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攻終于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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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一整天,吳釗都沒有來找他。 放學后輪到喬小魚做值日,他慢騰騰地收拾書包,等所有同學都走光了也沒拾起掃帚,只是站在班級門口無聊張望著樓梯的方向,等了十幾分鐘才看到吳釗姍姍來遲。 校服外套敞開,擼到臂彎的衣袖下露出結實小臂,拳頭緊攥。 不知剛結束什么激烈運動,他的呼吸很重,胸口仍在明顯起伏,裸露的肌rou也在悍然鼓動著,渾身緊繃如同一張蓄勢待發(fā)的弓。 喬小魚不高興地瞪他,理直氣壯抱怨著。 “你怎么才來啊,不是跟你說了要早點過來嗎!” 吳釗沒有說話。 高大身形裹挾著洶洶風暴逼近,一言不發(fā)的陰冷神色充斥著難以形容的陰戾,隨著他走近,喬小魚看到了他雙拳指節(jié)沾著的干涸血跡,顯然是打過架,并且下手沒有留情。 自從吳釗開始纏著他,喬小魚就從旁人口中聽說了不少關于他的詞語。 兇悍桀驁,傲慢無禮,還有愛打架的壞習慣,經(jīng)常和校外人士斗毆,是學校和老師們非常頭疼的差生,卻因為關家的雄厚關照不得不視若無睹地縱容。 于是喬小魚在吳釗又貼過來時,直白地說了討厭他打架,嫌他粗魯,吳釗居然甘心收斂暴行,為了討他歡心,連以前那堆狐朋狗友也不再聯(lián)系,擺出一副安分守己的順眼模樣。 這么久了,吳釗明知他不喜,卻突然又原形畢露,還帶著打完架未消的滿身臟氣回到他面前。 喬小魚愈想愈氣憤,又恨恨踢了他一腳。 “你又去打架了!我跟你說過打架的話就離我遠點,你煩不煩?。 ?/br> 猶如踢到了堅硬的鋼板上,吳釗巋然不動,反倒是喬小魚差點沒站穩(wěn)。 手臂被捉住,他在吳釗的扶持下才站定,又余怒未消地一把甩開對方的手,但沒甩開,吳釗驀然加重力道鉗住他的臂骨,喬小魚竟動彈不得。 他怨怒抬眼,吳釗也正盯著他。 見慣了在自己面前笑意溫柔姿態(tài)謙卑,此刻見吳釗一言不發(fā)地望過來,深黑眼眸幽深無光,板正鋒銳的臉龐不帶一絲情緒,好似全然變了一個人。 剎那間,喬小魚竟生出幾分懼意。 恃寵而驕的氣焰霎時啞滅,沒了吳釗的寵溺,他也不過是極普通的一名瘦弱高中生,在赫然兇相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不自覺咬了一下嘴唇,喬小魚露出怯色,放軟了語氣小聲試探。 “你別愣著了,快幫我做值日嘛?!?/br> 軟綿綿的適度撒嬌是對付吳釗的秘訣之一,足夠讓他為此神魂顛倒,喬小魚向來很有自信。 果然,吳釗的神色緩和許多,然后從校服口袋里掏出一顆水果糖遞給他。 只這樣一個動作便令喬小魚重新驕縱起來,他嘟囔著,“怎么是橙子口味的啊,好酸,我不吃?!?/br> 他撅著嘴,滿臉不情愿,等著吳釗哄他,吳釗卻自顧自剝掉糖紙,抬手捏住他的面頰,稍稍施力,然后將水果糖塞進漏出縫隙的嘴里。 直到橙子味蔓延,喬小魚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吳釗,含糊出聲,“吳釗!” 他都說了不吃,吳釗怎么聽不懂啊。 酸得快要掉出眼淚,喬小魚皺起臉,今天積攢的眾多情緒通通化成了委屈,都帶了一絲哭腔。 “你今天好討厭啊,真的太討厭了?!?/br> 吳釗凝視著他,復雜難辨的目光如同被夜月照映的湖面,偶爾浮出月光般細碎的溫柔,又很快被湖底的深邃幽冷迅速吞噬。 他靜默良久,最終只是語氣沉沉地說。 “我給你的糖,不許吐出來?!?/br> 喬小魚看著他轉身去拿掃帚的背影,茫然的視線逐漸變得警惕,遲鈍的意識陡然從一整天的風吹草動中窺見了山雨欲來的危重氣息,幾乎令他寒毛乍立。 瞞著吳釗的事情太多,任何一件被知曉,于他而言都是場災禍。 做完值日,吳釗拎起喬小魚的書包,過來牽他。 “走吧?!?/br> 手掌扣緊的前一秒,喬小魚倏忽收回,去奪自己的書包,懊惱道。 “哎呀!我忘了有份作業(yè)需要我爸簽字,得去游泳館找他,不然你先回家吧,我改天再去你家玩?!?/br> 吳釗的視線移到他身上,帶有某種如有實質的審視,似乎在思考他是否在說謊。 喬小魚竟然緊張地出了一層冷汗,避開他的視線,低頭在書包里胡亂翻找出學科的作業(yè)本,越過他就要匆匆往外走,“那我先走了啊?!?/br> 只邁出了一步,肩頭便被按住。 喬小魚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吳釗平靜地說,“不行,你答應了要去我家的?!?/br> “可是還得簽字——” “我?guī)湍愫??!眳轻撟叩酶?,幾乎貼著喬小魚微顫的耳垂,“喬叔叔的字我看過,很容易模仿?!?/br> 他又牽住了喬小魚的手,寬厚有力的手掌像是guntang的烙鐵焊住喬小魚細白的皮膚,他錯覺般聽到滋滋作響的灼燒聲,兩人皮rou黏成一灘血rou模糊,怎么扯都扯不開。 無以名狀的焚痛感讓他咬緊牙關,發(fā)虛的目光遲遲不敢瞥向一旁。 吳釗攬住他,“走吧,回家?!?/br> 17 吳釗家在城里散落著多處房產(chǎn),真正的家則在偏郊外的一個半山別墅區(qū)里。 下車后吳釗頭也不回地往別墅里走,喬小魚沒跟上,慢吞吞走進客廳了才發(fā)現(xiàn)連他都不見了。 因為父母常年在外經(jīng)商,吳釗也不?;貋碜?,家中只余服侍的幾名傭人,然而今天,空蕩蕩的別墅里一個人都沒有,偌大的空間靜得都能聽到回聲。 黑黝黝的陰影變得詭異,唯有客廳亮著的燈盞亮著。 喬小魚如同在深林中迷路,叫了吳釗幾聲都沒人回應后,他有些害怕,轉身往外看去,車輛與司機也已經(jīng)離開了。 退無可退,被丟進了森森別墅,他抱緊書包,無助地又喊了一聲。 “吳釗,你在哪兒啊....我害怕?!?/br> 吳釗的聲音從某個方向鉆出來。 “小魚。” 喬小魚急切望去,只見他站一樓走廊的轉角處,仍處在客廳燈光的黯淡處,黑漆漆的像是一個龐大而古怪的影子。 手里亮著一個光點,仔細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是遙控器的形狀。 喬小魚的神經(jīng)被突然拉扯了一下,還沒有想明白這針扎般的危機感,余光里一亮,他的注意力被突然打開的電視機吸引,不自覺看了過去。 緊接著,電視里出現(xiàn)的畫面令他瞳孔驟縮。 完全沒有機會和吳釗對視,他扔下書包,條件反射的,轉身就往門口跑。 短短幾十米的距離成為了一場生死懸殊的追逐,腎上腺素激增,心臟開始瘋狂跳動,四肢百骸被極度的驚恐攫取,發(fā)軟發(fā)麻,自救的本能卻迫使他極力逃脫。 設下陷阱的狩獵者在背后嗜血追捕,吳釗的腳步聲疾而重,早料到他會跑,甚至比他還快一步出發(fā),于是精準地叼著他落后的影子,惡狠狠鉗住他單薄肩臂。 喬小魚被身后沖來的重量推撞到關閉的大門上,前胸背后都震得發(fā)痛,他一時顧不得,倉皇地使勁推拍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門早就鎖住了。 耳旁,吳釗的暴怒聲沖破一整天的桎梏,巖漿般徹底噴涌了出來。 “跑!你他媽的還給我跑!” 砰的一聲,拳頭砸在喬小魚臉側的玻璃上,震得他簌簌發(fā)抖,眼淚立刻就流了出來,哭著解釋。 “是白盼山強迫我的,都是他、他....” “還騙我!”吳釗一手鉗住他后頸,將人拖到沙發(fā)旁。 他的動作太粗魯,喬小魚跌跌撞撞的,小腿不小心碰到堅硬的沙發(fā)角,磕得他痛叫一聲。 下巴被用力掰住,吳釗逼他看著播放色情錄像的電視機,聲音陰沉地要滴出水。 “你看看你自己,這么sao,還說是他強迫你的!是他強迫你脫了衣服,強迫你自己扭著腰挨cao嗎?” 那天在病房里主動求歡的嫵媚情態(tài)在巨大的電視屏幕上一絲不掛地呈現(xiàn)出來,畫面里的喬小魚正咬著嫩黃衣角,撥開女xue的yinchun往下緩坐。 他知道自己佯裝柔弱的時候有多動人,面頰緋紅,目光含羞帶懼,承歡的表情可憐又誘人,純情而放蕩,用“強迫”來蒙混過關實在太過牽強。 他不敢承認自己與白盼山之間的茍且,但這份錄像早就把他隱藏的秘密賣得一干二凈。 回想起那天的異常,他才發(fā)覺白盼山無形間引誘自己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他和白盼山上過床,不止一次,還有辛瑯,他們的那堆破事已經(jīng)被全部偷錄下來了。 白盼山故意錄下他的這一面,然后寄給吳釗。 這是報復。 他們設計害了白盼山,于是白盼山要分裂他和吳釗,讓自作聰明的他被身邊的狗反咬一口,弄得兩敗俱傷。 可憑什么!白盼山明明沒有受重傷,卻執(zhí)意要將他拋入這種絕境。 他好狠的心。 尖利指甲狠狠掐進掌心,喬小魚垂下的眼眸漫出清晰的恨意,咬唇不語。 他的沉默仿若是心虛的承認,吳釗死盯他片刻,眸中漆暗徹底覆蓋,驀然松開他,轉身猛地踢翻沙發(fā)旁的巨大花瓶,在驚人碎裂聲中又怒吼著將腳邊所有東西泄憤砸踹,連明亮電視都被他用煙灰缸狠狠撞出缺口,故障死機,畫面終于消失。 暴力的發(fā)泄沒能舒緩一丁點郁怒,吳釗站在一地狼藉中,背對著他,喉頭灌刀般沙啞粗糲。 “我這么喜歡你,寵著捧著慣著,你說怕疼,我就一直忍著不碰你,等著你承諾的高考后??赡阋幻姘盐因_得團團轉,吊著我,一面卻跟別人廝混不清。” “我以為你多清純,沒想到你早就是個被玩爛的——” 還是舍不得,舍不得親手把心尖兒踩在地上踐踏,吳釗的胸膛劇烈起伏半晌,殘忍與憐惜這兩種極致情緒反復浸泡,擠在齒縫間的那個羞辱詞語硬是嚼碎了,沒說出口。 他用力閉了閉眼,沉出一口濁氣,緩緩轉過身,眼神滴水成冰。 喬小魚在暴風驟雨中瑟瑟站在原地,肩頭聳起,強撐出單薄的依靠,他低著頭,僵絞手指,惶恐抽泣,瘦嬌身形如風中搖曳的鮮嫩花苞般孤零可憐,淚水漫過尖尖下巴,嘴唇咬得發(fā)白。 這樣怯弱可愛的身姿,怎么會做出這種yin亂不堪的事呢。 遙望而來的沉暴目光壓得喬小魚發(fā)寒,他如今不敢再做出會刺激到對方的任何舉動,甚至不敢看吳釗,身體卻仍散發(fā)出明顯的驚惶與提防,隨著吳釗緩步走近的動作,情不自禁發(fā)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抽泣不止的哭腔終于坦誠求饒,“我錯了...吳釗,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和他們、我...” “閉嘴。” 吳釗冷冰冰的打斷他。 他扼住了喬小魚的言語,也唯恐失控般一并沉默,只拽過喬小魚的手臂,托住他的腰橫抱而起闊步往樓上走,周身氣壓低到降到冰點。 結實臂膀宛如裝著掌中獵物,悍然力道結成不容逃脫的密網(wǎng),喬小魚驚嚇地縮在他懷里,碰也不敢碰,頭一次覺得這可靠的軀體充滿危險。 四處慌飛的目光越過吳釗往下看,旋轉樓梯一步步暈眩,離地面越來越遠,他仿若正被拖入高塔囚禁的公主,自此失去自由與雙足。 心口被沒由來的恐懼充盈,喬小魚心里發(fā)憷,小心地偷偷瞄了一眼吳釗。 與沉默帶來的寧寂假象截然相反,吳釗仍沉著臉,冷峭輪廓布滿扭曲陰霾,雙目赤紅,被妒意與暴怒燒的一寸寸理智全無,駭然可怖。 他冷不丁垂下眼,捉住喬小魚的視線。 對視的瞬間猶如被穿透,寒意徹骨,喬小魚四肢僵硬,舌尖麻痹,膽怯目光也被他拔出般不由得自己做主,只顫顫蜷縮更緊。 18 吳釗踢開臥室門。 喬小魚以為他要直接帶自己上床,沒想到,吳釗徑直將他扔進浴室的浴缸里,一把扯下花灑朝著他噴澆,一邊去扯他的衣服,隱含的怒聲中摻雜著幾乎要把牙咬碎的森冷。 “脫衣服,洗干凈?!?/br> 他口中的“洗干凈”當然不是尋常的洗澡,喬小魚深知他看到自己衣服下未消的痕跡一定會大受刺激,可也不敢制止,心驚膽戰(zhàn)地被吳釗扒了校服。 一身的紅印子,尤其是胸前的兩團乳rou,白盼山的指痕囂張地挑釁著。 吳釗的呼吸加重,是被氣的,怒不可遏的手掌跟過去狠狠揉捏,要將原有的印子覆住,花灑也跟過去淋得通透,紅痕被水洗的襯出艷麗。 本想竭力冷靜下去,但如同被連續(xù)的巴掌扇得頭暈耳鳴,心臟在極度猛烈的情緒下痙攣不止,他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惡毒言語。 “白盼山和辛瑯早就玩過你了是吧,看樣子玩了挺久了,下面的小逼是不是也被cao熟了,怪不得我一摸就濕。” “原先我還以為是雙性敏感,現(xiàn)在才知道,是因為你sao?!?/br> 寬熱掌心覆住隱秘的私處,五指深深陷入唇rou,大力褻玩,粗魯揉捏,喬小魚在驚慌的懼意與迅速竄升的羞恥中,在粗魯而猛烈的羞辱動作中難以自抑地濕潤柔軟,xuerou噴涌出越來越多的黏液,澆透吳釗的手。 吳釗只玩著外xue,并不用手指插入,很快,喬小魚便難耐地抬腰上送,羞赧地顫聲。 “吳釗....” 他被勾出了情欲,吳釗的目光卻冷沉如鐵。 這一刻的他變得陌生而暴戾,他看出了喬小魚眼中的渴求,譏笑道,“想挨cao嗎?” “想、想...” 喬小魚的眼眸濕漉漉的,像一汪春溪,用他很喜歡的那種弱態(tài)乞求憐愛。 識破喬小魚制造的純情陷阱后,嫉妒發(fā)狂的吳釗不會再壓抑自己的生理欲望,卻也不打算慣著喬小魚,他用力扇了一下喬小魚的會陰處,冷漠地命令道。 “跪好?!?/br> 聞言,喬小魚連忙在浴缸里跪好。 浴缸的水堪堪淹沒喬小魚白膩的腰窩,露出的一寸豐腴臀rou好似水中雪丘,圓彈飽滿,引誘著視線咬住股縫往下貪婪探進。 吳釗被勾引得目光發(fā)直,胸口涌出極其熟悉的往昔狂熱,卻又有冒著寒氣的冰渣子摻雜其中,情欲不純,讓他永遠清醒地活在燒灼的妒恨中,記著喬小魚是被人玩過的。 他在割裂的精神痛苦中邁進浴缸,盛入二人重量的水流沿著浴缸邊緣溢出,潑灑滿地水露。 沒有脫衣服,只拉開褲鏈彈出陽物,吳釗用指腹撥開喬小魚股縫的褶皺,沒做前戲和擴張,直接插了進去。 碩大guitou與緊仄rou壁同時感覺到了干澀的疼痛,喬小魚慘叫一聲,使勁往前躲,吳釗也痛得太陽xue繃緊,但他刻意要他們沉浸在這自虐般的拓痛中,五指掐進喬小魚的腰,硬是一點點擠進去。 久為感受過的裂痛猶如初次,喬小魚牙齒打戰(zhàn),說不出話,被劈開的身體險些軟倒,垂落朝下的面容栽進水里蒙了濕,溺水般鼻息乍空,感知逐漸模糊。 一聲脆響,rou臀被狠摑一下,吳釗伸手撈他,虎口處扼住他細頸,冷冷重復著命令。 “跪好?!?/br> 痛楚驅發(fā)著的委怯一時壓住秘密敗露的驚懼,臉上的濕潤混雜著愈多的眼淚,喬小魚在情事中總不自覺流露出嬌意,綿軟無力地啜泣出聲。 “好痛、太痛了....你慢點好不好....” “不是早就被cao過了嗎,還裝得這么純?!?/br> 吳釗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嗤笑的諷刺說得狠毒,心中卻比喬小魚還要痛,被挖了洞般空寂寂的。 交織的重烈情緒蛀空了理智,走到這一步,口中的話已經(jīng)完全不過腦子,從前憋在心里始終沒舍得說出口的污言穢語都一股腦扔了出來。 他低頭,看到xue口滲出點血絲,夾雜在女xue緩緩滲出的yin液中流淌出來。 這點稀薄的紅色刺中了吳釗,他呼吸一窒,恍惚中錯以為這是喬小魚的處子血,帶著某種朦朧美好的象征,以一種彌補式的珍重意義奇異地撫平了他被背叛的躁怒。 即便不是,他也當作是了。 為喬小魚的過錯尋找了一個補救的契機,吳釗想,他已經(jīng)沒辦法改變喬小魚的以前了,他只能管得了以后,只要喬小魚以后安分守己,不再勾搭別人,他可以原諒喬小魚。 畢竟這是他最喜歡的,唯一喜歡的人。 rou柱完全插了進去,吳釗想象過無數(shù)次rou體合一的快感,但都比不過真正的這一刻,他完全被xuerou吸附的快感蠱住,難以言喻的極致快感讓人頭皮發(fā)麻,飄飄欲仙,恨不得死在這灘腥濕的蜜洞中。 像個毫無任何技巧可言的愣頭青只懂得猛烈撞擊,噗嗤噗嗤的抽插掀起一片片rou浪,喬小魚跪得搖搖晃晃,手指攀抓光滑的缸壁,女xue自發(fā)滲出的大量yin水沖刷了侵入的鈍痛,很快涌出熟悉的快感。 他的臉紅透了,軟媚叫聲帶著黏糊糊的哭腔,被干得渾身泛出情動的淺紅,乖順而動人。 銷魂情愛讓吳釗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迷,瀕臨高潮的前一秒,陡然出現(xiàn)的一個念頭將他潑得渾身發(fā)冷,目光瞬間清醒。 他想起來,喬小魚也在別人的身下這樣呻吟過。 情欲瘋漲,怒火中燒。 正嘗到蝕骨快樂的喬小魚被后頸手掌猛地按入水中,空氣驟然抽離,溫潤水流成了巨浪迎面撲來將他包裹,他猝不及防吞入好幾口水,嗆得想拼命咳出,又因氧氣不足迅速窒息。 求生本能驅使,酸軟雙臂爆發(fā)出全部力量撐住浴缸底,頭顱竭力往上汲取空氣,但握住后頸的那只手掌猶如行刑鍘刀霍然落下,宣判他的惑人罪惡,然后殘忍地將他斬亡在融入愛液的一池濁水中。 沒有一絲心軟,強悍到無情的穩(wěn)穩(wěn)力道讓喬小魚絕望地意識到,吳釗是真的想殺了他。 莫大的恐懼與突然的悔恨在瀕死一刻源源涌來,喬小魚知道吳釗情重,卻不知他對一個人生出恨意時真能下去殺人的手。 早知如此,他絕不會招惹這個癲狂的瘋子。 眼前陣陣發(fā)黑,瀕死的身體在生理痙攣中收緊,含吮異物的快感強烈到喬小魚幾近昏厥,他在一瞬間失去所有感知,只有陷入水中的可怕寂靜。 他成了一個幽靈,脫離軀體,真正躍入水中成了一尾無知無覺的小魚。 一陣輕盈的騰升感突至,在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中,潮濕后背貼住硬朗炙熱的胸膛,喉頭咳到血腥味蔓延,燒得灼痛難忍,喬小魚才在鮮明的痛感慢慢反應過來,吳釗撈起了他。 后頸的手掌已經(jīng)收離,露出森森殺意的鍘刀不見了。 吳釗沉默地從背后抱住他,今晚的所有暴烈情緒也都隨著懸停的那把鍘刀煙消云散,氣息沉淀,他的唇啄吻著喬小魚后頸的深深齒痕,帶著安撫的柔情意味。 只是喬小魚對他只余恐懼,在他的觸碰下哭腔加重,孩童受驚般嚎啕大哭。 “沒事了?!?/br> 吳釗擁緊的力道在確認著他的溫熱,眼神也如劫后重生充斥著濃烈悲重的情意,失神喃喃。 “小魚,我的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