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死法(自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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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屋里沒點燈,一汪慘白的月光自窗子里照進來,落在正對著窗口的那張床上。 薛懷瑾赤身趴在床上,月光順著他的脊背一路流淌,一路照見雪白隆起的臀,和底下光滑無毛的花xue,以及他緊緊插在xue里的兩根手指。。 他身上出了層薄汗,肌膚上蒸騰出的熱氣將頭發(fā)打濕,一縷一縷的黏在脊背上。 “嗯~” 他緊緊咬著下唇,試圖阻止從口中溢出的呻吟。 那兩根手指熟稔的在花xue里摳挖抽插,滋滋的水聲在夜里分外清晰。 不夠,還不夠,太細太短了,他還要更多。 薛懷瑾撐起身,濡濕的花xue緊緊的箍著薛懷瑾的兩根手指,拔出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輕輕地“啵~”。 粘膩的yin水順著他的手腕往下低落,在空中拉出細細的銀絲。 薛懷瑾四下看了幾眼。 屋里素凈得跟個雪洞一般,恨不得將床上那攤春水也一并封凍成冰。 薛懷瑾欲望沒消,他本就做的不盡興?;▁ue之中還殘留著手指的余韻,如今酸癢難耐,正渴求更粗壯的東西插入。 遠處的供案上放著一把拂塵。 拂塵柄是烏木做的,約有薛懷瑾的手腕一般粗,底部被雕刻成蓮花狀,露著一圈小尖角。 薛懷瑾也顧不得紅腫的花xue和陰蒂,一咕嚕爬起身。 他花xue之上顫顫巍巍挺著一根男人的陽莖,卻不過寸余,只有八歲小孩那樣大。 欲望催動之下,那根陽莖頂端也吐出一點粘液。 薛懷瑾一把抄起拂塵,稍稍舔濕,就一把捅入濕漉漉的花xue之中。 拂塵剛一進入,就被層層疊疊的軟rou絞住。 “啊!好涼!” 薛懷瑾下意識將拂塵緊緊夾住,拂塵頂端的蓮花頭抵在了他的宮口。 蓮花頭上的小尖角嵌入軟rou之中,刺激得薛懷瑾又要叫出聲來。 下腹的滿漲激得薛懷瑾連連吸氣。 花xue忍不住將異物吐出,幾次吞吐下來沒叫拂塵挪動半寸,卻叫蓮花頭上那幾根尖刺在甬道之中連連扎了好幾下。 薛懷瑾的欲望沒減,反而更深了。 他咬著唇,索性握著那根拂塵柄開始抽插。 “嗯~好漲?!?/br> 蓮花頭上的細細尖角在軟rou之中不斷搔刮,粗長的烏木將xue內(nèi)塞得滿滿當當。 薛懷瑾每次將拂塵向外抽都會帶出一大攤水。 他腰上酸軟無力,連腳指頭都舒服得蜷縮在一起。 難耐的呻吟聲從他嘴角溢出,身下的床板也嘎吱嘎吱響個不停。 “嗯,好涼~” 蓮花尖角不斷的搔刮磨蹭,冰冷的觸感卻叫那團軟rou攣縮在一處,始終不得紓解。 薛懷瑾被這柄拂塵插得不上不下,連連嬌喘。 他想要更加guntang的東西插進去,想要被人摟在懷里,用各種粗話侮辱,想被guntang的jingye射滿,直到懷孕。 薛懷瑾抽插得手酸,一時沒控制好力度,將蓮花拂塵整根拔出。 蓮花拂塵上沾滿了他的yin水,滑膩無比,陡然間脫手,整根拂塵重重砸在他的陰戶上。 “??!” 薛懷瑾肥嫩的陰蒂被這一記重擊砸中,尖銳的快感刺穿薛懷瑾的脊背,叫他整個人都蜷縮成了蝦子。 他前頭的小yinjing也一跳一跳的挺立著,小口是和花xue一般的深粉色,宛若一朵開到糜爛的花。 被拂塵堵住的yin水也一股一股的從花xue內(nèi)往外冒,如同失禁一般,頃刻之間將他身下的墊子浸濕。 腥甜的氣息充斥在整個屋子里,蠱惑薛懷瑾將剛剛沒做完的事再來一遍。 他將拂塵柄豎著立在床上,拂塵柄被他的yin水澆灌得透亮發(fā)光。 薛懷瑾略略對準xue眼,一屁股坐下去。 打更的更夫從蘇家院墻外面路過。 他抽了抽鼻子,那張干癟的臉上露出一個yin猥的笑意。 “蘇家那個小寡婦可真sao啊,也不知吸干了幾個男人的骨血?!?/br> 更夫頓時起了壞心,伸頭朝薛懷瑾的房內(nèi)看去。 一個雪白的脊背正在上下聳動,黑發(fā)被汗水熱氣蒸濕。 更夫心里起了妒忌,他狠狠一敲手里的破鑼,口中大喊:“抓賊?。√K家遭賊啦!” 薛懷瑾被這一聲猛地嚇了一跳,他腰上松了力氣,圓潤肥白的臀部朝下砸去。 “??!” 拂塵柄上的蓮花頭整根捅開宮口,沒入其中。 尖銳的快感沒過顱頂,薛懷瑾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仿佛有煙花在腦子里炸開。 他終于高潮了! 薛懷瑾眼前一黑,沉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再醒來時,卻是在一座大殿之中。 薛懷瑾剛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木枷套住,腳下拴著鐵鏈,口中還塞著一個冰冷的圓球。 薛懷瑾求饒似的嗚嗚幾聲,那顆口球中間有個小孔,涎水滴滴答答從里面滑落,在空中拉出銀絲。 “吵什么,莫急,下一個審的便是你了?!?/br> 說話的是個女人,一身青布長衫,手里握著一冊書卷,整個人身上仿佛裹著不散的冰冷霧氣。 她同情的看了薛懷瑾一眼,用手中的書冊輕輕拍了拍薛懷瑾的臉。 “嘖,可憐人,你死了,這是地府枉死城?!?/br> 書頁很冷,擦過薛懷瑾的臉的時候帶起一陣銳利的疼痛。 拿書那人身上的氣質(zhì)也如這本書一般冷硬。 薛懷瑾抬眼望去,在書卷上看見二字。 那女人笑笑:“我姓樓,正是枉死城的判官,你可以稱我為樓先生?!?/br> 遠處有人高聲喊道:“下一個!” 有紅頭小鬼掐住薛懷瑾的胳膊,按著她往地上跪。 樓先生伸手沾了薛懷瑾一點涎水,翻開無常卷朗聲念道。 “蘇氏薛懷瑾,婬樂而死,死年十八,身為寡婦,孝期婬樂,此為一大罪。身為雙性,假冒女子嫁入蘇家,此為二大罪。冒領節(jié)婦之名,罪大惡極。念在一生行善無惡念,判處轉(zhuǎn)生為石女。” 樓先生一字一句的說道:“石女的魂魄和尋常女子不同,需要先騎木驢,將下身悉數(shù)搗爛,然后涂上藥膏等過九九八十一日,下身全部長合,只留下糞門和尿口。若是尋常女子遭受此刑,也就是做一輩子姑子而已??赡悴煌??!?/br> 樓先生抬手捏住薛懷瑾的小yinjing。 尖銳的指甲冰冷刺骨,薛懷瑾吃痛,險些當場勃起。 "嗚嗚嗚嗚!” 薛懷瑾掙扎著往后退。 樓先生伸手拿掉他嘴里的口枷。 “雙性的欲望本就旺盛,你身上還長了一根yin骨。你命中注定要被yuhuo燒死。若你來生嫁個犬公日夜cao干,興許還有一救,或者投身做妓女,日夜接客,也能緩解一二?!?/br> 可惜薛懷瑾來生得做石女,連陰戶也無,還得接受yin骨的灼燒。 薛懷瑾忍不住嚎啕大哭,一輩子的委屈頓時噴薄而出。 若是能選擇,誰愿意這樣荒唐又窩囊的死去? 薛懷瑾生于蘭城薛家,薛家是本地名門望族。 原因無他,薛家出節(jié)婦,薛家的女人最是貞潔矜貴,蘭城有一大半的牌坊全是薛家女兒身上出來的。 薛家禮教重,對自家的子女更是嚴苛。 薛懷瑾出生之時,薛老爺只看見他的yinjing,當時歡喜至極,只恨不得附身拿嘴嘬。 可一掀襁褓,薛老爺卻恨不得把薛懷瑾當做妖怪當場燒死。 薛夫人拖著剛生產(chǎn)完的身體跪了三天三夜,這才將薛懷瑾留下,拘在屋里養(yǎng)大。 最終,在薛家人的半賣半送之下,薛懷瑾被送去蘇家,給蘇家那個癆病鬼沖喜。 薛懷瑾早就知道,蘇家大爺是絕對活不成的,他嫁進去就是為了守寡。 薛懷瑾一把抓住樓先生的肩膀,搖晃著她問:“牌坊是哪來的?是誰家人建的,是蘇家還是薛家?!?/br> 是那個生了他,又把他當做妖怪拋棄的家?還是那個娶了他,卻要他做牛馬奴婢活死人的家? 也許,他從來都沒有家。 樓先生沒有回答。 薛懷瑾只覺得這一輩子真荒唐,生的荒唐,死的荒唐,連死后轉(zhuǎn)世也如此荒唐。 他哭了很久,終于聽見樓先生開口。 “也不是沒有規(guī)避的法子,只是不知你可愿意。” 薛懷瑾忙不迭點頭,隨即就被人稀里糊涂的送到了后殿。 樓先生說他是婬樂而死的,身上還帶著那一根yin骨,死后得化作艷鬼。 所謂艷鬼,又被稱為酆都鬼妓,若是三日之內(nèi)吃不到jingye,就要受浴火焚燒之苦。 浴火焚燒的時候,渾身guntang,下身麻癢酸澀,無論如何自慰都得不到疏解。 酆都之中最大的鬼妓館名為焚花樓,館主名為胭夫人,傳說她同焚花樓在此間停留了一千年。 薛懷瑾張大了嘴巴。 他見樓先生長得清癯冷感,還以為她是個難得的正經(jīng)人。 沒想到,上來就是拉皮條。 樓先生捏住薛懷瑾的rutou,用指甲掐住,細細的摩挲。 rutou在她手下挺立,冰冷尖銳的觸感叫他忍不住皺眉。 “你那根yin骨少說還要再糾纏你九世,這買賣多劃算。我是見你可憐才給你這個機會,換別人求我我都不給?!?/br> 薛懷瑾一咬牙:“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