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 冬雪落在教堂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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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放的花蕊被夜雨摧殘得零星細(xì)碎,花瓣被雨弄得四散浸透。 室內(nèi),床上的人側(cè)躺著,一雙瓷白的腿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薄被,他有些熱。床頭掛著一幅油畫,是冬雪落在教堂上的景色,調(diào)色很暗,銀灰色的雪,似乎有霜與霧。雪松挺立,教堂莊嚴(yán)。 好看是好看,但他最多也就是夸一句好看死了,多的他也欣賞不來。楚禎又將視線移到了楚衡身上。 楚衡在找腺體貼,雨下小了一些,只單單是下雨,沒有閃電照亮的房間里有些昏暗與朦朧,楚禎百無聊賴地舉著手機(jī)電筒幫他照著床頭的柜子。 親熱的時候,會釋放信息素很正常,既能起到安撫的作用,又可以證明對身上的人無比情動。他的哥哥不釋放信息素安慰他就算了,還要找腺體貼幫他貼起來。 楚衡沒穿上衣,單單穿了一條黑色長褲,半蹲著拿腺體貼的樣子更顯得他肩寬腰窄。那里也很明顯。 真是個好學(xué)生。 這樣都不為所動。 楚禎像貓一樣瞇了瞇眼眸,坐了起來抱著被子吸了一口,“我好像還是不太聞得見,真的有信息素的味道嗎?” “嗯,”楚衡拿著盒子坐了上來,看了他一眼,“早上的感冒藥喝完了?” 楚禎訥訥地說:“還剩一些?!?/br> “感冒會讓你的生理感知能力減弱,”楚衡撕了一片腺體貼,“坐過來……” 楚衡話還沒說完,楚禎已經(jīng)把薄被掀開貼了上來,勾著他的脖頸又問一遍,“什么味道呀?” “什么?”楚衡的手停了一下。 “我的信息素?!?/br> “……” “……青桃的味道?!?/br> 青青澀澀的。 很青澀的香味。 “哈醫(yī)生說是水蜜桃,可能是我還沒長大,再長大一點應(yīng)該會更甜一點。”楚禎的語調(diào)很輕挑。 楚衡不語,拿著腺體貼要給他貼上。 楚禎抓著他的手指,放在自己身上,不讓他貼,“他們今天好像會回來的很晚…” “你想咬一咬嗎,我的腺體?!?/br> 話音剛落,窗外一道閃電劈下來,接著雷聲轟鳴,雨聲陣陣,剛剛還淅淅瀝瀝的雨啪啪啪打在窗上。 …… 這雨真的瘋了。 結(jié)果是,楚禎被楚衡嚴(yán)嚴(yán)實實地貼了兩張腺體貼。 勾著楚衡磕磕碰碰地倒在床上的時候,楚禎還在抱怨,“貼那么多干嘛?你想把我捂起來嗎?” “……” “你知不知道腺體貼除了可以用來阻隔信息素之外,還可以用來遮——” 楚衡堵住了他的嘴。 “說了、呼說了不能咬我嘴角,”楚禎被弄得汁水淋漓,趁著換氣的空隙指責(zé)楚衡,“我媽發(fā)現(xiàn)我就完了唔…” “我沒咬,”楚衡低低喘了一聲,“你別說話?!?/br> 楚禎蹬了一腳被子。 剛剛親的那一次,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楚衡后來親了他好久,甚至把舌頭攪進(jìn)他的口腔,舔他的上顎。他當(dāng)然硬了,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頂起了一塊,楚衡很體貼的用手把他弄了出來,卻弄得他渾身難受,喘不過氣來。等他緩過神來的時候,楚衡正在用拇指擦他的眼尾,一遍遍的。楚禎懵懵地伸手摸了一把,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眼尾濕濕的,都是眼淚。 ……好丟臉。 更丟臉的是在他哭得一抽一抽的時候,楚衡輕描淡寫地告訴他,“楚禎,你可能真的發(fā)情了?!?/br> 哪里需要楚衡提醒,滿屋子的香味他當(dāng)然聞得到了,這樣一說搞得他好丟臉。而且他只是剛剛被弄得沒反應(yīng)過來、沒發(fā)現(xiàn)而已,又不是真的感冒到鼻塞。 “好嘛?!彼鸁o可戀地把手搭在枕頭上,怎么可以被弄了兩下就發(fā)情了。 “你得注射抑制劑?!背庾似饋怼?/br> 楚禎賭氣地裹著被子默不作聲,剛剛也是,現(xiàn)在也是,楚衡自己坐起來兩次了,根本就不管他。 腺體那塊也癢癢的,貼著兩個腺體貼果然不舒服。心里不上不下的,像是缺了一塊,楚禎左思右想,難受得厲害,最后還是選擇將臉埋進(jìn)楚衡的懷里,抵著他說:“哥哥我好難受……” 楚衡可能是愣了一下,才出聲問他,“哪里難受?” 楚衡的聲音并不溫柔,還是冷冷的,可能是剛剛做過那種事,聲線還有點低,但楚禎聽了以后還是莫名覺得好受了一些,繼續(xù)往他yingying的胸膛上蹭。 他怎么知道具體哪里難受,想了半天拿著楚衡的手貼在自己的雙腿間,“這里好酸,幫我揉。” 楚衡看了他一眼,旋即,略帶戾氣地抽出手。 “Omega陷入發(fā)情期的時候,應(yīng)該去尋找合適的保護(hù)途徑?!?/br> “……” “不該詢問Alpha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不該無故隨意觸碰Alpha?!?/br> 楚禎不吭聲,微微低著頭靠在他的身上,楚衡只能看見他頭頂?shù)陌l(fā)旋。 這樣說話也許過于嚴(yán)厲了一些,楚衡正準(zhǔn)備說點什么。 懷里的人拍了他一下,“哥…你不難受嗎?” “楚禎!” 楚禎佝著腰去碰他那里,碰到那個發(fā)燙發(fā)硬的物件,比他想象的還可怕,心里有些發(fā)慌,后半句話說的有點力不從心,“我?guī)湍恪?/br> “不用?!背庥昧ψプ×怂氖滞?。 “嘶,疼死了!” “我剛剛說的聽見了沒?”楚衡用拇指給他擦了擦眼眶,“又哭。有那么疼?” 楚禎也跟著摸了摸眼睛,又流眼淚…他真沒這么脆弱,連剛剛喊疼也是故意的。但是為什么這個淚腺一直要跟他作對,好奇怪。 “我沒有哭,肯定是剛剛流剩的?!背澕敝瘩g。 “嗯?!?/br> “我讓你聞信息素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發(fā)情了啊,”楚禎抬頭看了他一眼,“你不也是后面才發(fā)現(xiàn)的?!?/br> 楚衡沒反駁他,感覺一時教不會,楚禎估計是一個連生理課都會開小差的。 這個姿勢剛剛好可以靠在楚衡的肩窩上,楚禎淺淺試靠了一下,感覺這人沒有什么不良反應(yīng),就放心地靠了上去。楚衡的肩好寬,Alpha和Omega好像真的有區(qū)別。但以前和小胖虎他們出去唱歌唱得很嗨的時候,也會勾肩搭背,小胖虎的rou很軟,大家擠在一起鬧的時候暖暖和和的。渾似不像現(xiàn)在,靠在楚衡的身上,灼熱的氣息燒得他渾身發(fā)燙。 讓人止不住地想逃離。 “滴滴滴”的響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急促帶有示警性的聲音驟然在房間里響起—— “別怕,是信息素感應(yīng)裝置。”懷里的人似乎被嚇到,楚衡低聲解釋了一下。 “它怎么突然響了?” “檢測到信息素并且有電路就會響,應(yīng)該是要來電了?!背獍醋∫惑@一乍的他。 “哥,你關(guān)一下它唄……這個聲音好吵。”房間里的燈發(fā)出“滋滋”的聲響,下一秒,電來了,房間里的燈刺得他眼睛疼。 “關(guān)不掉的,除非斷電?!备袘?yīng)器的聲音急促又刺耳,楚衡卻像是聽不到一般面不改色。 楚禎看他這樣淡然,也決定裝得冷靜一點,這樣看著好像更帥一些,“誒,那怎么辦?總不能讓它一直響著吧。” 玻璃窗上的小雨珠滾下來,重新亮起來的燈映照在雨珠匯成的雨線上,楚衡下了床,突然問他:“如果你媽發(fā)現(xiàn)我們的關(guān)系你會……” 信息素感應(yīng)器的聲音很吵,楚禎有些心煩意亂地打斷了他的話,“肯定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到時候他們怎么看我們。” 尤其是楚衡。楚衡不該和什么骯臟luanlun的事情掛鉤,他倒沒什么,別人想怎么看他就怎么看他,無所謂。反正他早就聲名在外了,不怕多加一條。這個信息素感應(yīng)器怎么那么吵…… …… 一把黑色的傘在雨夜中撐開,一個身著淺灰色西裝的男人將干凈的皮鞋踩在滿是槐花與泥濘的小道上,他還不忘轉(zhuǎn)身將手伸回車?yán)?,一只纖細(xì)柔荑的手伸了出來搭在男人的手上。 林芷晴為丈夫?qū)ψ约旱馁N心而心醉,笑容堆在唇邊。只是在關(guān)門的時候看到坐在駕駛位上濕淋淋的許特助,一雙柳葉眉皺了起來。她一向看不上這些人,她只要服侍好自己丈夫,吹吹枕頭風(fēng)就行。至于像許特助這樣的不過是一些個鞍前馬后服侍的,隨時可以換掉。 “許特助這一身行頭也太濕了吧?!边@輛車可比許特助身價貴多了,弄臟了可劃不著。 許特助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剛剛車開到門口的時候,別墅區(qū)里獨(dú)獨(dú)楚先生家里一片漆黑,連門口的燈也沒亮著,所以又開車?yán)@到房子后面去檢查電閘,他下去檢查的電閘,這個女人假惺惺下來幫著撐傘,讓雨淋了他一個透心涼,偏生楚先生還當(dāng)作沒看見,做下屬的什么都不能發(fā)作。 沒等他說話,林芷晴又嘖了一聲,嗔怪道:“要怪也只能怪剛剛雨太大,真遮不住——許特助不會心里埋怨我吧?” “行了,”楚允禮溫聲阻止她繼續(xù)發(fā)難,對許特助點了點頭,“先進(jìn)來換身衣服吧?!?/br> 居然還要讓這人進(jìn)屋子里來,不踩臟才怪,但這句話是她的丈夫說的,她不好反駁。林芷晴面色不佳,“真得換套房子了,真是!這房子太老舊了,要是三天兩頭地跳閘,禎禎還怎么學(xué)習(xí)?!?/br> 室內(nèi)—— 杏色的薄被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踹到了地毯上,楚禎看著這張凌亂的床,想了想還是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嗯,一樣。”楚衡垂著眸,鴉羽般的長睫垂落,陰影投進(jìn)漆黑的眸中。 “下床,去你房里拿阻隔劑過來,我去檢查電路?!?/br> 他們家的電閘在房子背后,得出門往房子背后繞半圈才能到,也不是很遠(yuǎn)的路程,但是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還下著雨,楚禎忍著腳軟站了起來,快速穿衣服,“哥,等我拿阻隔劑過來把味道弄干凈,我們再一起去吧。” “不用,你去打抑制劑?!?/br> “打抑制劑不用多久……隔壁家那只狗怎么又叫了?”楚禎若有所感地看了眼窗外,一輛小轎車正打著雙閃,車?yán)锵聛淼乃緳C(jī),不是許特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