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華人區(q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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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尼采找了典獄長卡爾的當(dāng)天晚上,也就是在圣誕夜的時候。 和外界慶祝的方式一樣,監(jiān)獄里同樣舉辦了非常有趣的節(jié)目,這些節(jié)目全部都是各個社團自己準(zhǔn)備的,而且囚犯們的家屬也在這一天被允許一同來參加。 很多監(jiān)獄都有這樣的慣例,因為很多的囚犯們都有老婆孩子,所以,為了人性化的管理,政府特別的允許在特定的假期讓家屬前來和囚犯們歡度節(jié)日。 韓森一開始想著尼采這樣的黑道梟首基本上是沒什么家屬的,就算是有一些親戚也不太敢和尼采交往,尼采本人的生性其實也多多少少有點孤僻。 所以,韓森覺得尼采可能是要一個人度過節(jié)日,況且韓森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和尼采.路德藍在一起呆一個晚上的準(zhǔn)備。 結(jié)果那個晚上,是夏佐過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都死死地黏在尼采的身邊,寸步不離,一直呆在尼采的房間里,半夜的時候才回去。 韓森沒有家屬探望,就被一直都興高采烈的封白拉去看節(jié)目,看了大半個晚上的時間。 晚上圣誕晚會結(jié)束之后,韓森習(xí)慣性的先到尼采房間的時候,一推開門,第一眼就看見了面色潮紅,正站在床邊穿衣服的夏佐,以及衣著整齊,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fā)上的尼采.路德藍,還有房間里面若有如無的濃郁男人們的氣息。 韓森冷冰冰的看了夏佐一眼,然后走進浴室里,拎著水壺去燒水。 前幾年,這種事情一直都發(fā)生。 韓森其實知道,就算是夏佐出去了,也隔三差五的來探監(jiān),其實就是把自己的送過來給尼采cao。 這些年來,韓森,看的太多了。 韓森燒好水,然后沉沉的和尼采打聲招呼,就走了出去。 其實韓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習(xí)慣。 ---------------- 因為晚上喝了不少酒,趁著醉酒欺負(fù)調(diào)戲了一下之前被自己強上的那個娘娘腔封白,迷迷糊糊的摟著封白就是一陣猛親,好像還把封白拉進了自己的房間,在床上又強上了一回。 所以洪健昨晚睡得很遲,早上起床的時候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其實醉酒什么都是裝的,洪健就是想吃他的豆腐,不知道昨晚那個sao包被自己壓在身底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只知道做著做著的時候因為太激動,酒精在血液里面來回快速的轉(zhuǎn)了一圈,到后面就真的迷迷糊糊是有點醉了,腦袋暈暈乎乎的,而那個小野貓一直在叫,洪健就干脆伸出一只手緊緊地捂著他的嘴巴,而且還扯了什么東西把小野貓的手給綁住了。 但是和封白做的感覺真不錯,洪健想著,平時那個封白真的很娘,但是在床上被上的時候,又抓又咬的,真的就特別的帶感。 “呵呵……” 洪健還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覺得聽美妙的,迷迷糊糊的笑了笑。 “嗚嗚嗚……” 旁邊突然有人動了一下。 洪健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封白躺在自己的身側(cè),直直的看著自己,嘴巴被膠帶封了起來,雙手雙腳也被領(lǐng)帶綁了起來,那雙漂亮的眼睛瞪得,簡直就要把自己的殺掉一樣。 洪健想了想,好像是小野貓一直叫,自己覺得太吵就把他的嘴巴用膠帶封了起來,然后又覺得他的手腳不老實,老是亂抓亂踢,自己就把他的雙腿綁了起來。 于是這樣他也就沒走成,整個晚上大概就是睡在這里的。 洪健看著封白那雙憤怒的眼睛,想到自己能在一睜眼就看到這個精力旺盛的小家伙,洪健突然就覺得心情異常的愉快,于是撐著一只手,伸手點了點封白的鼻尖,邪笑著說: “早上好啊,小白白~昨晚被我伺候的還舒服么?” 封白更加憤怒的瞪著他。 “奧,對了,哥哥忘記了,你現(xiàn)在不能說話呢。” 洪健這才反應(yīng)過來,笑著伸出手撕下貼在封白嘴巴上的膠帶。 封白猛地就罵了出來: “洪賤人我告訴你!我們兩這梁子算是在這徹底結(jié)下了!要是不報這個仇,爺特么就不叫封白?。。。 ?/br> 最后兩句簡直就是吼出來的,被洪健強上了兩次的封白簡直就要抓狂了,他這輩子還從沒在什么人身上,這么吃過虧。 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吃虧。 洪健坐在床上笑瞇瞇的看著封白吼完這些話,接著無謂的掏了掏耳朵,然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才七點鐘啊,既然你的精神這么好,我們就在親熱一下吧,小白白~” 說完,洪健就朝著封白的身上壓了過來。 “我艸你媽洪賤人!別特么靠到我!別特么叫我小白白!我艸你祖宗十八代……唔……?。 ?/br> 就在封白爆粗口泄憤的時候,洪健翻身壓在封白的身上,捏著封白尖尖的下巴,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封白的嘴唇。 封白掙扎了一下,一邊被強吻著,一邊用一雙漆黑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洪健。 “再瞪一下試試,再瞪我就吃掉你?!?/br> 洪健抬起頭,笑瞇瞇的看著封白,神情不懷好意。 封白猛地閉上眼睛,眉頭似乎是痛苦的皺了皺, “快他媽的放開我,我腿疼死了!艸你丫二大爺?shù)摹?/br> 洪健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封白的小腿上面全是血,大概是昨晚自己死活把人拖回來的時候,路上碰到哪里了,磕掉了一塊皮膚,細細的小腿肚子上青青紫紫的一大塊,腿上的血漬都已經(jīng)干涸了,但是還沒有結(jié)痂,被子上也弄得全都是血,自己的昨晚好像還沒注意到這些。 雖然洪健以往也都是的看慣了流血流淚的人,倒是看了看被子上的那些鮮血,又看了看封白纖細的小腿,無端端的覺得膽戰(zhàn)心驚,這個情景實在是滲人。 洪健皺了皺眉頭,伸手把封白腿上很和手上的領(lǐng)帶就扯了下來,然后轉(zhuǎn)頭不悅的看著封白: “昨晚就這樣的?怎么不告訴我一聲?!你想死??!” 說完,洪健伸手,用手指尖使勁的點了一下封白的腦袋,帶著警告的意味,表情不善。 “別特么假惺惺的!” 完美的小腿被弄傷,還被洪健強上了的封白在被洪健使勁的戳了一下腦門之后,猛地抓狂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渾身疼得齜牙咧嘴的踮著一只腳站在洪健的床邊,然后指著洪健破口大罵: “我艸你全家洪賤人!這傷就是你昨晚偏拉著我進來給門口的瓷磚劃傷的!媽的,我說我的腿受傷了,疼得死去活來,你這個傻逼就特么知道xxx??!你腦子有毛病?。?!你特么怎么不x自己啊??!” 洪健直直的看著封白,等封白罵完了,他迅速的起床說: “好了,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務(wù)室。” “去你媽的!別特么現(xiàn)在占了小爺便宜又假裝好人!” 封白猛地甩了洪健一巴掌,然后利索的穿上褲子,套上襯衫,指著洪健說: “洪賤人,你丫給我認(rèn)真聽著,我們這梁子算是實實在在的結(jié)下了!只要你落到我手上,白爺爺我特么不cao你死我我就不是男人!” 洪健猛地拉著封白的手,直直的看著封白的眼睛,嚴(yán)肅而認(rèn)真的說: “小白白,你真辣,怎么辦,越是這樣,我越喜歡?!?/br> 說完,洪健嘴唇扯著笑意,一雙閃爍著光澤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封白。 “你二大爺!” 封白先是一愣,然后反手又甩了洪健一巴掌,猛地推開他,然后黑著一張臉朝門外走,也不管身上身上干不干凈,腿上的傷口還疼不疼,點著一只腳,一瘸一拐的迅速的跑了出去。 然后“砰——”一聲,重重的甩上了門,仿佛那劇烈的摔門的聲音就是封白最后的怒吼。 洪健坐在床邊,笑瞇瞇的看著門口,轉(zhuǎn)身拿起封白丟在床上的粉色的內(nèi)褲,看著手上這條粉色白邊的平角底褲,洪健先是拿在手上細細把玩,然后拿了起來,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 “啊,小白白,你真是太可口了。” ------------- 洪健其實昨晚還為自己莫名其妙得罪了尼采的那件事情擔(dān)心,但是現(xiàn)在看看,尼采似乎沒什么動作,也許尼采早就忘記了。 洪健一邊這么僥幸的想著,一邊回味著封白的味道倒在床上拉起被子蒙著腦袋又睡了一覺,直到八點四十的時候才起床。 起床之后,洪健便到洗手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站在洗手間刮胡子,心想著自己穿好衣服就去看望一下封白。 洪健看著鏡子里英俊瀟灑的自己,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挑了一件非常帥氣的帶紐扣的襯衫穿上, 洪健直勾勾的看著鏡子里的這張臉,越是仔細端詳越是覺得自己真的真的真的是帥呆了。 側(cè)過臉看著自己完美的側(cè)顏,洪健的嘴角慢慢地挑起來…… 就在洪健少爺?shù)淖孕判呐蛎浀阶罴褷顟B(tài)的時候…… “砰——!” 的一聲,門被提了開來,兩三個手上拿著警棍的獄卒沖了進來,然后開始翻箱倒柜的一通亂砸,不像是什么獄卒,反而像是什么專門負(fù)責(zé)搗亂的暴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