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邊走邊cao/喂食/塞入水果/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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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繆爾掰開他的手:“叫出來?!?/br> 提爾路咬著嘴唇搖頭,然而被cao得眼睛不住上翻,喉嚨發(fā)出抑制不住的吭聲和危及的細(xì)碎呻吟,想支起身,卻只能張著腿,被cao開屁股,爽快緩緩積累,他的身前脹得難受,但很快就會到那個臨界點。 塞繆爾嘖了一聲,戀人上床不愛叫事小,總憋著事兒大,忽然停了下身的動作,并且從他胯下伸過去手,把他的屁股從自己jiba上拔下來。 那個被cao開的屁眼顯然沒料到會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失去填充物,還愣愣地張著,肌rou一收縮,淌出一股透明黏液,從屁眼流到會陰。 “叫出來,說,要我怎么cao。” 提爾路覺得自己滿滿經(jīng)文神圣的腦子全都跟那個下流的洞連在一起了:“我,我……” 塞繆爾撫摸上那個洞口,它被激地猛縮,然而已經(jīng)被cao得軟爛,塞繆爾的手指戳開柔軟的屁眼,狠狠摸過通紅的括約肌。 “啊……” 他又縮了一下,像吸吮了塞繆爾的手指,柔軟難纏的腸rou緊緊包裹他的手。 然而塞繆爾就沒有了動作,在提爾路的緊要關(guān)頭停下,偏偏還把手指插在里面,給他最輕微的刺激:“說話。” 提爾路覺得自己要在這種極度渴求中窒息:“塞繆爾……塞繆爾,插進(jìn)來……” 塞繆爾只象征性地抽動一下手指,但這個細(xì)微的刺激也讓提爾路的yinjing彈動了一下,打在塞繆爾的小腹上,塞繆爾笑笑,又用手掌輕輕按摩他的卵蛋:“不對?!?/br> 提爾路閉合不上的嘴角十分失態(tài)地流出一點水跡,他知道塞繆爾想讓他說什么,塞繆爾和其他惡魔一樣很狡猾,心又冷硬,如果不讓他得到滿足,就別想射出來一點。 塞繆爾一只手罩在他屁股上,手指輕輕在他屁眼里攪動起來,另一只手捉住提爾路的手,伸進(jìn)自己的衣領(lǐng)里,放在自己的胸肌上,十分不要臉地按著他的手揉:“說啊?!?/br> 提爾路的手放在了堅實且飽滿的胸肌上才想起來咽一口分泌過剩的唾液,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一定看上去很丑,因為他全身都發(fā)紅,就像在教堂的角落醉倒的酒鬼。 “塞繆爾……cao我,用、用你的jiba,cao我……” 塞繆爾的手指臨退出前揉了一把提爾路的前列腺,又快速地退出來,看他來不及呻吟就被自己一直未軟下去的jiba打在股縫里。 “cao哪里?” “屁眼,cao進(jìn)來,塞繆爾——” 塞繆爾壓著提爾路的屁股,讓自己的guitou沖破阻力陷進(jìn)那個又熱又sao的洞:“好,cao你的屁眼?!?/br> 一進(jìn)去就快速cao起來的jiba摩擦已經(jīng)有些干燥的屁眼,竟然快速地?fù)v出水聲,提爾路的腰眼一酸,好不容易支起來的腰又貼在了塞繆爾身上,硬邦邦的jiba在他和塞繆爾的小腹間被摩擦,爽得他在塞繆爾胸口的衣服上流下了口水。 “快射了?” 圣父提爾路隱約聽到一句,他甚至從腦海里翻出遠(yuǎn)古記憶——小時候居住的村子里男人們的口頭罵人話——塞繆爾要不是知道,又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為難他。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竟然伸手拉開了塞繆爾的衣襟,一口咬在了他的乳暈上。 根本無需呼吸的塞繆爾難得粗喘一聲,兩手扒住提爾路的屁股向兩邊扯開,把正在被進(jìn)出的洞口都扯變了形,sao紅一片。 提爾路終于控制不住自己,沙啞著嗓子喊叫,也沒什么內(nèi)容,不過是被cao爽了,屁眼被捅開了的歡快而已。 他嘴唇還時不時能蹭到塞繆爾小小的堅硬的rutou,他yin蕩地伸著舌尖舔,把口水流滿他半個胸膛。 “提爾路,你看這是什么……” 提爾路迷蒙著眼抬頭。 “這是陽光,你父神的恩賜。” “啊啊……啊嗯……”提爾路大腿肌rou繃緊,連帶著被撐得滿滿的屁眼都在緊縮,在兩人貼著的小腹上射出了jingye。 被cao出來的jingye一股都射不完,塞繆爾還沒射,仍在他后面發(fā)狠地cao,他的jiba就隨著挨cao而動,一股股射出一小片jingye。 高潮過后,饒是半神體的提爾路也相當(dāng)疲憊,然而卻得不到休息,他的屁股還被掰開捅,然而他已經(jīng)不想要更多的刺激:“別了……塞、塞繆爾,嗯……” 塞繆爾恨恨咬了一口他的手指:“自己爽完了,就把我踹開了?” 提爾路被cao得發(fā)出很敷衍的嗯嗯吭聲,又往他懷里鉆。 男人的一股jingye里面不知道蘊含了點兒什么東西,一射出去,什么欲望力氣全沒了,只想收槍睡覺,偏偏另一半還沒結(jié)束,性愛就成了一種甜蜜的折磨。 塞繆爾忽然停下動作,抱著他的腿站起來,把提爾路嚇得抱住他的臂膀:“塞繆爾?” 塞繆爾胳膊用力,把對他來說不大一只的提爾路在懷里一顛,頂?shù)锰釥柭吩谒乜趩柩柿艘宦暋?/br> “回去,我想讓你跪著挨cao……” 因為緊張再次變得難纏的腸rou把塞繆爾絞得十分滿意,他故意將提爾路抱得看似不穩(wěn),在走路間毫無規(guī)律地在他股間進(jìn)出,提爾路把臉埋在塞繆爾懷里,又羞又氣他還不結(jié)束性愛,還搞那么多的花樣。 溫潤俊秀的圣父像一只魅魔,光天化日糾纏在男人身上,下身還吞吐男人的性器——他比傳統(tǒng)的魅魔更浪,他本沒有和男人zuoai的器官,卻為了挨cao,把屁眼掰開來勾引男人。 塞繆爾等不及回到房間,就在后殿的桌子上把提爾路放下,讓提爾路夾著他的東西無助地躺在桌子上,身底下壓著暗紅的桌布,過分嬌貴的布料在提爾路幾番活動,被擺成一個高翹屁股的姿勢后就變皺,折痕像漩渦一樣吸吮他的手和膝蓋。 塞繆爾鐘愛提爾路的這個姿勢,yin蕩下流,哪怕穿著衣服如此,任誰都會接受到信號,當(dāng)即將他的褲子撕開,粗暴地干進(jìn)去。 塞繆爾的手指順著提爾路的脊椎撫摸,隔著皮rou按在堅硬的脊骨上,他的骨骼如他一樣完美神圣,如果他在與他相識之前死去,他一定會在踏過某一片土地的時候?qū)λ盥竦叵碌陌坠且灰婄娗椋瑢⑺仓糜谧约旱呐P房,自愿陷入永遠(yuǎn)的沉睡。 不過他也應(yīng)該感謝神,感謝提爾路對他的敵人的忠誠信仰,讓他的rou身如此溫暖,神色如此靈動,讓他能用性器在提爾路的身體里進(jìn)出。 提爾路在疲憊中被硬生生提起性欲,大腦還在昏沉,他甚至反應(yīng)不過來什么抽出與插入,他的股間變成一個讓人隨意開發(fā)的大洞,綿長的蘇爽與刺激讓他只能無力地癱軟,那個讓他覺得可怕的深度也被頂?shù)冒l(fā)sao不矜持,似乎可以縱容塞繆爾再進(jìn)去一點。 他的視線只能在桌上一盤紅色的草莓上勉強(qiáng)聚焦,沒想到塞繆爾忽然壓在他的身上,伸手去拿了一顆草莓,貼在他的嘴唇上:“想吃?” 提爾路想說沒有,身體都被填滿了,怎么塞得進(jìn)去其他東西,卻被塞繆爾的手指頂著,從呻吟的間隙里頂了進(jìn)來,在他的牙齒上壓壞草莓,和著果rou撫摸他的口腔。 “唔……嗯唔!” 塞繆爾的手指夾住他的舌頭,在每一個縫隙里摩挲,把他的嘴當(dāng)做性器官一樣挑逗,搔刮濕漉的軟rou,草莓被他涂在他的齒縫舌根,粉嫩的汁液和提爾路的口水順著塞繆爾的手指流下,沿微突的指骨淌到手腕,液體被從唇rou間引下,流到他的下巴,喉結(jié)。 塞繆爾的手從他口中拿出,還不等提爾路喘口氣,又被塞進(jìn)來一顆草莓:“吃啊。” 提爾路一邊忍著身下不停止的cao干,被玩到發(fā)麻的唇舌,在悶吭的間隙嚼碎草莓,然而還不等他咽下去,塞繆爾又推進(jìn)來一顆。 他大開大合地撞擊提爾路的下身,將他的臀roucao得直晃,屁眼邊緣無助地咬著jiba被cao進(jìn)去又帶出來,上面又用幾顆草莓堵住提爾路的嘴,另一只手放到他的胸前捻動硬起來的乳尖。 提爾路覺得渾身上下都被玩弄,實在是沒什么不yin蕩的地方了,快感堆積,連嘴里都真正有了感覺,想要塞繆爾觸摸喉嚨,被甜蜜的果rou塞滿,哪里都是戀人的yin具。 他被塞繆爾的指尖推進(jìn)喉嚨一些軟爛的果rou,才能余下一些口中的地方,他無法呻吟,歡愉yin蕩地被關(guān)在他的身體里,刺激得他流出淚水。 就在他覺得自己再次漸入佳境,塞繆爾忽然又整根地拔出去。 提爾路嗚嗚地控訴他這種行為。 塞繆爾的手指從他的口中拔出來,從他的頸肩和背滑到他的臀縫中間,輕而易舉抓住那個軟乎乎的洞口揉捻:“上面可以吃,下面應(yīng)該也可以。” 提爾路十分脆弱地含著滿口的果rou枕在自己手臂上,極盡yin蕩地去想也只能想到他下面已經(jīng)吃了很久了,忽然,xue口被一個冰涼的東西頂開,被塞繆爾cao了那么久的屁眼輕而易舉地吞下了那個物體,溫順地含著,幾乎要再討點獎勵。 提爾路忽然意識到那是什么,焦急地轉(zhuǎn)過頭去看,卻只能看見塞繆爾在他股間動作,隨后一個接一個的草莓被塞進(jìn)來。 “塞……”他嘴里被食物塞得太滿了,幾乎不能自主吞咽下去,像一個溫柔甜蜜的口枷,提爾路剛一掙扎,就被塞繆爾按住了腰:“別動,我在你里面吧它們cao爛,一掰開你的屁眼,就會流出來……” “唔!”一個很大的草莓被塞了進(jìn)來,他不記得自己下面被塞進(jìn)了幾顆,只感覺腸道里面被那種軟嫩鮮紅的果實充滿了一半,塞繆爾才停下,他先用手指在提爾路的腸道里摳挖,把果rou攪碎,然后帶著黏糊糊果汁的手在自己的jiba上抹一把,將guitou對準(zhǔn)那個鼓鼓的洞。 “唔!唔嗯——” 提爾路幾乎不可控制地翻起了眼白,一顆顆的草莓被頂進(jìn)他更深的腸道,然而又不像塞繆爾的yinjing那么堅硬恐怖,他們溫柔地卡進(jìn)了不可能觸及到的地方,果rou在他的身體里被壓碎,他的腸rou也被壓得又疼又酸。 “提爾路……” 塞繆爾親吻他的脖頸:“乖……” 提爾路嗚咽了一聲,隨著塞繆爾開始變快的cao干動作,流下了半生理半心理的淚水。 當(dāng)然提爾路不會承認(rèn)心理那部分,他一個活了兩百多歲的男人不可能承認(rèn)在床上被欺負(fù)哭的事。 塞繆爾咬住提爾路的耳廓,舔他的耳垂,親吻他散落的黑發(fā)。 圣父提爾路有一頭烏黑的頭發(fā),這與他的信仰完全不同,但他信仰的足夠虔誠,便有很多人為他解釋,也許是有東方大陸的血脈。 其實如果提爾路是他的信徒就好了。 提爾路從小時候起便跪在他的雕塑前,虔誠地向他祈求,他會一直看著他,直到他長大,就一把將他拽到深淵,和他歡愛。 塞繆爾的臉有些許血色,那是他即將高潮的表現(xiàn),他的大手附住提爾路的手,與他十指緊扣。 “提爾路……你也要射了嗎……” 提爾路嗚咽著點頭,溫潤的雙眼紅得讓人想舔。 塞繆爾就真的去舔他的眼角,沒想到提爾路就在這個時候哭唧唧地射了出來。 塞繆爾嘆了口氣,也加緊速度,在他體內(nèi)的液體果rou咕嘰咕嘰亂響,yin蕩得無以復(fù)加。 提爾路受不了地掙扎,抓亂了身下的桌布,往前爬了兩步就被塞繆爾箍著腰拖回去,死死插進(jìn)到最里面,射在了最深的地方。 終于結(jié)束的性愛把提爾路折磨得筋疲力竭,他側(cè)躺在桌子上,塞繆爾的yinjing從他體內(nèi)滑出來,而屁股還合不攏,顫巍巍夾著發(fā)紅變大的軟爛屁眼。 塞繆爾不是射完就去睡的體質(zhì),他把提爾路的屁股掰開,把軟乎乎的洞用手指分開,jingye里混雜著的水果碎塊滴滴答答地從那個洞里流出來。 提爾路又嗚咽了一聲,聽起來有些憤怒,但實在可愛,讓塞繆爾想把半硬的jiba塞進(jìn)去再cao一次。 然而提爾路受不起,他只憤怒地唔了一聲,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