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餓是嗎?‖粥與污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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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失蹤了。 盡管他只是沒能來上班,淞州市生物研究所里面每個人都心照不宣地這樣想。 他的電話無人接聽,檔案里的住處早就退了租,而研究所里甚至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那里。 所長辦公室里,龔峯點了不知道第幾根煙,他看著桌上的檔案,檔案上的青年短發(fā)利落,紅底照片顯得皮膚病態(tài)的一樣白,明明嘴角彎起了一絲弧度,可眉眼里卻看不到一絲笑意。 他吐出一口淡黃的煙,影影綽綽地好像余一就站在他面前。 那是三年前。 “我記得你是京州人,”龔峯聽見自己的聲音問,“以你的學(xué)歷,京州哪么多研究所恐怕?lián)屩悖惝?dāng)初為什么要來這里?” 青年抬起頭來對著他燦爛一笑:“我來追求自己的夢想不行嗎?” 而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的余一笑得燦爛,可眸色卻和這張一寸照片里一樣。 平靜深邃且毫無笑意。 * 下午六點一過,龔峯就立馬報了警,警方通過余一的微信消費記錄排查出了他可能居住區(qū)域,一通走訪,才終于找到了余一的家。 “余先生,您在家嗎?”民警小趙敲了敲那扇防盜門。 無人應(yīng)答。 “余先生?” 等了很久依舊是無人應(yīng)答,小趙和同事對了個眼色,側(cè)過身來。工作人員上前一步,直接暴力破壞了那把指紋鎖。 等門被打開,小趙一行人皆是一驚:這房子里,竟然一件家具也沒有。 他和同事分開兩頭,如果可以按照三室一廳戶型來說的話,依次排查了主臥,次臥,衛(wèi)生間,廚房及客廳。 只剩下一個被鎖住的次臥。倒是和科技感滿滿的入戶門不同,次臥用著簡單的機械鎖。 鎖匠開鎖的空檔里,小趙沒由來地覺得心慌:悄無聲息的失蹤,空蕩的家,以及面前緊鎖的次臥。 小趙做基層警有五六年了,雖說平常的工作不過是調(diào)節(jié)鄰里關(guān)系,打壓夜店鬧事青年,最大也不過是抓捕那些偷包偷手機的小型盜竊犯。 可是他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少年時在警校磨煉出來的銳利到了如今仍未減退,他依舊可以在酒醉青年掄起酒瓶前制服對方,盜竊犯即將逃竄時將人截堵。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一起簡單的失蹤案。 不過幾秒,次臥的門就被開開了。和整個屋子格格不入的是,次臥里有一套完整的家具,床上鋪好了被子,床頭柜上甚至放了一本外國名著譯本,似乎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什么也沒有啊……”另一位民警對著小趙說。 “……嗯” 小趙象征性地對他點點頭,走到床邊,拿起了床頭 柜上的那本書。 甫一翻開,小趙瞬間瞪大了眼睛,瞳孔因為過于震驚了緊縮起來,眼眸里倒映著得,是一張夾在書里的照片。 照片上顯然是偷拍的余一,而夾著照片的那一頁,用著劣質(zhì)的水性筆畫著一句: “他寧可忍受嫉妒的折磨,也不愿體驗分別的痛苦” 緊接著的下一句是: “我想殺了他,結(jié)果只是丟人現(xiàn)眼。②” “快——快通知局里!這不是失蹤,有可能是謀殺!”小趙這樣喊道。 * 余一是被餓醒的。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時間概念,這個幽閉著他的 房間里燈永遠都是亮的,太陽光卻是一絲也照不進來。 四肢上的束縛仍然存在,他被換上了一套女士真絲睡裙,江卓甚至人性地為他穿上了內(nèi)褲。 睡裙是絳紅色的,可惜穿在他身上像一灘凝固的血。 余一被這攤血刺痛了眼睛,但卻倏然紅了臉。胃里仍舊在叫囂著,束縛住他的鐵鏈劃出了他的可活動空間——從床頭到床尾,而這張床上發(fā)生的事情無一不在向他訴說:他成了江卓禁錮在情色之地的臠寵。 江卓進來的時候,余一正發(fā)著呆,目空一切的神情讓他看起來好像超市櫥柜里的精致娃娃。他和那些娃娃確實有些共同點,比如身上滑稽卻看起來華美的睡裙,比如空洞的眸色,比如都長著同樣蠱惑人心的臉,只不過娃娃們蠱惑顧客,余一蠱惑江卓埋藏住了許多年連他自己都不敢回想的心。 他坐到床邊,拿出買回來的粥,舀出一勺喂到他嘴邊。 勺子碰到嘴唇時,余一才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驚嚇著彈起,江卓拿著勺子的手被他下意識推開,那一口粥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蹭到了江卓的前襟上。 江卓蹙起眉頭,似乎是有些不開心了:“你不餓是嗎?” 余一看著和江卓深色T恤上的白色污漬,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反應(yīng)過度了,轉(zhuǎn)身爬到床頭給他拿手紙。 睡裙的長度將將遮蓋住他圓潤的臀部, 余一轉(zhuǎn)身的動作讓他石榴裙下的春光在江卓面前一覽無遺。他穿著配套的女士內(nèi)褲,蕾絲花邊像是精致禮品的包裝帶,內(nèi)褲里面包裹著的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江卓吐出一口濁氣,攥著他的腳踝把人拉回來,順著他腿部的肌rou線條向上探進他內(nèi)褲里邊,肆無忌憚地掐捏著他的臀rou。 “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余一似乎想起來上次被他支配的情欲,不動聲色地掙扎了一下:“餓。” 江卓突然很大力地掐了他屁股一把,把余一拎起來面對著他坐下,聽起來更生氣了:“那你躲什么?嗯?怕我?” 他又換了個一次性勺子,舀出一勺,裝模作樣地吹了一吹,遞到余一唇邊,命令道:“張嘴?!?/br> 余一卻像是嫌惡一般地偏過了頭。 江卓看他這般,終于也裝不下去了,一只手鉗住他的下顎迫使他張口,一邊喂了口粥進去。他像是知道了余一的顧慮,戲謔地開口:“怕我下毒?” 余一臉頰被捏得吃痛,掙也掙不開,帶著薄怒瞪了他一眼,可惜江卓絲毫沒被他挑釁到,反而加大了手勁。 “我不會殺你的,要下藥那也是媚藥,”江卓一邊喂他一邊說,“不過你根本不需要那些,我一根手指就可以讓你sao得浪叫?!?/br> 他感到余一似乎愣了一下,隨即變本加厲地一點點去吻他嘴角的米湯。那里有道細小的裂口,是昨天口他的時候撐開。 江卓的動作溫柔而又深情,可說出的話卻下流又yin蕩。 “你知道你下面的水有多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