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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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嗞——” 手下人將水管接在墻邊的水龍頭上,而后擰開了水閘。 冰冷刺骨的水緩緩注入鐘鳴手中的那根黑色橡膠管,這位調(diào)教師隨手試了試水槍噴頭的沖刷力度,而后帶著一些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向角落里被束縛著的Bir。 “尊敬的殺手先生,關了這么多天,我們來洗個澡吧?!?/br> ……你管這玩意兒叫洗澡嗎。 Bir額頭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跳,隨之便猝不及防地被冷水澆了滿頭。 他赤身裸體地被關在地牢這么些日子,已經(jīng)可以適應略低的環(huán)境溫度,可水槍中噴出來的水引自地下,還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涼氣息,每沖過一處,都讓人頭皮發(fā)麻、血液如被凍結(jié)凝固。 Bir屢次抬手試圖去擋,可地牢狹窄低矮,他根本站不起身,動作就有些笨拙,總被鐘鳴戲弄似地找到更加脆弱敏感的身體部位進行攻擊。在高壓沖擊的寒冷和刺痛下,他終于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句“cao”。 鐘鳴聽到了這句夾在劇烈沖刷聲中的咒罵,繼親眼目睹殺手失禁之后,這是他第二次見到殺手先生的狼狽樣子,因此毫不生氣,甚至還有點欣慰。 畢竟Bir盛名在外,不是誰都能看到他這副如落湯雞一般濕淋淋、在鎖鏈下徒勞閃躲的模樣。 越強大的人,落魄時越性感。 鐘鳴背光站在門邊,手里持著那把高壓水槍,如玩弄落入陷阱中的凄慘動物般將Bir周身沖了一遍,而后略調(diào)小了手中水槍的流速。 高壓帶來的尖銳疼痛倏爾緩解些許,就在Bir以為這場滑稽的折磨終于要結(jié)束的時候,鐘鳴微笑著發(fā)出了下一個指令。 “愉快的玩耍時間結(jié)束,接下來,請您跪好,分開雙腿,挺胸抬頭,雙手向后握住腳踝?!?/br> “……?”Bir在腦中艱難地幻想了一下鐘鳴所要求的姿勢,于是腦袋里最后一根理智之弦也“啪”地一聲斷掉了:“你這婊子在想什么屁吃,帶著你的高壓水槍再你媽的見吧——!” 成名之后,他其實很久沒罵過臟話了,但以眼下這種場面而言,再不發(fā)發(fā)飆他大約要憋瘋掉。 簡直太窩囊了。 莫名其妙地身陷進一個莫名其妙的島,被人暗算不提,還要接受“成為性奴”這樣恥辱的事,在重重包圍之下被個年輕人用高壓水槍玩得團團轉(zhuǎn),活像個困在玻璃箱里的耗子,一個隨人捉弄的玩物。 單就鐘鳴的臉色,旁人看不出他是否已被這看起來“脾氣挺差”的奴隸激怒,他只是又揮揮手,把Bir一頭棕發(fā)打濕,使他看起來更為凌亂了一些。 “再給你一次機會,跪好,分開雙腿,挺胸抬頭,雙手向后握住腳踝,完全展示你這具骯臟yin蕩的身體來讓我進行沖洗?!?/br> 他語調(diào)略顯低沉,而殺手沒有絲毫當場屈服的打算。 于是水槍壓力再次調(diào)大,從鐘鳴手中釋放出強烈的柱狀水流進行沖刷。 ——對著Bir雙腿間最脆弱的中心地帶。 “嘶——!”Bir被劇烈的刺痛嚇了一跳,慌忙地抬手試圖去擋住這渾身上下最為敏感最弱的地方。 昏暗低矮的地牢里鎖鏈“嘩啦”響了一聲,而后殺手先生悲憤地發(fā)現(xiàn)——窮盡他全身力氣、窮盡這困住他手腕鎖鏈的長度,也剛好!捂不到! 這該死的、cao蛋的地牢! 鐘鳴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動作,輕輕地嗤笑一聲,手上動作沒停,在Bir開始試圖并攏雙腿以抵擋水流的時候掐準時機攻擊他的大腿根部,不出一分鐘,癱軟的大腿肌rou令殺手短時間內(nèi)已無法再將雙腿合上。 Bir咬牙,吸了一口涼氣,強行分出一股心神來思忖目前狀況。 敵人掌握了太多的主動權,更以重重桎梏令自己反抗不得、難以逃脫,任何動作都會被站在遠處的那個年輕的混蛋輕易破解,要不還是服個軟吧。 幼時他因刺頭一般的性格,在組織里沒少受到針對,適時服軟這本事還是明鶴教他的。 想想又十分難受,Bir嘆口氣,回憶鐘鳴方才重復了兩遍的要求。 他在激烈的水流下艱難屈膝跪在地上,露出身體最脆弱的私密處,看起來就像主動挺起身體去迎接鐘鳴手中肆虐的水流,并以得到主人的清洗為榮。 籠中獸終于半真半假地低下了他高昂的頭顱,鐘鳴上下晃了晃槍頭,把Bir目前軟垂的莖體來回捉弄,上上下下地挑逗。 殺手口中忍不住低低呻吟,雖然痛,但鐘鳴手法實在過人,逐漸讓他在疼痛與快感的糾纏下緩緩勃發(fā)。 高大的奴隸身下那物已經(jīng)脹出十分可觀的尺度,閥門“嘰——”地一聲關上,鐘鳴丟開水槍,叫手下把人拖出來。 數(shù)個年輕助手鉆進去將他身上鎖鏈解了,押出來按在外頭走廊地上跪好,等著鐘鳴再處置。 Bir在高壓水槍近一個小時的折磨和戲弄中已經(jīng)精疲力竭,久處地牢乍見天光,渾身浸了水的皮膚都開始發(fā)癢,眼睛也十分不適,但雙手被抓在身后,連將糊進眼睛里的、已經(jīng)濕透的一綹頭發(fā)撥開都做不到。 鐘鳴兩步走到Bir面前,用穿著皮鞋的一只腳搭上他方才飽受折磨的yinjing,不輕不重地踩了幾下。 Bir抬起頭,與鐘鳴對視。 “做個乖巧聽話的奴隸,可以得到相對溫和的待遇?!辩婙Q踩著那根尺寸傲人、青筋突起的雄偉莖柱,道:“你被我弄勃起了,殺手先生?!?/br> 被關得煩躁到想毀滅世界的情緒被高壓水槍一通澆滅,Bir忽而產(chǎn)生了一種十分厭倦的情緒。管它什么羞恥心呢,他想,這些人想聽什么,我就說什么好了。 于是半笑不笑地恭維道:“您技術高超?!?/br> “這根過去讓你引以為傲的yinjing,會成為你的主人最好的玩具。”鐘鳴看出了他的煩和累,繼續(xù)羞辱道。 Bir回:“我的榮幸?!?/br> 走廊盡頭。 “組長?組長?您都看半天啦!還有活呢!” 追緝組的年輕小伙子抖抖手中三指粗細的黝黑長鞭,用軟布蘸了酒精將鞭子上的血漬擦拭過三五遍,遞回給組長Max。 Max接過自己行刑常用的那根鞭子,目光卻沒從遠處剛被拖到走廊上來的Bir身上移開。 他抖了抖手中方才因鞭殺逃奴而染了血跡的外衫,喃喃道:“他可真辣?!?/br> 又默默在心里補充了一句:“還有點眼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