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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記得自己當時看見秦豹帥氣地抽出彼此的腰帶往地上扔時,他內(nèi)心有一秒的遲疑要不要收好。 但兩個人很快就又吻得難舍難分,他就將這件事忘了。 后來從沙發(fā)做到床上去,他將秦豹抱起,落腳的時候,知道皮帶們就在附近,他也一時沒意識到要拿起收好。 禍端就這樣醞釀到了深夜……還是自己遭殃。 王總內(nèi)心一萬個懊悔,將皮條往墻角砸,自己疼到爬不起來,就伸手要秦豹幫忙。 秦豹還坐在床上呢,沒地方支撐力量,將王總從地上拉起一段距離就又拉不動了,重力的作用下,啪,又將王總摔了回去。 “啊——!”王總這次真的忍不住喊了出來,壓低了聲音,忍著痛,手指緊緊地拽著秦豹的手臂,捏著泄憤,讓秦豹也跟著吃疼地大喊,“王、王總……痛、痛、痛……”王總不松手,咬著牙將自己坐到的另一條皮帶也抽了出來,扔到墻角去。 再抬頭看向秦豹,想狠狠折磨對方的心情就又重新燃起了,只是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格外虛弱,就想著將這筆賬記到以后算。 秦豹下床去扶他。 將人攙扶到床上躺好,就去翻藥酒,他坐在王總的腿上,拉下褲子,看見上面青一塊紫一塊,輕輕碰一下王總就要倒吸一口氣,問他骨頭疼不疼,王總也會說疼。 想想的確是摔慘了。 秦豹看著有點不舍,又下意識想要道歉,可想到王總剛剛看自己的眼色都暗了,就知道這個男人要怨自己,以這個小氣鬼的脾氣,自己說不定屁股也要開花。 秦豹將藥酒抹在手心揉搓著加溫,拍拍手掌,準備完畢。對著了淤青的地方準備開始揉,還一邊發(fā)出聲明:“這事可不怨我啊?!蓖蹩傤D了一下,“你扔的皮帶……還是你踢我下去的……”“皮帶是意外嘛,誰知道你會坐到……”秦豹嘟囔著,但是……踢這件事嘛……好像真是我的責任。 可秦豹怎么會認呢,不認不認,認了就完蛋了。 于是他將責任又推到了王總自己身上,“是你將我抱那么緊的,我喘不過氣來,還不能推推你告訴你一聲嘛?!薄安唬闶怯媚_踹下去的。”王總無辜而委屈地說著,還微微翻身,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摸摸腹部,“你摸摸看,雖然看不到腳印,但是……”他將秦豹的手拉過去,貼在自己的腹部,微微吸肚子,賴皮地告狀道:“都陷下去了,你看看你踢的多用力。”秦豹沒忍住笑出來,抽回手在他腹部拍了一下,將男人又按回原來的姿勢,“不疼了?。窟€鬧?!蓖蹩傆峙炕厝?,用手臂枕著頭,讓秦豹繼續(xù)揉,淡淡地看向前方,覺得這個場景實在太熱悉,就忍不住又是偷偷微笑。 其實他這次沒什么脾氣,難得讓自己痛一次還像是有些清醒過來。 大學(xué)生活活得昏昏碌碌,痛一下也好,多了真實感。 沒有要怪罪秦豹的意思,他深深嘆了口氣,只是覺得自從認識這小子之后為什么日子可以活得這么折騰和豐富。 他就又是笑,忍不住喊了聲:“秦豹。”秦豹正在忙呢,捏王總的屁股捏地正爽,光明正大地捏,各種揉,各種使勁,各種玩,都不用被人指責。 那兩塊地方,說是用藥酒把淤青揉散,說不定還要被他多揉出幾塊傷痕來。 王總喊他的時候,他有些不耐煩,“干嘛?”王總沒在乎他的語氣,只陷在自己的好心情里,“沒事,就是想叫叫你?!鼻乇胂訔壍鼗匾痪渖窠?jīng)病啊你,但他愣了愣,狐疑地問:“干嘛叫我……”他感覺自己像是猜到了什么,壞笑地問:“舒服???”他坐在王總的身上,王總現(xiàn)在還受傷了,他內(nèi)心滿滿的征服欲,加上對方的屁股還在自己手中,就更是囂張,沒忍住放肆起來,重重打了下,聽到清脆的聲音就很高興。 王總的好心情算是又徹底被毀干凈了。 果然一不注意這小子就又要開染坊。 只能裝兇來壓制他,“我現(xiàn)在教訓(xùn)不了你,看來要派人來了……”說著就要去拿手機,秦豹才意識到自己錯了,摸摸屁股,安撫道:“我錯了錯了,不開玩笑了……”每次認錯特別快,卻總是不見改。 王總覺得累,就不想再和他說話了,吩咐了一聲,“不用揉了,下來吧?!鼻乇凸怨缘貜乃砩舷氯?,將藥放回去。 王總躺在床上,虛著眼睛盯著他,語氣不得不沉下來,命令道,“把地上的東西收拾好?!鼻乇鋵崙袘械夭幌胱?,只想要回去睡覺,可王總的眼神嚇人,只好照做。 王總又是深深嘆了口氣,看著秦豹這樣子,他說不出來自己是什么感受,“你為什么不能真的乖一點呢……”秦豹聽到了也是苦笑,想到自己從小就是被父親打到大的,越打越皮實,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哭過好幾個女老師。 要他乖,難度還是太大。 他也不開心,王總要是想要個乖的,找個好學(xué)霸欺負一下,人家不是什么都聽他的了,干嘛非要找上自己。 自己在心里抗議著,怎么了……當寵物還要心甘情愿,對你搖尾巴???哼,想的美,就不。 想到王總只能讓他行動上聽話,卻做不到讓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百依百順,他就覺得自己好歹把握著一些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