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迷jian師尊/捉j(luò)ian現(xiàn)場/3p預(yù)備
云子猗只養(yǎng)過徒弟,沒養(yǎng)過寵物,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就抱著懷里的貓兒又回了一趟宗里,問了點兒飼養(yǎng)靈獸的注意事項。 以為宗主是回來陪他們過除夕的眾長老弟子:原來他們還不如一只貓是嗎…… 除夕夜,師徒三人沒有弄太多花里胡哨的東西,一起剪了些窗花,做了幾盤菜,幾份精致的點心,就是無比的溫馨美好。 春聯(lián)是云子猗親手寫的,云子猗生在書香世家,筆下的字瀟灑雋秀,像是自小浸在書卷中的風流才子。 “師尊?!敝x槐拿出一捆煙花棒,獻寶似的捧到云子猗面前,“上次師尊托我下山辦事,路過煙火攤子,就順便買了些回來,正好現(xiàn)在可以放?!?/br> 云子猗的目光亮了一下,莞爾道:“這個呀,好久沒有玩過了,還挺懷念的?!?/br> 小時候是沒有人陪他一起玩,長大了又不在意這些東西了。 余昭聞言,從廚房找了一根還燃著的柴火出來:“那就快點燃試試吧?!?/br> “嗯?!痹谱逾Ⅻc點頭,從謝槐手中的煙花棒中抽出一根點燃。 絢爛的煙花映在云子猗眼底,像是他眸中灼灼不熄的火光。 放完煙花,余昭攥著云子猗的衣袖,將人拽到餐桌邊,“應(yīng)該都是師尊愛吃的,快嘗嘗?!?/br> “好?!痹谱逾⑿χc了點頭。 云子猗剛在余昭身邊坐下,謝槐就噘著嘴湊過去,坐到他另一邊:“師尊都不理我了,果然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br> “什么亂七八糟的。”云子猗哭笑不得地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我什么時候忘過你?” 謝槐捂著腦袋癟了癟嘴,隨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那師尊就是承認我是舊愛了對吧,師尊果然愛我!” “……”云子猗也不知道自家小徒弟的腦回路怎么就成了這樣兒,“算了,你開心就好。” “對了。”余昭忽地站起身,跑去廚房拎了兩壇酒出來,“前些日子三長老送來的桃花釀,清甜不醉人,正和師尊的口味,我想著等除夕再開封,差點兒忘了?!?/br> 云子猗一聽,眸子亮了亮。 三長老釀酒的手藝奇好,他早有耳聞,只是不?;刈诶?,也沒好意思開口討要過,這回總算能嘗到了。 余昭見他這般模樣,悄悄笑了一下。 他之前聽師尊提過一句,說三長老釀的酒極好,只是沒嘗過味,便偷偷去找三長老要了兩壇。 師尊果然喜歡。 云子猗知道自己酒量不好,為了不太早醉倒掃他們的興,縱然那桃花釀極合他的口味,每次端起酒杯也都只是小小地抿上一口。 但就算是這樣,一頓飯下來也醉眼朦朧了。 到最后,云子猗實在撐不住醉意,醉倒在余昭肩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余昭瞬間臉色漲紅。 “我,我攙師尊回去吧。”余昭把云子猗摟進懷里,輕輕抱起來。 謝槐酸歸酸,但也不想再折騰吵醒師尊,只好任余昭把云子猗送回房間,自己則留下收拾餐桌和廚房。 卻到底忍不住胡思亂想。 師尊喝得不多,不過幾杯而已,又有修為護身,竟然就這么醉倒了? 上次他刻意把人灌醉都費了不少功夫,總不能是這“清甜不醉人”的桃花釀喝兩口就上頭吧? 謝槐想著,端起云子猗的酒杯,抿了一口杯中殘余的酒。 乍一嘗似乎沒什么問題,只是細細品來,回甘中似乎帶了一分不易察覺的苦澀。 果然。 謝槐緊緊攥著手中的酒杯,眸光發(fā)寒。 呵,連下藥這招都學會了。 —— 余昭把云子猗放在床上,幫他脫掉厚重的大氅和衣衫,只剩下雪白的褻衣。 屋里的炭盆燃得很旺,余昭眸光閃了閃,解開云子猗的褻衣,原本掩在衣衫下的,白皙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全然暴露出來,余昭沒忍住,伸手輕輕撫上去。 云子猗醉了酒,難免有些燥熱,不禁貪戀起余昭指尖的微涼,腦袋湊過去,輕輕蹭了蹭。 云子猗雙頰緋紅,因為醉酒,神情是與平日截然不同的乖順恬然,連平日里淡色的唇也艷了幾分,余昭心跳得飛快,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緩緩俯身,在那肖想已久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余昭也喝了點兒酒,唇齒開合間逸散出酒香,云子猗正迷戀這個味道,不僅沒避開他的親吻,主動湊上前,探出舌尖,像是想要嘗嘗他口中的美酒。 余昭哪禁得住這樣的誘惑,原本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的親吻逐漸失控,演為不知饜足地噬咬。 余昭將云子猗緊緊擁在懷里,扣住他的后腦,不斷加深這個親吻,像要掠奪盡懷中人的每一縷呼吸,每一分津液。 像是孤注一擲,破釜沉舟。 卻仍不知足。 不知是喝了酒,還是其他什么緣故,余昭心中的貪念飛速滋生。 又或者……他從一開始,就想這么做了。 擁抱他,親吻他……占有他。 將他藏起來,禁錮在身邊,再不讓那些同樣覬覦他的人窺視分毫,也無法離開自己一時半刻。 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烙上自己的印記,旖旎的,曖昧的,鮮妍的…… 讓他的眼底永遠只能映出自己的身影。 既然謝槐可以,他為什么不行呢? 余昭終于放開云子猗的唇,指尖描摹過云子猗紅腫的唇瓣和泛紅的眼尾,拭去他眼尾的一點淚光。 “師尊?!庇嗾迅皆谠谱逾⒍?,輕聲開口,“我要開始了。” —— 謝槐還在破解余昭下在門上的禁制。 “該死!”謝槐一拳砸在門上。 也不知道這家伙從哪兒弄來的符箓,一時半刻連他都無法破解。 心頭的火愈燃愈盛,似乎連身子都逐漸guntang。 謝槐卻忽地冷靜下來。 不對勁。 他不是容易失控的人,就算再急躁,這樣的反應(yīng)也過頭了。 難道是……那杯酒? 那杯被余昭下了藥之后,端給師尊的酒。 他原以為余昭下的是迷藥,原來竟然是迷情藥嗎? 他只抿了一口便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師尊喝了那么多杯…… 謝槐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復(fù)的心緒又一次躁動起來,雙目隱隱泛紅,神色可怖。 余,昭。 —— 謝槐破解門上的符箓闖進來時,床上已是一片意亂情迷。 云子猗被余昭壓在身下,眸光瀲滟,雙頰泛紅,唇瓣開合著,隨著身下的撞擊,溢出一聲聲破碎的呻吟。 那個原本只有他享受過的溫柔鄉(xiāng),正被另一個人的性器進出著,媚rou外翻,汁水淋漓,一片活色生香。 余昭見他闖進來,倒也毫不驚訝,就連身下抽插的動作都沒停滯片刻,只淡淡瞥了謝槐一眼,輕笑著開口。 “是師兄啊?!?/br> “你可真是我的好師弟?!敝x槐氣得咬牙切齒,上前一步就要把人從余昭懷里奪過來。 余昭卻只是攬住云子猗的腰,輕嗅著懷中人身上的冷香,語調(diào)嘲弄:“師兄有什么資格指責我,我們不是半斤八兩嗎?” “你……”謝槐一時語塞,還當真想不出什么反駁的理由來了。 “莫非師兄是想魚死網(wǎng)破,和我一起被師尊趕下山去,此生都沒有機會再與他見上一面?”余昭又道。 謝槐自然不想。 被師尊趕下山,那簡直比殺了他更可怕。 “果然如此?!庇嗾岩娝徽Z,淡淡一笑,“都是一丘之貉,又何必爭個你死我活,既然注定不可能獨占他,還不如和平共處,不是嗎?” 謝槐握著云子猗手腕的手緊了緊,一時無言。 余昭也不急,低下頭在云子猗脖頸間吮吻著,留下大片靡艷的痕跡。 只怕要不了多久,這里就要染上別人的印記了。 不出余昭所料,不過片刻工夫,謝槐便開了口。 “好,我同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