定道:“好,可以,但你若是敢離開我,我就殺光凌霄派”

    “你能不能別天天這么殺氣騰騰的,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我說過,我們前世有緣,我來這里,是因為很想你”

    景輕塵柔聲回道,清冷絕美的面容上帶著淺淡的笑意,他一點都不反感封御的霸道,且他很有信心,能把封御調教成那個熟識的、溫柔的樣子。

    景輕塵還想著,可以讓封祁去靈域找北辰,等二十多年后,天虞秘境開啟,就去里面把龍澈和小麒麟救出來,并直接告訴蕭恒小麒麟就是姬千離,一切都會回到原來的軌跡,而且會少許多波折與坎坷。

    若是重來一次,時間回到原點,我會奮不顧身地找到你,我們會再次相愛,我會抱著你不放開,就像曾經(jīng),你抱著我一樣。

    可就在景輕塵抱著封御安慰的時候,一聲隱約的“師尊”傳來,景輕塵臉色突變,他左右看了看,然后抬頭看向封御,嚴肅問道:“剛剛你在叫我?”

    “沒有啊,怎么了?”

    就在封御張口回答的時候,景輕塵只覺一陣眩暈傳來,面前封御的面容變得扭曲且模糊,他看到封御張了嘴,但已經(jīng)聽不清封御說的話。

    下一瞬,景輕塵從床上猛然驚醒,他渾身冷汗臉色蒼白,且他側眸一看,就看到封御正關切地望著,還溫柔問道:“師尊,做噩夢了?叫你好幾聲都沒醒”

    景輕塵驚魂未定,他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和封御,寢殿還是那個寢殿,只是他和封御現(xiàn)在都只著褻衣相擁而寢,原來,真的是一場夢,那這場夢也太真實了!

    見美人呆愣愣地不說話,封御擁著美人坐了起來,他攬著美人的肩,擔憂道:“師尊你怎么了?快說話,別嚇唬我”

    聞此,美人才轉頭對視著封御,他突然抬臂緊緊抱著面前的男人,很是后怕道:“阿御,我…我夢到回到了大戰(zhàn)之前,你不認識我,孩子也沒有了,我好害怕…”

    “師尊乖,不怕,都是夢,假的,我這不是認識你嗎,孩子也在”

    “對、對,孩子,孩子…”

    說著美人就松開了手臂,他連忙起身下床,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了嬰兒床旁,看到里面兩個小家伙睡得正香,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太好了,真的只是夢。

    他還在,他們還在。

    見美人有些反常,男人起身來到了美人身后,他伸手從后面環(huán)著美人的身體,將美人整個摟在懷里,溫柔問道:“師尊這幾天是累著了嗎?怎么今夜如此恍惚”

    被男人抱著,美人感覺很舒適,靠在男人懷里沉默半晌,他才嘆息一聲,他把手覆蓋在了男人摟自己腰的大手上,感慨道:“沒有…就是很怕你和孩子離開我,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能是想得多了,才做了這個夢……阿御,回到過去你不認識我,真的很可怕”

    “師尊這么怕我不愛你嗎?”

    “嗯…”

    “那夢里,我有欺負師尊嗎”

    “有”

    “那我有沒有再次愛上你?”

    “也有”

    聽美人如此回答,男人低沉輕笑,溫柔戲謔道:“所以師尊不用害怕,無論何時何地,只要遇見你,我都會愛上你的”

    被男人這般安慰,美人沉重的心情好了許多,他轉過身回抱著男人,抬眸對視著男人的目光,鄭重道:“這可是你說的,一定要做到”

    看著美人不安的眼神,男人滿心憐愛,他知道美人是被剛才那場虛夢嚇著了,得知心愛的師尊這么在乎自己,他高興不已,緊了緊懷抱寵溺道:“好,我說的,這個承諾永遠有效,只是我們的修為到此,壽命會很漫長,這么長的時間,我怕師尊會嫌棄我呢”

    男人溫柔撫慰,說到最后還有點委屈,似乎真的很怕被愛人嫌棄,畢竟他被景輕塵嫌棄是常有的事。

    聽封御如此說,景輕塵揚起了嘴角,他踮起腳尖在封御唇上親了一口,欣悅道:“不會的,平時嫌棄你只是跟你鬧著玩兒,我很喜歡你”

    美人直白地說著自己的心思,要是換在往日,他肯定害羞說不出來,但經(jīng)過那一場虛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表明自己的心意。

    聽心愛的師尊直言說“喜歡”,封御嘴角控制不住地揚起,他將美人打橫抱起,向著床榻邊走邊道:“師尊這是在勾引我嗎,上半夜噴得受不了跟我哭,這才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又想要了?”

    “你別…誰勾引你了,我跟你說正經(jīng)話呢”

    “笨師尊,在床上說什么正經(jīng)話,我喜歡不正經(jīng)的,再來一次怎么樣?”

    男人將美人壓在了床上,大手不老實地到處亂摸,而美人半推半就,他被夢境嚇著了,被男人插入,用身體感受男人的溫度,會讓他更有安全感。

    美人那隔世經(jīng)年的大夢,仿佛過了很久,但其實他才睡了不到一個時辰,上半夜和封御翻云覆雨,這會兒,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情欲。

    二人纏綿到天亮,直到孩子醒了開始哭,他們才停止了激情,無奈,美人只能夾著滿逼的jingye給孩子喂奶。

    可男人起了壞心,竟和孩子一起吃奶,誰能想到清冷出塵的流光仙君,竟一大早就挺著兩個大奶子一邊喂孩子一邊喂男人,還被吸得呻吟流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