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新番】 番外六 今生今世,我絕不離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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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森剛走才沒多久,尼采果然就生病了,生病的原因主要是因為他一夜沒睡覺,又被韓森冷靜的、反復(fù)的強迫認錯,訓(xùn)斥了一整夜,中間還時不時的體罰他,韓森的手段實在是叫人吃不消,就算是警察局也沒有這樣的,再加上前一天晚上還淋了雨,雖然只是一點點的雨水,但是疊加起來,那就是真實的傷害。 尼采一輩子都是在享福,基本上沒受過什么罪,這輩子受罪全是在韓森這里受了,尼采不是那種記仇的人,過去種種,無論韓森怎么對待過他,他都可以翻篇,凡是這一次,他侮辱他,叫他丟盡了臉,他現(xiàn)在恨死了韓森。 他抱著灼熱疼痛的右手,眼看著就要昏過去了,但是天生潔癖讓他不能穿著汗?jié)竦囊律阉X,于是他還是強忍著渾身難受洗了澡,換上了柔軟的睡衣,才躺倒床鋪里,剛躺到床上,他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尼采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尼采剛睜開眼睛,就開始覺得渾身發(fā)冷。 尼采睡覺的時候,管家也不敢去打擾,又擔(dān)心尼采出什么不測,萬一呢? 一般都是睡個幾個小時就能醒來了,為什么路德藍先生怎么睡了一整天都還沒睡醒呢,為什么路德藍先生半夜的時候還是沒有醒呢? 根本不敢睡覺,他每隔一個小時都要去看一下尼采有沒有醒過來,過激的時候,他甚至拿著小鏡子,走到尼采的身邊,茍著身子,趴在床邊,小鏡子伸到尼采的鼻子下面,看看小鏡子上面會不會有人類正常呼吸出來的霧氣——主要是為了確定尼采死沒死,確定尼采有鼻息在小鏡子上面呼出霧氣,這樣他才能放心的出去。 在尼采昏昏入睡的中間,他很想讓韓修過來把尼采喊醒,但是一直窩在自己房間里的韓修竟然并不在,房間里空蕩蕩的沒有人。 自己竟然把主人家的孩子也看丟了?。?! 管家趕忙打電話給韓修,思維一向異于常人的韓修站在迷霧重重的山谷中接通了電話,說是自己看見了一只在山谷里的蝴蝶,出門去看那只蝴蝶去了,據(jù)說當(dāng)天他徒步追了十幾公里才回家。 大人在昏睡,一副再也不醒來的模樣,小孩子跑出去追蝴蝶去了,已經(jīng)不知道到哪兒了,什么時候回來,全家上下唯一能主持大局的人出差去了,家里面已經(jīng)徹底的亂套了! 管家愁壞了,還好就是,中間韓森打電話來一次,問尼采的情況,每次韓森打電話過來,尼采都是在睡覺,管家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能如實相告,韓森只說是正常,很早以前尼采也有過生病的情況,而且一睡就是一整天,這個消息傳來,終于給管家吃了一顆定心丸。 “你現(xiàn)在趁他睡著了,喂他吃一顆消炎藥就好,他很少吃藥,一顆就夠了,不要多吃,然后把他的手冷敷一下,明天他醒來就會好點了。” 韓森說完就掛了電話,不一會兒,又給管家的手機上發(fā)了消息,讓管家發(fā)一張路德藍先生的照片到他的手機上。 管家先生知道韓森服侍尼采那是經(jīng)驗豐富的,便遵照他的囑咐,趁著尼采睡著的時候,塞了一顆藥到他的嘴里,他竟然真的在不知不知覺中,從善如流的咽了下去,管家又拿了冰袋過來,在尼采的右手上冷敷了一下,最后擔(dān)心驚醒“沉睡的巨龍”,所有的動作的小心翼翼完成的管家,冷汗涔涔的拍了一張尼采沉睡中的照片給韓森。 潔白柔軟的床鋪,尼采一身清爽的睡衣,紅色的碎發(fā)散落在身側(cè)的枕頭上,安靜熟睡的路德藍如此的美麗,老式的手機拍照的功能很模糊,如同在夢境之中,管家再一次慨嘆了一聲熟睡的路德藍先生這般的動人,趕忙把照片發(fā)給了韓森。 尼采醒來的時候,管家正悄聲的推門進去,看看尼采有沒有醒來,畢竟時間已經(jīng)是上午的八點鐘了,尼采已經(jīng)睡了整整25個小時了,還好在追了蝴蝶十幾公里下去之后,韓修回頭是岸回家了,現(xiàn)在就剩尼采的事情需要他cao心了。 尼采坐在臥室的床鋪上,臉色蒼白,嘴唇卻異常的嫣紅,管家知道,這是他開始發(fā)燒的癥狀,而且尼采這個人體質(zhì)很奇怪,他不發(fā)燒則以,若是發(fā)燒,則是一定要掛水或者打針才能好,不然就會一直發(fā)燒下去,甚至可能引發(fā)肺部感染。 尼采低低的咳了一聲,管家趕忙把手上端著茶水的盤子放在尼采的面前。 “先生,您睡了很久了,先喝點茶。” 尼采冷著臉看著他,尼采不是那種睡過一覺就能原諒一切的男人,睡覺之前他在生氣,醒來還是要繼續(xù)生氣,繼續(xù)不開心——當(dāng)然了,除非他真的原諒了對方,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然后欺身要下床。 “先生,您這是……?” “既然我要和韓森離婚,那這里就不是我的家,我現(xiàn)在要離開。” 管家難看的笑了笑,幾乎要哭了出來,搓了搓自己的雙手。 “先生,俗話說得好,夫妻之間哪里能沒有矛盾的,您瞧瞧,韓先生肯定是有什么誤會了,您和他好好地,就算是、就算是為了孩子,不成嗎?” 這些年韓森有的時候也是被尼采氣得不行,但是又不想和他吵架,就自己在書房里忍者,生悶氣,管家每次都是用這個理由安慰韓森,——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好好過日子,就算是為了孩子。 韓森這個人就很講道理,他幾乎每次都能因為這幾句話消氣。 但是尼采不一樣,他和韓森人種就不一樣,思維方式更是不同,他當(dāng)即冷著臉嗤笑,反駁。 “他莫名其妙侮辱我,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的。韓修是他自己要養(yǎng)的,真算起來,那小子也是他的兒子,跟我沒關(guān)系?!?/br> 尼采繼續(xù)起身,一副現(xiàn)在就要離開的模樣,管家閉著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朝著墻角站了站,一口氣說完韓森臨走的時候交代的話,“我們家先生說了,如果路德藍先生想擅自離開家的話,就讓樓下的保鏢把他的腿打斷,然后綁起來鎖在家里!如果放路德藍先生走了,我們一個都別想逃脫責(zé)任!” “韓森真的這么說?” 尼采側(cè)過臉,看向管家。 管家使勁的點頭,得到確認的尼采一腳踹翻了房間里的茶幾,茶幾上的杯子被全部摔碎,發(fā)出了清脆的碎裂聲。 就在管家嚇得不敢說話的時候,手上的手機適時地想了起來,管家一看是韓森,他趕忙拿起手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接電話,“韓、韓先生?!?/br> “路德藍是不是又發(fā)脾氣了?” 聽得出管家聲音里的不對勁,韓森大概猜到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管家點點頭,看了看尼采,然后嗯了一聲。 “你讓路德藍接電話。” 管家小心翼翼的走到坐在床邊的尼采身邊,把手機地道尼采的跟前,“路德藍先生,韓先生讓您接電話。” 他扯出一個笑容,依舊是冷著臉的尼采一把拿起管家手上的手機,放在自己的耳邊。 “路德藍,你生病了,你要好好休息?!?/br> 尼采冷笑一聲,“混蛋,別那么多廢話,我要出去,你讓我出去,你讓那幾條狗守在門口是什么意思?!?/br> “路德藍,你是我的人,你要聽我的話。你應(yīng)該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家,我們繼續(xù)溝通,而不是跑出去,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在一起。你最近真的讓我很困擾?!?/br> 尼采要氣瘋了,吵架他永遠不是韓森的對手,因為韓森根本懶得跟他吵架、跟任何人吵架,他只向?qū)Ψ奖砻髯约旱牧?,然后講道理,讓人無話可說。 “韓森!你讓我出去!” “路德藍,我是你的丈夫,你要聽我的話?!?/br> 話筒里傳來韓森低沉的聲音,但是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要尼采聽話,要他乖乖待在家里,如同那些家庭婦女一樣等著自己的丈夫回來。 尼采昨晚莫名其妙被韓森強行cao了一頓,而且是在毫無快感的情況下,想起昨晚的種種,他已經(jīng)要氣瘋了,他猛地摔了手機,手機應(yīng)聲碎裂,尼采轉(zhuǎn)身躺在了床上,指了指門,冰冷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給你十秒鐘時間滾出去,現(xiàn)在,立刻、馬上?!?/br> “知道了知道了……” 管家趕忙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房間里再一次傳來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韓森到巴西也花了不短時間,一直到深夜的時候才到達巴西,還在飛機上的時候,大概是中午的時候就給管家打了電話。 現(xiàn)在,韓森的手機的話筒里傳來了被掛斷的盲音,韓森回到宴會廳,圣文森特市的奧格蘭德市長正笑意盈盈的坐在餐桌邊上,看著進門的韓森。 “給家里面打電話?沒想到韓先生這樣的人這么顧家?!?/br> 韓森沒想去揣摩,“韓先生這樣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嘲諷還是奉承,還是字面上的意思,韓森懶得計較,他是來談生意的,不想糾纏這些細枝末節(jié)。 他只是禮貌的笑了笑,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手邊,看了一眼,“我的妻子一個人在家里,身體有些不舒服?!?/br> 奧格蘭德點燃了一支香煙,透過香煙的煙霧看向韓森。 韓森注意到,對面這個男人的上身穿著整齊的白襯衫,下身是黑色的長褲,和韓森的裝扮差不多,可能全世界所有的男人在想到正裝的時候都都是白襯衫黑褲子,他的身材瘦削,膚色黝黑,一頭短發(fā),就算是韓森不抽煙,但是仍然能準確的感知到這位市長抽著劣質(zhì)的香煙,白襯衫的邊沿已經(jīng)洗的發(fā)白——他正過著清貧的日子,但是卻根本難掩他身上的氣勢。 來之前,韓森查閱過他的履歷和資料,干凈的叫人咋舌,據(jù)說他是個兩袖清風(fēng)的人,而且有著堅韌不拔的毅力,韓森很尊重這樣的人,他一直覺得,人的富有,不是金錢能定奪的,人的尊嚴也不是財富能計量,若是一個人甘守清貧,不在乎物質(zhì)的享受,也要想方設(shè)法的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這種人最為可怕、也最為可敬,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便是這種人。 “韓先生,你來都來了,我也開門見山,我們之間彼此都知根知底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走上這條路的?” 韓森端起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好整以暇的看著奧格蘭德市長。 “養(yǎng)家糊口罷了,我的妻子習(xí)慣了過好日子了,而我只是個窮小子。” 奧格蘭德看著年輕的韓森,絕對稱得上俊美的臉孔,神色平靜,十分低調(diào),他挑挑眉,倒是沒想到韓森能這么回答他,哈哈大笑了一番,隨性的當(dāng)?shù)卣賳T也跟著賠笑,奧格蘭德大大咧咧的對著韓森招呼,“韓先生,我知道你不喜歡喝酒抽煙,我這個人呢,什么愛好都沒有,這輩子吧,就是煙癮很重,實在是忍不住這一口,你可要見諒,原諒我的失禮,旅途奔波,特地為你準備了一桌,接風(fēng)洗塵,都是當(dāng)?shù)氐囊恍┨厣?,你多吃一些,可千萬別客氣?!?/br> 韓森不是那種話特別的多的人,他與人交往自成一格,而且游刃有余,不會過分的保守也不會顯得咄咄逼人。 他遵照當(dāng)?shù)氐亩Y節(jié),在吃飯之前給主人家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坐了下來,“我們十分感謝市長先生的招待,那我們就不客氣了?!?/br> 韓森禮數(shù)周全,無可挑剔,眼前這位哪里像是混黑道的人,他再一次贊賞的挑挑眉,招呼著大家開始用餐。 封白一直陪同在韓森的身側(cè),這次他這次不僅是做韓森的副手,還是韓森在內(nèi)圍的保鏢,他跟著韓森一起做足了禮數(shù),然后看了韓森一眼,見韓森拿起餐具之前看了一眼手機,然后示意他用餐,之后便和奧格蘭德市長有來有往的應(yīng)酬起來,開頭不錯,雖然奧格蘭德性格也比較奇怪——大抵不貪圖金錢的清官總是有一些奇怪的地方的,比如說,他一直在反復(fù)試探韓森,但是一切,總歸有個好的開始嘛。 “先生,您的早餐來了,要不要吃一些,您昨天已經(jīng)一天沒吃飯了?!?/br> 剛才尼采竟然又睡了一個小時,這實在不是好事,尼采的臉色更加的蒼白,因為吃藥的緣故,尼采的身體耐藥性又不強,所以效果很好,一天的時間已經(jīng)消腫了,但是這樣昏昏沉沉又睡下去,實在不是個好兆頭。 趁著這點時間給房間里打掃了一下,以免那些碎屑會刺傷了這位,到時候自己更是吃不了兜著走,然后把能摔碎的東西都帶走。 尼采九點多醒來的時候,管家把做好的早餐端進去,做了一些三明治還有溫牛奶。 尼采大概是確實沒什么力氣生氣了,他躺在床上,管家把三明治切開,小塊小塊的送到他在嘴邊,尼采吃了一點,管家又勸他喝了一點牛奶,尼采喝了一些,管家這才安心的離開,出門的時候,關(guān)鍵輕聲建議,“先生,要不要讓少爺來看看您,陪您聊聊天?” 尼采趕忙抬起手,一臉不耐煩,“千萬別讓他來煩我,看見他我會想吐。” 這到底到什么地步才會想吐……這還是親生的嗎…… “我知道了先生,我一定讓他離開您遠遠地?!?/br> 關(guān)鍵走了出去,尼采大概是十分不舒服了,一整天都能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韓森中間又打了一次電話過來,在下午一點鐘左右的時候。 “路德藍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韓森在電話里問,他已經(jīng)兩天沒有睡覺了,但是似乎沒有人能察覺韓森有任何的不舒服,或者是虛弱,他依舊是正常的模樣,甚至管家都徹底的忘記了,韓森根本都還沒有休息這件事情。 管家著急的額頭冒冷汗,“路德藍先生好像很不舒服,一直昏昏沉沉的,吃完東西就又睡下,我在想,路德藍先生是不是需要掛水或者是打針?但是我也不敢問啊……” 韓森嗯了一聲,轉(zhuǎn)身看了看宴會廳的門,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我這里快要結(jié)束了,結(jié)束我就回去,你照顧好路德藍先生,其他的等我回家再說?!?/br> 封白跟著出了門,幾個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孩和封白擦身而過進入了他們所在的小型宴會廳,韓森瞥了一眼這群年輕女人,再一次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然后下意識的上下翻動了一下手機,看了看那張尼采躺在床鋪上沉睡的照片。 “韓哥,和這邊政府合作的合同已經(jīng)準備簽了,今晚留在這人休息?你已經(jīng)塊兩天沒沒休息了吧?!?/br> 韓森微微蹙眉,“不了,今天夜里我要回到家里,路德藍生病了。” 煽風(fēng)點火也得挑場合,尼采現(xiàn)在生病了,韓森每次在他生病的時候都很緊張,現(xiàn)在做白蓮花可不行,封白跟著點點頭,表示自己的知道韓森的意思了。 韓森轉(zhuǎn)身進了宴會廳,除了坐在桌子上抽煙看合同的市長,其他的男人都抱著個女人坐在邊上,氣氛陡然之間變得十分曖昧。 韓森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剛進門,一個年輕的姑娘就朝著韓森的身上撲過來,韓森禮貌的避開,甚至一句話都沒說,走向市長,在市長的對面坐了下來。 “市長先生,聊了這么久,感謝您對我們的信任,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盡心盡力做好,整個過程歡迎您來親自督導(dǎo)指正。我可以理解您的心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念,我想我們在這方面互相認同,共同努力,同心同德,一定能做出好結(jié)果?!?/br> 韓森的一舉一動都在奧格蘭德的眼中,他如此的溫文爾雅卻又那么遙遠的不可侵犯,實在是奇怪。 奧格蘭德看了看四周,“韓先生,您旅途奔波,這邊的酒店送了幾個姑娘過來,您難道不想留下來,溫存一番?” 韓森根本不想談?wù)撨@個話題,他只是沉默的把合同拿到自己的眼前,拿起手邊的鋼筆,低著頭迅速在合同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微微含笑看著市長先生。 “再一次,感謝您的款待,市長先生?!?/br> 奧格蘭德坦然一笑,在政府的合同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起身和韓森用力的握了握手。 “我送您出去?!?/br> 他微微瞇著眼睛,看著自己的下屬,冷冷一笑,然后禮貌的陪同韓森離開酒店。 下樓的時候,奧格蘭德再一次問韓森,“韓先生,您真的很奇怪,我有一個問題忍不住想向您討教?!?/br> 韓森站在轎車邊上,“您請問,市長先生?!?/br> 奧格蘭德思忖片刻,“我研究過你的履歷,你是個低調(diào)的人,生活也并不奢侈,你不求功名,不求享受,你這么兢兢業(yè)業(yè),你到底為了什么,我的理想是建設(shè)我們的國家,我愛這落魄的國家,我愿意吃這個苦,你呢,你又是為了什么?” 韓森看著市長,“市長先生,我真的很尊敬你。我以前是個無名小卒,我是個沒有父母的孤兒。我想我和您的理由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我之所以認真工作,因為我是個男人,這是我的責(zé)任、義務(wù),我要照顧好我的老婆、兒子,我要對我的兄弟負責(zé),僅此而已?!?/br> 市長沉默的點點頭,和韓森再一次握手,目送他離開。 “這個年輕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br> 韓森離開后,奧格蘭德市長忍不住對身邊的秘書說。 “您為什么這么說?” 秘書忍不住問。 奧格蘭德點燃夾在手指間的劣質(zhì)香煙,看向跟隨自己的多年的秘書,“我來告訴你,你要記住,靜水流深。沒用的男人會和你滔滔不絕的討論國家大事,真正有用的男人,他們會告訴你,怎么在鄉(xiāng)下,建好一個電線桿,他們會告訴你,你的文件上,哪個流程出錯了,他們從不和你討論國家大事,他們關(guān)心政治但是他們不談?wù)?,他們只埋頭做好每一天手頭上的事情,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從不厭倦,明白了嗎?!?/br> 秘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