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怵醒來之前，有一陣迷茫期，他如同以往一樣地下意識地咀嚼了一下口中含著地茱萸。

    清塵輕哼出聲，他向來醒得早，再加上他還被蘇怵纏得緊緊的，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

    蘇怵在半夢半醒之間，又做了那混賬事，他胸前被含住的乳粒先前還有些脹痛，蘇怵這么一嚼，有種酸爽的快感直接竄上了腦門兒，從未感受過的感覺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清塵將視線移向了趴在他胸前的蘇怵上，看著他雙眼緊閉，如同小扇子一般的睫羽低垂著，紅潤的嘴巴微張著，還能看見他白凈的牙齒中自己的乳rou。

    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果然，蘇怵如他所期待的那樣開始又開始那種無意識地咀嚼。越是這樣，清塵越覺得自己空著的那顆乳粒越發(fā)的空虛，好想……

    他輕輕拉著蘇怵的手撫上了自己空著的乳粒，蘇怵的手很好看，哪怕這么多年也沒磨出一個繭，手指修長，連指甲的形狀都很好看。比起清塵而言，蘇怵的手小上了不少，讓清塵能包裹在手心里。

    蘇怵倒是無知無覺，他被清塵這么牽著摸上了清塵的茱萸上。

    唔，好舒服……

    清塵原本清明的眼神也已經(jīng)有些迷離了，他從未想過胸前的那處能帶給他這樣的快感。而且……他另一只環(huán)著蘇怵的手不自覺地開始收緊，這樣是不是也是一種親昵的表現(xiàn)呢?

    蘇怵悶哼一聲，眼看著就要悠悠轉(zhuǎn)醒，清塵慌亂地松開了蘇怵的手，裝作閉眼假寐的樣子。

    蘇怵迷茫地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抬頭看了一眼，才勉強(qiáng)辨認(rèn)出這是自己的師尊，然后含著茱萸，含含糊糊地道，“師尊……”

    清塵現(xiàn)在也很慌，他還處在一種震驚之中，想著自己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自己怎么就如同著了魔一樣的？

    他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么了。他，他怎么能對自己朝夕相處的弟子存有這樣可恥的心思？

    蘇怵因?yàn)椴潘?，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然后道，“師尊，怎么了嘛？?/br>
    清塵不說話，只是驚慌地看著他，可在蘇怵眼里就不是這樣了。

    那雙眼睛仿佛在說：你！死！定！了！

    蘇怵這才逐漸清醒過來，他迷茫地打量著這一切，自家的師尊衣衫不整的，胸前的兩顆小紅豆也一大一小，右邊的一顆不正常的腫脹著，上面還能看出水痕。

    蘇怵現(xiàn)在更慌了，要是不知道為什么還好，可怕的是，自己好像知道這是因?yàn)槭裁础?/br>
    他，他，他，他……竟然對自己的師尊做了這種事情！？

    蘇怵現(xiàn)在驚恐的不行，完了，自己竟然輕薄了主角？

    在觸及師尊那道萬年不變的冰山射線時，蘇怵竟然覺得自己看出了一點(diǎn)不一樣的感覺來。

    說起來，他曾經(jīng)也試圖討好過這位能夠吹枕邊風(fēng)的大佬，但是，他記得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那個時候他才學(xué)會說話沒多久，舌頭也捋不直。師兄那個時候又閉關(guān)了，師尊領(lǐng)了任務(wù)帶他去山下除掉一個為非作歹的魔獸。

    他不知情，只知道睜開眼睛就是茂密的森林，給他高興壞了，對著師尊又親又抱的，師尊也是這樣冰冷的視線微微跳動，好像有一些不一樣的東西要一涌而出，他當(dāng)時真的以為自己成功感化了主角受，后半輩子高枕無憂了，捋不直的舌頭奮力發(fā)出“斯……”，下一秒，他就拔劍而出將撲過來的魔獸劈成了兩半，他那剩下的“蹲…”音就在魔獸的哀嚎里被吞沒。

    事后，師尊皺著眉頭，頗為嚴(yán)肅地打量著他。蘇怵吞了吞口水，死也不肯再發(fā)出聲音。

    果然，他是打動不了師尊的，能打動師尊的，只有勁敵跟魔獸罷了。

    從此，他蘇?咸魚?怵，終于在命運(yùn)的安排下躺平。

    如今，這樣的目光再現(xiàn)，蘇怵的心情只有六個點(diǎn)，如果還不夠，那就再加一排烏鴉。

    完了完了，死了死了。

    這次是真的慘了！

    寒潭本來就冷，他這么一哆嗦，眼淚都差點(diǎn)你要凍出來了。

    清塵心中無奈，自己都沒說什么，怎么蘇怵就先哭了。他向來不善言辭，又不會安慰人，只好干澀道，“別哭了，你……”

    清塵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怵打斷，“師尊，我，我不是故意的！”說著立刻一骨碌爬下床，跪在地上。

    不是他想跪，是真的站不起來。蘇怵內(nèi)心默默OS道。

    清塵有些無言，他不明白上一秒還這么親昵的小徒弟，怎么醒來就是這么一副翻臉不認(rèn)人的模樣，他何時曾經(jīng)要求他行過跪拜禮，除了拜師跟每年的大祭上，他何曾見他這樣過……

    他就這么，他就這么……不討他的喜歡嗎？

    清塵垂下眼睛，強(qiáng)忍著不想露出一副受傷的模樣。

    而這樣的場景，在蘇怵內(nèi)心，立刻警報(bào)拉響，師尊這幅隱忍的模樣……不就是想動手，又不敢嗎？呼，怎么這一輩子，還沒活到被師尊的小男朋友弄死，就得先被師尊弄死了啊。

    兩人的氣氛瞬間僵持了下來，還是清塵受不了，先開了口，“沒怪你，好些了嗎？好些了，我們便去寒潭?！?/br>
    蘇怵覺得比起留在這里接受良心的拷問，還不如去寒潭呢，也不管自己恢復(fù)好了沒，小腦袋直點(diǎn)頭，差點(diǎn)沒把自己給點(diǎn)暈。

    清塵理了理衣服，便同蘇怵走了出去，重新去了寒潭。蘇怵進(jìn)入寒潭的時候，特意挑了離清塵最遠(yuǎn)的位置入的潭水。

    閉上眼，忽略那讓自己頭皮發(fā)麻的存在，安靜地接受著潭水沖刷著自己的脈絡(luò)和識海。

    雖然說蘇怵昨天在寒潭里忍了三個時辰，但不代表他就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雖然比昨日似乎有了長進(jìn)，好歹沒有剛進(jìn)去就暈，但一炷香后，他的識海又開始被逐漸麻痹。

    這次身邊沒了清塵，蘇怵只能抱著自己的胳膊凍得牙床上下碰撞著。清塵自然將這一切收入眼里，幾番掙扎，最終還是狠不下心，走了過去。

    蘇怵將自己抱得很緊，清塵正在發(fā)愁要怎么辦，蘇怵自己就像個聞到了rou味的小狼狗已經(jīng)主動靠向了清塵，然后又像是昨天一樣地趴了上去。

    清塵忍不住失笑，但同時又摟緊了懷里的蘇怵，小心地監(jiān)視著他識海的情況。他得在識海徹底崩壞與被凍住之前，將蘇怵送到岸上去。

    摟緊的小孩似乎有一股好聞的味道，明明不需要這樣，他卻忍不住將下巴擱到了蘇怵的肩膀上，明明這么冷，他卻仿佛能感受到少年的體溫。

    為什么，蘇怵？

    為什么？

    為什么要靠近我，又逃離我呢？

    沒事，我們有很多時間來慢慢解決問題的，小怵。

    等蘇怵再清醒的時候，蘇怵又躺在了床上，他抬眼，果不其然就看到清塵坐在床邊，舀著一碗藥，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今日的藥似乎比昨天的更苦。

    報(bào)復(fù)。

    這一定是明晃晃的報(bào)復(fù)。

    蘇怵咽下口中的苦澀藥汁，心里淚流滿面，在清塵去還碗的過程中，將自己藏進(jìn)了被子里。

    寒潭的輪值弟子從清塵手里接過空碗，放入木制的小推車?yán)?，驚訝道，“呀，今天的這么苦，竟然還全喝完了。這好像還是今天第一碗喝完的啊。長老，你這個弟子將來可不得了啊。這不是有句老話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那群人還嫌今天的藥苦……”新來的弟子顯然是個話癆，絮絮叨叨地說這話。

    只是他說了半天，都打算走了，見眼前的衣袍沒有絲毫動彈的想法。他以為這個長老還有什么旁的吩咐，一抬頭看到清塵不解的眼神，撓了撓頭訕笑著解釋道，“今天來幫忙的藥石峰弟子好像第一次煮藥，分量審不好，黃連好像加得有點(diǎn)多…”

    話音未落，他就看到眼前衣角肥羊，一閃身就消失沒影了。

    他搖了搖頭，又沿著修建好的泉水池子收集著空碗。好不容易收集完成了，忍不住伸了個懶腰，一回到小廚房就被角落里的黑影嚇了一跳，仔細(xì)一看，竟然是今日來熬藥的小弟子。

    “你嚇?biāo)牢伊?！”輪值弟子拍著胸脯，呼出一口濁氣，將小推車放還原位，將碗從車上拿了下來，眼神一瞟，“你窩在墻腳干嘛呢？”

    “我我我我，我……”藥石峰的弟子哆嗦著，“剛剛清塵長老，好可怕……”

    輪值弟子拿著碗的動作一僵，話里透著幾分心虛，“……他，他有說什么嗎？”

    藥石峰弟子剛剛還有點(diǎn)膽寒，但此刻被這么一打岔，倒是好了不少，他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種心虛的情緒，沒好氣地問道，“該不會是你這個人出賣我吧！”

    “怎么能這么說呢！”輪值弟子漲紅了臉，只是到底理不直氣不壯的，聲音又小了下去，“我都告訴你，別加這么多黃連了……是你非要加的，說是藥效好。怎么樣？人家?guī)煾刚疑祥T了吧！”

    小弟子的氣勢也萎靡了下來，不復(fù)剛剛的神氣，懨懨的。

    “不過，人長老對你做什么了，你怎么這么一副樣子？”

    “也沒做什么?！毙〉茏颖е?，他們藥石峰的大長老素來都是溫和有禮，二長老雖然脾氣暴，但也是個護(hù)短的，凡是來藥石峰的也都是有事相求的，哪里敢跟他們蹬鼻子瞪眼，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強(qiáng)者的氣勢，只是一個眼神，就叫人渾身哆嗦，想著，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長老就要了個蜂蜜就走了?！?/br>
    輪值弟子見這小弟子被嚇成這樣的模樣，心里有愧，主動說道，“好了好了！你早點(diǎn)歇著吧，剩下的我來收拾得了?！?/br>
    小弟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緩慢地扶著墻站起來，回床鋪躺著了。

    清塵拿著蜂蜜回來的時候，蘇怵已經(jīng)睡著了。這碗藥里特意加了安神的藥草，主要是因?yàn)槎鄶?shù)泡過寒潭的人在出了寒潭之后，常常因?yàn)樘弁措y以入睡。

    可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苦的，蘇怵皺著眉頭，憋著嘴，一副睡得不安寧的模樣。

    清塵隨手將剛剛?cè)淼姆涿鄯诺搅艘慌缘淖雷由?，站在塌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狠了狠心轉(zhuǎn)過了身，只是待房門推開，又覺得這一步猶如千鈞之難。

    站在那一道門檻處許久，清塵扣著門的手指逐漸用力，指節(jié)都在泛白。良久，他還是關(guān)上了門，轉(zhuǎn)身又走了回去，除掉了外袍，側(cè)身背對著蘇怵躺在床上。即使是強(qiáng)迫自己閉上眼，可是手卻不自覺地拽著被子，心中矛盾的很。

    陷入睡夢中的蘇怵，并不知同榻之人復(fù)雜的內(nèi)心，只是單純地循著熱源貼了過去。

    蘇怵實(shí)在是個沒有什么安全感又害怕孤獨(dú)的人，睡覺的時候，手里不抱著個什么，便覺得心里像是不踏實(shí)一樣，原本被攥得緊緊的被子沒辦法再攥緊，自然下意識地?fù)Q了個目標(biāo)。

    自己的背部傳來蘇怵的氣息，似乎還帶著寒氣，磨著自己的身體蹭來蹭去，不怎么高興地哼了幾聲。

    清塵身形一僵，他猶豫著轉(zhuǎn)過身去。

    蘇怵果然很快就蹭了上來，然后準(zhǔn)確無誤地叼住了清塵的乳粒，咬了兩口又吐了出來，“唔……”，就皺著眉要轉(zhuǎn)過身去。

    清塵一怔，蘇怵已經(jīng)不開心地撇著嘴，然后抱著被子開始磨蹭。清塵揚(yáng)手，桌子上的蜜罐便落到了自己的手中，他的手指輕輕在蜜罐中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然后引誘一般地將手指伸到了蘇怵的口鼻之處。

    蘇怵鼻翼微動，果然循著味道，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后含住了清塵的指尖。

    指尖是一股滑膩的觸感，又軟又柔，像是調(diào)皮的小魚繞著他的指尖。

    見蘇怵上鉤了，清塵指尖微動，真像是釣魚一樣，兩根手指頭夾著蘇怵的舌頭，就這么把小魚釣了過來。蘇怵果然轉(zhuǎn)過身來，跟著清塵的指尖移動，最終移到了清塵的胸口處。

    清塵輕輕攪動了幾下，蘇怵的舌頭濕軟，是不同于他體溫的熱度，他一邊覺得羞赧，一邊又忍不住感到欣喜。

    等到指尖的蜂蜜被舔得差不多了，他便抽出手指，重新在蜜罐里輕輕攪拌，只是手伸出去的時候，略作猶豫，然后將糖漿涂抹在了自己的乳粒上。

    他內(nèi)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不齒，又像是終于將這么多年的心愿得以了斷，他終于敢把這么多年隱忍著的欲望釋放出來了。

    可是，這一切，蘇怵都不知道。

    他隱忍了這么多年，得到的也不過是疏遠(yuǎn)，也不過是蘇怵同別人越來越親近，甚至只要自己稍微一動，蘇怵便如同受驚的鳥一樣遠(yuǎn)飛。

    他不過不希望蘇怵離開而已，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就算是這樣也好。

    這樣是遲鈍的他唯一能想到的快速靠近蘇怵的方法。

    蘇怵果然如他所設(shè)想的那樣重新含上了他的乳粒，連原本微蹙的眉毛也慢慢舒緩開來，甚至能聽到他發(fā)出的滿意的吮吸聲。

    清塵怕蘇怵著了涼，連忙為他蓋好了被子。沒過一會兒，便又沉沉睡去。

    如果蘇怵永遠(yuǎn)這么乖，該多好。

    清塵的覺淺，而且他如今的修為也不需要過多休息，他早蘇怵一步睜開眼，將散開的衣襟合攏，又背過身去。

    蘇怵并沒有察覺到這平常的日子當(dāng)中的暗流涌動，他仍然每天修練，在寒潭中能夠保持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蘇怵對自己的進(jìn)步還挺滿意的，卻讓清塵潑了壺冷水，又讓他下了幾級臺階，給他凍得夠嗆。

    清塵似乎永遠(yuǎn)能清楚地把握著他的極限，每當(dāng)他剛覺得自己有所進(jìn)步，便讓他再下幾級臺階。

    日子一長，蘇怵又一次心態(tài)良好地接受了，對于這種改變不了的事情，蘇怵從來都不自尋煩惱。

    待時間一到，清塵便同蘇怵乘著早已備下得法器靈力船只，再加上有清塵的靈力催動，兩人抵達(dá)的時間倒也不算晚。

    各個門派的人都已經(jīng)匯集到了傳送陣前，就連昭云山的人也早就到了幾日，南沅和云琑已經(jīng)等在了陣法口，南沅見到蘇怵的心情還是挺好的，朝著他微微一笑，但云琑的表情卻好像比以前更冷了，甚至流露出一絲蔑視。

    蘇怵脖子一縮，怎么感覺脖子有點(diǎn)涼。

    清塵似乎根本感受不到此刻僵持的氣氛，但似乎感受到了蘇怵的不安，只當(dāng)蘇怵是第一次出遠(yuǎn)門代表宗門參加這種活動，便悄悄上前一步，不動聲色地將蘇怵護(hù)在了身后，倒是引來了南沅頗為詫異地打量。

    兩人一同到來，出現(xiàn)在眾門派面前，舉止親昵，倒是無意間粉碎了一些關(guān)于師徒二人之間不合的流言。

    時間一到，五大宗門的掌門齊齊升空，齊心協(xié)力將陣法打開。陣法門甫一打開，散修和一些門派的弟子已經(jīng)一涌而入，他們修為淺、根基不穩(wěn)，若是不搶在前面多摟一點(diǎn)東西，怕是別人吃rou，他們連湯都喝不上。

    寄北也重新落到了地上，囑咐道，“陣法已開，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遇到無法應(yīng)付的局面，一定要捏碎傳送符?！?/br>
    清塵也扭頭將一個乾坤袋塞在了蘇怵手里，同時囑咐道，“注意安全?！?/br>
    蘇怵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第一次跟他的師尊的思想如此高度一致，關(guān)于逃命這件事兒，沒有人比他更有經(jīng)驗(yàn)了。清塵見他并無戲謔之色，神情鄭重，不安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一些，原本還想說點(diǎn)什么，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口，走到一旁，然后同樣將一個乾坤袋交到了云琑的手上。

    蘇怵趁著清塵同云琑交代的時間，偷偷溜到了南沅身邊，小聲說道，“師兄，你放心，說不定這里面有能醫(yī)治你的藥！”

    南沅微微一笑，暫時按下了思考師尊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只是摸著蘇怵的頭，溫聲囑咐道，“好，但是，小怵一定要注意安全好嗎？”

    蘇怵毫不遲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師兄放心！我會的！”

    見都已囑咐完畢，該帶上的也都帶上了，寄北才一揮衣袖道，“昭云山弟子，可以入內(nèi)了?！?/br>
    蘇怵認(rèn)真同師兄和師尊道了別，便同云琑還有其他山峰的昭云山弟子一同進(jìn)入了陣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