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沒戴套,你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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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巧腿根抖得嚴重,唔唔喘息兩聲,在快感中也不忘吐槽:“你好sao啊……我開眼界了……” 黎銘心滿意足,jiba頂著唐巧的宮腔,在里面輕輕地四處戳刺,將rou囊鑿出更多的yin液,試圖讓唐巧的zigong給他的roubang來一套洗浴服務(wù)。 “‘小嘴’真甜?!崩桡懗列σ宦?,來了一套雙關(guān)語。 黎銘把手放在唐巧的小腹上,撫摸那處微凸的細膩皮膚,食指指腹沿著被guitou撐滿的zigong描繪輪廓,惹得唐巧又是一陣顫抖和悶哼。 黎銘一邊慢慢地、重重地挺弄著宮囊,一邊戲謔道:“我就算sao,也沒巧妹你這么sao。你看,你都被cao成我的形狀了,還嘴饞地不斷吃我jiba,我快被你吸射了。” 唐巧聽得臉都紅了,恥辱心大起。不,應(yīng)該說他的臉一直都很紅,現(xiàn)在因為羞恥而變得更紅了,紅得幾乎能滴血。 唐巧惱羞成怒,一把抓過他床上的菊花抱枕,啪地拍到黎銘臉上。 “閉嘴……再逼逼……嗯……就不讓你cao了,爺明天起床……就跟你唔……決一死戰(zhàn)?!?/br> 菊花抱枕跟坐墊一樣軟,黎銘臉接“大招”也絲毫不慌,他臉上帶著蘇翻天的笑意,撥開抱枕,將抱枕放回床邊。 “我們現(xiàn)在不就在決一死戰(zhàn)嗎?”黎銘惡意地重重cao了兩下,“哥的長矛夠粗夠長不?夠不夠分量插死你?” 唐巧嗚咽著絞緊xue腔,眼淚直飆,瞬間投降服輸:“太粗了,太長了,zigong要被你捅穿了……好哥哥放過我吧?!?/br> 黎銘得意至極,勾起嘴角,抱著唐巧換了個方向,將他壓到床旁的墻上,欺身而上,嚴重擠壓他和墻壁之間的空間,自己的臉與唐巧的臉貼得極近,同他不斷交換熾熱的吐息。 “憑什么,你潮吹那么多次,我還一次都沒射呢。至少也得讓我爽一次才行吧?不然這可不公平。” 唐巧被迫雙腿大開,背后緊貼著冰涼的墻壁,慘兮兮的陰戶再度被擠壓變形,xue口的一圈軟rou似乎被撐得不能再大,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涌著潮水,整個屁股連同后xue也變得濕漉漉一片。 唐巧的心態(tài)快崩了,他從來沒想過,被人cao還能爽到快發(fā)瘋。 他一直以為本子里的情況,只是藝術(shù)加工的產(chǎn)物。但現(xiàn)在,他終于親身體驗了,什么才叫真正的“被玩壞”。 唐巧哭得眼睛通紅,聲音都漸漸變得沙啞,“那你……快射,射哪兒都行,逼要被cao爛了……” 黎銘的呼吸一滯,小腹青筋暴起,腰身用力一挺,yinjing死死地頂?shù)綄m腔最底部。 他的捏著唐巧的腰,嘴唇與嘴唇的距離不到三指,聲音忍耐而低啞地說:“我沒戴套,你知道的吧?” 唐巧被cao得七葷八素,眼神迷離,口水亂流,為了早點讓黎銘射精,只能胡亂地點頭。 “你說的,我不客氣了?!?/br> 黎銘在唐巧點下頭的瞬間,便雙手撐著唐巧的細腰,保持guitou埋在宮腔內(nèi)的距離,突然爆發(fā)式地cao逼! 唐巧的zigong快被cao得移了位,脆弱的rou囊不斷被迫向上擠壓五臟六腑,窒息般的快感也隨之而來。 黎銘的巨根實在過于神勇,在唐巧最為敏感的處zigong腔里四處開拓,接連用上各式奇技yin巧,毫不客氣地下手調(diào)教,似乎是想著直接把唐巧“鍛煉”成熟,將唐巧cao成專屬于他的性玩具。 這不,唐巧又開始死命地泄洪了,他用力抓著黎銘的肩膀,崩潰地又哭又叫,不是喊什么“要死了”、“不行了”,就是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地叫床。 黎銘又爆cao了數(shù)百下,二人此刻全身都沾滿了滑膩膩的汗水,以及下體濺得四處都是的yin液,甚至連臉頰附近的發(fā)絲都濕透了。 唐巧的眼睛已經(jīng)微微翻白,呻吟破碎不堪,白皙的身子每一寸都透著誘人的粉紅色,隨著黎銘的挺干而不斷起伏。 “射你saozigong里。”黎銘重重地粗喘,直接吻住了唐巧紅潤的嘴唇,纏著唐巧綿軟無力的舌頭死死不放,仿佛想這樣給唐巧打上一個標記。 黎銘把唐巧的腿分開到極限,將yinjing重重地插到濕熱xue腔的最深處,guitou直直地頂著zigong底端的宮壁,馬眼大開,在zigong里毫不顧忌地內(nèi)射。 jingye又熱又燙,不間斷地噗噗噴射,卻礙于被guitou堵住了出口,只能在zigong里來回流淌。 唐巧正被黎銘糾纏著接吻,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顫抖著被黎銘射到再度潮吹。 一分多鐘后,黎銘雖然射完,但roubang還半硬著插在唐巧的逼里,享受著溫熱rou腔的包裹。 “爽不爽?沒后悔讓我給你破處吧?!崩桡憦纳钗歉膹妮p啄唐巧的嘴唇,語氣洋溢著理所當然的得意。 唐巧在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虛弱地回應(yīng):“人都要被你cao死了?!?/br> “那不正好證明你爽翻了么。”黎銘正面摟起唐巧,保持yinjing仍然插在xue里的姿勢,躺倒在床上。 唐巧雖然變成了女孩子的身體,身高和外貌倒是沒有變化,依舊在一米七、八的折中位置,有著標準的宅男身材。 然而,他們宿舍除了唐巧,幾乎都是一米八上下,快一米九的大高個,身材各個都一頂一的好,八塊腹肌可以說是基礎(chǔ)配置。 如今唐巧趴在黎銘的身上,這就稱得唐巧身材瘦削不少,甚至有種嬌弱的感覺。 黎銘看著一身狼藉的唐巧,笑道:“沒想到宮交還能這么刺激,巧妹你的逼是我cao過最爽的,我現(xiàn)在有理由相信,你那些珍藏本子的寫實性了?!?/br> “現(xiàn)充給爺死!”唐巧嫉妒得牙癢癢,恨不得給黎銘來上一口,卻無奈實在沒力氣了,“老子他媽也不知道會這么爽?!?/br> “我現(xiàn)在又不是現(xiàn)充了?!崩桡懫桨妆辉┩?,很是委屈,“上個月被渣女欺騙感情,我不還禁欲了一個月嗎?” “剛好,現(xiàn)在把省下來的種子,都射到你肚子里了,我這可是第一次無套內(nèi)射。說實話,如果我女朋友是你,我早八百年就把婚禮給辦了,讓你變成我老婆,天天給我cao?!?/br> 說著,黎銘摸了摸唐巧微鼓的小腹,“你說,咱這離譜的夢能維持到你懷孕嗎?” 唐巧哪里知道會不會懷孕,他只知道自己zigong里,現(xiàn)在全是黎銘的子孫精和roubang,被撐得難受。 “你的人設(shè)是不是崩掉了?平常你是這樣說話的嗎?” 唐巧開始質(zhì)疑,他做個春夢連好兄弟的性格都OOC了,這到底是有多神奇啊! 他故意用指甲去撓黎銘的腹肌,無情地打破黎銘的幻想,“做你的春秋大夢,你丫什么時候拔出來?!?/br> 黎銘被“摸”得小腹一緊,yinjing再度起立,登時抓住唐巧亂點火的手。 “既然是做夢,那咱們再來一發(fā)吧,就射到你懷上為止,正好我還沒cao夠?!?/br> 唐巧人傻了,這家伙哪里來的這么多精力,沒有賢者時間的嗎?! “開什么玩——啊”唐巧話才說一半,就被黎銘再度開始頂撞的動作打斷。 黎銘支起唐巧的腰,將唐巧擺成騎乘位,不慌不忙地慢慢挺動腰胯。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誰知道夢會維持到什么時候,肯定是先爽了再說。而且,你也爽得把床單都噴濕了不是嗎?” 黎明這話說得像個故意白嫖的流氓,理直氣壯得很。 唐巧卻怎么也受不住,黎銘不但本錢豐厚,技巧也十足。剛才那一發(fā)就要了他大半條命,幾乎上癮,這要是再來一發(fā),那還得了?zigong都要變成黎銘的rou便器了! 然而,黎銘的yinjing都插在他的宮腔里了,唐巧又能怎么反抗呢? 只能被黎銘糾纏住,狠狠地cao了一晚上,整整在zigong里多射了兩次精,cao得xiaoxue和zigong都不像自己的器官,叫都沒力氣叫了,才被插在身體里堵著jingye,互擁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