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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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斯坦利都沒有見到那位尊貴的小姐打開馬車的窗戶。 她多美啊,就像是一顆柔和的珍珠,發(fā)出溫潤的光。第一眼見到這位小姐的時候,斯坦利驚呆了,那時他還駕著馬車,對這位需要他——一個子爵駕車來接送的麻煩小姐而覺得心煩氣躁,但一進莊園,只是一個側(cè)影,斯坦利就投降了。 這位小姐如她的母親一樣,有著神秘東方的古典美麗,同時混血的長相賦予了她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窩,陰沉灰暗的天空仿佛藏在她的眉眼之間,而那雙深藍的眼珠則點亮了臉龐。 她只是輕輕地抬起如羽毛般的睫毛,斯坦利就覺得仿佛有許多的蝴蝶在他胃里飛舞,然后一路飛到了心臟上面。 更別提小姐的聲音如同夜鶯一般,斯坦利想,即使她要求他把自己的心臟扎在玫瑰上祈求紅玫瑰的開放,自己也一定會毫不猶豫去做吧。 上帝?。≡從男磐竭@樣輕視自己的生命!又有誰會忍心讓人間美的化身皺起眉頭! 羽純靜靜地坐在馬車里,斯坦利接他到了軍隊之后,就有專門的駕車人來駕車,一路上車身顛簸幾乎沒有,不過也因此走的很慢,即使那個王國跟公爵的莊園挨得非常近,也直到晚上才到落榻的城堡。 因為羽純還沒有得到封號,公爵也并沒有正式成為國王,所以現(xiàn)在他們還是需要住在莊園之中。 任何一個莊園都會有的配置,一座巨大的城堡,有無數(shù)個房間,有因為難以通風(fēng)透氣的潮濕氣味,不難聞,但也不夠好聞,羽純住在原來居處的時候,總會在季節(jié)交替、尤其是夏秋之際患上喘咳之癥。 現(xiàn)在的人們都認為這樣的病癥很美,蒼白瘦削的臉頰因為不斷咳嗽而布滿弱不勝衣的紅潮,而因為束胸顯得格外豐滿的rufang則蕩漾起陣陣波濤,任何一個這個時候碰到羽純的男人,都會因為他轉(zhuǎn)眼那飄忽不定的視線而動容。 果然是這樣。 仍然是每個城堡都會有的女管家。 艾米麗在前面絮絮叨叨地講著話,她已經(jīng)有五十多歲了,這個時代,五十多歲是可以入土的年紀(jì),蒼老的臉頰上每一條皺紋都可以當(dāng)成蚊子的墓地。她削瘦,但穿著的黑色管家服卻巨大蓬松,一絲不茍。 “親愛的,我必須要說,親愛的,你太小啦,這兒的房間都很黑。”艾米麗用一種抱怨而瑣碎的語氣道,“一群光吃飯不干事的老鼠,只會從主人的糧倉偷走成堆的小麥,卻連個房間也打掃不干凈!” “這個地方缺個女主人,我必須得說,您的父親真得結(jié)婚了!” 艾米麗好像是羽純便宜父親的遠方親戚一類的存在,她掌管這個城堡已經(jīng)幾十年,完全且徹底地將這里當(dāng)成了自己家的財富。 或許在她年輕的時候,還可以把這里管的井井有條,但如今年老,即使服務(wù)的主人馬上要成為國王,原來是公爵,也改變不了底下的仆人偷懶?;^的問題。 何況從她的嘴里,羽純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新父親,如他之前的父親一般不怎么在家里出現(xiàn)。 外面突然開始打雷,羽純細細打量著大廳的陳設(shè)——是的,在艾米麗夫人發(fā)現(xiàn)兩層的房間都沒有收拾出她滿意的效果后,又帶著羽純來到了城堡進來的正廳,正廳有厚實的長毛波斯地毯,柔軟寬大的沙發(fā),一張水晶做的桌子,上面還有鑲滿翠綠鉆石的燭臺,蠟燭的光輝柔和而明亮。 斯坦利在送別羽純時仍然戀戀不舍,他告訴羽純,公爵在外面辦事需要數(shù)天才能回來,這是常有的事情,不過具體是因為什么事情,他卻語焉不詳,只是一個勁地安慰羽純在新城堡不需要害怕,有什么事情就讓衛(wèi)兵告訴他。 似乎把羽純當(dāng)作了一個真的淑女,一個嬌弱尊貴,又楚楚動人的貴族美人。 不過他的確還挺好奇公爵會是什么樣子的人。 畢竟進入的可是一個主角都是由真人扮演的游戲,一直以來進來宣泄的男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欲望,而這個游戲也會放大這些欲望,如今在這個副本之中,都已經(jīng)過去了六年,仍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羽純雖然不討厭這樣安靜的生活,但他并不覺得這樣的生活非常有趣。 沙發(fā)上軟綿綿的,此時正是秋天,窗外又下著雨,城堡里又彌漫起那種潮濕的氣味,天花板很高,浮雕一直蔓延到墻上的壁畫,天使的雕塑隨處可見,但他們都面容寧靜,眼神空洞。 只有大廳是溫暖的,壁爐里火苗噼里啪啦,羽純窩在沙發(fā)上坐著胡思亂想,覺得身體也變得沉重起來,而意識輕飄飄,像一片羽毛。 樓梯就在大廳進門處的左側(cè),那里墻壁上的燈有些昏暗,羽純瞇著眼看那邊的樓梯,恍惚間好像看到有什么影子掠過,但仔細一瞧,又非常安靜。 艾米麗夫人在樓上收拾很久了,她的嘮叨時刻不停,但現(xiàn)在或許是離得遠了一些,羽純只覺得非常安靜,整個夜晚都非常安靜,雨聲也寂靜了下來。 慢慢的,他好像睡著了,恍惚之中,羽純聽到艾米麗夫人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她因緊張而略帶尖利的語調(diào),“大人您…” 然后是另一些惹人清夢的聲音,但很快,這些聲音都消失了。 不一會兒,有只滿帶涼意的手摸了摸羽純的臉,他有些不耐煩地別過臉,將身體更深地埋進沙發(fā)。突然,他感覺自己身體浮起來了,像飛在云中,臉頰貼著的柔軟絲綢一般的織品也變得有些涼颼颼的。 或許是因為下雨,所以云里也濕濕潤潤的。 接著,他就又落下了,這次落在了綿軟的云朵里,羽純安心地摸了摸云朵厚實的觸感,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