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4正常養(yǎng)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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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凌現(xiàn)在確信,白家在狠這一塊絕對是有基因遺傳的。 不然前十二年都用正常人——至少是白秦口中的正常人——養(yǎng)大的小男孩,怎么會以瘋了一樣的速度,從看一場比賽都要強忍反胃,變得能徒手擰斷別人脖頸。 雖然能在白秦親手的地獄調(diào)教下活下來的確實是天才到變態(tài)了。連白秦都親口夸獎,白念箏有他當年的風范。 這天白念箏賴在白秦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匯報最近的交易情況,白秦把幾個場子放給他練手,涉及走私販藥,砸了也無所謂,頂多損失幾個億。 白秦戴著眼鏡翻書,白念箏忽然說。那個老板看我小,非要見你才肯答應條件,后面又改口,要我給他睡睡就答應我。 哦。白秦翻了頁書。斷了幾條腿。 三條。白念箏惡劣地笑,隨后又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腦袋蹭著白秦的腿。他太惡心了,手在我身上摸了好幾下,我害怕。 哦。白秦端起茶杯抿了口。他提的條件不錯,怎么不跟他上床。 白念箏頓了一下。你想我答應嗎。 白秦反問。你會答應嗎。 白念箏的手在白秦看不到的地方悄然攥緊,口吻不甚在意地答。父親覺得沒問題我就沒問題。 自從他開始在白秦手底做事,稱呼就無形中從爸換成了父親,顯得距離感十足,又畢恭畢敬。 白秦皺眉,手不輕不重敲了他腦袋一下。 用自己換取利益是弱者的權宜之計,我養(yǎng)的人沒有弱者。 白念箏撇了撇唇,想起以前的事忍不住問。那父親以前就覺得我是弱者嗎? 把我……當成柔弱的貓狗憐憫嗎? 這小兔崽子腦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白秦面無表情再給他一個爆栗,收獲白念箏捂著腦袋吃痛嗷嗷叫后才揚起唇。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 白念箏明白他在笑他蠢,悶下腦袋不說話了。他當然清楚,很多事情白秦對他都是獨一份的開恩,連跟在身邊十多年的紀凌很多時候都沒有他的待遇。 可這樣的待遇不止是因為他是白家人,是他的兒子,更因為……他是她的兒子。 正因為是她生下的孩子,因而一副弱者的樣子,難道不會更惹他厭惡嗎。 這話他永遠問不出口,怕父親雷霆大怒,怪他不敬母親,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 父親不喜歡身邊的人心思太敏感脆弱,白念箏自覺自己這樣依賴父親任性撒嬌,能得到白秦的縱容已經(jīng)是格外寵愛,許多心思轉(zhuǎn)到嘴邊卻不敢說出口。 他不想父親煩他,那點敏感心思還是好好收著吧。 直到白念箏回到家,正好看到白秦和一個女人相擁著進了臥室。 白念箏腦子里嗡一聲炸了。 父親不是一直念著他母親嗎?為什么會帶女人回家? 不,父親不會找新歡的,除了母親他不愛任何人,有了繼承人更不會談什么所謂戀愛,既然不是對象,是人就有欲望,那找人紓解欲望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白念箏腦中跳出“情人”兩個字,攪得他整個心緒亂七八糟,他說不清自己為什么那么生氣,是因為父親背叛了母親嗎?還是因為父親會在床上對另一個人耳鬢廝磨,強勢又溫柔地寵縱? 半裸女人發(fā)出一聲尖叫鉆進被里,白秦除了房門被踹開那一瞬間驚到,在看見門口是白念箏后冷戾眉眼就恢復了淡定,欲從枕下摸槍的手自然收回。 白秦點燃一支煙,自顧自抽起來,完全沒有對白念箏解釋什么的意思。 白念箏的情緒從一開始目睹艷情現(xiàn)場的尷尬、踹開父親門的不安,轉(zhuǎn)化為nongnong的憤怒,他還搞不清他的鬧心從何而來,但他意識到這股憤怒一旦爆發(fā)出來,一切將再回不到從前。 他一步步走到白秦床邊,壓抑情緒委屈地說。您這樣對得起我母親嗎。 仿佛一個生母被父親遺忘而單純地憤怒的孩子。 白秦吐出一口煙霧,不咸不淡。我是個男人,不是和尚。 白念箏想,自己一定是氣昏了頭,等理智回籠的時候,他已經(jīng)坐到床邊,腦袋伏在白秦胸口,滿懷嫉妒地質(zhì)問他。所以您誰都可以嗎?只要能滿足您? 發(fā)什么瘋,回去睡覺。白秦眼睛微瞇,小孩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是他平日過于縱容的結果。 白念箏正想說什么,門口紀凌剛回家匆匆上樓,看到這一幕還未等白秦開口就大步進來將人提溜起來冷聲。少爺,您在干什么。 正好,紀凌,送少爺回房。白秦手指玩著女人柔順的長發(fā),嬌媚的女人見狀立即乖順地偎進他的庇護里。 他總是喜歡乖巧伶俐的人,不會讓他費心耗舌,像養(yǎng)一只貓兒,高興了就摸兩下,給盡榮寵,往往令人有種被他偏愛的錯覺,卻也不會得他分予半點目光。 白念箏被拎走,房門關上前,聽到女人嬌媚的喘息。 卻沒想到回房后,紀凌領著三對男女到他房間。 這是父親的意思?白念箏緊緊盯著紀凌,后者躲開他的視線。老爺說讓您開開葷,他們會教您怎么做的,您可以挑喜歡的留下。 要是我都不要呢? 紀凌嘆口氣。少爺,您擅自闖進老爺?shù)姆块g,已經(jīng)犯了大忌諱,要么接受,要么……按家規(guī)處置,去祠堂領罰,三十鞭。 好。白念箏點點頭,毫不猶豫地往祠堂去,看也沒看那些男男女女一眼。 解決完生理需求,白秦洗過了澡,披上浴袍,打發(fā)了女人,慢條斯理地走到祠堂。 進去就看到白念箏裸著上身跪在那,背上縱橫都是鞭傷,紀凌握著鞭子沖他恭敬躬身,從傷口看得出沒留半分情,可眼里分明也是心疼。 白秦以為白念箏會跟他認錯服軟,可小孩倔牛脾氣,硬是跪在那一言不發(fā)。 白秦皺起眉頭,轉(zhuǎn)身回房。紀凌看了眼小孩,跟上白秦步伐。 白念箏跪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發(fā)起高燒,自那以后像是換了個人,再不跟白秦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