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添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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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鈞竹一年皆在外游歷,卻總會挑個日子回京城去,慣例替衛(wèi)淮舟看診。 當年所中之蠱毒雖解,仍不知后續(xù)有何遺癥,因而時常關(guān)注。 眼瞧兩人糾葛三年,終得好合,文鈞竹正思量著明年索性不來了,衛(wèi)淮舟未有疑議,只讓他替沈辨玉探探身體如何。 沈辨玉這幾年錦衣玉食養(yǎng)得精細,愈發(fā)光彩照人,一年也不見生個病,但不忍拂了衛(wèi)淮舟一番好意,將手腕遞了過去。 文鈞竹兩指搭上,才片刻便眉頭一擰,雙眼在沈辨玉與衛(wèi)淮舟身上來回。 衛(wèi)淮舟以為不妥,忙問如何。 文鈞竹不理,轉(zhuǎn)問沈辨玉,“近來可有身體不適?” 沈辨玉搖頭,“未有任何異常,已多時不曾看過大夫?!?/br> 文鈞竹霎時無言,“你已懷孕三月,居然不知?” 兩人面面相覷,臉上顏色交替紛呈。 還是沈辨玉先反應(yīng)過來,掌心貼上小腹,暗自欣喜。 怪不得近來身量未變,卻唯獨長了此處。 懷沈宣和沈容之時,沈辨玉反應(yīng)非常,很快便察覺。此次遇上店鋪繁忙,未過多閑暇關(guān)心,加之近來衛(wèi)淮舟外出公干兩月,兩人甚少纏綿,便無知無覺至今。 衛(wèi)淮舟亦是高興。 有了兩個聰穎兒女,免不得喜愛更多,但一念及當年親見沈辨玉生產(chǎn)時危急境況,又不住憂心。 那時徘徊生死關(guān)頭,衛(wèi)淮舟怎堪再見一回? 他放心尖養(yǎng)著的人,好生呵護日久,卻不能替他分擔半分,實在焦躁難安。 沈辨玉卻未想甚多,兀自歡喜。如今沈宣十歲有余,沈容也已四歲,這個未出世的孩子,便隨著衛(wèi)姓好了。 兩人各有心思,衛(wèi)淮舟迫著文鈞竹開了一堆滋補方子,煩得人差點與他動手。 夜間哄沈辨玉早早睡下,衛(wèi)淮舟踏著月色摸到文鈞竹住處,與他相談。 將心中所想盡數(shù)告知,文鈞竹挑著一邊眉毛漫不經(jīng)心聽著,時而一聲冷笑。 衛(wèi)淮舟早習(xí)慣他這副模樣,問道:“你總得替我想個法子。” 文鈞竹輕蔑瞥了眼他下身,“切了萬事大吉?!?/br> “說甚屁話?!毙l(wèi)淮舟不耐煩瞪了他一眼,“這與你之前講的不一樣。” 文鈞竹攤手,“元危人本就極難受孕,誰知你家夫人是塊沃土,別人求都求不來?!?/br> 衛(wèi)淮舟眉頭緊擰,“照你說辭,今后除非不再歡好,別無他法?” “不然呢?” 衛(wèi)淮舟臉色黑沉,“你定有別的法子,快說?!?/br> “勾欄里的方子,要么?” “不行?!毙l(wèi)淮舟斷然否決,“那東西傷身體。” “喔,那沒了?!蔽拟x竹擺手,“你可以走了?!?/br> 衛(wèi)淮舟罔若未聞,朝他面前一坐,“老文,我是誠心問你,有沒有我能吃的藥?!?/br> 文鈞竹與他相識近二十年,知他用了十分認真,便也收起了那點吊兒郎當。 “……有,不過是我自己研的方子,不知作用幾分,更不知毒性如何。” “無妨,我替你試?!?/br> “可想好了?” 衛(wèi)淮舟點頭。 文鈞竹沒好氣地斜他一眼,“喪著臉作甚,看不起我?放心好了,吃不死人,有我在,你還怕活不過百歲?” 衛(wèi)淮舟伸手,“給我罷?!?/br> 文鈞竹從桌上書冊里拿出早已備好的藥方。 “此藥能研磨成丸,每日固定時辰服用一粒,不可斷。今后行事記得精水泄入后早些清理出來,如此觀察效用?!?/br> “謝了?!钡玫较胍臇|西,衛(wèi)淮舟不再久留,回房尋沈辨玉去了。 文鈞竹往窗前一坐,抬頭望月,也不知思量幾何。 沈辨玉這些年身體養(yǎng)得好,此胎懷得甚穩(wěn),五月即可行事。 但衛(wèi)淮舟另有心事,多用手舌伺候,或入他后xue,倒冷落了前處。 時日久了,沈辨玉只覺欲壑難填,又因孕期敏感,時常弄濕褻褲,難耐心癢。 某一日,睡前雖來過一回,半夜沈辨玉卻陡然清醒,渾身燥得厲害。聞到鼻端陣陣衛(wèi)淮舟身上氣息,遂大著膽子去摸他下身偉物。 熱燙燙一根堅挺聳立,沈辨玉咽了咽喉中水液,脫了褻褲跨坐到衛(wèi)淮舟腰間,扶著那物事就往癢熱牝戶里放。 待吞吃完全,內(nèi)里軟rou舒展撐開,自然絞緊那處硬熱。 一納入,衛(wèi)淮舟便醒了,一股酥麻從下身順脊椎一路爬至全身。因從未見沈辨玉主動,便忍著等他動作。 沈辨玉扶著肚子在他身上緩慢起伏,牝戶中濕淋水液滴得四處皆是。 他手上交替捻起因孕增大的乳尖,微開嘴角流下口涎,一臉入欲癡態(tài)。 就這般磨了一刻,慣了激烈行事故而遲遲無法到頂。 沈辨玉收攏腿,正待休息片刻,無意識絞緊深陷物事,激得衛(wèi)淮舟再裝不下去,扶著他猛地自下而上動作。 沈辨玉抱著五月大的肚腹,好似騎著一匹烈馬,上下顛簸。 衛(wèi)淮舟雙手捏起他乳尖揉弄,回回入那綿熱盡頭,轉(zhuǎn)腰在里廝磨。 幾下往來,沈辨玉忽而仰頭,腹間挺起玉莖噴了些稀薄白液,牝戶里涌出一片潮熱,淌了衛(wèi)淮舟一腹。 解了急渴,沈辨玉軟著手腳往榻上倒,衛(wèi)淮舟將人一把摟住,再輕輕放下,喚人送水進來。 及至十月,沈辨玉只覺肚腹隱痛,在榻上輾轉(zhuǎn)躺了一天。 衛(wèi)淮舟告假陪伴在旁,其間時而帶他下地走動。 戌時剛過,陣痛加劇,文鈞竹見時候到了,把閑雜人等一律清了出去,只留下幾個使喚丫頭。 好在孩兒未曾多加折騰,不到一刻便呱呱墜地。 沈辨玉仍有余力,抱著皺臉大哭的嬰兒盡力安撫。 衛(wèi)淮舟見他無恙,壓在心上幾個月的大石終于移去,過去將人攬進懷中。 元危人奶水不足,沈辨玉親自哺喂兩日后,剩下的只得交由奶娘。 催來的奶水仍會回流幾日,胸脹難耐,衛(wèi)淮舟自是代勞,每日渴飲甜腥乳漿,令沈辨玉著惱不已。 后衛(wèi)淮舟多年謹記文鈞竹之言,倒沒再鬧出甚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