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人雋要過生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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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枝玉親了他一天。 他單親還不夠,還要楚人雋主動親。 他一覺睡到半夜才醒,身后有亮光,大概楚人雋在看手機。燕枝玉愣了片刻,那些“爸爸”“主人”一股腦讓他想起來。 他默不作聲,xuerou卻收縮著絞緊了下性器,簡單的快感又蔓延開。 ……!! cao! 心里連罵臟話,燕枝玉羞憤欲死,不動聲色。楚人雋手碰上他腦袋撫了撫,他實在不好意思抬頭。 “……別摸了,你先出去。” 楚人雋悶笑了聲,愈發(fā)想逗弄他。索性把他摟的更緊,身體貼上他。 燕枝玉還在心里羞恥,緊接著被攥住腰狠往下一送,“嗚?!別……??!” 他手慌亂中緊抓住被子,那一下發(fā)了狠,直接讓他爽的腿軟,“剛睡醒……別弄!別!……好主人唔!” 楚人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嘴上溫溫柔柔哄著可手勁奇大,燕枝玉剛醒就被壓在床上狠cao了一頓,yin言浪語半點沒叫他少講。最后他即將射了卻又不弄他了,燕枝玉自己摸他又不同意,只能自己把屁股送上去求對方caocao。 事罷,燕教授總算下定決心禁欲。 他手指都不想再動彈半分,鼻音稍重。爽是爽到了,虛也是真要虛了。 他滿臉眼淚,“這幾天不做了,要廢了。” 露著半張背,背上全是吻痕與掐痕,楚人雋撫撫他后頸。 燕枝玉死活不要起身,硬生生又躺到凌晨天未亮。 他們退了房,大姨叮囑著爸爸務(wù)必帶孩子去大醫(yī)院看看,被爸爸一口應(yīng)答下來。 縣城鄉(xiāng)下有間廟,種了滿懷的樹,現(xiàn)在看開的依舊好,燕枝玉沒認出那是什么樹來。 他在堂中神佛前第一次虔誠下跪,天還黑著。 得益于楚人雋不拜,如若對方在的話他反倒沒了膽子。他閉上眼,發(fā)絲沾染到香爐中掉落堂前的灰燼。 求諸天神佛,不吝嗇憐憫慈悲。 楚人雋站在門外看他,安靜柔和,仿佛與一切自然渾然一體。 這是座破廟了,十年前燕枝玉就沒聽說過這兒,大抵那之前就廢了。他不清楚這兒怎么會有寺廟祠堂,也不清楚這兒是否曾經(jīng)有過僧人虔誠。 硬要講的話,燕枝玉也算不得真就是個信徒。 他信佛亦信道,連西方各教都信些。換種說法,只要是叫人能心生信仰依存的神,他都能叫自己也同樣去信奉。 信仰與供奉,在他看來無疑是至高至潔的情感。 雜七雜八的,他也就不愿意想了。 這兒沒什么香火氣了,它真的破敗陳舊,仿若下一刻就會消失進光斑里,和一切陰冷徹底告別。 這趟旅程結(jié)束的輕而易舉,與其說是為拜佛,倒不如說是散心。 “來一趟,除了換個地方zuoai外什么也沒干成。” 他講,撫了撫大衣沾染的灰塵。 實則不然,他做了不少從沒干過的事兒。比方那年過后他再也不敢回去校里,即使對這兒還有些懷念,他也覺得自己惡心不配來這兒。 再比如這次。 他希望自己還算心誠。佛祖大人大量,寬恕他這一回吧。 “你拜佛了,這也不夠嗎?” “你沒拜。”燕枝玉勾唇。 “你又不是佛,我哪能算真心實意啊?!?/br> 瞥他一眼,“油嘴滑舌。” “不愛聽?” “……湊合?!?/br> 廟在山腰處,山倒不高,只臺階多了些。 四周安靜,唯兩人腳步聲。 與其說轟轟烈烈著像里一樣報仇,打壓啊收購啊之類的。燕枝玉更喜歡自己藏起來,叫人們都找不見他。 報仇多沒意思,逃避才是上上簽。 楚人雋雖與他性格大相徑庭,不過也隨他去了,橫豎有自己叫他吃不著虧。 “真沒意思?!?/br> “嗯?” “我是說,這一趟真沒意思。” “那你還笑。” 燕枝玉不回他了,扭頭看車窗外面,弧度長久不散。 梁宥之給他發(fā)消息過來。 梁(暗場):楚人雋要過生日了啊。 梁(暗場):給你提個醒,以防萬一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