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爛的第二天:不小心用嘴cao到了尿失禁(H)
由于兩個人的性事做得太激烈,最后奈柏的后xue還是不可避免地被cao破了,流出了點點血絲,但他卻沒有絲毫對著哨兵喊疼,咬牙忍到了結(jié)束的那一刻。 檀馳是看到床上的血跡后才堪堪停下動作的,這時候他方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做了如何糟糕的事情,連忙把roubang從對方的身體抽了出來,開口跟愛人道歉:“寶寶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只顧著自己爽而沒去留意你的身體情況……” “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見奈柏趴在床上不吱聲,檀馳以為他是真的被自己氣到了,趕緊用低下頭來像只做錯事的小狗用自己的腦袋去蹭蹭對方。 “沒……生氣?!北緛砟伟鼐筒粫驗檫@些小事生氣,不過是被檀馳壓在床上cao了太久,實在沒有力氣說話而已。 他艱難地抬起手摸了摸檀馳那柔軟的頭發(fā),輕聲說道,“我現(xiàn)在好累……你就讓我睡一會吧?!?/br> “晚安,寶寶。”得知愛人并沒有怪罪于自己的心思后,檀馳吻了吻他的額頭,便放心讓他去睡覺了。 疲憊的奈柏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當中,徒留哨兵一人清醒地面對黑夜。反正檀馳依然是睡不著覺的,但沒了手銬的他總算擁有了自由活動的時間。 確認過奈柏已陷入深度睡眠后,檀馳率先從床上爬起來,離開了關(guān)著他許久的房間。原本他身上的光腦早就被奈柏拿走了,說他需要一個安靜的休養(yǎng)環(huán)境,因此阻斷了檀馳跟外界的所有聯(lián)系。 不過奈柏終究是普通人,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軍事訓(xùn)練,壓根就囚禁一個人的經(jīng)驗,故而被他收走的光腦只是被他隨意地丟在客廳的某個角落里,檀馳很快便將自己的光腦找到手。 即使屋內(nèi)安裝了光腦信號屏蔽器,但這對檀馳這個受過訓(xùn)練的S級哨兵而言,破解這個所謂的信號屏蔽器完全是小菜一碟。于是很快地,他便成功打開了自己的專屬光腦,許多消息一下子便涌了進來。 【中央塔】:看到消息,速速聯(lián)系。 【中央塔】:檀馳,我看你是真打算不要命了? 【中央塔】: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是撐不了多久的。 【中央塔】:算了,反正無論如何,那個普通人還是會選擇將你送回來的。 除了中央塔一直給他發(fā)消息以后,也有塔內(nèi)跟檀馳同期的哨兵和向?qū)Ыo他發(fā)信息,無非就是想確認他是否真正忘記了戰(zhàn)場上所發(fā)生的一切,其中“沈宇達死亡”這五個字所出現(xiàn)的頻率實在過高。 大致看完光腦收到的信息以后,檀馳甚至打開了搜索引擎,搜了一下近期的星系新聞,目前海棠星系與敵方達成了停戰(zhàn)協(xié)定,戰(zhàn)爭可算是暫時消失了,不過關(guān)于S級哨兵檀馳重傷后失蹤的新聞反而占據(jù)了各大頭條。 還有不知情的媒體認為檀馳和戰(zhàn)死的沈宇達是一對配偶,由于自己向?qū)У乃劳?,悲痛欲絕的檀馳因為不能承受其死亡事實才會選擇了失蹤。該報道還成功博得了不少網(wǎng)友的同情,紛紛在評論區(qū)下說什么檀馳真是太慘了,死了向?qū)ё约哼€落了個半身殘。 面無表情瀏覽完最近的新聞后,檀馳一條消息都沒有回復(fù),而是安靜地關(guān)閉了光腦,將它放回去了原來所在的位置上,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隔天奈柏醒來,窗外刺眼的光線說明如今已是大白天了,他剛想起床,卻被后腰的疼痛感逼得又整個人摔倒回在床上。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檀馳并不在房間,連平時用來銬住哨兵的手銬如今還完整的放在床頭柜上。 奈柏不禁大驚失色,連滾帶爬地從床上掙扎起來,大聲呼喊著檀馳的名字,“檀馳!檀馳!你在哪里!” 該死,檀馳不會趁他睡著的時候偷跑出去了吧?萬一……萬一中央塔的人還守在樓下,要是檀馳出去的時候正好被那些人撞見了,肯定會立馬將他抓回去塔里的! 特別是檀馳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也算不上很好,假如非要打起來,說不定檀馳還不會是那群人的對手…… 正當奈柏暗罵自己大意的時候,房門卻被人打開了,只見檀馳站在他的面前,手里還端著一鍋飯菜,笑著問他:“寶寶,你睡醒了呀?我給你做些吃的,你趕緊來嘗嘗味道。” 奈柏愣在原地,好一會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你居然沒有出去?” “為什么要出去?”檀馳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寶寶之前不是吩咐過我不要出去嗎?說什么外面很危險,中央塔的人想抓我回去做實驗?!?/br> “那我當然會乖乖聽話不出門啊?!?/br> “沒錯……”奈柏總算松了口氣,心里想著對方現(xiàn)在的模樣還真是有些好騙,“呆在家里是最安全的……因為我實在不想讓你被中央塔的人抓回去?!?/br> “畢竟你一旦回去塔里,我們……我們兩個人就必須要分開了……” “檀馳,怎么辦……我并不想跟你分開……我很自私的,我無法容忍……你將會不屬于我的事實……”奈柏禁不住捂住自己的臉叨叨念念。 “放心吧寶寶?!碧瘩Y的語氣很堅定,“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br> 隨后他把手中的飯菜放在桌子上,意味深長地說道:“趁熱吃吧,昨天晚上我讓寶寶受苦了,今天得填飽寶寶的肚子才行。” “你怎么還有力氣做飯?”奈柏有些害羞,轉(zhuǎn)而去關(guān)心哨兵的身體,“你還好嗎?” “好得很,至少這點家務(wù)事難不倒我?!碧瘩Y肯定地回答,“緩解劑的效果一向很好?!?/br> “是啊……”奈柏沒敢接下一句,而是乖乖吃了幾口食物后再反問他,“那你就不打算吃東西嗎?” “我……不餓?!碧瘩Y說。 可是奈柏知道檀馳并不是真的不餓,只不過是吃不下罷了,就算是再美味的食物,如今送到他嘴里僅覺得味如嚼蠟。 “寶寶今天還要不要出門?”在奈柏進食的過程中,檀馳突然問道。 “嗯……本來是想出門的?!蹦伟睾苁羌m結(jié),“可是我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應(yīng)該是暫時出不了了?!?/br> 說到這,檀馳又露出了愧疚的神色,“是我不好……昨天不小心將寶寶cao流血了……” “我現(xiàn)在來幫寶寶上一下藥吧?!彼贸隽酥固鬯?,打算親自幫奈柏涂在后xue上。 “不用你幫忙,我可以自己來……”讓檀馳親手給自己上藥的話,奈柏還是覺得略微羞恥,于是連連拒絕。 “那怎么行呢?既然是我闖的禍,當然得由我負責(zé)?!?/br> 檀馳不依不撓,畢竟奈柏剛醒來就到處在找人,壓根就沒有穿上衣服,故而現(xiàn)在的他可謂是全身赤裸,讓檀馳非常輕易地便得了手。 他抓住了奈柏那雙光潔的小腿,將它們往外分開,露出了通紅的后xue,隨后檀馳在自己的指尖上沾了點藥,再緩緩地把藥送進xue口。 “好了好了……”按理說哨兵給對方上完藥以后就完事了,怎知檀馳的手指進去以后卻不肯退出來,竟然在xue內(nèi)轉(zhuǎn)圈圈。 即使后xue已經(jīng)被cao破了,但奈柏被哨兵這么一刺激,前端又忍不住起了反應(yīng),有些被cao怕的他連忙說道,“檀馳!你把手指給我拿出來!今天我可不能再做了!” “我也沒說今天要做到最后呀。”檀馳繼續(xù)調(diào)皮地用他細長的手指在他的后xue挑弄著,“是寶寶你自己忍不住,我給你上個藥都能起反應(yīng)?!?/br> “檀馳,如果我能把自己的手指插進你的后xue,我就不信你會不起反應(yīng)!”奈柏怒吼道。 “行了,寶寶,我?guī)湍闩鰜砭褪橇??!边@下檀馳總算把手指從后xue中抽了出來,改去握住奈柏的前端,似乎是想要幫他擼出來,“昨晚剛cao過,怎么我把手指伸進去你就一下子又硬了起來呢?” “還不是因為你一直在刺激我!”奈柏不滿地反駁,“都說了上藥這件事我可以自己來!” 只見檀馳乖乖地給奈柏用手擼了好半會,卻絲毫沒見對方有釋放的反應(yīng),大概率是昨晚做太久了,如今僅是靠擼已經(jīng)刺激不到高潮點,因而檀馳沒有猶豫,徑直把愛人的roubang放進了自己嘴里。 “檀馳?”奈柏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做,有些受寵若驚,“其實你沒必要幫我口的……用手擼出來就行……” “沒辦法啊……寶寶的后xue如今又插不了,唯有用嘴巴幫寶寶釋放出來了,畢竟我知道這樣憋著也難受?!碧瘩Y則完全不在意臟不臟這一點,開始用心口了起來。 先是用舌頭舔了舔奈柏的兩個睪丸,舔到睪丸都濕漉漉的時候他再慢慢往上舔,最后在馬眼處上方打轉(zhuǎn),察覺到奈柏的roubang也忍不住跟著檀馳的節(jié)奏顫抖的時候,他則張開嘴巴整根吞進。 “嗯……檀馳……夠了……這樣真的夠了……”奈柏被濕熱的口腔攪得腦袋不帶情緒,似乎全身心都只能感受到下半身的熱度和濕意了。 而檀馳本就是學(xué)習(xí)能力驚人的哨兵,他明顯知道該要如何動作才能讓自己的愛人變得更爽,于是他努力地深喉,使得奈柏的roubang能抵在自己的喉嚨口。 這種類似于插入別人的感覺對于奈柏來說是非常新鮮的,畢竟他的前端幾乎很少使用,并且他的高潮基本都是靠刺激后xue里的前列腺達到的,故而他當下所感到的快感與刺激是過往的好幾倍,以至于到了后面他甚至不自覺地抓住檀馳的腦袋,將roubang往他嘴里抽動。 但是檀馳不僅不介意,反倒用嘴巴替他口得更加起勁了,將愛人的roubang從頭到下都仔仔細細伺候了個遍。然而就在奈柏正爽到不行的時候,一股尿意突然間便涌了上來。 于是他的第一反應(yīng)則是去推開檀馳,“檀馳……我想去上廁所……你先放開我!” 可檀馳則口齒不清地說道,“寶寶……尿進來……” “這怎么行呢?你還是放我去上廁所吧……”臉皮薄的奈柏并不愿意這樣做,“我快憋不住了……檀馳!感覺放開我!” 怎知哨兵直接用手箍著奈柏的大腿不讓他有所動作,非要想著去迎接愛人的體液,奈柏的雙腿動不了,而自己的roubang在檀馳的吸吮之下尿意更甚了,他不禁用手去推檀馳的頭顱,就是想將他給推開。 “檀馳……不行了……憋不住了……我真的要尿了啊……嗚嗚嗚……”奈柏的聲音開始帶著一絲哭腔,“快點……放開我……檀馳……” “放心尿吧……寶寶……”檀馳依然舍不得送嘴。 “來了……檀馳……我不行了……”最后在奈柏的哽咽聲之下,一股帶著腥味的液體從他的roubang中射了出來,初此之外,還有股白色的濁液,使得奈柏一邊射,身體還在那顫抖。 “唔……”檀馳果不其然將奈柏的液體用嘴巴接住了,好在他并沒有打算吞下去,因此奈柏射完以后的第一反應(yīng)則是用手去碰著他的臉蛋,要哨兵將這些東西全都吐出來。 “是不是很腥?趕緊吐出來,然后喝杯水去漱漱口……” “沒關(guān)系……”檀馳的反應(yīng)很平常,看起來沒有一丁點不舒服的感覺,“我什么味道都感覺不到……” “怎么可能會沒有味道呢?尿液一向都是腥的啊……而且jingye也是有膻味的……”奈柏根本就不相信對方的說法。 “真的……寶寶?!碧瘩Y說得很認真,“嘗起來什么味道都沒有,對我來說,就跟白開水一樣。” “所以寶寶不用擔(dān)心我?!鄙诒直垡簧欤苯影涯伟乇г谧约旱膽牙?,“我一點都不覺得臟,只要寶寶爽到了就行?!?/br> 但奈柏的身體顫抖卻越發(fā)激烈了,他埋在檀馳的胸前,腦海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檀馳目前已經(jīng)失去了味覺……否則他斷不會說jingye和尿液一點味道都沒有…… “檀馳。”奈柏忍不住呼喊對方的名字,“下次不要再這樣做了?!?/br> “你不需要這般遷就我?!?/br> “只要你還在為身邊就夠了……真的,我要求不多?!?/br> “只要你別離開我就行了……” 檀馳緊緊環(huán)著奈柏的腰,眼神復(fù)雜,啞聲回答道:“知道了,我會永遠陪著你的?!?/br> “寶寶?!?/br> 然而就在此時此刻,被他們放在客廳里的光腦傳進來了一條新信息。 【???】:你今天怎么沒過來我這里? 【???】:緩解劑還要不要了? 【???】:還有,中央塔的人今天來找過我,你下次再來的時候記得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