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春芳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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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舒望自然是不會委屈自己去放棄品味眼前這引人采擷的唾手珍饈,在淺嚐即止夠寡夫奉上的討好,青年索性抽身離開了被吮得殷紅的軟唇,隨手挑落江朔身上僅剩的遮羞布,轉(zhuǎn)而埋入那對生得飽滿的胸乳中肆意品享起來。 本不該有任何意動、於男人而言甚無意義的部位卻在濕熱腔口的蕩掃中,沾附上了令人作嘔的濡濕快感。 江朔神情苦悶而迷恍難耐,不自覺地挺著前胸,依循著被迫刻進身體深處的本能,去尋那予他綿綿快意的源頭,早先的滿心抗懼在此時看上去倒成了一股子口是心非的風sao勁。 情事漫長又極耗心神,時間一久,寡夫那雙環(huán)頸的手也漸漸失了力氣,只能勘勘虛掛在情郎的雪頸上,全靠對方的支撐才不至於狼狽軟倒在榻上。 青年眸色微沉,手掌稍略下移便掐住了男人的腰窩阻止了對方下滑的趨勢,久違多日的腴實rou感入手,挑剔如他也不禁生出了一絲滿意的踏實感。 這陋夫乍看之下生得五大三粗毫無出彩之處,但倒是意外有一副值得澆墾的好胚身。 雖說以臠奴的年紀來講是稍嫌大了許多,但至少勝在出身清白且耐玩聽話,且只須耐心多加以調(diào)教,假以時日想來也不會比那些個專門養(yǎng)來供人取樂的玩意兒差到哪去。 又或許會更勝一籌也說不定,畢竟,野花又哪有家花香還來得有滋有味呢? 好一陣過後南舒望才意猶未盡將寡夫被含咬得硬如石粒的乳珠呵出 ,此間,下身也沒閑著,不斷挺著精瘦有力的腰肢在濕軟宍xue道內(nèi)來回撻伐 。 他猶帶著三分輕賤,七分惡意不屑,輕薄著寡夫被玩養(yǎng)得嬌爛顫顫的酥乳,戲謔道:"這奶子與先前相比,倒是又嫩軟了不少,可惜也愈加嬌氣了。" "此番以往下去,恐怕只能穿上肚兜小衣遮掩,否則日後怕是連踏出房門都成問題了。" 江朔也是讓不得喘息的連番狎弄給玩得昏頭了,只聽進南舒望方才話里的調(diào)侃糟賤,全然忘了一個尋常男人的胸乳,即便是在這半年內(nèi)被日夜蹂躪得腫軟難平,也不會如女子一樣需要穿上貼身的褻衣才能出門見人。 他頓時就被青年描述的場景嚇傻了,也來不及分辯話里明擺著的戲弄就噎啜了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穿肚兜!那、那樣好奇怪...會被笑的...嗚" yin娼浪貨!南舒望無不輕蔑地想。 果真是沒見識的鄉(xiāng)下土包子,連這般顯而易見的唬嚇也能當真,真是白長了這麼大的個子活該被日日欺凌。 寡夫方才那點下意識的推拒於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替先前略顯脅迫意味的茍合增添了幾分夫妻房中才有的旖旎閨趣。 而至於誰是夫誰又是妻,則就不言而喻了。 他咬住寡夫厚軟的耳垂低聲喃呢: "朔娘不愿穿肚兜難道要挺著這對sao奶子出門?就不怕被路上的野男人拉進巷子里給jian了麼?" "還是說姑爺獨守空閨許久,早想藉此趁機會偷人...?" "這才過了多久...半年?雪笑屍骨都還未涼透,你就這般耐不住寂寞?著實...放蕩得讓人心寒吶。" 江朔一聽,只是搖著頭反駁:"不是的...你亂說嗚嗚...我沒有..." 可顯然,無論寡夫如何傷心的辯解否認,於他那薄幸的情郎而言根本就毫無意義,青年一點都不在乎:"既然如此,我這個作兄長的只好受累替meimei管教管教她那不守夫道的丈夫了,否則哪日你真失了名節(jié),那可讓她和南府的臉面往哪擱,你說...是吧?朔娘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窮。 南舒望絲毫未顧及江朔的顏面與感受,那些顛三倒四的露骨嘲辱不分青紅皂白就往寡夫身上抹,然而此時腦子都快融成一團糨糊的江朔根本就找不出話來反駁,只懂得用哭來表達內(nèi)心的愴苦。 可憐他性子本就生得迂軟,平時連罵人的機會都罕有,更遑論去駁斥那些子虛烏有的責難,加之南雪笑向來都是江朔最不堪一碰的軟肋,這種話一聽多了,就連他都開始懷疑那些齷齪骯臟的事兒真的有朝一日會降臨到自己身上。 可他忘了,他的貞潔早就讓人給糟蹋光了。 男子自然不會有貞cao一說,但江朔又的的確確是失貞於南舒望。 想當初,從妻子走後到入葬那段時間,他臉上的淚痕就沒乾過,幾乎天天以淚洗面。 江朔心里明白一個男人如這般哭哭啼啼很是丟人,可清楚是一回事,實際上真給自己碰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每當他一想到不久前還與自己約好七夕要一同去寺里系結發(fā)簽的人,就這樣莫名其妙沒了的時候,仍又會再一次悲從中來。 相較於他的哀慟難忍,南家的人就冷靜得讓他心底不住發(fā)寒。 府里上下有條不紊地cao辦著南雪笑的後事,從開始到結束的整個喪期江朔都未曾見過有一人露出半點凄然之色,即使是痛失獨女的家主南若華也僅是在初時聽聞此般噩耗後皺了皺眉頭,但很快便又恢復成一貫的陌冷神色。 那時的每個孤夜,江朔幾乎是咬緊牙關憋著哭意,蜷縮在妻子閨房,後來他倆婚房中的床榻上,緊抱還殘留著一絲妻子身上淺淡余香的衣衫被褥才能入睡,流不盡的淚水幾乎要把那些布料都透染上了離殤的澀苦氣息。 而南舒望就是在那樣的某個夜里,踱著月色推開樓閣的房門,慢條斯理地扯下能給江朔帶來最後一絲藉慰的屏障,親手挑落男人的蔽體衣物將之壓入榻內(nèi)深處,燦笑艷然的以粗熱的rou楔徑直破開寡夫藏掩在深壑中的密口。 隨著輕微的裂帛聲響,破身時滾落的滴滴艷色,將恰巧被豐軟臀rou壓住絹帕上的素梅都染成了朵朵刺目灼人的血梅。 見著江朔下身綻開的剎那凄紅,青年笑得愈發(fā)歡實,猶如食人的艷鬼:“姑爺這可是落紅了呢,處子破瓜難免會疼些的,忍過便就好了?!?/br> 語罷便不由分說地將男人僵硬發(fā)顫的雙腿分得更開,就著血液的潤滑猛地將剩下的陽物全根沒入緊窄潤暖的內(nèi)里。 被驚恐的軟rou瞬間從四周一涌而來吮裹住的滋味實在暢美至極,讓他不由得逸出了舒心的喟嘆,甩手就是一掌擊拍在寡夫多rou的臀尖上:“放松些!別咬得那麼緊,否則就怕你等會兒受不??!” 只是下一秒又聽見南舒望補述:“但受不住你也得習慣...畢竟今後姑爺怕是要夜夜含著男人的陽物精水方能歇睡了罷?!?/br> 江朔疼得渾身抽搐,四肢下意識地推拒起來,但他靠勞作積養(yǎng)出的莽力又哪里會是有武在身的南舒望的對手?於是,很理所當然的便被四兩撥千金給化解掉了。 似是為了懲誡江朔的不識相,青年甚至未等人適應,便在絞縮抽泣不已的rou道內(nèi)大力抽插了起來,根本不顧男人的掙躲哀喊,只一昧自顧自地啖食著這具被迫向自己敞開的賤驅(qū)。 直到蠟炬垂淚成灰東方魚肚泛白,這場單方面的索樂才勘勘偃旗息鼓。 期間,江朔不知昏過去了幾次,卻又被深狠迅疾的頂弄給生生喚醒直到又痛暈,如此復反不止。 他一度以為自己會以這樣極其yin亂的姿態(tài)被jian死在這張榻上,然而并沒有,當黎明破曉的天光將外室照得一片澈明時,他終得以喘息。 可那時的寡夫早已氣若游絲,滿身更是青紫咬痕幾乎找不著一塊好rou的,好不嚇人。 被過度使用的雛xue即使麻軟不已,卻還是一個勁兒的絞緊著身上青年那兒臂粗的莖身不敢松口,以至於南舒望終於盡興欲抽身而出時都受到不小的阻力。 他抬手摑打在身下人的綿厚臀rou上,也不管那上面是否早就被連番的撞擠蹂躪得爛紅一片:?。⒁颤N咬!真是浪得沒邊了...日後還有得你吃,不急著一時?。?/br> 隨著啵的一聲悶響,被迫撐開一夜的rou口暫無法完全收攏,只能在閉闔的期間任由積攢了一宿的熱精橫流四淌,將本就被各種濁液浸透的布料與被褥染得更加濕亂不堪,也不知道那麼小,也無雌獸才專生有的儲精花宮的地方是怎樣才能吞咽下那些渾濃雄精的。 然而流了許久,也不見寡夫被灌精下種得鼓起的肚皮消去下多少,可見其內(nèi)還存有多少精水尚未能被排出。 穿戴整齊的青年玉面潤紅氣色極佳,絲毫不見縱慾過後該有的半分疲相,渾身上下無不透出了饜足的慵懶神態(tài)使他看上去貴艷非常,舉手投足間皆是難言的驚人華茂,猶如一株極展盛開的人間富貴花。 他含笑,將那張恰巧接了妹婿初夜破瓜落紅,宛如給新嫁娘圓房時驗身會用上的“喜帕”給細細摺好,貼身收入袖內(nèi)。 也沒理會尚在張著腿吐精的男人受不受得住,便往那鼓起的肚皮上發(fā)力一按,霎時一股夾雜著血絲的白濁就從寡夫股間濺涌而出,讓他徹底坐實了被jian透殆盡的殘敗污名。 江朔在短促地哀叫了聲後再無法做出丁點反應,只能失神泡在男精里,無神地望向榻頂直到徹底失去意識,這夢魘般的一夜於他而言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結束。 而房內(nèi)那抹原本尚殘有一絲薄香的念想,也徹底讓背倫交歡後的烈香給取代,再無芳蹤。 就著晨曦,南舒望推開了緊掩了一夜的房門,清晨的涼風吹落幾縷烏發(fā)在他頰際,襯得他的膚色是愈加瑩潤透白。 臨走前,他似是想到什麼於是又折返回去榻前,矮身附在被玩得如破布的男人耳邊低語。 “來日方長,多謝款待了─朔娘子。” 房門再次被闔上,也一并關藏起屋內(nèi)曾發(fā)生過的一切腌臢罪行。 自那天後,失依寡夫不只面上的濕痕,就連從腿間那處旱土地里淌出的濡膩也再無斷過。 這便是江朔初夜的全部了。 不是沒有躲跑掙抗過,但孤身一人又人微言輕的他在南府就沒有幾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大多的時候除了激怒南舒望換來更加過份的欺逼jian弄外,他的求救根本無濟於事。 就這樣,江朔從一個不知魚水歡情的村野陋漢,逐漸在南舒望的身下給澆養(yǎng)出近乎新嫁少婦那般才能有的春情媚態(tài)。 他委實讓妻家的族兄照料滋潤得有些過了頭了,轉(zhuǎn)眼數(shù)月過去,憐寵盛情也未曾見有何時斷過。 腰窩一掐,使點勁擠入并攏的rou實腿根,稍加撩撥,男人就曉得該要伸手勾攬住情郎的頸脖,兀自貼合上自個日益綻熟的賤驅(qū),就連從前那張乾涸的蜜口也逐漸懂得要泌出些許晶瑩的sao甜汁水來諂媚討憐,盼能乞得緊隨而來情事中的好過。 雖然多數(shù)的上位者多半不屑於矮下高貴的頭顱,去施舍給卑螻賤蟻的半分憐恤,牠們生而就該被人踐踩入泥。 但或許是男人面上的哀羞倦色,配合方才勉強算得上積極的索吻,很大程度的取悅了南舒望,在纏吻結束後倒是罕有的未再多作刁難,只是將身下的陽硬燙又往那絲滑炙熱的腔xue中釘?shù)酶盍藥状纭?/br> “唔...” 困渴麻痛,各種苦累一涌而上,歷經(jīng)方才一系列的肆虐後江朔心力交瘁,實在難再提起精神去應付南舒望無止盡的索求糾纏,只能神色懨懨,如一灘爛泥般地癱軟在青年懷里任其擺布。 只是情郎過甚的挺入,以及臟器被擠壓的墜脹卻又讓江朔難受得雙目圓睜,注定不得安寧。 身子在僵硬片刻後,寡夫的身子便再次不由自主地痙攣了起來:" ─ 唔啊!不要、不要...脹...好、好痛?。?/br> "別賣嬌了,你下面的yin根和這張貪吃的小嘴可不這樣認為,看它們多開心。" 好似為了印證男人的心口不一,南舒望擺腰,將留在外的莖身狠鑿進江碩體內(nèi),開始深入淺出極其惡劣地夯撞了起來。 而江朔只能敞開下身的嬌軟迦南地任由yin弄,連同先前釋放多次的陽物都只能淌著稀薄無色的sao水,被抽插的慣性帶動,被迫蕩甩出里頭殘存的潮汁yin液。 一時間,歡情宕疊不止的水聲與哀亢哭饒聲回蕩在整間內(nèi)室,不絕於耳。 直待上下雙口中翻攪的歡客都終於饜足,留下了滿腔濃燙酬賞退出後,寡夫的腹腔喉口也早已酸腫不堪,甚至連張口汲氣都顯得吃力頹憊,唯有淌過頰際的闌珊淚意,讓青年妖香滿盈的懷抱蒸騰得愈發(fā)洶涌。 靈巧的舌尖游移到了被熱淚潤泡得透紅熱腫的眼尾,嚐品著漫溢不斷的咸澀,惹得一雙微垂的疲目開始不住地上下闔顫起來。 彷佛只要南舒望動作再大些、狠些,就會被疲敏的眼簾拒於門外。 但終究是沒有,江朔始終只是帶著滿身洗不凈的腥臊污跡,與懦軟乖順承受著本不該得來的婪掠。 也僅有在被青年欺負得狠了,才會泄透出一兩聲宛若囈語的苦咽:“嗚...舒郎,好累...朔娘好累...憐憐我...舒郎...”滿目的凄惶憔悴,好似這世上就僅剩他那薄情的情郎能給他依靠。 對此,在漫漫長夜中造訪的尋歡客鼻間不經(jīng)意地輕嗤了聲輕挑謔笑?。海⒑?,姑爺這般承歡浪態(tài),著實...惹人憐愛吶。" 漫不經(jīng)心的輕薄之語自那張艷潤朱唇不斷吐出,顯然對寡夫這般予取予求的卑順賤態(tài)很是受用。 縱使是那般的廉劣下作,但卻不失為是件調(diào)劑索然無味日子里的一件甚好消遣。 而後,稠黏的磨弄聲哭喘聲與床榻搖晃的嘎吱聲響經(jīng)久不斷,但很快的又被翩落的幔帳掩住了榻內(nèi)的燎原慾色,難再窺得一二分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