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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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沉悶壓抑的對話終止于默不作聲的性愛,凌晨才偃旗息鼓。 第二天喬小魚躺在床上起不來床,腰酸背痛,小腹酸脹,仿佛還有東西插在里面似的,吳釗站在門口,一邊打著領(lǐng)帶一邊走過來。 喬小魚轉(zhuǎn)向相反的方向,沒理睬。 吳釗問,“今天我不去上班了,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喬小魚心里一緊,他已經(jīng)和白盼山約好了今天見面,吳釗在家的話他還怎么出去。 “不用,你去上班吧,下班回來的時候給我買晨香街的蛋糕,我想吃?!?/br> 他特意給吳釗布置了別的任務(wù),顯得自己的催促沒那么突兀,好讓吳釗放心地去公司上班,不會妨礙他原本的計劃。 身后半晌都沒傳來任何動靜,終于,吳釗出聲告別,溫和語氣又莫名變得冷冰冰的。 “那我走了,小魚?!?/br> 等他一走,喬小魚雙腿發(fā)軟地下了床,慌忙穿衣服去找白盼山。 因為怕被吳釗發(fā)現(xiàn),他們從來不用手機聯(lián)系,只每次口頭約定下次見面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了約定時間,不知道白盼山還有沒有在等他。 飛快打車趕到約定的咖啡廳,氣喘吁吁跑進去,還好,白盼山還在那里坐著,正低頭攪動著咖啡,沒什么表情的神色多了一份森森的冷意。 喬小魚松了口氣,疾步走過去,“抱歉,我來晚了,吳釗他剛?cè)ス?。?/br> “沒關(guān)系。” 白盼山看見他,展顏一笑,語氣輕快。 “反正我們是在偷情,當(dāng)然要以吳釗的時間為準(zhǔn),他不在,你才能來見我。” “偷情”兩個字一出,喬小魚臉色一變,下意識捂住他的嘴,余光掃了眼四周,沒看到人經(jīng)過才稍稍松開。 他猶豫地低聲叮囑,“你小聲點,這是在外面?!?/br> 說完,他又補充道,“等以后我們在一起了,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出門了?!?/br> 他總有意無意地提醒著白盼山,用未來的美好激發(fā)他早日對吳釗下手的決心,但白盼山卻直接避而不答,牽住他的手。 “走吧,我在旁邊的酒店開了房?!?/br> 其實喬小魚不太想做,走路都還有些踉蹌,他相信白盼山也看出來了。 白盼山笑著說,“今天有驚喜給你?!?/br> 直到被蒙住眼睛綁住手腳,喬小魚也沒猜出他說的驚喜是什么,白盼山摩挲著他紅腫的屁股,嘆息的語氣聽不出有幾分憐惜。 “屁股都打紅了,吳釗真狠心?!?/br> 他低頭親了一下,喬小魚敏感地顫抖,挪開身子,小聲乞求,“你輕一點,好不好?” 白盼山?jīng)]回答。 蝕骨的快感卷襲而來,迷糊之間,晃動的腳心被捉住,寬厚的指腹大力揉捏著腳心的皮膚,喬小魚又疼又癢,縮著要躲,白盼山的力道卻極大。 他疼痛難忍,掙扎幾下也沒掙開,隨即柔軟濕潤的東西舔上他的腳心。 猝然的刺激讓喬小魚不自覺用力收縮起身體,小腹猛地一酸,隨即,白盼山悶喘一下,將他拖近一些,低笑著咬他的嘴唇。 “突然夾這么緊,這么想吃我的東西?” 他分明在說話,喬小魚卻還能感覺到有人在舔自己的腳,惡狠狠的,色情的迷戀的,熟悉的動作。 一個名字呼之欲出。 白盼山的舌尖在他口中肆意攪動,似乎完全沒有發(fā)覺別人的存在,讓喬小魚又疑心是否是自己的錯覺。 目不能視,一切觸感都被無限放大,似乎不滿他的冷落,腳趾被咬了一下。 喬小魚叫了一聲。 他側(cè)頭避開白盼山的吻,驚慌失措。 “辛、辛瑯——” “和我上床的時候叫別人的名字,我會很不高興的?!?/br> 盡管這么說,白盼山的笑聲里卻并沒有任何不悅,他抱起喬小魚,yinjing仍插在他后xue里,托著膝窩呈現(xiàn)出把尿的姿勢,再揭開他的眼罩。 “驚喜嗎,小魚?!?/br> 白盼山語氣微妙地咬他的耳朵,“多了一個人幫你?!?/br> 46 那天在顯城的大學(xué)里見到喬小魚后,辛瑯立刻將找到他的消息傳給了白盼山。 自從他們兩人來到A大發(fā)現(xiàn)被騙之后,就同仇敵愾,約定不論誰找到了喬小魚都要共享,共享消息,共享喬小魚。 兩個人織成的牢籠,總比一個人要堅固。 一片狼藉的酒店床上,衣衫散落,他們赤身裸體地交纏,喬小魚手腳被縛,xue里含著器官,站在他面前的辛瑯卻西裝革履衣冠整齊,仿佛剛從上流宴會離場。 他神色平靜近乎端嚴(yán),一手抓著喬小魚玉白的腳,并不怕被他注視,鏡框后的一雙眼直直看過來,伸出舌尖自顧自舔著。 這畫面實在荒誕,卻又無端色情,喬小魚的心砰砰直跳,絞得白盼山生出醋意。 “見到他這么激動?想夾得我快點射出來,好換他進來是不是?” 喬小魚的臉一紅,“不是,他、他怎么會在這里?” 明明上次見面時辛瑯還一句話都不肯和他說,冷漠得如同一個陌生人,讓他沮喪氣餒,現(xiàn)在卻突然出現(xiàn)在他和白盼山幽會的酒店,闖入他們的曖昧情事中。 喬小魚羞赧地抽回腳合攏腿,這次辛瑯沒固執(zhí)握住,淡淡回答。 “上次我在忙,不能見你?!?/br> “為什么不能見我?” 喬小魚疑惑地看他,天真茫然的神色好似完全不懂人心人情的稚拙孩童。 這無辜神色卻實在是另一種殘忍。 辛瑯看著他,沉默地想,他真的不懂嗎? 闊別四年后他就這么坦然地和自己打招呼,不做解釋,不道歉不求和,拿準(zhǔn)了自己還會在重逢的第一眼就為他所用。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他不能見喬小魚,上次見面一句話也不說轉(zhuǎn)身就走,不是因為不喜歡了,而是因為太喜歡,喜歡到因愛生恨入了魔。 他怕自己失控,被憤怒的魔鬼占據(jù)身體做出不可預(yù)測的錯事,所以避開喬小魚,傳消息給白盼山盯住他,自己則處理完工作和學(xué)校的事情了,再一心清凈地來找喬小魚。 經(jīng)年沉積的驚怒、怨恨、喜愛、落寞混填成了表面死寂內(nèi)里guntang的活火山,萬物荒蕪,唯有任何人都看不到的心中醞燒著不為人知的愛恨,辛瑯等著爆發(fā)的那一天,導(dǎo)火索僅僅需要——見到喬小魚。 此時此刻,他看著喬小魚鮮活柔美的面容,不是夢,也不是幻覺,他在血液逐漸加快到竄動中感受到了復(fù)活。 一股暴虐的摧毀欲伴隨騰升,指腹在興奮地戰(zhàn)栗。 喬小魚問,上次為什么不能見自己? 辛瑯沒有回答,這無需回答,很快喬小魚就會知道他的答案。 指腹落在喬小魚額頭,如同點化冥頑不靈的他,只是喬小魚并未意識到自己的過錯,仍然用清澈潤軟的眼眸注視著他,帶著點遲疑地開口。 “你會幫我嗎?” 他只要有人幫他脫離苦海,不在乎是誰,不在乎有幾個人。 指尖沿著眉心劃下,經(jīng)過鼻梁骨、嘴唇、下頜,細(xì)細(xì)描繪著他四年間長成的面孔,留戀幾秒又決然往下,添加了幾分色情的曖昧,碾過被吮紅玩硬的乳尖,撓過濕紅的小腹。 這樣點到為止的觸碰讓喬小魚忽而羞赧起來,好似自己成了一件尊貴純潔的藝術(shù)品,辛瑯滿懷虔誠地供奉觀賞著他。 而指腹撥開下垂的器官,捅進濕漉漉的花xue中,他才終于抓到了一絲熟悉感。 這樣才對,辛瑯仍然對他充滿欲望。 白盼山?jīng)]有出聲打斷,想來他們二人早已達成了共識,喬小魚也曾陪他們兩人上過床,眼下并不羞澀,也著急要從他們口中尋求更確切的承諾。 于是主動敞開雙腿,抬起滑蛇般的細(xì)白手臂靠近辛瑯,摘去他的眼鏡,期盼地問。 “辛瑯,你會幫我的吧。” 胸有成竹的語氣已經(jīng)擅自作主替辛瑯作出了回答。 辛瑯靜靜注視著他,黑漆漆的眼眸如同蒙上了一層霧,喬小魚再也難以看見他眼中屬于少年的真切喜愛,現(xiàn)在的他同樣讓人捉摸不透。 好像除了自己,他們都變了很多。 亂七八糟的念頭被辛瑯垂頭落下的吻覆住,喬小魚不再去想,專心地去討好,探出嫩紅舌尖承受他的氣息。 解開辛瑯的西裝褲子拉鏈,內(nèi)里的灰色內(nèi)褲顯出明顯的內(nèi)褲輪廓,喬小魚厭惡koujiao,于是只用手覆住撫慰,自下由上的目光含羞帶怯,看得辛瑯心熱,卻也心痛。 他明知這是假的,是喬小魚為了蠱惑他們的慣用伎倆,但他還是會為之心顫。 失神的重吻落在喬小魚的眼上,他只好閉起眼,感受到辛瑯的手掌覆住自己的,摸到器官發(fā)硬后逼近熱乎乎的女xue。 前后同時被填滿。 喬小魚發(fā)出低低的顫叫,腹部慢慢鼓了起來,這兩個人無比和諧,無比默契地交錯挺動,讓他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不斷被拋到高空,眼前都是陣陣白光。 好脹,會壞的。 他朦朦朧朧生出恐懼的念頭,指甲摳著辛瑯的手臂想讓他們緩一緩,但辛瑯專注地和他接吻,纏綿的氣息近乎溫柔,是情人般的錯覺。 身后的白盼山不滿他的出神,橫到胸前揪住他的乳rou狠狠扯弄,喬小魚痛地往后縮,縮到白盼山懷里,又被辛瑯悶聲拉過來。 在兩個人之間拉拉扯扯,成了被爭奪的戰(zhàn)利品,連rouxue中含的器官也隔著一層薄膜比拼,個個都往xue心頂撞,叫喬小魚刺激得腳趾都蜷縮起來,眼淚直往外涌。 他來不及喘,津液從唇間溢出來,滴落到發(fā)熱的皮膚上。 像是要死掉了,他暈暈乎乎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