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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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監(jiān)獄第四天的傍晚,韓森待在自己的牢房里吃完了晚餐之后,便就開門走到了對面的沈青陽所在的牢房。 韓森站在門口,扣手輕輕地敲了敲門,沈青陽站在門里面低低的問了一聲:“誰?” 韓森低聲說:“是我,我是韓森。” 一聽見這個聲音,沈青陽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韓森那東方標(biāo)準(zhǔn)美男子的面容,想也不想的迅速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把門拉開,看向站在門外的韓森,裂開嘴笑了笑: “你來了?” 韓森點點頭。 沈青陽伸手把韓森帶了進(jìn)來。 “好了,舉起手?!鄙蚯嚓栒f著便示意韓森稍微抬起自己的雙臂。 他要謹(jǐn)慎的搜查韓森的全身,確定靠近自己的身邊,并且和自己的單獨呆在一起的人不會帶攜帶什么武器進(jìn)來,對自己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脅。 韓森故意做出疑惑的表情,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沈青陽一抬眼便看見韓森這種懵懵懂懂的表情,倏兒輕聲的笑了笑,伸手拍拍了拍韓森的肩膀說:“沒什么,進(jìn)來吧,逗你玩兒的。” 韓森嗯了一聲,也沖著沈青陽扯唇笑了笑,側(cè)身走了進(jìn)來。 韓森進(jìn)來之后,沈青陽立刻把門反鎖了起來。 “坐下來吧。” 沈青陽說,直直的看著韓森英俊的面孔。 韓森在沈青陽的床上坐了下來。 “要喝點什么?” 沈青陽突然問道,雖然監(jiān)獄里面絕大部分的囚犯都只能喝白開水,但是沈青陽還是弄了不少好東西進(jìn)來,他是個喜歡享受的人,在哪兒都能想方設(shè)法的不委屈自己。 韓森想了想,“隨便,隨便就好?!?/br> 沈青陽轉(zhuǎn)身,給韓森倒了一杯熱水,韓森拿在手里,低頭喝了一口。 沈青陽微微的瞇著眼睛,淺笑著看著韓森低眉順眼的模樣。 “喜歡看書么?” 沈青陽突然說。 韓森注意到沈青陽不知道從哪要來了一個很小的書架子擺在牢房里,就在床的對面,書架上面擺滿了書。 韓森尷尬的咳了一聲:“我不怎么看書?!?/br> “怎么,不喜歡?”沈青陽問道。 韓森搖搖頭說:“不是不喜歡,就是小的時候在公立的小學(xué)的讀過書,但是后來父親和母親去世了,就沒有再念書了,所以很多東西都不大能看懂?!?/br> 沈青陽也沉默的點點頭:“會寫自己的名字么?” “那個當(dāng)然會?!?/br> 韓森點點頭,沈青陽給了他一支鋼筆,然后翻開一本書的空白扉頁,“寫寫看。” 韓森沒有說話,拿起鋼筆在扉頁上寫上了“韓森”兩個稍顯瘦長的中文字體。 沈青陽低頭仔細(xì)地看了看,然后抬頭笑了笑說: “你寫字真的挺好看的,但是,我個人覺得,以后要是有機(jī)會,最好要讀書,不讀書的話,人是永遠(yuǎn)不會進(jìn)步的,書籍是人類進(jìn)步的階梯?!?/br> 韓森也跟著笑了笑,覺得沈青陽說話真是一套一套的。 沈青陽坐到韓森的邊上,身體緊緊地貼在韓森的身上,伸手在韓森名字的邊上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后輕聲細(xì)語的說: “這是我的名字,我寫字還好看么?!?/br> 韓森猛地轉(zhuǎn)過頭,直直的看著沈青陽,點頭說:“好看?!?/br> 然后,韓森猛地翻身把沈青陽壓在身下,低頭親吻沈青陽的脖子和側(cè)臉,但是避開了嘴唇,這是韓森第一次主動親吻一個人,而且還有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韓森有些緊張,反而消除了此刻正在親吻一個男人的尷尬。 沈青陽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反手摟著韓森的腰身,感受到韓森心臟在不停的跳動,一邊伸手安撫韓森的后背,一邊輕聲的笑了笑: “緊張什么,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舒服,既然你覺得舒服,我也會覺得舒服,那么,這種事情就是好事,所以不要緊張?!?/br> 明明是被韓森翻身壓住,但是性格向來比較親厚的沈青陽還是反手拍了拍韓森的后背,笑著安慰韓森。 倏而又有些羞赧的韓森點點頭,抬起頭來,直直的看著沈青陽淺棕色的瞳孔,低頭輕輕地吻了吻沈青陽的額頭。 在親吻的時候,韓森盡量的挑一些不讓自己的覺得尷尬的地反親吻,總之,韓森無論如何是不愿意親吻男人的嘴唇的。 看到沈青陽似乎也沒有接吻的意思,韓森覺得放心多了,況且尼采.路德藍(lán)和自己的在一起的時候,也從沒親吻過自己的嘴唇。 雖然已經(jīng)和尼采有了性經(jīng)驗,但是尼采從來都沒有和韓森調(diào)情過,也沒有和韓森有過前戲,所以韓森現(xiàn)在只能竭盡所能的想象著自己最近在監(jiān)獄圖書館借來的書上看到過的調(diào)情的方法,好讓沈青陽早點沉淪在自己美色的誘惑里。 韓森盡量讓自己老練一點,卻還是十分生澀,好巧不巧的,這種略顯生澀而又主動的調(diào)情方法,反倒讓閱人無數(shù)的沈青陽覺得很有情趣。 沈青陽輕輕地顫抖了一下,沒想到韓森的吻這么輕柔,雙手摟著韓森的脖子,沈青陽沉聲說:“之前不是說好了今天我們只是聊聊天么,怎么這么性急?!?/br>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沈青陽的眼角帶著微微的的笑意,他真的很喜歡韓森這種性格的年輕男人——稚嫩的面孔卻帶著偏向沉穩(wěn)的性格,這種對比鮮明而又讓人覺得性感。 韓森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伸出一只手,修長的手指撩開沈青陽的衣服下擺,攤開手掌,緩緩地摸索著沈青陽平坦的腹部和胸口,指尖在沈青陽的rutou上摩挲了幾次,沈青陽舒服的微微瞇著眼睛。 “我挺喜歡你的,現(xiàn)在很想干你?!?/br> 下定決心好好調(diào)情之后,韓森開始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些話。 “可是我今天沒洗澡呢,我先去洗個澡,然后好好準(zhǔn)備一下?!?/br> 沈青陽抬起臉在韓森的臉孔上親了一下,濕潤的嘴唇,眼角也帶了一些嫵媚,調(diào)情的時候,沈青陽俊朗的面容稍微嫵媚一些,倒也沒那么違和。 韓森坐了起來,表示尊重的點了點頭。 沈青陽迅速的坐了起來,然后笑著在韓森的臉頰上又“?!庇H了一下,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洗手間。 沈青陽一進(jìn)洗手間,韓森坐在那里,抬起手臂默不作聲的地擦了擦自己的臉頰剛才被沈青陽親過的地方,坐在床邊無聲地吸了一口氣,然后邁著輕輕地步子朝著沈青陽的洗手間走過去。 沈青陽正站在里面淋浴,水流順著他的墨黑色的發(fā)絲緩緩地往下流動。 “這個時候淋浴,不冷么?” 韓森低聲的問道。 沈青陽輕聲的笑了笑,很自在的說: “還好,以前常常在隆冬的時候洗冷水浴,還會和朋友們組隊去搞冬泳,這些都是小意思?!?/br> 韓森點點頭,伸手從自己褲子的邊緣扯了一條rou眼幾乎看不見的帶著極其細(xì)小刺點的絲線出來的。 這是尼采身邊的那個叫做馬修的那個男人教會韓森的,這種殺人工具極其的好隱藏,材質(zhì)異常的柔韌,加上釘在上面的刺點。 那些刺點都是混著金剛石粉末的純鋼,是后期特地嵌在絲線上的,可以輕而易舉嵌進(jìn)人體內(nèi)厚厚的脂肪層和割斷真皮層下面的脆弱的大動脈血管,而且輕輕地貼在別人的皮膚上的時候,那人根本就感覺不到。 韓森一邊和沈青陽交談著一邊朝著沈青陽走過去,盡量的壓抑自己的心底緩緩地涌起的殺氣。 死生是大事,但凡有殺氣靠近的時候,一般人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面臨著危險。 優(yōu)秀的刺殺者就是竭盡所能的控制那股子煞氣。 韓森把絲線繞在手掌上,站在沈青陽后面,沈青陽因為水流的關(guān)系還閉著眼睛,韓森迅速的把絲線扯過來,橫在沈青陽的脖子面前。 韓森低頭親吻沈青陽的后背和脖頸,水流弄濕了他的胸口。 沈青陽被韓森的親吻弄得低低的吸了一口氣,伸手關(guān)了水流,睜開眼睛扯起嘴唇笑了笑。 沈青陽的聲線開始的變得喑啞,臉蛋摸索著韓森的臉蛋,嘴唇貼在在韓森的耳邊輕聲細(xì)語的說:“想在這里做么?!?/br> 沈青陽撫摸著韓森的動作溫柔極了,兩人就像是真正的情人一樣在浴室里面親昵著。 韓森點點頭,“是的,我想在這里干你?!?/br> 這是沈青陽最放松的時刻,馬修說,正常人的自我防御機(jī)制反應(yīng)的很快,而且遇到危險的時候,肌rou緊繃江陰的速度也快的驚人,一定要挑最放松的時候——比如,涉及情愛的時刻。 這時候,一個人渾身的肌rou都很放松,而且因為荷爾蒙的作用,血液流速變得很快,血管擴(kuò)張,這時候放血可以讓人死得最快,呼吸道也是最脆弱的。 韓森低下頭,面無表情的親吻沈青陽的肩胛骨,在沈青陽因為濃烈的情欲氛圍而低低的哼出聲的時候,韓森的眸色沉了下來,右手輕輕在絲線的一頭輕輕地繞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把絲線扯得緊繃起來,然后猛地扯緊了絲線,狠狠地勒住沈青陽的脖子 。 這種極細(xì)的殺人工具最有殺傷力,而且讓對方發(fā)不出叫喊聲。 沈青陽喊都沒來得及喊一聲,掙扎了沒幾下,脖子左側(cè)的大動脈就“噗……”的一聲噴出血來,鮮紅色的血液像是噴泉一樣,迅速朝著四周噴灑了出來,韓森感覺到沈青陽在自己的懷里顫抖了幾下,便因為失血過度而心臟麻痹死亡。 韓森還是緊緊的抱著沈青陽的依舊溫暖的身體,臉頰貼在沈青陽的側(cè)臉,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大概五分鐘,每間隔三十秒,韓森都會伸手掰開沈青陽的上下眼皮看一看。 韓森做事向來喜歡萬無一失,況且這件事這涉及到自己的生死存亡,確定沈青陽真的死透了,韓森便轉(zhuǎn)過身,把沈青陽放在洗手間的地上,然后迅速的退出洗手間。 走到洗手間外面的時候,韓森立刻扯了一些衛(wèi)生紙把自己的腳底的血漬擦干凈,再把用過的衛(wèi)生紙揣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以免一會兒出門的時候留下印跡。 接著,韓森把自己剛才在沈青陽的書籍上寫下名字的扉頁撕了下來,把書籍放回去,最后才轉(zhuǎn)身悄悄地拉開牢房的門走了出去。 一出門,韓森沒有立刻回到對門自己的牢房,而是迅速的邁著步子走到尼采所在的牢房,敲了敲門:“我是韓森?!?/br> 韓森低聲說。 “進(jìn)來吧?!?/br> 里面?zhèn)鱽砟岵捎行┼硢〉纳ひ簟?/br> 聽到尼采的回答,韓森立刻推門走了進(jìn)去,卻猛地看見夏佐正被尼采壓在身下,夏佐臉上平時陰鶩的表情一掃而光,臉頰上紅撲撲的,一副媚眼如絲的模樣,長長烏黑的的卷發(fā)貼在白皙的臉頰上,然后就是尼采巨大的性器在夏佐的臀部進(jìn)出,露出了勃發(fā)而猙獰的紫紅色。 夏佐看見韓森進(jìn)來了也不覺得羞恥,而是越發(fā)用的抱著尼采的脖子,聲音甜膩膩的說:“老大,我還要……好舒服……” 韓森站在門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兩人,本來他按照尼采的要求,自己要在殺掉沈青陽之后告訴尼采。 但是現(xiàn)在,韓森猛地覺得一股惡心的感覺占據(jù)了心頭,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躺在尼采身邊的夏佐,那白花花的身體和粘膩的讓人覺得惡心的聲音,彌漫在房間里的腥甜的男人體液的氣味,倏而和沈青陽在自己的懷里時噴濺的那些黏糊糊的鮮血交織到一起。 韓森猛地沖進(jìn)尼采的浴室,趴在洗手池上狠狠地吐了出來,為了沈青陽這件事情,韓森幾乎沒吃什么東西,所以只能干吐,胃部一陣陣的收縮,疼的要死。 尼采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然后停下正在干夏佐的動作,還沒有射,便抽身下了床,沒有表情的對夏佐說:“回去吧?!?/br> 正爽的云里霧里的夏佐想著那個該死的不識時務(wù)的黃種豬竟然破壞了自己和心愛的老大很難得的溫存的時刻,恨不得現(xiàn)在把那只豬亂槍打死,最好打成馬蜂窩。 但是看著尼采冷冰冰的面容,習(xí)慣了順從尼采的夏佐沒有勇氣忤逆尼采,而且死皮賴臉的賴著不走只會讓尼采覺得非常的厭煩,于是他一聲不吭、十分迅速的下了床,利索的穿上衣服然后開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韓森吐完之后,出了浴室便看見穿著淺灰色低領(lǐng)羊毛衫的尼采正坐餐桌邊上在默不作聲的喝咖啡。 尼采側(cè)過臉看了看韓森身上滿身的血漬,淡淡的問:“沈青陽被你干掉了?” 韓森點點頭,“是的,尼采先生。” 尼采沒有說話,只是拿起手邊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酒,然后默不作聲的看了一眼韓森。 韓森默不作聲的地垂下眼睛,不愿和尼采對視,他現(xiàn)在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后迅速的洗掉自己身上的這些血腥味道:“尼采先生,您要是沒什么吩咐的話,我就先回去了?!?/br> 說完,韓森轉(zhuǎn)身就想走。 “站住?!?/br> 尼采放下手上透明的酒杯,看向韓森說:“過來。” 韓森點點頭,走了過去。 尼采交疊著雙腿坐在餐桌前面,看著韓森:“和他上床了?” 韓森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 “親了幾下,什么都還沒做,我在他洗澡的時候把他弄死的?!?/br> “你很失望?” 韓森趕忙搖頭說:“沒有,我只是如實說明情況?!?/br> “是誰主動的?” 韓森看了看尼采說:“是我?!?/br> “嗯?!?/br> 尼采嗯了一聲,淡淡的點點頭,然后站起身來,猛地一巴掌抽在了韓森的臉上。 韓森被掌力甩出去身體撞在了冰箱上,但是回過神來,立刻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低著頭站在尼采的面前。 尼采看了看韓森的樣子,揮揮手說,“好了,回去吧?!?/br> 韓森迅速拉開門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想,這個該死的男人真是個變態(tài),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想做什么——韓森在出門的一瞬間心里這樣想著,但是臉上始終保持著沒有什么表情。 回到牢房之后,韓森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拿著肥皂坐在洗手間認(rèn)真地洗衣服,想把衣服上所有的學(xué)血漬洗掉,那樣才不會惹別人的懷疑,為了保險起見,韓森甚至把鞋底都認(rèn)認(rèn)真真的刷了一遍,最后才安心的回去睡覺。 躺在床上的時候,想到之前沈青陽對自己說過的話,眼睛里浮現(xiàn)了沈青陽淺笑著的面容。 韓森知道,沈青陽是個好人,只不過,他得罪的人是尼采,如果落在尼采手上,估計下場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