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陰至陽爐鼎體質(zhì) 莘重殿面見四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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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名門仙首,被尊稱為羽巒真人,受萬人敬仰,戚盛安并非一心向道,天祈宗的很多長老亦如是。他們更多只是有著自己私心,而于修煉一途更有天賦的普通人。 十年前,修真界已有靈氣枯竭之兆,雖然名門大派均坐落于靈氣豐盈之處,并未受到太大影響,但很多小門派卻難以為繼,新一代人才凋敝,魔種們蠢蠢欲動。戚盛安與眾長老卜出一卦,問的是當(dāng)今局面如何打破,卦象坎上乾下,正是需卦,有“明珠土埋日久深,無光無亮到如今,忽然大風(fēng)吹土去,自然顯露有重新”之意。又知破局之人將遇諸多坎坷,又能破而后立。 于是戚盛安依卜算出的方位尋找,尋至一偏僻小村,尋到一滿身靈光,天生仙骨的少年。 他眼光何其毒辣,一看便知少年骨骼異于常人,乃是至陽之軀;觀其經(jīng)脈,卻是純陰之體,陰陽相合,一旦步入修煉之道,修為必是一日千里。 而且,還是個極佳的爐鼎。 戚盛安沒有用過爐鼎,并非是因為他有多正人君子,而是靠爐鼎堆積上去的修為大多虛浮,而好的爐鼎更是可遇不可求,倘若來者不拒,對修行不但沒有益處,反而多有損害。 但是面前這人卻不同,史上記載的極品爐鼎不僅助長修為,還可改善根骨。戚盛安知道這少年不會比那差。 他見少年家庭雖貧苦,卻無比和樂,掐指一算,便毫不猶豫地下了術(shù)法,不出意外,隔天少年的雙親便沒再出現(xiàn),少年挖了一天的墳,汗水和淚水混雜在一起,身上手上全是泥土。戚盛安在暗處靜靜等著,看少年被混混辱罵毆打,被揍到爛泥堆里怕都爬不起來,渾身是深深淺淺的傷口和淤青,卻不得不撐著去撿柴火。米糧也被混混搶了,拿不走的也被揚進沙子泥土。 他還看見有幾個混混獰笑著去摸少年的臉,扒拉他被撕破的衣服,少年發(fā)起狠來,不管不顧地毆打撕咬,方才逃過被入侵的命運。 只是娘親一針一線縫好的衣服卻終究破了,家中有些價值之物也所剩無幾。 少年變得越發(fā)沉默——有誰能和他說話?他一瘸一拐地上山,又毫無所獲地回來,只得去別戶人家要飯吃,卻被嫌晦氣趕出來,被餓得差點昏倒在地,不得不去和野狗搶被倒掉混著泥的殘羹冷炙。 這樣過了幾十日,少年才遇見把他從淤泥中拯救出來的人,離開了差點把他葬送的林土村。 戚盛安如同仙人般出現(xiàn)在他眼前,讓他填飽了肚子,把他帶離了苦難,還讓害過他的混混受到了終生難忘的懲罰。 于是世上少了個茍活于世,落拓不堪的少年,多了個驚才艷艷的顧清州。 彼時的顧清州雖尚年少,五官卻清俊,即便是少年也能令混混起心思。收拾妥當(dāng)之后,雖因饑餓有些瘦脫了相,但骨相甚好,目光清亮,使人見之忘俗。 戚盛安把顧清州帶回了天祈宗后,馬上宣布他為關(guān)門弟子,引得眾弟子又驚訝又嫉妒。他們看不出顧清州的特別,都不敢相信這個連煉氣期都不是的少年竟然被掌門瞧上了。 戚盛安這邊卻是恨不得想把顧清州藏起來。雖然他很想獨占顧清州,但天祈宗資歷最深的四個長老,他卻是瞞不過。卦象是由他們五人一同算出,顧清州的存在無法遮掩。戚盛安修為雖高,卻不能以一敵四,勢必要考慮長老們的感受。 而且其中兩位長老壽元將至,顧清州的出現(xiàn)與他們而言是可是救命的良藥,決計不會放過。 他們商討一番,決定共同培養(yǎng)顧清州,自然是以戚盛安為首。而顧清州的成長,必會讓他們的修為更上一層樓,那么靈力枯竭的影響便更算不得什么了。 而且,顧清州讓他們靈力大增,雖未必是正確的破局之法,但對他們卻是百利無一害。 于是顧清州的上山第一日,就被帶到了長老們面前。 雖說他生性沉穩(wěn)冷淡,但何時見過這么大的陣仗?面對救下自己又將自己帶回的師父還好,但素未謀面的長老會不會嫌棄自己?顧清州仍對自己抱有疑慮,雖然師父說他根骨好,但他還是不免隱隱擔(dān)憂。如果長老們看不上他,他會不會被趕下山?顧清州就這么忐忑著走到了清霄峰莘重殿。 他低頭站在門口,聽到門內(nèi)傳來戚重安低沉的聲音:“進?!焙蠓讲胚~步小心進入,他聽出師父的聲音比平時少了幾分溫和,多了幾絲威嚴(yán)。 顧清州目不斜視地往前走,莘重殿上鋪著靈鶴羽毛織就的地毯,踩在上面會發(fā)出輕微的沙沙聲。他走到殿中心,偷偷用余光掃視,除去上方坐的師尊,羽巒真人戚盛安之外,他左右分別坐著四位衣著不同的人,想必便是長老們了。他被這五雙眼睛盯得發(fā)慌,怕自己失了禮數(shù),于是一一行了大禮,道:“弟子顧清州見過師尊,長老?!?/br> “不必太過拘泥禮數(shù)?!逼菔残Φ?,“今日喚你過來,是讓你和長老們打個招呼,互相認識一番?!?/br> “清州,你先上前來。” 顧清州聞言上前,戚盛安伸出手,手心是一形狀古樸的龍鳳玉佩,龍須纏鳳羽,鳳喙叼龍尾,首尾相連成環(huán)形,其色微微發(fā)亮,靈光涌現(xiàn),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這便當(dāng)你的拜師禮吧?!逼菔彩疽馑斐鍪?,玉佩入手溫潤,一股熱流淌過顧清州心頭。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抿起的嘴角,一聲“謝過師尊”也微微顫抖。 他本想把那塊玉佩掛在腰間,但裸露在外總怕磕著碰著。于是妥帖地系在了頸間。紅繩半露,玉佩貼在心口處,溫溫?zé)釤?,把他冰涼的心軟化了幾分?/br> 戚盛安見顧清州把玉系在脖子上,滿意地勾了勾唇角。他如何不知顧清州這幾天來的變化,他的乖徒弟看起來冷漠堅定,實際上他雖然經(jīng)歷了人情冷暖,卻并不知人心難測。于是吃了點甜頭便像是得了天大的好處,看似堅冰,卻被火輕輕一碰就融了化了,心軟得像紙一般。 “這玉很適合你?!逼菔矟M意道,“清州,我給你介紹下長老們。” 顧清州隨戚盛安視線望去,右邊第一個位置上是一白發(fā)老人,修仙之人往往駐顏有術(shù),這人卻不然,干瘦的身軀和臉龐沾了幾分暮氣。 這便是天祈宗大長老了,他是如今中輩分最高之人,前些年傷了根骨,此時又壽元將近,于是顯露出幾分疲態(tài)。 大長老看向顧清州,略帶愁苦的臉上竟露出一絲笑意。他示意顧清州過去,顧清州依言在他面前站定,心里發(fā)虛,五指握拳。 “無需緊張?!贝箝L老寬慰,“再過來些,讓我看看。” “是?!鳖櫱逯荼闵斐鍪?,他的手修長蒼勁,雖然因干活變得有些粗糙了,但色如白玉,筋絡(luò)分明,好看得緊。 大長老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腕,枯瘦的手指緊緊扣住白皙的皮膚。另一只手順著手腕往上滑,把顧清州的袖子往上托了托。 顧清州只覺這令人悚然的觸感讓他起了雞皮疙瘩,他不敢抬頭,但仍能感覺到大長老不斷上下打量著自己,這目光帶著審視和他看不懂的深意,他維持著表面平靜,不斷安慰自己,不會發(fā)生什么。 見顧清州這副反應(yīng),大長老微微一笑,與戚盛安對視:“掌門慧眼識珠,不收弟子則已,出門一趟便撿了這么顆珍珠來,日后好生打磨,必成大器?!?/br> “那是自然。今后煩請長老們多加照拂清州了?!?/br> 大長老終于松開了他的手,這是承認自己了,顧清州微微松了一口氣,又有些欣喜。他小小后退了一步,并沒有注意到大長老收回手后輕捻手指,仿佛在回味什么。 “哦?這小子當(dāng)真值得你們?nèi)绱???/br> 顧清州循聲看去,只見是個年輕男子,他一身紅衣華貴張揚,看上去不過二十有余,卻坐在四位長老中第二尊榮之位。 “人都在眼前,二長老與其質(zhì)疑,不如親自看看?!逼菔惨庥兴傅馈?/br> 二長老切了一聲,誰又不是明知故問?只不過想先仔細看看這小子罷了,剛才他可見那個老不死的摸了好幾把呢。 他看向顧清州,這少年剛被占了幾下便宜都不知道,果真是天真青澀的很。這種人玩起來,可是比熟知風(fēng)月的帶勁不少。 更何況他還是個完美爐鼎呢? 顧清州走到二長老面前,雖然二長老神色話語都比大長老隨意得多,但顧清州卻不敢怠慢,與大長老帶給他的陰冷深沉感不同,這位二長老的攻擊性更強些,雖然他一直笑意盈盈,一副隨和模樣。 只見面前的紅衣男子輕笑一聲,合攏手上持著的錦繡紅華扇,他站起身來,竟是比顧清州高了一個頭,“站好了。”聲音低沉酥啞,也是含著笑的。他用扇柄往顧清州頭頂,耳垂,鎖骨,心臟處各輕輕一敲,觸感近似于無,好似一片花瓣吻過。但顧清州身上被敲到的地方泛起直叫人發(fā)瘋的熱意和癢意。又轉(zhuǎn)瞬消失,仿佛這一切都是他的錯覺。 “果真是頂好的苗子?!?/br> 三長老四長老見狀也蠢蠢欲動,三長老是有富貴之相的中年發(fā)福樣子,這人極為奇特,乃是以錢財入道,天生大肚,財運通天,于是負責(zé)天祈宗賬務(wù)。這個境界的人本來可以稍稍改變體態(tài),他又何嘗不想變一副瀟灑帥氣的樣子。但改了樣子修為與運勢竟大不如前,無奈只好作罷。 四長老亦是壽元將至,但他未受過大長老那般傷及根骨的重傷,只是停留在元嬰太久,修為停滯不前。他面容深邃俊逸,高眉深目,身軀也是四人之中最為孔武有力的,鼓起的肌rou將衣服頂了起來,顯然是于體修一道頗為擅長。 他們二人,前者仔細看了顧清州的手相,三長老粗短的手指將那雙手揉捏了一番,信誓旦旦道顧清州是富貴命,有他昔日之風(fēng)。后者查看了他的肌rou,嘆道顧清州昔年條件不行,沒有好好煉體,日后得好好彌補。 顧清州道謝稱是。 “長老們都很喜歡你?!逼菔残Φ溃斑€不好好謝過他們的大禮?” 什么大禮?顧清州一愣,下一秒?yún)s失了意識,直直往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