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懲戒期第一日/穿著兜襠布伺候/在餐桌前被打屁股抽大腿內(nèi)側(cè)
小兔在即將破曉的昏暗中醒來,腦袋還暈疼得厲害——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在無意識的翻身后扯到了屁股上的傷,生生疼醒的。 “過來?!蹦腥搜劬Χ紱]開,沉郁的男低音帶著沙啞,展出的壯臂拍拍床,命令道。 小兔趴著挪過去,哪怕小心翼翼地移動仍疼得皺眉,挪了幾下蹭進丈夫懷里。 輕輕翻了個側(cè)身,腫到發(fā)硬的屁股墜脹刺痛得厲害,男孩貼上丈夫的身軀,溫熱熟悉的踏實感撲面而來,熏得他眼眶發(fā)燒,帶著鼻音小聲說:“哥...好疼...” “乖乖睡?!壁w啟一手蓋在那高熱未退的紅屁股上,施力摁了摁,帶著命令的語氣。 溫香滿懷,趙啟也睡了個久違的懶覺,直到再次醒來時已過了上午九點,低頭看看懷里的男孩,淺咖色長長的毛耳朵放松地垂在腦袋后頭,睫毛隨著呼吸翁動,依舊在補昨夜因傷痛沒睡好的覺。 小兔在最放松的情況下是會伸出耳朵的,趙啟也喜歡他長耳朵的可愛模樣,但一旦要外出,趙荼便會刻意收起來,像個普通人類omega少年的樣子,畢竟在這個帝國,無論alpha還是omega,獸型都是低賤的。 趙啟便這樣繼續(xù)摟著人睡,直到小兔被愈來愈亮的陽光自然醒來,一睜眼就對上丈夫凝視自己的目光,下意識地想像過去般撒撒嬌,卻捕捉到了對方臉上依舊未化的寒冰。 “是不是好晚了?...我該做飯了...” 小兔膽怯道,光著身體倒吸著氣爬起來要去穿睡衣,卻被起身后坐到床沿上的男人喝止住,拍拍大腿命令: “過來?!?/br> “!!“小兔以為又要挨打了,水汽瞬間蒙上眼眶,忍著不破音哭聲來,求道:“哥...真的很疼了...” “給你上藥。”趙啟淺蹙眉心,在床沿邊上穩(wěn)坐如鐘。 小兔起床后半豎起的耳朵撲棱著漸漸垂下,四肢并用地爬了過去,慷慨赴義般將屁股擺在丈夫腿上趴好,單看那緊緊貼在腦袋后頭的耳朵就能知道他的恐懼。 趙啟粗糲的大掌撫上他奶白色的后背,眼神復雜地看著少年羸弱的背影,問:“今天開始,一個月的懲戒期,小兔認罰么?” 若是不認的話,你我就該結(jié)束了吧,趙啟心道。 “哥哥,我認...”趙荼沒有任何猶豫地答應,聲音軟得能掐出水。 男人嘆了口氣,取出床頭柜里備用的消腫乳,擠在小兔經(jīng)過一夜后青紫愈發(fā)鮮明的小臀上,水涼輕薄的乳液在堅硬的掌中抹開,被炒熟了的表皮一陣陣地殺疼,男孩微微打顫,卻一言不發(fā),乖順地任丈夫不甚溫柔地給他上藥,再粗魯?shù)仃_臀瓣,將乳液延展到紅腫略褪后留下血砂的臀縫,仿佛在忍受著另一場懲罰。 開放式的廚房中,一名漂亮的男孩正在中島臺后低頭忙碌著,下半身被及腰的臺面擋住,除了頸上的項圈外像是赤身裸體,若視線繞開中島,才能看到他下身的風光:比細弱腰肢略寬的胯部繞著一條擰繩結(jié)的絲帶,從絲帶前后垂下兩塊方布,僅能遮掩下體最要緊的部分,卻如掩耳盜鈴般仍能從兩側(cè)清晰瞥見里頭的春光。身后的小屁股更是因為太過圓翹,方布甚至擋不住下半部分的臀尖,露出遭受過嚴厲懲罰,腫脹未消的青紫臀rou,無辜地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戰(zhàn)栗。 順滑的布料觸到傷臀倒不算難受,可站著準備早餐,上半身的重量都在屁股上,臀rou里的血塊因站姿相互擠壓,哪怕盡量倚這廚抬支撐,鈍痛辣痛依舊滋滋往最深處rou里。 趙荼在兩碟蔥油拌面上蓋了個煎蛋,又打了兩碗豆?jié){,忍著疼挪著步子端到餐桌上,他專門為丈夫?qū)W過做菜,平時也愛料理食物,可此時以這樣的穿著下廚,讓一頓早餐都變得極度色情。 腫脹的屁股所邁出的每一步都是負擔,兩瓣臀rou間勒還著一道絲緞布條,溫柔卻不容忽視地摩擦著昨夜被笞打過的秘xue,一指粗的繩結(jié)翻開陰戶勒進屄里,擠壓著陰蒂,再往前去,擰轉(zhuǎn)的緞繩打開,像個小兜一般兜住omega男孩不大的yinjing,最后 連接到腰帶上,形成丁字褲的形態(tài)。 兩股間的秘縫被不斷碾壓,快感混合著針刺般的痛癢一陣陣竄進下腹,趙荼本就因臀傷腳步趔趄,如今愈發(fā)覺得自己要端不動了,托盤落到餐桌上,將小半杯豆?jié){灑在了男人肌rou飽滿的胸膛上。 豆?jié){微微發(fā)熱,入口是最適宜的溫度,潑在皮rou上卻嫌燙,小兔嚇壞了,無措地看向丈夫,只見趙啟擰眉道:“舔干凈吧?!?/br> 兔耳顫了顫,男孩走到丈夫身前,微微俯身,畏懼而虔誠地舔上男人的前胸。 趙啟魁梧,男孩不需彎下腰,帶著豆香的甜味竄進味蕾,丈夫清晨的皮膚還沒有汗水的咸味,這太像zuoai的前戲,像他許久不見丈夫后調(diào)皮的挑逗,小兔以為丈夫把持不住后就會放過自己,愈加賣力地舔舐起來。 毛茸茸的腦袋扎在胸前,紅潤的小舌劃過每一寸皮膚,男孩像只天真粘人的小狗,除了舔主人搖尾巴就不知道如何表達愛意的那般,撅在身后的小屁股也隨著動作搖晃,讓人是想狠狠地cao穿他,cao得他流著淚浪叫.... “夠了,起來!” 胯下漲得難受,趙啟有點后悔叫他這樣撩撥自己,惡聲惡氣地低吼了一聲,立刻嚇得直起身體,堪比站軍姿般立定。 “轉(zhuǎn)過身去?!壁w啟呵斥道。 丈夫從未在自己熱情的侍奉后將他推開,小兔滿臉都是不解和受傷,紅著眼眶背過身去,將線條柔和的后背展現(xiàn)在男人面前,被兜襠布半掩著的小臀五彩斑斕地分外刺眼。 “撐膝,撅屁股?!?/br> 男人抄起放在餐桌上的短皮帶——這個月的懲戒期中他將不離手的東西,抽在男孩還沒來得及彎下的廣闊后背上,打出一道方正的紅痕。 “呃嗚...”小兔還是忍不住哭了,卻不敢有絲毫的猶豫,屈腿撐膝,兜襠布從臀上滑到一邊,中間的緞繩將兩瓣圓臀清晰劃分出來,屁股到大腿根沒一處好rou,淤血腫痕一塊挨著一塊,五彩斑斕傷得熱鬧。 “十下,打你毛手毛腳,自己數(shù)?!?/br> 男人化身冷血無情的拾刑者,茬腿而坐,揮起輕便卻不失威力的柔韌皮帶,破風地抽在小兔依舊白嫩的大腿中段。 “嗚....!”趙荼被這一記責打揍得差點跪倒,緊致細嫩大腿的像被燒紅的火鉗抽過一般,他能感到那一片皮膚正急不可耐地腫脹起,滋滋的灼痛蛭蟲般往皮rou里鉆。 男孩眼淚奪眶而出,甚至不敢觸碰被揍疼的地方,強撐身體恢復姿勢,只盼這十下能快些打完。 “啪!啪!啪!” 接下來的三記抽打由下而上,盤桓交錯著打上腿根,最后一下落在舊傷上,扯裂傷口般的裂痛叫男孩無法隱忍地痛哭出聲。 “撅好?!?/br> 趙啟收了力道抽上腫爛的小臀,可連碰一碰都疼痛不堪的小屁股哪再經(jīng)得起任何責打,小兔再也控制不住地站直身體,兜襠布滑下蓋住大半個屁股,手背輕輕搭在傷重的小臀,放聲大哭道:“嗚...別打屁股....求你了哥....” “打哪兒是你說了算嗎?”男人眼里縱然有不忍,手下卻未留情,反手著臀峰又抽了一皮帶,厲聲問:“幾下了?” 皮帶燎在瘀傷上,鋼針戳進皮rou里般劇痛難當,小兔慘叫一聲,兔兒一激靈繃得豎起,旋即又脫力般垂下,哭喊著回答:“五下了!...嗚....” 兩記算不上狠辣的抽打?qū)⒈緛砺晕⑾[的臀rou打出兩道突起的rou棱,青紫的皮膚立刻深到發(fā)烏,皮下鮮紅的血點卻透過濃重的淤血返現(xiàn)出來,就跟已皮開rou綻了般。 真是不能再打屁股了... “腿分開?!?/br> 男孩臀上兩道新傷著實刺眼,趙啟拳頭撐膝,像訓新入的海員那樣簡短而有力地發(fā)出新號令。 “哥...我能...撐個凳子么?”小兔哽噎著請求,毫無支撐的受責他真怕自己會摔到地上。 “趴到這來。”趙啟一皮帶抽在一旁的椅子上,神情冷得帶霜。 這便算得了天大的恩準,小兔艱難地扶著椅背,軀干貼在椅面上,四肢撐地,兩條線條優(yōu)美的飽滿大腿盡全力張開,臀上的軟緞漸漸滑到一側(cè),凹下的腰肢到隆起的圓臀形成優(yōu)美的弧度,腫屁股看起來比平時大了半圈都不止,腿根盡頭,仍未完全褪下紅腫的小肛門與屄xue被布條半遮半掩的勒著,那段繩已被浸濕了,布料變成了發(fā)暗的深粉色。 男孩近乎諂媚地渴求原諒,將曾經(jīng)在演藝場表演時那股忘卻自尊的勁兒都使了出來,被狠狠責打過的小屁股輕輕聳了聳,似乎在表示丈夫可以繼續(xù)責罰他了。 哪怕做好了準備,在火蛇般的皮帶燎上依舊白嫩無損的大腿內(nèi)側(cè)時,小兔仍疼得收了收腿,從喉間發(fā)出凄切的悲鳴。 兔型omega本就是極其較弱的,靠近腹股溝的內(nèi)側(cè)大腿更是全身上下最嫩的地方,皮帶刁鉆地落下,打動瀲滟的rou浪,把白到透明的嫩rou抽成漂亮的深粉色,反彈的柔韌皮帶順道將另一側(cè)腿根也燎到,帶來被皮鞭炙炒般尖銳的疼痛。 強壯的男人沒下死力氣揍,右邊三下連續(xù)的抽打,將疼痛疊加到忍耐的臨界點,這才去抽打左邊,而剛剛消停的右腿在另一邊剛受完笞責之苦后再度挨揍,無間隙的刺痛讓男孩兩條大腿痙攣似的打抽抽,最后是被趙啟踩住小腿才揍完的。 凌厲的皮帶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兩側(cè)大腿抽得血紅一片,冒著熱氣薄腫起來,隱隱還能看到交疊略深的皮帶邊印。 小兔壓抑地落淚,身后被打麻了,過了一會兒痛神經(jīng)才回過神來般劇烈地叫囂,趙啟將他拎著項圈從后拉起,男孩被勒得咳嗽,順勢跪坐在地,腳跟壓到傷臀疼得一激靈,立刻跪直了身體,像個認罪的小犯人,垂著頭身體控制不住地打顫。 男人放下皮帶,將依舊冒著熱氣的拌面咣當一聲放到椅子上,接下來是豆?jié){,大手帶著幾縷溫柔地在他兩只兔耳間揉了揉,扔下的話仍舊冷得可怕: “跪著吃,吃好收拾完了去書房晾屁股。” “是....”施舍般的親密接觸叫人更加委屈,小兔的應答只剩氣音,顫抖的小手抓起筷子,機械地將拌面送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