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與倆攻的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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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回去的路上,全隊(duì)都是一派喜氣洋洋的凱旋氛圍,慶祝著他們意料之中的勝利。 喬小魚始終沒有真正的參與感,甚至厭屋及烏,對游泳隊(duì)充滿了微妙的憎惡,他無動于衷地躲在角落座位睡覺,辛瑯專心陪著他,也并不參與隊(duì)友們的慶祝。 車輛行駛的顛簸很容易催生睡意,迷糊中,喬小魚感覺到辛瑯在親自己,極其自然地?fù)崦约旱念^發(fā),蹭蹭面頰,然后在喬小魚的手心印下一個無言的吻。 似是喜愛至極,用一系列細(xì)碎而毫無意義的親昵動作表達(dá)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愫。 喬小魚忽然從中窺探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念頭如一道亮光拖著長尾自他心中劃過,落定。 毫無疑問,辛瑯喜歡他。 [br] 喬小魚被拖入地獄的那個夜晚,是某一場非常重要的比賽的前一晚。 其實(shí)他從未和游泳隊(duì)有過交集,也沒見過白盼山和辛瑯,偏偏那一次游泳隊(duì)的一個助理臨時有事,情急之下,喬石讓處于周末的喬小魚一并跟隊(duì)幫忙。 不聞不問的父親突然找他卻是命令他為游泳隊(duì)做這種雜事,喬小魚有些失落,但還是聽話地答應(yīng)了。 他沒趕上隊(duì)員們的集體行程,攥著機(jī)票獨(dú)自姍姍來遲,同層已經(jīng)沒有空房間了,于是喬石給他訂了樓下。 過來后喬小魚就一直代替缺席助理的工作,跟著其他助理和比賽舉辦方溝通各種比賽事項(xiàng),幫忙干點(diǎn)雜活,除了和喬石見過幾次面,他幾乎沒見過其他游泳隊(duì)員,同樣,游泳隊(duì)的人也沒見過他。 比賽前一天的夜晚,訓(xùn)練暫時停止,這是需要放松的重要時刻。 隊(duì)員們紛紛尋找慣常的解壓辦法,玩游戲,鍛煉,散步,或是躺著睡覺,而白盼山則叫來了附近的mb。 他從小被寵慣地有些任性,也很早就通竅開葷了,性愛對他來說就是最有效的解壓方式。 喬石知道,并且默許。 他只在意游泳隊(duì)的成績,并不干涉他們的私生活。 就是那一晚,臨時被安排去負(fù)責(zé)后勤的喬小魚忙昏頭,走錯了樓層,短暫外出的白盼山留門給不久后過來的mb,于是喬小魚疲倦地推門而入也沒覺得不對勁,累得沒來得及洗漱,徑直撲到床上沾枕即眠。 他連鞋都沒脫,睡得香沉,結(jié)果被回來的白盼山當(dāng)作是mb,扒了褲子。 盡管驚醒的喬小魚一直慌張解釋說是誤會,死死并攏雙腿意欲遮掩試圖逃跑,但已經(jīng)晚了,白盼山完全被他雙腿間的秘密吸引,將錯就錯,沒放過他。 第二天他神清氣爽地去參加比賽,喬小魚還在床上臉色發(fā)白地昏睡,全身臟得一塌糊涂,臨近傍晚才轉(zhuǎn)醒。 他一醒來就想趕快逃跑,逃離這個噩夢的房間,但難以啟齒的糟糕狀況拖累了他的步伐,雙腿軟得站不起來,呼吸間都帶著抽痛。 沒能順利離開。 一夜的銷魂讓白盼山徹底迷上了他的身體,比賽后也還魂?duì)繅艨M,連慶功宴都沒參加就匆匆趕了回來。 [br] 辛瑯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白盼山正興致正濃地跪在床上,毫無顧忌地按著喬小魚的腰激烈抽插,連衣服都沒脫,從背面看上去整整齊齊。 喬小魚哭得嗓子低啞,既恨又怕,一直在斷續(xù)求饒。 同在游泳隊(duì),又因?yàn)榧沂烙袦Y源早就相識,辛瑯早知他生性風(fēng)流yin亂,見慣他在賽前宣泄性愛的舉動,卻是第一次見他在賽后仍如此沉迷。 他面無表情地提醒,“慶功宴已經(jīng)開始了?!?/br> 完成喬石交代的任務(wù),他本該就此收眼離開,但殘留的余光里,喬小魚拼命往后縮的動作激怒了白盼山,于是被拖著折起腰,兩條腿便被迫勾住了白盼山的后背。 腳趾蜷縮的,漂亮的晃顫的一雙腳。 辛瑯瞳孔驟縮,釘在原地。 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心中對腳的隱秘癡迷,這是生來就毫無緣故的獨(dú)特癖好,他觀察過很多人的腳,也上網(wǎng)找過無數(shù)照片,但那些素材都比不上此時此刻,如雪團(tuán)般晃動的一雙腳。 每寸皮rou都符合他的所有審美,仿佛是從他心尖上長出來的。 辛瑯在原地靜默良久,慢慢走過去,抬起手,捉住了喬小魚的一只腳。 如同捉住池塘里一條狡猾而漂亮的小白魚,觸感滑膩動人,雪白的嫩rou被指節(jié)扼出波紋般的淺紅色,蕩漾在辛瑯定定的眼底。 察覺到他的走近,白盼山詫異地回過頭。 辛瑯從來沒有干涉過他的私生活,即便親眼看到他同mbzuoai也無波無瀾,跟個假人似的,現(xiàn)在卻對床上的人產(chǎn)生了興趣,真是難得。 他大奇,主動邀請,“怎么,想一塊兒玩?” 辛瑯盯著指節(jié)中顫抖的腳心rou,瑩瑩白白,可愛得他心尖顫動,他低聲問。 “他是誰?” “不知道?!卑着紊铰柫寺柤纾S即笑嘻嘻地回答,“是個長了女人逼的寶貝?!?/br> 話語中的“女人逼”對辛瑯的吸引遠(yuǎn)遠(yuǎn)比不過這雙親眼所見的腳,猶如尋找到失落已久的鎖扣,胸口處的陌生熱漲迫使他急切地抓住這只腳,仿佛松開手,就又不見了。 辛瑯不會松開了。 抬起眼,越過白盼山寬實(shí)的肩膀,他看到了喬小魚的臉。 倉皇,絕望,難堪,種種灰敗的神情依然遮不住他青澀的美貌,像個流淚的洋娃娃。 喬小魚看到他望過來,許是望的目光過于專注又過于溫柔,喬小魚以為他是拯救者,濕紅的眼里頓時迸發(fā)出強(qiáng)烈的乞求,盼著辛瑯能阻止這場惡行,救救他。 下一秒,他看到辛瑯低下頭,情不自禁地親了一下自己的腳趾。 喬小魚臉色瞬間白了。 [br] 直到準(zhǔn)備整裝離開酒店,喬小魚才從他們零碎的交談中猜出他們的身份,然后哭著尖叫說自己是喬石的兒子。 初次見面,辛瑯沒有做太過分的舉動,只是一直撫摸喬小魚的腳,所以白盼山和喬小魚一起去喬石房間的時候,他在門外等著。 睡了教練的兒子應(yīng)當(dāng)是很嚴(yán)重的事,他沒有阻止白盼山,應(yīng)該也會招致喬小魚的憎恨,如果喬小魚向喬石告狀,單是這樣他們就已經(jīng)罪該萬死。 辛瑯卻很平靜,甚至殘酷地在心里想,他們從來沒從喬石口中聽說過喬小魚的存在,足以說明,他并不重要。 喬石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和喬小魚都很清楚。 “父親”,在“游泳教練”面前不堪一擊。 [br] 片刻后,門開了。 進(jìn)門前還以為尋求到靠山要給自己作主,朝他們罵了許多發(fā)抖的話,出來后,喬小魚宛如被抽去骨頭,隨時都會軟倒在地。 他深深低著頭,不言不語,茫然的眼淚露珠般簌簌往下掉,安靜得過分。 白盼山如釋重負(fù),甚至還頗為得意地朝辛瑯揚(yáng)了揚(yáng)眉,“呼,感謝金牌?!?/br> 他勾住喬小魚的脖子,按住發(fā)顫的薄瘦肩骨,年輕高大的身軀如獸影般肆無忌憚貼近,猩紅舌尖下流地沿著他雪腮舔舐,又開懷地響亮親了一口,語氣輕愉曖昧。 “小魚,下次見。” 辛瑯知道了他的名字,小魚。 [br] “你喜歡我嗎?” 辛瑯回過神,看到喬小魚不知何時睜開眼,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 疑惑的神色好似只是單純的好奇,只是隨口一問。 辛瑯心口一窒,這不是一個適合袒露真情的場合,他還沒有想好要如何疏理不知不覺變化的莫名情愫,也還沒做好直面的準(zhǔn)備。 但他沉默幾秒,遵循著此刻的心跳,沒有否認(rèn)。 “喜歡。” 喬小魚神色平平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哦?!?/br> 這個答案對他來說似乎并不重要,他又不感興趣地收回目光,扭過頭,懶散地瞥著窗外越來越近的機(jī)場。 辛瑯陡然生出一種巨大的落空感,猶如倉皇間把全部真心捧出去了,卻沒有人接住,又重重墜了下來,連身體也輕盈地在半空中碎裂成無數(shù)片。 難掩的鈍痛緩慢蔓延四肢百骸,心口發(fā)澀。 他張了張嘴,試圖把這赤誠的心意說得再明白透徹,再珍重一些,可他自己也說不出為什么會喜歡喬小魚,到底是什么時候真正喜歡上他的。 或許是愛屋及烏,日久生情。 起初,滿心滿腔的灼愛傾倒在喬小魚的一雙腳上,隨著時間情愫泛濫噴涌,直至淹沒喬小魚的整個身體。 如同將所有波動起伏的感情都悉數(shù)盛在名為喬小魚的容器中,連辛瑯自己,都已經(jīng)空空如也。 [br] “小魚...” 辛瑯無意識呢喃,握緊喬小魚的手。 喬小魚回過頭,卻不是看他,只看著前面的車窗。 刺眼的車燈映在他烏黑的眼瞳,猶如透明漂亮卻堅(jiān)硬的玻璃珠,他心不在焉地說。 “機(jī)場到了,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