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害主人腫了(醫(yī)患羞恥對話/病房caoxue/塞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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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害主人腫了(醫(yī)患羞恥對話/病房caoxue/塞跳蛋) 傅岸在半睡半醒間感覺到胸口一陣酥癢,由于聞到了某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清醒過來。 但,他是暫時沒有醒,不是死了。 偷吃的小狗在做什么他感受的明明白白。 可他面上還是一副正在沉睡中的模樣,任容允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容允搖動腰肢沒一會兒就累了,動的越來越慢,嗬嗬地粗喘著,抓著傅岸胸肌的手也松了。 “累了?”一直裝死人的傅岸倏地掙開眼,眼神清明,嗓音沙啞。 容允先是無力“嗯”了一聲,嗯完對上他戲謔的雙眼,僵了。 他知道自己這么折騰主人不醒才怪,只是對上視線太過突然,緊張地呼吸都忘了。 傅岸攥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胸口拿開,容允上半身沒有支撐,腰肢一軟趴在了他胸口,胸膛和他的緊貼著。 “主人…”他心虛地叫了一聲,身體因為緊張緊繃。 傅岸攥著他,大拇指摩挲了幾下他手腕內(nèi)側(cè)的嫩rou,在開口說話的同時向上頂了一下。 “我該叫你主人?!?/br> “呃…” 宮頸被撞的像一邊歪斜,一股難言的酸麻快感從小腹蔓延開,容允本是想呻吟的,聽清他說的內(nèi)容后又咬牙咽了下去。 “主人…我錯了……” 傅岸松開他的手腕,抬起胳膊將手放到他后腦上,摸小狗一樣揉了兩下,手上動作溫柔,腰胯卻猛地向上連續(xù)cao干了十好幾下,撞出連成一片的啪啪聲,床也被晃出了咯吱聲。 容允只忍下了最開始兩下,不堪承受,脆弱又嬌媚地呻吟,肩膀聳起,整個后背緊緊繃住,手指也抓緊了傅岸腰側(cè)的衣服。 待他眼淚都要出來,傅岸才終于停下,抬手在他臀部落下,發(fā)出啪一聲,打得他褲子之下臀rou發(fā)麻。 “容醫(yī)生錯哪了?” 傅岸聲音壓的很低,太低了,容允頭皮陣陣發(fā)麻,下身一濕又一濕,夾緊了那個炙熱的大家伙。 “錯…錯在……”容允支吾半天,一緊張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說不出來,容醫(yī)生是不是覺得自己沒錯???”傅岸輕笑兩聲,“難不成爬到患者身上,用sao逼夾住患者的性器,是在給患者治病?” 容允臉倏地紅了個透,埋頭往他胸縫里鉆。 傅岸捏了捏他屁股上的rou,“是不是?。俊?/br> “……是…”容允從牙縫中擠出半個字。 “那容醫(yī)生倒是說了,我生什么病了?”傅岸一副要繼續(xù)聊下去的架勢。 容允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主人從叫他第一聲“容醫(yī)生”開始就是決定好了要讓他說一些羞恥的話了。 “…腫…腫了……”他羞得臉發(fā)燙。 “腫了?”傅岸笑了,“可我睡之前還是好好的呀,為什么會變腫?。俊?/br> “因為…因為……我…摸了……” “還有呢?”傅岸叫他從身上下來,“看病哪有醫(yī)生趴患者身上的?容醫(yī)生下到地上給我好好看看吧?!?/br> 容允聽話地直起身,跪直后感受到粗硬的性器從身體里抽離,最后啵的一聲滑了出去。 他雙腿隱隱打著顫,剛一站到地面上傅岸便坐了起來,他看著傅岸的下巴,余光里是他腿間那根猙獰的yinjing。 傅岸也低眸看自己的yinjing,修長的手指在guitou上擦了一下,勾起一根黏糊糊的銀絲,抬手擦到容允側(cè)臉上。 容允臉上一熱,咽了咽口水。 “這是容醫(yī)生給我開的藥嗎?”傅岸滿臉真誠,曲起的手指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蹭了蹭。 容允紅著臉說是。 “剛才的問題容醫(yī)生還沒回答我呢,除了摸摸,容醫(yī)生還做了什么害的我腫了?” “…還…用…用小逼…夾…了…”容允眼睛幾乎沒睜開,不敢看他。 “哦——”傅岸好像恍然大悟,“小逼發(fā)sao了,容醫(yī)生利用我,結(jié)果害的我也腫了,是這樣嗎?” 容允點了點頭,腳趾緊抓著地面,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容醫(yī)生得對我負責給我治好啊?!备蛋豆戳斯创?,“是再開點藥還是?” 容允僵著不動,傅岸拉著他的手腕把他拉近些,讓他大腿腿面都貼上了床沿,然后將手探進了他腿間,摸了一把,撈到一手yin水,盡數(shù)涂抹在guitou上,順勢又擼動幾下。 “不行啊,還是腫?!备蛋犊鄲赖匕櫫税櫭?,“都是容醫(yī)生害的,很難受。” 容允睫毛簌簌眨著,垂在腿邊的手指動了動。 “那…那……我給主…我給你揉揉好不好呀……” 傅岸雙手向后撐著,身體放松,點點頭,示意他可以。 容允于是兩手捧住粗長的性器,使出全身解數(shù)擼動揉搓,手掌包著柱身重重擼動,指甲搔刮馬眼的動作卻很小心謹慎。 傅岸啞聲催促他說:“快一點?!?/br> 容允覺得自己擼的已經(jīng)很快了,手臂都酸了,聽他說還要快,咬了咬嘴唇,松開了手。 傅岸眼睛微瞇,還未開口便見他彎下了腰,張嘴含住了guitou,吮吸的同時兩只手還握著柱身在擼動。 guitou處傳來快感,傅岸長長嘆了口氣,拱了拱腰。 容允乖順地張大嘴巴將yinjing盡可能多的含進嘴里,殷勤地用舌頭去舔弄,用力吸吮,品咂出水聲,不管是自己沾在上面的yin水還是傅岸馬眼處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都盡數(shù)咽下去。 傅岸鼓勵似的揉揉他的頭發(fā),“寶寶好乖……” 容允身體頓了一下,緊接著更賣力地吞吐。 guitou越吞越深,一直頂?shù)搅松ぷ友?,傅岸沒忍住摁著他的腦袋cao了幾下,容允被cao的咳嗽,連忙吐出yinjing,偏頭到一邊,眼淚也不知道是憋氣憋出來的還是咳嗽出來的。 “容醫(yī)生醫(yī)術(shù)不高明啊?!?/br> 容允一聽,羞恥對話環(huán)節(jié)是還沒結(jié)束嗎? 傅岸掐著他的下巴逼他抬頭,先是揩掉了他眼角的淚,隨后用指腹揉了揉他幾乎要裂開的嘴角,“怎么辦,好像更腫了。” 容允不動聲色地內(nèi)旋了下腿,夾了夾腿根,羞怯地說,“cao…cao小逼吧……射精了就好了……” 傅岸似乎存疑,“真的嗎?” 容允點頭,臉燒的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 “好?!备蛋断崎_腿上的被子從床上下來,攜著他到小沙發(fā)上,將他推倒,“那容醫(yī)生告訴我,需要cao多久呢?我發(fā)燒,沒什么力氣,時間太長撐不住的?!?/br> 容允想著剛才都口半天了,試探著說,“半個…小時?” 傅岸勾了勾唇,低低笑一聲,“你說的,半個小時讓我射?!?/br> 他這么一說,容允后頸涼了,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原來問他多長時間是這個意思。 可這哪能是他控制的,傅岸要是故意不射,他也逼不出來啊……這不欺負人嘛…… 傅岸可不管他心中在怎么哀嚎,掰著他的臀瓣將yinjing重新塞進他的xue道,試水般淺淺抽插。 容允脖子更涼了,這種cao法、這么慢,半個小時肯定射不出來啊…… “主人……主人…”容允忍著羞恥,“求主人cao快一點……” 傅岸抬手在他臀rou上留下一個五指印,“誰是你主人?” “…啊…你是……傅岸是小狗的主人……” “記得就好?!备蛋恫恢老氲搅耸裁矗凵耜幧藥酌?。 他滿足了容允的請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頂在宮頸口,“放松一點,讓主人進去?!?/br> 沒多久之前剛進去過一次,再想進去不難,趁容允放松,傅岸抽出些后重重頂回,重新進入了zigong,進入到最深時guitou也能頂上zigong壁了。 容允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不知道傅岸的視線在他背上逡巡了幾個來回,最后落在他蝴蝶骨上。 他只感覺背上一熱,被一個軟軟的東西觸碰了兩秒,他還沒反應過來那感覺便消失了。 “寶寶?!备蛋秹涸谒成希齑綇乃珉喂巧弦频讲弊由?,“再夾緊一點?!?/br> 即便已經(jīng)緊的抽動困難了,他還要再緊一點,最好是緊到疼。 他想再清晰一點地感受此刻。 容允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早控制不住身體了,傅岸撞的重一點他就夾得更緊一點,輕一點他就松口氣放松一點。 傅岸知道,想要他緊,于是撞的一下比一下重,恨不得把他撞到墻那邊去。 “半個小時了…”、 容允神志渙散,忽然聽到身后他說這么一句,頓時又緊張了起來。 “還沒有射出來,怎么辦,容醫(yī)生?”傅岸張口在他側(cè)頸上重重咬一口,在原本的牙印上又疊一個。 容允疼的縮脖子,淚眼汪汪,“…嗚…嗚…啊…對不、起…啊…” “對不起就完了?”傅岸粗喘著狠頂了兩下,把他cao的破聲驚叫,伸胳膊從后面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叫出聲。 “唔唔…唔……” “寶寶答應主人的沒有做到,是不是要欠主人一次懲罰?” 容允胡亂點著頭。 傅岸手濕了,有他的口水,還有眼淚。 可哭的越厲害,屁股撅的越高,后腰那個凹陷可以盛一碗水了。 傅岸罵他是個小sao貨,“脫下白大褂就本性暴露了嗎容醫(yī)生?外面的醫(yī)生在救死扶傷,你呢?勾引男人?男人的jiba香嗎?嗯?” 容允委屈到肩膀抽抽,難過地落淚,被說還要被大屁股。 終于等傅岸射出來,彼時容允癱在沙發(fā)上,比神清氣爽的傅岸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病人。 時間太晚,簡單清理之后他和傅岸擠在一張床上,相擁而眠,回想傅岸那句喜歡,幸福地冒泡,完全忘了傅岸說的懲罰一回事。 翌日清晨,容允是被下體的酥癢鬧醒的,他感覺到了腿間的黏膩,同時還好像聽到了輕微的震動聲。 他艱難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抬眸看見了傅岸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 “主人……”他困得眼酸,還沒反應過來傅岸在他腿間研究著什么。 “醒了?!备蛋墩f著也不抬頭看他。 容允心說你不折騰還不該醒。 傅岸凝視著抵在他xue口的雞蛋大小的跳蛋,用兩根手指撐開了小小的陰縫,緩慢而堅定地將小跳蛋往里推。 小跳蛋此刻開的檔位很低,容允反應不大,困懵懵地任傅岸動作。 直到一整個小跳蛋都塞了進去,異物感讓容允越來越清醒,他看了眼還不算完全亮堂的天,抿了抿嘴。 才睡幾個小時啊,傅岸不是病人了,怎么這么早就能起來折騰他啊…… 他感受出了那個不斷被推向身體深處的東西是個跳蛋,在心中嚎了一聲,一大早上給他塞跳蛋…這是要折騰一整天的節(jié)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