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群魔亂舞 心機 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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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單腦補了一下他們說的場景。整個人像是被打了一拳,如果完全按照他們說出來的那種場景,現場絕對可以說得上群魔亂舞。 “你們是不是在開玩笑?!?/br> 但他們幾個人一臉嚴肅的模樣,讓我最后一絲希望破滅了。 我環(huán)顧了幾個人,他們都陷入一種表情上帶著奇異的沉思模樣。 看樣子,真把這件事當成可以cao作的情況了。 隔了一會,杜瞻推門進來。 他剛從外地回來,看上去風塵仆仆,眼下還有些青黑。 我很希望他能到打消剛剛那些人的念頭,畢竟他是主角。 如果有一個人能夠起到作用,那一定是杜瞻。 我眼巴巴地看著杜瞻,杜瞻希望他能真的講出來一個不字。 杜瞻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他熟練在沙發(fā)上找了一個空下來的座位。 現在這些人都坐在我家客廳了,本來挺大的一個客廳,一下子來了六七個大男人,看著都逼仄了不少,沙發(fā)好在在是一整套,還勉強能坐得下。 不過也人挨著人了,畢竟并不是很大的房子,我琢磨著之后得換一套,萬一哪天有事要集合了呢。 見座位有些擁擠,我十分自動站起來,從飯廳又拖出來一把椅子坐在旁邊。 倒不是因為我多勤快多自覺,而是在他們中間被包圍的不自在十分強烈,我沒有享齊人之福的那種心安理得。 他們幾個人坐的不遠不近,中間氣氛隱隱約約又出現了些暗流涌動的模樣。 不過整體還是在可控范圍。 我直盯著杜瞻,試圖再找一些借口:“你可以接受穿婚紗嗎?參加婚禮的人肯定有人認得出來你,他們肯定會在后面說你,你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杜瞻瞇了瞇眼:“有人說又怎么樣。我不在乎?!?/br> “我認識的化妝師技術很好,畫出來別人不一定能認出來。最多覺得眼熟?!备兑蛔康?。 我試圖再次垂死掙扎一番:“那,那婚禮之后呢?;槎Y之后老頭子又要見孫媳婦怎么辦?” “這有什么難的,你不是都說了你家老頭子之后就搬回去養(yǎng)老了,到時候你逢年過節(jié)帶回去看他一次不就行了。還能帶著杜瞻和他一起住嗎?” 盛秉潤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還是十分支持的,我有點弄不明白,怎么和一個陌生女人舉辦婚禮儀式,這些人就覺得不行。但是換成穿著女裝的杜瞻,一個個卻都十分支持,弄得我有些懵。 怎么,這些人還弄出來些什么奇怪的革命友誼了。 還是說,他們也想看杜瞻穿女裝的笑話。 也不對啊,付一卓唐蘇他們自己還要穿伴娘服呢。他要笑話也是先笑話的他自己啊。 “既然定下來了,那我們就安排一下吧。找個時間我跟你去見你爺爺?!倍耪拔⑽⑿α艘幌隆?/br> 然后對著其他人十分輕飄飄的語氣道:“估計這幾天你們也和何遠玩得挺開心的,我也剛回來,不然就今天我就在這里休息一下可以嗎?” 他在這些人面前很自覺的改了稱呼。真是心機,我暗暗想。 “怎么就是你,”付一卓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唐蘇扯了扯他的衣袖:“付先生,你能跟我多說些化妝和變聲的技巧嗎?” 付一卓扭過頭撇了一眼唐蘇,臭著臉哼了一聲:“那走吧。” 黎紹頃也站了起來:“那我回去考慮一下婚禮的細節(jié),我來重新設計一下流程。就算是做給爺爺看,現場也要按照起碼基本的規(guī)則來定,不然別人要說閑話的。” 沈燕茗點點頭:“我可以現場彈一曲鋼琴,幫我安排進去可以嗎?” 黎紹頃臉色有些不定,估計是想到我和他之前還去看過沈燕茗的演奏會,如今身份卻變成這樣,他肯定有些別扭。 不過沈燕茗和盛秉潤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再怎么別扭也不可能對著沈燕茗動手。 先不說沈燕茗在他心里本來就是十分尊敬的藝術家,加上沈燕茗現在的態(tài)度又十分客氣,黎紹頃也只能壓下心中的不快點點頭:“那我們一起走吧。先商量一下?!?/br> 最后剩下一個盛秉潤一個人孤孤零零地看著我。 我眨了眨眼,這不關我的事。我不可能開口留你的。 “杜秘書把我們都打發(fā)走了,自己接下來準備做什么?”盛秉潤果然臉皮夠厚,居然就這么問了出來,這也不關他的事情啊,我覺得他就是故意要惡心惡心杜瞻。 不過我現在對于這些拱著我搞婚禮的人都不太開心了,最好他們打起來才好呢。這樣那個混亂社死婚禮就不用搞了。 杜瞻站了起來,直接跨到我腿上,摟著我的脖子扭過頭看著盛秉潤:“當然是做該做的事了。怎么黎總想再現場看看嗎?我倒是不介意,不過黎總今天肯定是吃不到了?!?/br> 盛秉潤這人很明顯的欺軟怕硬。這點和我還挺像的,在黎紹頃面前就比較橫,杜瞻這邊毫不留情,他也不再啰嗦。 自顧自找了個臺階道:“那既然都這么說了,我公司還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br> 盛秉潤一離開,杜瞻直截了當對我道:“你不喜歡這個主意?!?/br> 我怎么可能喜歡啊。 “當然不行!我不能接受這種兒戲的婚禮。這不是把我們都當猴耍嗎?” 我再怎么不著調,也清楚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 “這不是兒戲。”杜瞻認真道。 我知道我現在一定滿臉疑惑:“怎么不是,你都得穿婚紗誒,他們幾個人為什么也會同意,還這么積極。自愿要當伴娘?什么鬼。怎么想一出是一出?!?/br> 我以前有時候會被別人說腦回路清奇,現在看來,這一個個的,也沒比我好到哪去。 “婚禮不是兒戲。是一場正式的儀式?!倍耪爸貜土藙倓偟脑?,語氣加重了些。 我看著他,突然腦子里有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成型。 杜瞻笑了一下:“你想到了嗎?” 我嘴硬:“沒有。” 杜瞻站起來,走進我的衣帽間,我不太清楚他要做什么。 不過他進去這段時間也給了我一點思考的機會。 我琢磨了一會,其實杜瞻想表達的意思確實有了隱隱約約的影子。 如果是跟喜歡的人舉辦一場婚禮,哪怕實際上是假的,也足夠讓人有些期待。 而且現在的情況,在擺明了不能把這種復雜的關系公之于眾,甚至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一絲親密動作的前提下,這種婚禮有種在公眾面前偷情的快感。 我從一開始的抵觸,到現在細細琢磨了一下之后,居然也叫我咋摸出來一點點異樣的期待。 不得不說,如果我們幾個人,把所有參加婚禮的人當猴一樣耍了一頓,那種成就感,還是挺誘人的。 就,很能勾起人內心深處那點邪惡的念頭出來,骨子里我還是個有點叛逆的人。 雖然我不知道其他人是這種和我一樣的惡作劇的心態(tài),還是真對于那個婚禮的儀式有任何期待。 但是現在,我對于這件事沒有之前那么抵觸了。 呃,這么一想,杜瞻連說服的的過程都沒有,勸都沒勸我,我就把自己說服了。 我上輩子是不是泥水工,專門修梯子的。特別善于給自己找臺階。 我想開了,從剛剛陷的入天打雷劈般的震撼中抽出。 我聽見杜瞻出來的聲音,抬頭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