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是傅岸的人!(劇情/下章大rou/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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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是傅岸的人! 傅岸不要他的第十天,容允忍不住了,他想見傅岸,想求傅岸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想告訴他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知道傅岸常去的會所,家里還有一張傅岸曾落下的會員卡,計劃好后,他在星期日那天打車去了會所。 亞麻色的大衣下,貼身穿著的是色情的浪蕩的情趣男仆裝,裙擺很厚,屁股上卻有個洞。 他不能確定傅岸是不是一定會來,傅岸來這是沒有固定時間的。 他只能等。 會所大廳很混亂,有被鐵鏈拴在凳子腿上的渾身是傷的奴隸,有滾在一起的,甚至有群交的,慘叫聲、尖厲的笑聲、鞭子抽在皮rou上的聲音交雜著…… 容允生理性不適,心生嫌惡,不動聲色地皺了皺鼻子。 有些事,傅岸做是一回事,別人做是另一回事。是讓人性欲高漲和讓人惡心的區(qū)別。 他的卡是最高等級的,侍者尊敬地遞給他面具,領(lǐng)他上了二樓。 二樓和一樓天壤之之別,大廳里也有人,但每個似乎都是貴族,dom三兩聊著天,笑著淺酌紅酒,他們的奴隸跪在他們腳邊,有的是跪著,有的舔著皮鞋,還有的安靜地給主人koujiao著。 容允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他不知道只這一眼,就有人注意到他了。 侍者帶他進入了一個干凈的房間,房間很大,有各種情趣道具,光床就有三張:正常的,水床,還有一個刑床。 “請問先生需要什么服務(wù)呢?” 容允說暫時不需要。 會所是不讓帶手機進來的,侍者離開后,他拿出偷藏的智能手表,給傅岸發(fā)了條消息告訴他自己在會所里。 讓他沒想到的是,傅岸回復(fù)的很快。 -滾出來,立刻 容允咬了咬嘴唇,為什么他不能來這里? -主人,您在哪?奴能見您一面嗎? -我讓你立刻出來 傅岸似乎很嚴肅,容允猶豫了兩秒扶正了面具,起身準備朝門外走去。 不料一拉開門,一個穿著dom制服的男人抓著他的肩膀蠻力地把他往里推,笑著反手關(guān)上了門。 容允狠狠皺眉,推開他后退和他拉開距離,心里有了不祥的預(yù)感。 “你想做什么?” 男人又瘦又高,顴骨突出,面相上看很刻薄。 “小寶貝有主人了嗎?” 他抬手要摸容允的臉,被容允一巴掌拍開。 容允還算冷靜,余光掃視著四周,房間里能供他發(fā)揮的道具不少。 “別碰我!我是傅岸的人!”他后退著,一點點靠近掛滿道具的墻。 男人突然爆出很夸張的大笑,“傅岸?逗誰呢?” 誰不知道傅岸根本不收奴? “那就是沒有是吧?!蹦腥艘膊皇巧档模闯隽怂玫谰叩哪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懷里拉。 容允雖說個字不高,但再怎么說也是個身體健康的成年男人,男人和他的體力差并不足讓他毫無反抗之力。 掙扎過程中他的面具掉了,看清他的臉后男人更興奮了,眼都瞪大了。 容允被他看的惡心,抓起手邊的一個擺飾花瓶往他頭上砸,男人抬胳膊擋走,抓著他的衣領(lǐng)要湊上來嗅他。 容允惡心的夠嗆,用最大的力氣一巴掌扇到他臉上。 男人被扇的蒙了兩秒,就在這兩秒,容允轉(zhuǎn)身就跑,他想躲到浴室,跑了幾步衣服傳來拉力,他想到自己男仆裝里還穿著內(nèi)褲,便咬咬牙脫掉了大衣,快速躥到浴室,鎖上了門。 門看著挺結(jié)實的,應(yīng)該能擋一會兒。 容允靠在墻上粗喘著,手顫著打開智能手表,他想給傅岸打電話的,最后還是只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 -主人,有個人闖進了我的房間,您能打電話給保安把這人趕走嗎? 這次傅岸卻沒有立刻回復(fù),容允盯著小小的屏幕,等了幾十秒,移開了目光。 傅岸應(yīng)該不至于不管他的死活,可能是有事沒有看手機。 浴缸里有情趣手銬,容允走近彎腰撿起,掂了掂,挺沉的。 踹門聲和叫罵聲不斷響起,容允心中吐槽著這破會所到底是隔音太好還是安全保障不到位,這么大動靜竟然也沒人過來看。 正在此刻,罵喊聲戛然而止,兩秒后,一道慘厲的尖叫響的要沖破天花板。 容允被嚇得手一抖,手銬掉到了地上。 這是什么情況? 他趕緊彎腰撿起“武器”,趴在磨砂門往外看,房間里好像又進了個人。 原本那個男人倒在地上蜷著身體捂著臉,看起來好像很痛苦。 “啪!啪!啪……” 鞭擊聲接連不斷響起,在男人痛苦的慘叫聲下,容允隔著磨砂門都看到了被打掉的血淋淋的碎rou。 情趣鞭子能打出這種效果……這得多大的勁兒? 是另一個Dom?是保安? 容允把可能的人猜了個遍,唯獨沒想到會是傅岸。 “出來。” 慘叫聲停了,鞭聲也停了。 響起的這道熟悉的聲音讓容允瞪圓了眼。 竟然是傅岸! 他扔下手銬,忙手忙腳地打開門鎖,推門朝傅岸跑去。 傅岸今天難得穿了白色的西裝,身形高挑頎長,若不是身上明顯的血跡,還有幾分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 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一直都很冷靜,看到傅岸的瞬間眼淚卻毫無預(yù)兆的砸了下來。 容允像怕壞了,紅著眼試撲到傅岸懷里,埋著臉悶聲流淚。 傅岸扔掉手里沾滿血的皮鞭,沒有回抱住他,而是捏著他的后頸把他拉開,冷冰冰地質(zhì)問他:“誰準你來這里的?” 容允愣愣地,眨眼的功夫原本干凈的臉頰上全是淚痕。 “又是誰準你穿這種東西的?” 男仆裝屁股位置有一個洞,能看到容允特意挑的白色內(nèi)褲。 在傅岸赤裸的逼問下,容允難堪的無地自容,他像個被拆穿劣質(zhì)把戲的小丑,摳著手不敢抬頭。 原本想好的見到傅岸要說的話也全都忘了,流著眼淚嘴唇都張不開。 他一著急就不會說話,硬要說就會結(jié)巴,不知道該怎么辦,他能想到的只有先跪下,但他膝蓋還沒有碰到地面就被傅岸抓著胳膊肘拽了起來。 待他站直后,傅岸梏著他的腰提著他大步流星走出房門,一腳踢開隔壁的房門,反手鎖上門后蠻力把他丟到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