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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墨無痕心狠狠一縮,那被揉開的、可恥松懈下來的xue口不由跟著緊縮了縮。 可惜,剛鎖緊就被那惡劣的手指強(qiáng)硬地抵開長驅(qū)直入,略寬短的拇指狡猾地同時(shí)鉆進(jìn),輕巧一撐,緊閉的xue口徹底敞開一個(gè)歡迎攫取的門洞,冷風(fēng)順勢鉆了進(jìn)去。 墨無痕被涼得一顫,高抬的腿禁不住地一抖,想動彈,掙開束縛,卻反被另外一條鎖鏈吊起。 不…… 墨無痕下意識搖頭張口,那作惡的唇舌便從側(cè)方堵了上來,濕滑、異于常人的冰涼、好似蛇舌,危險(xiǎn)又yin穢地拉扯出他的舌頭,掉于嘴邊重重糾纏。 涎水抑制不住地外淌…… 身上又多了一只手在或重或輕地?fù)崦嗄笾厍澳莾牲c(diǎn)挺立堅(jiān)硬如石子的豆豆受到重點(diǎn)照應(yīng),又刮又掻,又揪又揉,數(shù)不清的多重刺激激得兩點(diǎn)越發(fā)硬挺,無比麻癢,細(xì)細(xì)密密好似有千只蟻蟲在爭先恐后地叮咬著…… 熱…… 癢…… 麻…… 盡數(shù)交織著,在胸腔內(nèi)鼓動著,奔涌著…… 墨無痕受不住地又是挺胸想要更多,又是惶恐不安地后縮,他想搖頭,想動彈躲避,可是他的下顎被箍著,唇舌被霸道yin邪地侵占著,腰身更是被莫名多出的綢緞牢牢束縛在原地,令他動彈不能,躲避不能,只能被迫接受著這些侵占。 手還在作惡。 在他身上亂揉亂摸著,力度有時(shí)很重,重得墨無痕直想抽氣討?zhàn)?,有時(shí)又很輕,宛若數(shù)根輕羽戲弄地滑在身上,所過之處帶來的酥癢匯聚成密密麻麻的快意,激得墨無痕氣息越發(fā)沉重急促,眼角淚珠一瀉而下。 后xue手指也在這時(shí)又多了一根。 拇指退了出去,換做另外三根長短相近的手指在體內(nèi)肆虐。 沒有章法,像是故意般橫沖直撞,又摳又挖,一會撐開一會收攏,似是在試探內(nèi)壁的彈性,又像是在摸索著什么,大張旗鼓。 xue口不住收縮,可除了一再吸緊那作惡的三根手指,一無是處,反倒招來一道輕輕巴掌拍在臀rou上,似乎在說,別急。 墨無痕羞恥極了,喉間深處發(fā)出羞憤的嗚咽聲,卻因唇舌被糾纏著而無法吐露,眼尾、耳根染上羞惱的緋紅。 但更讓墨無痕羞憤難當(dāng)?shù)氖牵硗庖恢辉谏砩先嗄笞鲪旱氖纸K于離開了胸口,徐徐向下,滑上了他的腰側(cè)。 那個(gè)烙印,墨無痕視作一生恥辱的烙印,卻在這時(shí)受到額外憐愛—— 一筆一劃,冰涼的指腹在極輕地描著邊,像是欣賞,又似欣慰滿意,反復(fù)流連勾勒,令得那塊肌膚漸漸發(fā)出羞恥的guntang。 猶記得,當(dāng)初剛被刻上字的時(shí)候這塊地方也是如燎原般guntang炙熱。 “無痕,別怕,本宮會親自動手的。在這里烙下我的烙印,從今以后,你就算是死都只能是我殷晉堯的人?!?/br> “墨無痕,你在干什么!呵,你以為剜去一塊rou就能消掉本宮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別天真了,這輩子,就算本宮玩膩了,你也永遠(yuǎn)都是本宮的東西,這烙印,你永遠(yuǎn)都別想除去。” “記著,你,是本宮的東西,是我殷晉堯的東西,沒有本宮的允許,你再敢動它一下,本宮就在你臉上刻一個(gè)?!?/br> “看你這表情,似乎還挺期待,甚好,本宮這就成全你?!?/br> 不、沒有、我沒有…… 不要,不要碰我,我不是,我不是…… 似是被灼到,墨無痕狠狠抽了一口氣,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另一條沒被束縛的腿不知何時(shí)恢復(fù)了知覺,狠狠蹬了起來—— …… “娘親,娘親,醒醒,餓,餓餓……” “娘親,醒醒……” 身體在搖晃,不屬于自己的溫度在胸膛摁壓游走著,一如夢中的力道,或輕或重,沒有章法。 墨無痕實(shí)在難以忍受,動了動手。 意外的,他能動了,意識一下回籠,墨無痕猛地睜開眼,就見那張讓他心驚膽戰(zhàn)、由衷恐懼的臉湊得極近,陰鷙冰冷的眸子緊鎖著他的臉,目光如蛇信,冰冷黏膩,徐徐滑過他臉上的每一寸…… 墨無痕的心狠狠跳了一下,下意識一推—— 殷晉堯輕易被推開,甚至直接摔倒在地,愣了會,委屈地癟下嘴,眼淚溢上眼眶,嗚咽了兩聲后便委屈地放聲哭了起來。 墨無痕被哭聲驚擾回神,這才意識到殷晉堯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殷晉堯,他傻了…… 悄然松了口氣,墨無痕起身下床,忽的想到什么,墨無痕忙撩起袖子看了眼手腕——沒有,再微微活動了下腰,沒什么問題,又狐疑地看了眼腳腕,依舊沒有問題。 難道真的只是夢? 可為何會夢到…… 墨無痕輕垂下眼睫,微微顫著,余光瞥見還在兀自傷心哭著的殷晉堯,眉頭不由蹙起。 “好了,男子漢哭什么。” 不就是被他推了一把么,他以前可沒少摔他。 殷晉堯哭聲一滯,閉上嘴,卻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嗚咽。 墨無痕被哭得心煩。 “起來?!?/br> 殷晉堯依舊坐在地上,垂著頭小聲抽泣:“疼……娘親疼……” 墨無痕何時(shí)見過殷晉堯這副模樣,有點(diǎn)無賴,又有點(diǎn)像是在撒嬌,鼻音濃重,軟軟糯糯,讓人實(shí)在沒法硬起心腸說什么重話。 即便,他們之間從不存在溫柔。 到底是看不慣,墨無痕過去把袖子遞給他:“起來?!?/br> 殷晉堯抬起一雙淚眼瞅了眼墨無痕,又看了眼把手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給他一只袖子仿佛根本不愿碰到他一樣,眼淚一下溢出,無聲地哭了起來。 墨無痕眉頭一下蹙緊,怎么又哭了…… “你——” “娘親是不是討厭我……”殷晉堯忍不住抽噎著出聲,聲音很是傷心,他同真正的孩子般左右胡亂擦著眼睛,可根本擦不干凈眼淚,沒多久就糊了一臉,那花貓樣兒,看得墨無痕有些忍俊不禁。 可殷晉堯哭得那么傷心難過,墨無痕實(shí)在不好當(dāng)著他的面笑出來,只能忍著,深吸了口氣,墨無痕違心道:“……沒有?!?/br> “騙人……”殷晉堯濕濕的眼睛盯著那只連手都不愿露出來的袖子,頓時(shí)更加濕漉。 墨無痕遲疑了下,攥著袖子內(nèi)側(cè)的手一陣收緊,還是有點(diǎn)過不了內(nèi)心那一關(guān),可對上殷晉堯那雙又委屈又受傷的眼睛,汩汩不止的眼淚一下接一下潤濕著那雙曾讓他又怕又畏的眼睛,他可恥地心軟了…… 白皙的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好似抽絲剝繭,從深灰色的袖管中伸出。 早晨旭日的光芒穿過窗子透進(jìn),打在墨無痕伸出的格外青白的手上。 殷晉堯坐在背光處,微微仰頭看著迎著日光的墨無痕,定定看著他嘴邊無奈的細(xì)微弧度,如癡了般愣著。 即便墨無痕只是穿著最簡樸的深灰色長袍,未經(jīng)打理的長發(fā)凌亂地披散在身后,那迎著光的精致面容,微微低垂?jié)饷艿难劢?,莫名紅潤的薄唇,也如一副最美的畫,深深印入殷晉堯的眼底心底。 “愣著做什么。”見殷晉堯只是盯著他瞧不動,實(shí)在受不了他那過分火熱的目光,墨無痕不自在地動了動。 生怕他是要收回手,殷晉堯急忙牽了上去,用力之大,墨無痕直接被他拉倒,摔在了他身上。 霎時(shí)間,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