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奴隸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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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沒有在這件事上說謊,他確實只是公事公辦來給新來的奴隸做體檢的。 照理說按照醫(yī)生的資歷不該被這樣的小事麻煩,但由于上頭打了招呼要特意關照,醫(yī)生不得不為這個奴隸的健康問題負責。 確實很帥,沒有白費那位大人物費盡心思也要把人弄進奴隸島來調(diào)教的苦心,醫(yī)生面無表情,其實已經(jīng)在心里吐槽加班一萬遍。 確認奴隸直腸沒有問題之后,醫(yī)生重新?lián)Q了手套,拿出灌腸工具來給殺手灌腸。 “啊,好多年沒做過這樣的事了,動作可能不夠輕柔,你多擔待?!?/br> 一袋專用洗劑被掛在架子上,汩汩液體順著軟管流進殺手的身體里。大概體諒他是新來的,灌腸液劑量不算多,但液體倒流注入體內(nèi)的異樣感已經(jīng)足夠強烈。 殺手呆在原地。 這樣的行為性暗示太過明顯,他再不明白就顯得有點蠢了。 所以,幕后黑手暗算他,是為了要把他弄上床? “喂喂喂,不是吧,你們的老板對我有非分之想不成?”殺手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何時招惹了這樣的風流債。 “......”,冷漠的醫(yī)生一句話也不肯多說,他看著一袋液體被悉數(shù)灌完,便抽出細長的軟管,往他身體里塞進一個體積適中的肛塞,而后摘掉手套洗手拿著血液樣品等東西沉默著離開了。 醫(yī)生一走,又只剩下滿室的寂靜,更讓鎖鏈的叮當聲顯得格外刺耳。沒了外人,殺手不再苦撐,灌腸液帶來的痛苦令他難受地弓起了身體,額頭和鼻尖也滲出晶瑩的汗水。 小腹的絞痛尚在忍耐范圍之內(nèi),只是便意實在令人尷尬。 殺手二十多年的生命里還從來沒有過這種被液體倒灌入體的經(jīng)驗,他被仰面鎖在臺上,懷疑了一下人生。 一周前,他還是賞金榜上排行第一的殺手,聲名赫赫、所向披靡,在南美燦爛的陽光下肆無忌憚地撩撥小姑娘,不曾想一轉眼就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囚徒。 他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殺手緊緊閉上眼睛,試圖將陣陣襲來的疼痛咬牙吞下。 剛從麻醉針帶來的昏迷中蘇醒過來,腦袋還有點疼,身體素質(zhì)也不在巔峰狀態(tài),殺手冷靜地估量了一下形勢,決定還是先蟄伏一段時間,等摸清楚情況再做打算。 醫(yī)生離開已有近一個小時,徹底喪失時間概念的殺手恍惚覺得,如果不是有這個可惡的肛塞堵塞著,哪怕他體質(zhì)和耐力都比普通人強得多,此刻也已經(jīng)毫無尊嚴地失禁了。 大概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殺手苦笑。 室內(nèi)通風系統(tǒng)帶來的微弱涼風一陣陣吹過他裸露的肌膚,令人心寒的背叛和晦暗不明的幕后黑手都令殺手感到難以言喻的寒冷。 房門“喀嗒”一聲打開,飄進一股獨特的香味。 白松香與苦橙葉的味道,思考著來龍去脈未曾睜眼的殺手苦中作樂地想,是個年輕人。 果然,推門進來的青年看著不過二十出頭,穿著一板一眼的西褲皮鞋,只是袖口挽了幾道,顯得沒那么無趣。 “連眼睛都不睜開,這種傲慢懶散的態(tài)度是要受罰的。” 這聲音十分清朗,殺手終于睜開眼睛看向他,驚覺這人居然長得不錯。 高高瘦瘦,有種處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清冷又高傲的氣質(zhì),是他喜歡的口味。倘若不是時機與場合都不合適,殺手大約是要邀請他一起共度春宵的。 只是手里拿的東西太不可愛。 殺手定睛一看,這年輕人手里居然拎著一根黝黑的鋼柄教鞭。 “大名鼎鼎的Bir先生,你好?!鼻嗄晡⑽⑿α似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調(diào)教師,鐘鳴?!?/br> 調(diào)教師?Bir皺起眉。 鐘鳴又道:“啊,也就是說,你在島上的這段時間,就由我來負責調(diào)教,直到你變成一個非常聽話懂事的好奴隸?!?/br> 他的語調(diào)不疾不徐,足以使殺手聽清每一個音節(jié),但Bir還是將這句話咀嚼了三四遍,才難以置信地提問:“奴隸?!我說,你們確定沒搞錯嗎?” 販賣性奴這種黑色貿(mào)易對常年混跡于黑暗中的殺手而言并不陌生,一時興起找性奴小男孩泄火的事情他也不是沒做過,只是怎么也想不到這種事會落在他自己頭上。 “委托契約上寫的是殺手Bir的名字沒錯,”鐘鳴神色平靜地說:“委托人囑咐我說你是個狠角色,不過請放心,我一定會賭上畢生所學,把您調(diào)教成一個合格的小賤貨,再送到您的,主人,手上的?!?/br> 不等Bir有什么反應,他又自顧自地說道:“第一步,先檢查一下您的性功能如何?!?/br> 語氣甚至十分彬彬有禮。 隨后他伸出手,緩緩在殺手裸露的下體處揉搓起來。 下體的快感和腹中的疼痛夾雜在一起襲來,Bir在鎖鏈中艱難掙扎,呢喃地罵了一句“你這婊子”。 鐘鳴聽了也沒多大反應,只是挑了挑眉,繼續(xù)用熟練的手法將那東西挑逗出了非??捎^的尺寸。 不愧是專業(yè)人士,在鐘鳴手里不出三分鐘,那柱體已經(jīng)完全勃起,連頂端都脹得通紅。 “看來沒什么問題,這么敏感的體質(zhì),你的主人會滿意的。” Bir現(xiàn)在一聽“主人”這個詞就頭疼,但好歹也推斷出了一點有用的信息——既然這些所謂的“調(diào)教”有特定的受惠者,那么自己就不是被無差別地捉到奴隸島上來的。 思來想去,大約只有從前惹了仇的人,礙于“萊茵河名單”條款而無法明目張膽地殺了自己,只能先讓自己“失蹤”,而后極盡羞辱來達到報復的快感。 媽的,誰會用這么曲折的手段。 他這一分神的工夫,下體便軟了下去,鐘鳴沒再撩撥,只是輕輕地嗤笑一聲,拔出了布萊爾后庭里的肛塞。 嘩啦—— 從無敗績的殺手Bir先生,在比自己小那么多歲的“小男孩兒”面前,失禁了。 這下子來得實在太過猝不及防,Bir腦子里一片空白,世界徹底崩塌了。 鐘鳴神色不變,微笑著說:“啊,你可真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