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楚大夫/捆著縛仙鎖叉腿懸梁上腫臀滴蠟白玉棍抽屁股揍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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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說的沒錯,對心上之人,媚術(shù)就失效了...”小狐貍掩不住臉上的黯然,可憐兮兮地看著迫近的男人。 “一聲不吭地逃跑,煙花柳巷里魅惑其他男人,你就是這樣待心上人的?”楚延明質(zhì)問,捏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蛋,神色突然帶上了幾絲戲謔:“聽說鴛花樓花樣最多,你玩過了幾樣?” “!”小狐貍今日算是真正嘗到了人類妒夫的嚇人之處,驚懼地望著先生陰鶩的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辯駁:“我可一...一樣都未試過!” “那街頭巷尾的傳聞,也不過是空xue來風(fēng)?”楚延明眼底的戾色再次聚集,將詞句咬在齒間:“我不試試,怎知你說的是實(shí)話?” “怎...怎么試!“小狐貍在鴛花樓里呆的這幾日,多少偷瞧過一些小倌兒是如何待那些重口味客人的,懸著吊,挨皮鞭,裝小狗,吞大鋼珠子,哪一樣看著都怪嚇人的,如今一聽正人君子的先生竟要試試“花樣”,腦袋上的毛耳朵都嚇耷拉了,抱著巨大蓬松的毛尾巴瑟瑟發(fā)抖。 “你說怎么試?”“要么我叫你們mama一個個介紹給我聽聽,我就是把醫(yī)館賣了,也要與你玩這一遭?!?/br> “不行!醫(yī)館賣了咱以后可怎么辦!”小狐貍雖說是妖,也知道安身立命最要緊的東西,急切地跪直了身子,被捆住的兩只小手在身前晃了晃,下定了決心似的咬咬牙:“先生既然來了,我便...便陪您玩一遭,就當(dāng)陪罪了...若是先生自此還不信我...我也...也算答報先生了...走了...也不相欠了...嗚...” 小狐貍越說越傷心,淚珠子又滾了幾滴,砸在滑軟的羅衾上,泅濕了一塊塊深色的水印。 “在這兒跟我生離死別來了,嗯?”小狐貍一席話叫人既無奈又拱火,楚延明危險地瞇了瞇眼,剛想上手逮這壞小子,卻看眼前一道白煙乍現(xiàn),小狐貍轉(zhuǎn)瞬間出現(xiàn)在屋子中央,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多了條鮮紅的軟繩。 “這是縛仙鎖,本是我?guī)煾蒂浻栉遥屛遗龅讲粦押靡獾难飼r防身用的,”小狐貍媚眼黯淡,將這繩索向空中一扔,下一瞬竟捆在了這妖冶少年自己的身上。 紗衣順著酮體滑落腳邊,縛仙鎖在纖細(xì)的上身打了三道漂亮的繩結(jié),兩只胳膊交疊在后,柔軟的皮rou被一指多粗的繩索勒出溝壑,邊緣泛著誘人的水紅。 “真沒想到,第一次倒用在了自己身上...”縛仙鎖有靈力,小狐貍臉上帶著些許痛苦,大尾巴向前遮著要緊的地方,半遮半掩地向前走了半步,上身動彈不得而顯得有些笨拙:“我若被捆久了,修為也要損去大半...但若是先生不解氣...要罰便罰吧...” 這是小妖精賣可憐呢,楚延明瞳仁驟縮,一撐膝站起來,虎虎生風(fēng)走到小狐貍身前,抓住人纏在手臂上的繩縛,拎個大口袋似的一把拎起,咬牙道:“你若是便回那搗蛋狐貍,先生也養(yǎng)你一輩子?!?/br> 屋頂?shù)牡窳捍怪届坏募嗎#藭r正好用做懸掛少年的繩索。小狐貍以為這一出苦rou計(jì)能讓對方饒了自己,哪知竟是作繭自縛,眼睜睜看著先生將自己吊起,交疊的手臂上一道,兩只腳踝各一道,雙腿幾乎被扯成了一字。 楚延明將那毛蓬蓬的大尾巴拎了起來,濕軟的后xue就此無遮無攔地暴露在空氣中,粉嫩的小雀兒在空中無助地垂著,紅腫的小臀擠成兩團(tuán)高聳的rou丘,像宣軟的壽桃饅頭,向上便是瑟瑟發(fā)抖的尾巴根。 “尾巴...!尾巴疼...嗚...”尾巴可是小狐貍最敏感的地方,小狐貍哀叫,徒勞地聳聳屁股,這才發(fā)現(xiàn)尾巴也給吊了起來,扯開后xue直有冷風(fēng)往里灌。 雙眼很快被紗衣上的衣帶蒙住了,隔著紅紗眼前都成了一片曖昧的紅,小狐貍被捆仙鎖縛著,眼睛也蒙昧了,使不出穿墻透視的法力,就聽先生悅耳又不失男子氣概的聲音傳來。 “我聽街上的人說,鴛花樓里的小倌兒可什么都能玩得。”楚延明端起八仙桌上的燭臺,在男孩的后腰到rou臀一帶晃了晃,將那紅燭微微一傾,一滴油蠟墜在紅透的屁股上,迅速凝成精巧的圓形,一時分不清哪個色彩更艷麗些。 “呃啊..!燙...不...”熱辣的腫屁股遇上燒融的蠟液,這滋味可太要命了,小狐貍耳朵一撲棱,難捱地?fù)P起小腦袋,兩股間的小花xue隨著試圖縮起的小屁股一開一合,無聲地哀求著。 “可知錯了?”紅燭燒的旺,裊裊青煙散發(fā)著杜若的香氣,楚延明傾著燭身,蠟液順著尾巴根往臀溝流下,在xiaoxue口結(jié)成封印. “先生...別...別再滴了...嗚...我錯了...”被剝奪了視覺讓身體更為敏感,不僅是皮rou上灼熱的疼痛,更有對未知遭遇的恐懼,小狐貍哪還有嘴硬的心思,淚水浸透了眼前的薄紗,濕噠噠地粘在臉上。 靠墻的雕花五斗柜上放著個巴掌大的圓筒,里頭高高低低插著各式細(xì)棍木板,想必是供癖好特殊的客人玩樂用的,楚延明挑了根小指般粗細(xì)的白玉棍,在空中揮了揮,淡淡道:“知錯了挺好,能少挨幾下打?!?/br> 小狐貍捕捉到幾縷破風(fēng)聲,大毛耳朵撲棱了一下,不說也知道那是什么,哽咽地開口哀求:“先生...屁股已經(jīng)...嗚...已經(jīng)很疼了...別、別再打我了...” 話音方落,屁股上便是一陣鉆rou的疼痛,均勻充血的柔軟小臀被砸出道橫亙的深溝,深紅的纖細(xì)僵痕在凌厲的抽打后迅速鼓脹起來,把臀rou漾得顫顫巍巍。 “呃嗚...!先生...!”小狐貍渾身疼得一顫,小腦袋一仰喊破了音,白玉棍溫潤卻分量十足,揍人滋味可不同于戒尺巴掌,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力道集中往rou里鉆,腫痛得似乎立刻就能讓瘀血聚集。 哀哭上揚(yáng)的尾音還沒落下,第二記責(zé)打又落了下來,這回正落在rou最厚的臀峰上,與第一道腫痕平行鼓起,皮下漸漸透出帶紫的瘀血血絲。 屁股之前已經(jīng)被先生的一頓嚴(yán)厲掌摑打透了,新一輪的笞打無異于傷上加傷,楚延明打得勻速而穩(wěn)重,每一記責(zé)打都能叫人實(shí)實(shí)在在地體味疼痛,銘記于心。 太疼了,更叫人無助的是無法掙脫的無助,懸掛在空中身體毫無支撐,力的終點(diǎn)都集中在了可憐的嫩臀上,再熾烈的疼痛都只能全盤接受,連試圖縮緊屁股都做不到。 細(xì)直的僵痕在臀上越積越多,凝結(jié)的蠟塊在抽打中撬落,唯獨(dú)臀溝xue口的封蠟還卡著,隨著瑟縮的xiaoxue蠕動開始變得岌岌可危。 “啪!”“啊嗚...!” 白玉棍并不清脆的著rou聲牽起少年凄切的慘叫,一記抽打重疊揍在幾乎連在一起的舊傷上,交疊之處迅速聚集起肆虐的瘀血,腫到只剩層薄皮,似乎輕輕一碰就要破皮流血了一般。 “求你...!求你別打了...呃嗚...屁股爛了...屁股要爛了...嗚...”小狐貍疼得尾巴毛都炸了起來,看著更大了一圈,聲嘶力竭地哭喊,也不怕隔壁間的聽去丟了臉面。 再打就真要打壞了。 嬌嫩的小rou臀腫了一圈,僵痕發(fā)硬,白玉棍傷rou,皮下的瘀血正爭搶著顯現(xiàn)出來,越楚延明行醫(yī)知道其中厲害,白玉棍改敲在少年扯成一字馬的大腿內(nèi)側(cè),宣布道:“一邊十下,打完就跟先生回家?!?/br> “嗚...現(xiàn)在就回...現(xiàn)在回家...”冰冷的白玉棒貼上溫暖的皮rou,小狐貍渾身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垂懸的紗幔都跟著旖旎地扇動。 楚延明神色凜然,面對少年這樣誘人的姿勢如柳下惠般不為所動,大手揚(yáng)起,廣袖順著手臂滑下,露出骨骼分明的男子手腕,溫潤的白玉棍掀著風(fēng)落下,哪怕抽在大腿根這樣最嬌嫩的位置也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不許偷!”“啪!” “受教訓(xùn)要知??!”“啪!” “犯錯教訓(xùn)你幾下!”“啪!” “還敢私逃到這煙花之地!”“啪!” “再敢給我施媚術(shù)害人!”“啪!” .......... 俊朗的男子教訓(xùn)一句便抽打一記,左一下右一下輪番抽打在少年被迫展露出的大腿內(nèi)側(cè)軟rou,這次抽得快而凌厲,像要把這一句句訓(xùn)斥急促地打進(jìn)這小妖精的腦袋。 “啊嗚...!知錯了...!嗚...我知錯了先生..!” 大腿根的嫩rou本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雖然腳踝被縛住,可皮rou依舊在鉆心的劇痛下不斷痙攣,小狐貍聲嘶力竭地哀嚎,嘴里卻驀然被堵上了團(tuán)布條,呼痛哭叫被生生堵在嘴里,連最后一處發(fā)泄疼痛的方法都沒有了。 大腿左邊剛受了疼,鮮紅的僵痕還正在浮起,右側(cè)的嫩rou又挨了揍,可怕的責(zé)打仿佛沒有盡頭,毫無間隙的疼痛將皮rou抽散震碎,小狐貍不知自己身后被打成了什么樣子,可先生一定知道,難道他看不到自己的傷,不在乎自己有多疼么... 修煉幾百年依舊為情所困的小妖精又傷心了,嘴被堵住哭不出聲,頹然地垂下腦袋,任淚水不斷砸在鴛花樓昂貴的地板上,連身后的責(zé)打什么時候停下了都沒意識到。 “小東西?”懸在空中的少年一動不動,嗚咽的喉音都聽不見了,楚延明撂了白玉棒,大手拂過那被抽得一棱一棱的大腿根,小狐貍才再次過電般打了個寒噤。 楚延明將人連著大尾巴一塊解了下來,抽出口中的布條,抱著身量纖纖的小妖精,一把放在了油光锃亮的花梨木八仙桌上。 “疼疼疼..!”腫屁股坐硬桌面,熱辣的疼痛好似千萬根銀針往臀rou里戳似的,小狐貍大耳朵炸毛支棱了起來,自己扯開眼前的紗帶,撐起身子直往先生懷里鉆。 “坐好?!背用饕琅f板著臉,壓著人肩膀摁回去,注視著那張?zhí)鄣冒櫾谝粔K濕漉漉的小臉,嚴(yán)肅道:“說說哪兒錯了,以后該怎么做?” 小狐貍狠狠打了個哭嗝,差點(diǎn)沒咬中自己的舌頭,兩只腿在空中疼得直晃,抽搭著揪住先生的衣角,一股腦兒道:“我不..不偷吃...不逃跑...不施...施媚術(shù)了...呃嗚...先生...抱起來....嗚...” 光溜溜的大美人梨花帶雨,腦袋上的毛耳朵委屈得向后耷拉,更別說那小軟手正一下下拽著人,楚延明幾不可聞地嘆了聲氣,心疼得很,將人從桌上抗了起來,搔了搔他的尾巴根,低聲問:“真知錯了?” 尾巴耳朵可是狐貍最要緊的敏感之處,小狐貍跟被電竄了似的直打哆嗦,光溜溜的身子貼得先生更緊了,濕乎乎的臉蛋在男人的頸側(cè)蹭了蹭,抽噎道:“真知錯了...先生...我們回...回家...” “行,回家,我的看看鴛花樓的mama放不放我走,得跟我討多少銀子?!背用鳠o奈地將人放到雕花大床上,隨手提他揩了把淚。 “我...我施法術(shù)就行了...大家都會忘記的...” 小狐貍渾身都是被罰過的痕跡,不只是傷痕累累的大腿根和屁股,雪白的胸脯和臂膀都是被縛仙鎖勒出的道道紅痕,淚汪汪的眸子給媚氣的臉蛋平添了不少純真。 楚延明把被脫下的一襲紅衫扯來替人套上,啞著聲道:“總得穿衣服,也不能就這么光著回去吧?” “不..不穿衣服...”小狐貍別了別身子,在楚延明以為他在鬧別扭的時候突然化成了一只油光水滑的紅毛狐貍,親昵地鉆進(jìn)男人的懷里,剩下的半句話鉆進(jìn)了楚延明的耳朵里:“不穿衣服...回去方便泡藥浴...“ “好,回去給你泡藥浴?!币簧礤\袍的楚大夫撫摸著懷中火狐柔順的皮毛,嘴角掛著笑意,推開鴛花樓雅間的大門,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煙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