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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玩轉(zhuǎn)后宮 內(nèi)容簡介: 「哈赤蜜兒被擄」這個消息一傳到王牌特工耳中,真是有如雷打在身邊一樣令他震撼!總是很沖動的王牌特工馬上變身小太監(jiān)進入皇宮準(zhǔn)備營救美人,不過此時后宮里頭可是暗潮洶涌,由于梅貴妃早童皇后一步懷上了龍?zhí)?,而雙方敵對陣營又為了保胎或殺胎展開一連串行動,導(dǎo)致情勢緊繃異常,隨時可能一觸即發(fā),這會兒又有樂天來攪局,看來這團渾水很難清了啊…… 章 變臉入京 雙月皇城,至少有十個揚城大小,皇宮自然是天下矚目的焦點,占去了整個京城將近一半的土地;除了皇宮外,最有威勢的就是三王府與六王府,兩府分居皇城東西兩側(cè),與坐南朝北的金鑾大殿形成了三角矗立之勢。 六王府書房內(nèi),六王爺李世眉心久久沒有舒展開來。 房門輕啟,一個三十余歲的清雅美婦盈盈而至,柔聲道:「王爺,你已整晚沒有闔眼,先喝口參湯養(yǎng)養(yǎng)神吧,大事急不得?!?/br> 「夫人,我處理完公務(wù),自會休息;以后這些小事就交給下人去做吧,妳也別累著啦。」 六王爺揮手示意,略顯煩躁的把六王妃請出了書房,然后突然想到一事,揚聲喊住了走到門外的妻子,問道:「詩中閣是否又要舉辦詩仙大會了?夫人,記得準(zhǔn)時參加,多為朝廷發(fā)覺民間才俊,另外,也要打探一下官眷們的口風(fēng)?!?/br> 六王妃秋幽蘭名如其人,宛如空谷幽蘭,清雅柔美;聽到六王爺?shù)姆愿?,不喜熱鬧的她眼底不由閃現(xiàn)一抹無奈,但還是鄭重回應(yīng)道:「王爺放心,妾身記住了?!?/br> 一會兒后,升云圣女踏著朝陽之輝,飄然來到了書房,平靜的問道:「王爺,宮中局勢是否越來越不利?」 六王爺下頷短須輕抖,嘆息道:「最多三個月,就是梅貴妃臨盆之日;御醫(yī)判斷是個皇子,圣上一聽,更是歡喜無比,就連禁衛(wèi)軍的軍權(quán)都交給三王兄了;唉,沒想到他會用上美人計,皇宮那么多妃子,偏偏梅妃一人懷上了龍種,難道真是老天要助三王兄嗎?」 「王爺不用太過泄氣,總會有應(yīng)對之法的?!?/br> 華夢月雖在勸說六王爺,未嘗不是也在給自己打氣;繞體的煙波飄逸流動,升云仙子平靜分析道:「梅妃一旦產(chǎn)下皇子,三王爺定會兵變,立嬰孩為帝,從而挾天子以令諸侯!」 六王爺眉心一跳,一抹希望之光在眼中閃現(xiàn),「夢月小姐,尋找孫御醫(yī)的事情有眉目了嗎?只有找到他,才有反敗為勝的一線良機?!?/br> 皇家內(nèi)宮,御花園內(nèi)。 春天的風(fēng)兒特別輕柔,春風(fēng)過處,百花爭艷,千草吐芳,一道雍容高挑的絕色倩影靜立于花間,與名花異草交相輝映,美麗醉人。 突然,一縷飛霜悠然飄來,奇花異草頓失光華,唯有花間倩影依然大氣從容,威儀華貴。 「南宮冰霜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br> 「這兒沒有外人,女師不用多禮;來,咱們一起賞賞花,不知以后還有沒有這等閑情逸致,唉!」 當(dāng)今皇后輕揮衣袖,鳳裙沉重;女師冰雕般玉臉依然不帶絲毫波瀾,唯有話語透出三分生氣道:「娘娘,玄冰門與升云圣女聯(lián)手,已把京城翻了一遍,但首席御醫(yī)孫思依然杳無音信?!?/br> 「那兒查過了嗎?」 皇后問得雖然模糊,但南宮冰霜卻聽得很是明白,玉白無瑕的臉頰微微緊繃道:「臣下以娘娘名義,請出了三位老供奉,他們昨夜去三王府內(nèi)詳查了一遍,也未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三大供奉?哼,誰知道他們究竟是哪一方的奴才,太監(jiān)衛(wèi)最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宮中亂局讓皇后略長而豐潤的臉頰微微緊繃,高挑豐盈的鳳體走出了花叢,凝聲嘆息道:「孫思一定有一個人秘密,是李建不想讓人知道的;李建既然敢公然擄掠首席御醫(yī),肯定不會給我們救人的機會,而讓人保守秘密的最好方法……是讓這人永遠消失。」 談到殺人滅口這等血腥之事,皇后欣賞奇花異草的目光依然雍容高雅,就似在談?wù)擄L(fēng)花雪月一般。 皇家女師眼中的飛霜也毫無變化,一平如水回應(yīng)道:「娘娘過慮了,聽聞三王爺自小身患奇病,唯有孫神醫(yī)一人可治,他一定還活著,而且就在三王爺身邊不遠?!?/br> 「嗯,妳分析得很有道理,那就拜托玄冰門再詳查一下,死要見尸,活要見人,明白嗎?」 皇后悠然回身,特別的含義從目光中透出。 孫思活著能揭穿某個大秘密,死了也有好處,就是不能不生不死,這就是——權(quán)力斗爭。 皇家女師對娘娘旨意心領(lǐng)神會,近似冷漠的美眸微微一動,飛霜倩影隨即離開了內(nèi)宮花園;走出拱門之際,冰雪仙子悠然的步伐意外地出現(xiàn)了一絲紊亂,異樣的目光悄然瞥了一個普通宮女一眼。 就在女師目光一閃而過的剎那,普通宮女似有意、若無意的眼簾一顫,兩道目光于虛空相遇,隨即一觸即分;宮女的裙角沒有絲毫顫動,唯有平凡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兩個淺淺的、動人的酒窩。 女師離去不久,一個嬌小人兒急速破空而至,飛揚的朝氣野蠻地打破了花園的優(yōu)雅靜謐。 「皇后姑姑,悶死謠兒啦!好姑姑,讓人家到宮外去玩一會兒嘛?!?/br> 「謠兒,外面壞人太多,姑姑今兒親自陪妳在宮中玩??珊茫恳?,就讓女師進宮來為妳上課?」 搖晃的花草一定,現(xiàn)出了魔女郡主粉妝玉琢的可愛小臉,她雙眸一番劇烈爭斗,最后還是在女師與皇后姑姑之間挑了后者。 眼珠一轉(zhuǎn),童謠又突然眉開眼笑道:「姑姑,妳不是說認識牡丹仙子嗎,她在哪兒?咯、咯……我要與她比一比,看誰更漂亮?!?/br> 「當(dāng)然是我們謠兒更漂亮了?!?/br> 童皇后親昵的把娘家侄女抱入懷中,寵愛一會兒后,柔聲道:「最近煩人事兒多,牡丹仙子幫姑姑在外辦事,等她一回宮,姑姑就讓妳們見面;謠兒,妳到時可不要欺負她?!?/br> 「姑姑放心,臭小子說過,謠兒不欺負人時才最漂亮,要把牡丹仙子比下去,人家當(dāng)然不能欺負人了?!?/br> 童皇后眼角微微一彎,無比自然的問道:「謠兒,聽妳整天把臭小子掛在嘴邊,也給姑姑講講,他到底有什么好,要是姑姑也覺得好呀,以后一定給你們賜婚?!?/br> 「咯、咯……姑姑,妳太好了,謠兒就知道妳比父親對我還好。」 童謠興奮無比,圍著皇后姑姑團團打轉(zhuǎn),也不分說得說不得,一股腦兒就將樂天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哈啾!」 死島之上,正要登船秘密離開的樂天重重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咕噥道:「這誰呀,沒事又在念叨我。」 樂天要走,一眾老婆自然要不舍相送,鈴兒淚眼婆娑,依偎在他懷中,無比擔(dān)心道:「樂哥哥,升云閣要殺你,魔教也對你不懷好意,還有朝廷的狗官、jian王,要不你別去了吧,人家怕……」 嬌美少女的關(guān)懷令樂天心窩暖意流轉(zhuǎn),他還未來得及安慰鈴兒,不料美少女突然改變口吻,嬌嗔道:「人家怕你又帶一大群女人回來,大色狼。」 「他敢,哼!」 鳳凰仙子一聲冷哼,從樂天懷中搶過了鈴兒,馬尾仰天一抖,火舞把她的關(guān)懷用特別的方式表達了出來,「鈴兒別擔(dān)心,他這一趟上京絕不敢暴露身份,連臉也不敢露出來,咯、咯……妳看,他這樣還能騙到女人嗎?」 火舞說話的同時,八女衛(wèi)臉帶嘻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為老公「打扮」起來。 京師之地高手如云,易容術(shù)反而更容易暴露身份,但眾女卻很有辦法,先把樂天的瀟灑長衫換成了花花長袍,十根手指上竟然戴了十幾枚黃金戒指,還用市儈商人的瓜皮帽蓋住了他的英挺發(fā)髻,遠遠一看,陽剛俊朗的武林高手不見了,卻多了一個滿身銅臭味的——jian商,而且還是土里土氣的那一種。 這還不止,風(fēng)漫雪輕輕一點頭,曲清影也走到了樂天面前,溫婉佳人玉臉帶著三分猶豫,三分羞紅,還有三分戲謔,「老公,你別生氣呀,姐妹們說得對,京城太危險了,你絕不能暴露身份?!?/br> 女神醫(yī)救人治病的金針迎風(fēng)一晃,迅速在樂天臉頰上刺了幾針。 「啊,清影,妳做了什么?臉好麻?!?/br> 麻癢很快過去了,采娘及時將一面銅鏡遞到了樂天面前,鏡中人濃眉大眼,目光深邃,卻一臉橫rou,嚇得樂天大聲驚叫起來。 「老公,奴家用金針麻痹了你的臉部肌rou,放心吧,三個月后自行就會復(fù)原?!?/br> 女神醫(yī)話音未落,碧絲也不甘寂寞,強忍笑意補充道:「這是醫(yī)神谷的秘術(shù),三個月內(nèi),就是清影自己也沒辦法解除;樂天,你就死了心吧?!?/br> 樂天沒有想到眾女竟然想到了「麻醉」這一招,不由佩服得五體投地,此時的他只有一個特點——丑,丑得任何女人都不敢接近! 「老公,在京城好好玩呀,不用急著回來,咯、咯……」 眾女終于放心了,嘻笑著揮手送走了已快昏倒的丑老公,就連風(fēng)漫雪也忍不住唇角一挑,露出了細碎的銀牙。 樂天號揚帆起航,王牌特工摸了摸自己的丑臉,隨即沖進了船艙,把怒氣發(fā)泄在了唯一一個隨行的女人——君昭身上。 「賤人,把三王府的情形仔仔細細講一遍,從狗王爺?shù)娇撮T的,一個不許漏,不然我就讓妳變成我現(xiàn)在這模樣?!?/br> 「噗嗤!」 看著樂天此時的一臉橫rou,身為階下囚的yin媚jian細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鎖住雙腳的腳鏈一響,她艱難地移動到了樂天身邊,哀聲表白道:「主人,奴家已經(jīng)發(fā)誓做您的女奴,忠心不二,您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嗎?」 「少來這一套,救出蜜兒再說;這三王爺還真有點本事,一個細作也能訓(xùn)練得這么厲害?!?/br> 「奴婢可是同輩里最杰出的細作,在三王府里細作沒有名字,只有代號,奴婢就是天一;不過,奴婢還是希望主人叫我君昭,讓奴婢記住自己的新身份?!?/br> 每一個人心中都有為之自豪的一面,「天一」此時就不由自主仰起了臉頰,得意片刻后,這才把三王府內(nèi)部情形巨細無遺,一一說了出來。 王牌特工兇蠻的面容終于露出了難看的微笑,威嚇之后,他又用上了懷柔手段,柔聲安撫道:「君昭,只要妳乖乖配合,救出蜜兒,我就忘記妳反叛之事?!?/br> 「謝主人,奴婢愿意服侍您一輩子,主人想把奴婢怎樣就怎樣,咯咯……」 yin媚少女順勢跪在了樂天腳下,以標(biāo)準(zhǔn)的女奴動作,開始了男人最喜歡的「服侍」工作。 樂天任憑她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吞入了roubang,風(fēng)流特工一邊緩緩閉上眼睛,一邊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在yuhuo中突然問道:「妳知道京城醉月居在哪兒嗎?」 君昭的舌尖在樂天馬眼上滑過,媚眼飛拋,蕩笑道:「主人,您是要問醉月居,還是天然居呀?那兒可是京城銷金窩?!?/br> 君昭的話語讓樂天好奇大增,目光一亮,乖巧女奴自動細說道:「醉月居與天然居是一體雙面,醉月居在前樓,是京城最貴的酒樓,陪酒女全是妖姬尤物;客人醉酒后如果豪興大發(fā),就可以脫光衣服進入天然居,聽說天然居里的女人全部都不穿衣服,可以任憑客人玩弄?!?/br> 「哇!」 樂天的雙眼已經(jīng)亮如火炬,他仿佛看到了現(xiàn)代最為流行的裸體俱樂部,一想到里面上百一絲不掛的艷女,他即使家中已有一群絕色美人,依然忍不住心馳神往。 一番狂放后,樂天對女奴的服侍滿意無比,響亮的一掌拍打在女奴肥臀上,然后順手解開了她的全部禁制,讓妖媚少女服侍得更加盡心盡力。 時光一晃過了十來日,空間一轉(zhuǎn),樂天化身的土財主終于站在了京城的土地上。 一入城門,君昭本有無數(shù)逃離的機會,但她卻沒有絲毫逃跑的意思,反而主動出謀劃策道:「主人,咱們先去客棧投宿,奴婢留下聯(lián)絡(luò)暗號,王府的人自會前來聯(lián)絡(luò),有奴婢做內(nèi)應(yīng),一定能找到蜜兒夫人?!?/br> 妖媚女奴越說越興奮,樂天反而不急了,他身子向后一靠,懶洋洋的道:「不急,反正有的是時間,先玩夠了再說。車夫,直接去醉月居,我要玩一玩天子腳下的妓女,看看有什么不一樣?!?/br> 土財主的粗俗口吻讓雇來的車夫暗自譏笑,不過看在大把銀子的分上,馬車還是快速的向天下銷金窩馳去。 「主人,奴婢服侍得不好嗎?」 君昭有點看不透眼前男人,一會兒急如星火,為了一個女人可以獨闖龍?zhí)痘ue,一會兒卻又好色到這等急不可耐的程度。 樂天坦然承受著女奴的嬌嗔,捏著君昭下巴,yinyin笑語道:「小寶貝兒,妳服侍得很好,不過男人嘛,總喜歡嘗嘗新鮮,一旦進入三王府,就沒有機會與時間了,嘿、嘿……來,公子帶妳逛青樓去!」 大約半小時過后,飛奔的馬車終于停了下來,一棟奢華無比的大宅就此進入了樂天視野之中,前樓雄渾,后樓秀麗,整棟大宅渾然天成,巧奪天工。 這兒竟然只是一處妓院,噓……京城果然不一般! 樂天雙目一亮,開始了他人生次青樓之旅。 醉月居內(nèi),橫豎足有十幾丈的大堂內(nèi)卻只有五張桌子,樂天先是對冷清的情形一愣,隨即又呼吸發(fā)熱,只見有客人的三張?zhí)貏e設(shè)計的桌子上,幾個赤裸美女以最為yin靡的姿勢,躺臥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