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品(三)
張澤是在自己房間里醒來的。 身上被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但他還是感到一種說不出的黏膩感。想到先前在實驗室的經(jīng)歷,張澤額頭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動,就算他不敢相信身上多出了一個器官,但他現(xiàn)在也無法忽視來自下身的怪異的痛感。 手腕撞到床沿發(fā)出一聲脆響讓張澤一驚,一抬手發(fā)現(xiàn)手腕上被戴上了一個手環(huán),手環(huán)反射出金屬的光澤,像是銀制的手銬,卻沒有任何開口,指腹順著表面摸一圈,也沒有連接的痕跡。張澤嘗試了一會兒,最后不得不放棄將它解開的想法。 躊躇了片刻,張澤緩緩將手伸向下體,突然的腳步聲讓他警覺起來,他的聽力一直很好。意識到人是找他來的,張澤驀地停下動作,快速從床上站到地上,環(huán)顧四周想找個傍身的武器,他可不想再被抓去做什么實驗,他本就不該在這。房內(nèi)陳設簡潔,幾乎沒有多余的物件,張澤只好抓起椅子,靠近門側。 椅子是金屬做的,拿在手中有一定分量,他想到之前的實驗人員,一個個都弱不禁風的樣子,自己應該是可以打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抓緊胸前的椅子,背部緊貼在墻上,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了起來。 門開了,來人前腳剛踏入,張澤就咬著牙狠狠砸下手中物件。本以為這一擊萬無一失,可手腕卻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并且迅速蔓延至半個胸臂,張澤手一松,椅子從手中脫了出去。 “博士!”門邊傳來焦急的驚呼。 堪堪躲過劈頭蓋臉砸下的椅子,額角上還是被尖銳的椅腳擦傷了。博士淡淡地揮了揮手示停想上前幫忙的人,蹲下身看著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的張澤。 張澤掙扎著想支起身體,但一股電流瞬間由手腕傳遞至四肢百骸,他剛剛跪起又被擊倒在地。 “別白費力氣了。“冰冷的聲音擊垮了張澤的防線,“這個手腕的功能可不簡單,你不想受罪就老實點?!辈┦磕贸隹刂破鳎趶垵珊逛逛沟哪樓盎瘟嘶?。張澤顫顫巍巍地伸手試圖夠到控制器,身前的人卻突然起身讓他抓了個空。 “把他搬到床上去?!辈┦烤痈吲R下睨視了一會兒張澤掙扎的慘態(tài),轉頭命令身后一直默默圍觀的兩人。 “是?!盇和B連忙上前架住男人的手臂。張澤本來就不輕,加上剛剛幾度電擊耗盡了力氣,整個人癱軟地就像棉花,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了支撐著他的人身上。兩人吃力地連拽帶拖,終于將幾近昏迷的男人弄到了床上。 博士上前褪去張澤的褲子,張澤光裸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yinjing雖然疲軟著但還是能看出可觀的尺寸,體毛稀疏,看起來干干凈凈。 分開張澤的腿,撥開yinjing露出底下的xiaoxue,此時接觸到冰冷的空氣正一下一下地收縮。博士并起兩指伸入xue中隨意地擴張了兩下,發(fā)出細微的咕啾聲。 博士輕輕松松將張澤分開的腿架到彎曲的手肘中,轉頭提醒身旁的A:“別忘了記錄?!盇擺好紙筆,點了點頭。 博士解開褲帶,手握yinjing緩緩擼動,明明是非常yin穢的場面,但博士眉眼平淡無波,白皙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白大褂下手臂的起伏蝴蝶骨撐起精致的幅度,竟呈現(xiàn)出一絲優(yōu)雅。 半勃的yinjing抵住翕張的xue口,guitou撐開肥厚的yinchun頂入xue中。身下的人有清醒的跡象,開始掙扎起來,雙腿亂蹬,結實的腿部肌rou蹭著身前人的腰部,博士不喜地掐住張澤的腿根,指尖施力按壓之前因為拖拽形成的淤青,疼痛很快讓還懵懵懂懂的人安靜下來。 停頓了一會后,博士擺動腰肢又深又重地cao進狹小的xue中,高熱的xuerou立刻層層疊疊地吸附上來,吮吸逐漸膨大的yinjing。guitou剮蹭著敏感的內(nèi)壁,軟rou顫縮著擠壓柱身,張澤的腰部不自覺地拱起,眉頭擰得像是打結,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呻吟,臉上密密麻麻掛著冷汗,眼神虛空,像是身陷醒不過來的夢魘。 博士的yinjing并不像他本人一樣秀氣,血管盤踞在紫紅色的巨物表面,像是一種刑器。xuerou抽搐著試圖排出體內(nèi)的物件,血管跳動熨帖著內(nèi)壁,反倒是將其裹得更緊,渾圓的guitou抽插間頂在盡頭的軟rou上搗弄,酸軟感從身體內(nèi)部傳遞至四肢,張澤甚至無意識地迎合著擺動胯部。 guitou再一次狠狠撞上宮頸,壓著軟rou一寸一寸向內(nèi)挺進,張澤朦朧的眼睛恢復了一絲清明,內(nèi)臟被頂撞的恐懼讓他嗚咽著掙扎起來。 “別……別撞那里”男人的聲音染上了哭腔,雙手無助地亂推。 雖然張澤掙扎的幅度不大,但確實影響到了身上人的動作。B在博士的示意下上前摁住了張澤的手臂。張澤整個人顫動個不停,肌rou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全身緊繃像是隨時準備暴起。 “博士,需不需要給他打一針肌rou松弛劑?!盉沉默了一會后問。 “沒這個必要,你測試一下他的后xue?!辈┦繏咭暳藘裳蹚垵墒竦哪?,拉住男人的手臂一扯讓他靠到自己懷里,將男人的后背展現(xiàn)給B。 B習慣性地抿了抿唇,似乎是在做心理建設。他脫下褲子,將還未勃發(fā)的yinjing頂在男人的臀尖上磨蹭,手指掰開飽滿的臀rou,由前面流出的yin液順著腿根淌到后xue,緊閉的xue口被泡得濕漉漉的,guitou抵住發(fā)軟的后xue,緩慢向內(nèi)頂進。 張澤瞳孔猛地一縮,恐懼地推著身前人的胸膛?!安荒堋笄竽銈?。”他哀求道,無所察覺掛滿淚珠的臉是多么狼狽。 yinjing還是不顧阻撓地進入了從未使用過的后xue,并不用于性交的器官被如此對待,撕裂的痛感很快超越了隱約產(chǎn)生的一點快感。張澤不管不顧地向前掙動,試圖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遠離后xue的折磨,卻由于坐在人身上的體位,身前人的yinjing一下捅進zigong。 “啊——”guitou深深卡進體內(nèi),guntang地灼燙著脆弱的軟rou,男人爆發(fā)出尖銳的哭叫。 guitou碾磨著顫縮的內(nèi)壁,一個深頂射進了zigong中。yinjing抽出發(fā)出“?!钡囊宦?,像是食髓知味的挽留,yin液隨著xuerou的蠕動咕啾咕啾地排出,而jingye卻一點也沒漏出來,微涼的液體刺激著高熱的宮腔。 張澤比博士高而且健壯,現(xiàn)在卻像被抽去了骨頭癱軟在博士的身上,博士推開胸前的人,起身給B讓出動作的空間,失去了支撐,張澤上半身重重摔入被單中。 B扶著張澤的腰大開大合地cao干,yinjing撐開抽搐的xuerou在甬道內(nèi)抽插,xue口緊繃到幾乎沒有褶皺,卻又沒有流血。在毫無章法的cao弄下,張澤反倒有了反應。 “呃……”陌生的快感讓張澤呻吟出聲,yinjing抽插間帶出紅艷的軟rou,淺色的柱身泛起潮紅,汗珠從B的額角滴下,濺落在身下人肌rou線條明顯的背部。 yin液因為長時間搗弄被打成了泡沫,黏糊糊地粘滿蜜色的臀部。最后一個深頂,guitou抵著顫縮的內(nèi)壁射出jingye,隨著yinjing的撤出,xue口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濁。 腰間的力一撤去,男人立刻癱倒在床上。身邊傳來整理的悉悉索索聲,張澤遲鈍地意識到終于結束了。 門被合上的剎那張澤感受到一絲同情的目光,但很快房間里就剩張澤一人了。 房間里安靜地只剩張澤的殘喘,他的骨頭像被打碎了重組,全身酸痛難忍,床單被亂七八糟的液體浸濕,冰冷潮濕地黏在身上。 他在床上躺了很久,最后終于拖著自己破碎的身體走進了浴室。蓮蓬頭的水灑在身上,他咬著牙將手指插入宮口,狠狠地攪動著讓留在體內(nèi)的jingye流出,被凌虐的軟rou抽搐著排出混著血絲的濁液。熱水激起腥甜的水霧,若有若無地縈繞在鼻尖,令人作嘔。張澤猛地一拳打在瓷磚墻上,留下清晰的拳印。 他一定要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