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下)高h/zigong侵犯
季予風的聲音低了下來,“我那時很難過,南南,我以為我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晌覍嵲谔矚g你了,所以才接近常彬,至少這樣還能看到你。每一次聚會,看到你坐在常彬身邊,看到你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我連心臟都在發(fā)痛……直到發(fā)現(xiàn)常彬出軌,我想機會來了,所以那天在酒店里……” 想到旅游時在他房間里發(fā)生過的事,言南羞得面紅耳赤,慌忙阻止季予風道:“我、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br> 季予風從善如流,轉移話題道:“那你呢,南南?你……還喜歡我嗎?” 他問“還”,是認定言南在他出國的五年中移情別戀到常彬身上,言南卻不想這個誤會再繼續(xù)下去。 “我沒有喜歡過常彬,也不想和他訂婚。我爸媽讓我和常彬相親的時候我已經(jīng)拒絕過一次了,可他們還是安排了訂婚儀式,然后把我騙到酒店……那里那么多人,都是熟人和長輩,我沒辦法讓爸媽下不來臺……” 季予風雙眸中頓時閃過明亮的光彩,“所以南南,你也一直喜歡我是嗎?” 言南不會撒謊,也無法對著季予風撒謊。他帶著點羞澀,偏過頭道:“差、差不多吧?!?/br> 季予風得到明確的答復,頓時欣喜若狂,暗罵自己遲鈍。言南喜歡自己早有細節(jié)可證,他卻因為種種顧忌裹足不前,白白錯過那么多時光。季予風上前一步,將言南擁入懷中,溫暖柔韌的身軀令他感受到難以言喻的悸動。 “南南……”季予風輕聲叫著言南的名字,口鼻間呼出的熱氣拂過言南的面龐,刮起陣陣癢意。言南鼓足勇氣,偏頭想親吻季予風的雙唇,卻因太過緊張而只碰到唇角,留下微涼的觸感。 稍顯笨拙的親吻像是一個信號,季予風激動萬分地回吻,兩片唇瓣在言南的雙唇上輾轉碾磨,片刻后又嫌不夠,舌尖熟練地叩開言南閉合的唇。 主動權全部被季予風奪走,言南只能被動接受親吻和撫摸,感受季予風粗糙的手掌在他纖細柔軟的腰背上來回撫摸產(chǎn)生的陣陣酥麻感,叫他手足發(fā)軟,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季予風懷抱中。 懷里的小美人已經(jīng)軟成一灘春水,發(fā)出嬌媚的輕喘。季予風伸手脫去言南的外套和單薄的針織毛衣,捧著言南的雪白雙乳肆意玩弄,沒多久就將原來白嫩的乳rou玩成帶著色情意味的粉色,乳尖也開始發(fā)硬挺立。 和季予風同居的這些日子里,言南已經(jīng)熟慣情事,不再是一開始不通風月的模樣了。他被季予風引得情動,小腹酸麻,花xue也不自覺一陣陣收縮,泌出清液。 季予風放開一只玩弄言南rufang的手,轉而向言南下身探去,手指在yin液的潤滑在很容易便進入花xue,修長的手指撫弄擠壓著rou壁,逼得言南喘息漸漸加重,不得不哀求道:“嗚……手指拿出來好不好……” 季予風從善如流,將手指從xue道中退了出來。言南還不及感受突然的空虛和輕松,下一秒更加粗大灼燙的陽具就沖了進來,直直撞進花心。 花道的每一道褶皺都被粗大陽具撐開,高熱的roubang來回摩擦過xue壁,逼出藏在嫩紅軟rou中的yin液。roubang每一次都是直進直出,撞到花心便退開回到xue口,又從xue口撞向花心。 心意相通帶給季予風的刺激全被發(fā)泄到言南身上,沒有多余的前戲,花xue承受著突如其來的飛快撞擊,還不得不分泌出更多yin液,不得不擠壓收縮著rou壁來討好入侵者,以乞求入侵者的垂憐。 即便已經(jīng)經(jīng)慣情事,言南仍舊無法承受這樣快速的cao弄,破碎著聲音向季予風討?zhàn)埖溃骸班拧?、慢一點……太快了嗚……” 可xuerou卻背叛主人的意志,roubang越是快速撞擊,xue道越是不舍地收縮挽留著,好讓這個能給自己帶來巨大快感的粗壯陽物停留在身體里面。季予風壞心眼地將roubang挺得更深,只差一點就能撞開宮頸進入zigong時停了下來,接著從言南的耳垂一直向下啄吻至鎖骨,埋在言南身體深處的粗大物體卻動也不動一下。 體內(nèi)的異物帶來強烈的瘙癢感,敏感的耳垂和鎖骨又被季予風靈活的唇舌玩弄著。內(nèi)外夾擊的刺激讓言南忍不住再一次開口求助,“嗚……動一動嘛……老公……” 季予風本還想為難言南一番,卻被他最后的稱呼刺激得roubang又大了幾分,哪里還顧得上戲弄??蓱z言南原本吃下季予風的陽具就很吃力,猛然間更加粗大的roubang撐得花xuerou壁緊繃到了極限,好像下一秒就會撐裂。 而季予風還在不管不顧地挺著roubang往里捅,宮頸已經(jīng)被捅開,zigong被塞進小半個guitou。言南捂著小腹,感受roubang一寸寸進入zigong,原先分泌的yin液都被粗大roubang磨干了。 “嗚……太大了……”言南撒嬌似的抱怨著。 季予風親親言南的面頰,忙安撫道:“沒事的,乖老婆,一會就好了?!彼麤]有再進得更深,而是用roubang在言南的xue道中小幅度的抽送著,好讓xue道適應roubang的存在。 柔軟又富有包容性的rouxue很快就適應了粗大roubang的存在,xue壁重新開始蠕動,yin液也再次分泌,潤滑著roubang的表面。 roubang再次向著zigong進攻,這一次動作卻輕柔了許多。宮口沒有多少抗拒,大概多少也習慣了被撐開搗弄,guitou徹底進入zigong,小幅度地撞擊著宮壁。 “南南,”季予風道,“抱緊我?!?/br> 言南乖巧地抱緊季予風,下一刻就被攔腰抱起,白嫩修長的雙腿本能環(huán)在季予風的腰上。才剛抱穩(wěn),下身突然傳來巨大的撞擊。粗長roubang每一下的鞭笞都又重又急,逼得言南眼眶中不自覺流出生理淚水,喘息聲破碎不堪。 足足承受了幾百下撞擊,幾乎被cao到麻木的xue壁才被燙熱的液體重新喚醒知覺。言南松了口氣,累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