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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純生」讓他生吧在線閱讀 - 給室友生孩子(捋肚子催產(chǎn)/健騎機/筋膜槍/學校憋生

給室友生孩子(捋肚子催產(chǎn)/健騎機/筋膜槍/學校憋生

    “我……我沒有要生,我只是想讓他多陪我?guī)滋臁标P澄眼里聚了水汽,倔強又小心地望著你,他兩只白凈細瘦的掌心里,護著一顆圓鼓鼓的肚子,月份顯然已經(jīng)不小。

    小小的儲藏室里碼放著許多體育器材,陽光孜孜不倦地從窄窗射進來,把房間里霉味、汗味、種種陳舊的氣味混合在一起,不斷加熱放大。

    關澄被你困在監(jiān)控看不到的角落,就坐在一張破爛但厚實的墊子上,窩著腰努力把肚子往里收。窗口時有漸近漸遠的腳步聲,陽光里裹挾著學生們的嬉笑打鬧,聲音不大,卻足以讓眼前的人一陣陣驚懼瑟縮。他仿若驚弓之鳥,惶惶不安,你不能理解,膽小至此,為何還執(zhí)意把孩子留到現(xiàn)在。

    你再次扯了扯他腹部松垮的繃帶,真是難以想象,一卷卷潔白的繃帶就這樣束縛、也護住了這顆偷食的禁果?!拔疫€是那句話,這個孩子不能生”,你說得斬釘截鐵,“至少不能活著出生?!?/br>
    雖然殘忍,但很現(xiàn)實。大約半年前,關澄有些雀躍地告訴你,他懷孕了。他說他的癥狀和他高中的同桌一模一樣,一定是有了孩子。你也不是沒有期待過,你們以后會有個向他一樣可愛漂亮的寶寶,但如今你們都還是學生。保守又傳統(tǒng)的父母讓你們半個字都不敢提,而脫離了父母,你們可能連自己都養(yǎng)活不了,更何況是剛出生的嬰兒。

    提出打掉的時候,你和他之間并沒有爭吵,他沒有說一個不字。明明已經(jīng)達成共識,沒成想他在搖擺和猶豫后,竟然用起束腹的法子,把孩子留到了現(xiàn)在。

    七個月,生下來都能活了。

    “請假,我?guī)闳ヒa(chǎn)?!薄∵^兩天就是學校的運動會,沒什么課。關澄最近一直躲你,你以為他是沒了孩子心里怪你,就沒多想。你是學院學生會長,組織大家出來訓練方陣的時候,才看到他慌里慌張站在同學堆里,轉動身體時腹部有些異常的膨隆。

    “不,我不……你聽我說,” 從他托肚的動作來看,鼓鼓囊囊的肚子一定很沉,而你正在氣頭上,不愿意蹲下身遷就他,他便扯著你的衣角盡量向你靠近,“七活八不活,現(xiàn)在馬上八個月了,沒有什么大問題醫(yī)院不會給引產(chǎn)的,是犯法的……再等一周,他就八個月了,就……弄出來?!薄∷行┢D難地捧著肚子,聲音細弱蚊蠅,哼哼著要往你身上貼。你碰到他熱滾滾的肚皮,像燙了手一樣將人推開。

    “唔嗯……”他本來是半蹲坐著,姿勢并不怎么穩(wěn),這下直接一屁股墩回墊子上,花白的肚子起了漣漪作動不停,他撇著眉,顯然是被你推痛了,輕輕揉搓那團軟rou。你忍了忍沒去扶他,寒著一張臉出去了,手心殘留著柔軟膨隆的溫度。

    方陣不是那么難排,也不需要像軍訓一樣走出多標準的正步,只要每個學院展現(xiàn)出自己的特色即可。文體部設計了幾個正流行的舞蹈動作,整齊流暢地做出來,會是個不錯的看點。關澄沒過幾分鐘也出來了,乖乖站回隊伍里,就是一張小臉蒼白,額頭上還有來不及抹去的細汗。變魔術似的,他的肚子又平坦不少。

    他平時就瘦,手長腳長的,姿態(tài)伸展,像只漂亮的小天鵝。以前沒注意看,現(xiàn)在知道他還懷著孩子,即使束得再緊,也七個多月了,細看之下,肚臍處有著不自然的鼓脹。他的動作小心小心再小心,連胳膊都甩不開了。

    你撇撇嘴,反正最后也生不下的,這么小心干什么。越是這樣,你就越想欺負他,把他單獨叫出來,在大家面前做了好幾遍動作。

    他不可思議地瞪著你,剛剛墩了一下,現(xiàn)在肚子又緊又疼,根本做不了什么大幅度的動作,更何況面前全是看熱鬧的同學,稍有不慎有孕的事情就會暴露了。他穿的衛(wèi)衣算得上寬大,但身子重了,做一組wave就已經(jīng)擰得腰痛背痛。

    有好事的同學嚷嚷嫌他放不開,關澄孕期變得很敏感,自尊心受挫,小臉瞬間就漲紅了。顧不得束得緊實的肚腹,硬是做了一套連貫的舞蹈動作,看著比他們設計的還花哨。你盯著他時不時挺出來的小肚子,和他擺動的腰跨,看得口干舌燥,兩眼發(fā)直。

    跳舞一時爽,關澄從排練回來就不舒服,撐著最后的力氣上床拉了床簾,你尾隨他進了宿舍,只能聽到些窸窸窣窣摩擦床單的動靜。掀開床簾進去的時候,入眼就是兩條勻稱白嫩的長腿,褲子凌亂地壓在身下,里面埋著兩瓣軟乎乎的屁股。衛(wèi)衣全捋在胸口,關澄正抖著手去扯肚子上胡亂纏起來的繃帶。

    “太緊了……快幫我扯開” 剛剛器材室眼看著就要進人,關澄太著急了,把肚子束得格外緊。白花花的繃帶落下來,又廢物利用般捆在男孩的腕上,你終于看到了這顆肚子的全貌。仰躺的姿勢讓肚子有些下陷,但不影響圓潤度。肚皮上青紅交錯,是繃帶留下的痕跡,腹底細小錯落的紋路訴說著孕夫的心酸和無奈。不得不承認,孕期的關澄褪去了一些青澀和莽撞,變得更有氣質,更適合zuoai了。

    白花花的肚皮像一塊白面團子,任由你去搓扁揉圓。關澄繃著身子躲避你的觸碰,你將手落在他腹間,帶著勁向下推揉。他試圖并攏的腿被你用膝蓋卡住,手也束在頭頂,只能不停地挺肚縮肚,擺動著笨重的腰部逃離你的掌心。

    你大手卡在圓潤挺突的腹頂,略向內壓,便能按住腹內一處實物,不出意外應該是胎兒蜷縮的下半身,隨即使力揉捏,用恰到好處的力量將那一團東西往下捋動。肚腹guntang,被你揉得胎水震蕩,顫抖著發(fā)硬?!班艈?,,不要,,不要推了……”關澄感到腹中墜痛難當,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剝離,緩緩沉向腹底。腹中胎兒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危險境地,幾次踹在你的手心。

    你手里控著硬燙的肚腹,像是掌握著你們的命運。直到關澄痛到神志不清,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缺氧,你才不得不停下了揉胎的手。肚腹一片狼藉,胎兒已經(jīng)被催得靠下了不少,被壓迫的yinjing許久未曾釋放,吐出滴滴清液,帶著淡淡的尿sao味。你壓在他身上摟著他,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他挺出的腹部,熱騰騰硬乎乎的,是很神奇的觸感。你抓著你們兩人的yinjing一起摩擦了一會兒,半昏迷的關澄就抖著腰射了出來。

    你心里對他有再多憐愛,孩子也不能留。你承認你的懦弱,但時間已經(jīng)不允許你們再逃避,兩個窮學生,其實沒有選擇的余地。猶豫、搖擺了七個多月,關澄最終還是與你達成了共識。

    要催下來只能盡快,越拖孩子發(fā)育就越完全,活著生出來的幾率就會變大,會變得不好處理。你們選擇了最簡單有效的辦法,幾乎每天都出來“散步”,并且逐漸增加運動量。

    關澄穿著寬大的黑色衛(wèi)衣,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他不被允許束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岔開的腿漸漸并不攏,肚子沉在衛(wèi)衣里,被妥善地包裹住。一條鐵臂橫在上腹,在走動中不停向下磨蹭,捋壓他的肚子。幾天下來,他的下腹部被撐滿,墜脹感特別強烈,卻還要分心夾住xue內的前列腺按摩棒——這是對他隱瞞胎兒的懲罰?!昂?,呼嗯,,,歇一歇,,我不行了。”關澄不得不將手插進衛(wèi)衣前的口袋,盡量撈住肚子往下掉的肚子,他感覺再這么走下去真的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可能是按摩棒,也可能是孩子。

    “是不是孩子下來了?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你其實也很忐忑,推腹什么的都是電視里學來的土辦法,一般用在產(chǎn)程中,你也不能確定對催產(chǎn)有沒有效果,萬一zigong脫垂了,可能會要命的。你攬住他的腰給他借力,把冒著汗的腦袋按在你肩膀上,遠遠看去你們就是一對親昵相擁的愛侶,和cao場上其他情侶沒有什么區(qū)別。但你的手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下推壓著胎肚,按在突鼓的衛(wèi)衣布料上,“今天有要生的感覺嗎?”

    “嗬嗯——別推了,太漲了,我下面要撐壞了。不要再揉了我受不了,我真的——”肚腹一陣一陣地被推動,按在肚上的手好像有千斤重,明明胎兒下降會讓被擠壓的胃部好受些,但他現(xiàn)在只想吐。關澄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扭著粗重的腰躲避你的觸碰,太漲了,下腹撐漲得好像要破掉,一陣一陣的便意讓他心慌氣短,眼前發(fā)黑。

    你暫且停了手,他已經(jīng)配合至此,孩子下來也就是這兩天了,不急這一時,更何況你們現(xiàn)在還在cao場上?!昂茫煌屏?,我?guī)湍闳?,輕輕的?!蹦阈÷暫逯?,身體的不適讓他最近精神很脆弱。身體想要挽留被強制早產(chǎn)的胎兒,心里又明白孩子不能留下。漆黑的夜色加劇了他內心的不安,抽動鼻子就要哭出來。

    你面上不顯,其實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難受你就心疼,但不這樣孩子根本出不來。幾天以來你的手第一次如此輕柔地撫摸他的肚子,隔著衣料在上面打著圈,盡力安撫孕夫的情緒,“有便意的話可以往下用力,出來了就舒服了?!蹦銢]提具體是什么會出來,但你們都知道,在催動下產(chǎn)程已經(jīng)開始,不滿八個月的孩子很快就要脫離母體了。

    關澄的下體出現(xiàn)了強烈的阻塞感,像是幾天未排的污物堵在那里將出未出。他不想用力,只能將便意生生忍著,只希望孩子能晚一天出來,在他的腹腔內汲取足夠生存的養(yǎng)分。他就是這么矛盾,軟弱,又痛恨自己的軟弱。

    “試試那個好不好?”你指著旁邊的體育器材,這塊路燈好像壞了,光線很暗,沒什么人過來用。關澄順著你的手抬了抬頭,托著肚子的手漸漸收緊了,他知道你雖然在問話,但他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反而他很依賴你的指令,甚至是一種變態(tài)的遵從。他做過唯一不聽話的事,大概就是將孩子留到現(xiàn)在了。

    健騎機是很常見的室外健身器材,使用者兩腳踏住腳蹬往下蹬,身體會被抬起,再通過自重落下即可。強度不高,不建議孕夫使用。

    關澄小心翼翼地蹭到健騎機的座椅上,把屁股挪了上去,又小心翼翼地將腿擺在腳蹬上。長腿縮在有點狹小的空間里,不得不岔開一點,以防夾到肚子。坐下的姿勢確實有些顯孕,衛(wèi)衣在上腹還有些褶皺,到了下腹直接被撐起一個光滑的圓弧。他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不必這么小心,坐上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催產(chǎn)嗎。于是很快發(fā)力蹬直了雙腿,上半身因為用力被杠桿連接的座椅抬高,身體很艱難地后仰伸展,將圓肚向前送去。你在身后虛攬著他的背,他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暗淡,但依舊光滑水潤,沒有任何斑點痘印。

    腿在發(fā)抖,肚子也跟著發(fā)酸,但不敢放松。剛剛蹬得有些猛,膝蓋好像有點僵住,打不了彎了。關澄沒法把自己緩慢地放下來,整個人定在這個動作,有點焦急地喚你的名字,你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說有你護著摔不著的。關澄只能試著讓膝蓋彎曲,沒曾想金屬腳蹬太滑,你踩得太用力,腳擦著離了蹬子,立刻就沒了支撐,坐凳直接從空中掉了下來,砸在立柱上,嗡嗡直響。關澄的腦袋也嗡嗡作響,他短促地尖叫一聲,小臉糾結成了一團。肚子里激烈的痛意擴散至腰背、乃至全身,痛得很尖銳。連帶著被砸到的還有xue里的前列腺按摩器,深懟在前列腺,關澄的痛苦中夾雜了一絲惱人的癢意。你沒料到他會打滑,心也跟著砰砰跳起來,他的肚子顫個不停,里面胎兒同樣受了驚嚇,左一腳右一腳地踢。你摸著他肚子的硬度,發(fā)現(xiàn)這樣顛動果然很有效果。

    關澄胡亂蹬踢的腳被你按回了腳蹬,只能通過膝蓋一張一合訴說疼痛。身邊的人不會理解他的痛苦,他只能繼續(xù)艱難地重復下蹬、挺肚、后仰,盡量輕柔地落回原位??蔁o論如何小心,他的肚子都歷經(jīng)數(shù)次顛簸,被他自己的體重帶著往下砸。屁股顛起浪花,不停地震,震得肚里發(fā)硬。

    關澄好像怎么都緩不過來,脖頸和脊背濕出大片汗?jié)n,肚子在外力催產(chǎn)下墜到了腿間,他甚至覺得那顆肚子已經(jīng)掉在了坐凳上,不再是他的了。按摩器一次一次頂在前列腺上,帶著彎鉤,戳弄他的敏感點,讓他陷入痛苦的情欲。最后一次,他顫抖不停,從座椅上彈起來,又壓著屁股墩下去,陷入快感痛感交織的境地。

    不能再顛了,你接住他軟下來的身子。手探進衛(wèi)衣里,摸他作動的肚腹,很熱,汗膩膩的,硬邦邦有了收縮感,按著搖晃也晃不動,像一口小鍋扣在身上;繼而往下滑進內褲,果真是高潮了,射了些jingye出來,后xue濕漉漉的,好在還沒破水。你原本很希望他今天破水,但剛剛孩子的動靜點醒了你。孩子……太有活力了,這樣生出來的,多半會是個健康的嬰兒,丟棄嬰兒的責任你承擔不了,關澄亦然。

    “關澄,你有沒有覺得,胎兒太有活力了?”關澄的呼吸依舊急促,但你能聽到吸氣聲停滯了一下,隨之而來是更加艱難的、快速的喘息,“你,,你是想說……” 是的,最好的辦法是,胎死腹中。你沒將這四個字說出口,只是緊緊抱住他,讓他的肚子與你相貼,里面的胎兒還不知道自己將面臨什么?!皼]事的,我會幫你,很快就好了。我們以后還會有孩子,健健康康地出生?!?/br>
    那天回到宿舍以后,關澄變得很沉默。你能聽得出,他每次呻吟里都滲透著難過與無奈。你不再給他推肚,拿給他的藥湯他也全都一聲不吭地喝了。因為藥物,羊水增多肚子漲大不止一圈,但胎兒漸漸安靜下來,好像在充足的羊水中乖巧地睡著了。關澄每天摩挲著腹部,感受著里面漸少的動靜,甚至不斷掐按肚子,把肚腹深深按進去,只為能得到一點回應。有天晚上哭著醒來,說自己特別后悔,沒有在月份小的時候去做人流,寶寶在夢里怪他了。你只能拍著他的背,竭盡所能地安慰他。

    運動會前夕,關澄在廁所摔倒了。好在宿舍只住你們兩個人,你聞聲進去的時候,他肚子朝下趴在地上,咬著手腕無聲地尖叫。他甚至沒辦法自己翻過身來,纖細的腰上墜著碩大的肚子,羊水充盈的肚腹被冰涼的瓷磚地面擠得向腰側突鼓。

    你將人扶起來,摸到身下已經(jīng)見了紅,濕膩膩的。原本光潔粉嫩的肚皮,遭受了幾天自虐般的掐按,留下幾處紅紅紫紫,其余部分更是泛起青白?!昂⒆硬粍恿恕薄£P澄的臉色不比肚子好,抽噎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五個字仿佛用盡力氣,才從他的口中蹦出來。每一次劇烈地抽噎,他的肚子都跟著滾動,好像孩子在踢,但只要仔細摸索,便能發(fā)現(xiàn),腹腔內沉寂一片。

    關澄回想起第一次摸到臨產(chǎn)的孕肚,是在高中的英語課上,他的同桌在生英語老師的孩子。肚子墜得很低,又熱又燙,孩子不停踢到他的手,同桌艱難地對抗著宮縮,他幫同桌揉了好久,肚子才稍微軟和一些。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如此蓬勃。他當初留下這個孩子,也是因為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動,一顆心立刻就軟了下去。他也想要擁有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但他終究還是不能,因為窮,因為軟弱。

    肚子很沉,死氣沉沉地墜在腰間,一團硬物已經(jīng)擠進了骨盆,擠得他恥骨酸脹,不得不把腿岔開,為其留出足夠的空間。關澄已經(jīng)上不了臺階,你從床上扯了兩條被子鋪在地上,他躺在被子里,依然能感覺到瓷磚的涼意透過被子滲進骨頭縫,又刺又疼。他裹緊身上的薄被,整個身子小小的,只有腰間突兀地高挺著。

    你趁他肚子軟,找了一下胎位。他已經(jīng)不太樂意你摸他肚子,你就只能盡量快,力道多少失了控制,按在胎背上,他皺著眉干嘔一陣,憋得臉色泛紅。你拇指和四指卡住腹底的胎頭輕輕搖晃,他默默忍耐著,薄被下的腿像小青蛙一樣緊張地外撇著。已經(jīng)入盆了,肚子也很靠下,就等規(guī)律宮縮后產(chǎn)口開全,把孩子生出來——這個月份,說是引產(chǎn),其實已經(jīng)是生產(chǎn)了。

    關澄哼哼唧唧痛了一夜,輾轉反側躺不住,從地上爬起來,撐著桌子慢慢晃腰。除了探胎位和宮口,他不讓你摸肚子,更不準揉,他自己也不碰,任由肚腹墜下去,像一個充滿水的氣球。凌晨的時候,他開始劇烈疼痛,先是悶痛,緊接著是一陣劇烈的縮痛,痛得很尖銳,用不上勁兒,只能放緩呼吸挺過去,幾分鐘后宮縮稍歇,又開始憋脹著難受。尖銳的疼痛可能是因為宮縮,也有可能是胎兒窘迫。

    七點鐘鬧鐘響起,宮口只開了兩指。催產(chǎn)不比順產(chǎn),宮頸軟化慢、開得慢。運動會開幕式來了,他可以不去方陣,少一個人沒影響,但你是學生會長,必須在場。你本來是要他在宿舍等你一會兒,但他怎么都不肯一個人,拿著繃帶就要往身上纏。你連忙制止他,本來就要生了,現(xiàn)在束腹還不得把孩子直接勒出來。

    他知道束不了腹,倒也沒硬來,又拱在你懷里要你給他洗個澡。確實,宮縮斷斷續(xù)續(xù)一晚上,他是實打實痛了一夜,睡衣幾乎濕透了,黏在身上,隱隱透出他漂亮的蝴蝶骨。來不及泡澡,只能讓他撐著墻,用淋浴沖一沖。臨產(chǎn)的身體雖然笨重,但帶著格外的韻味,胸部微微鼓著,為喂養(yǎng)嬰兒做著準備,卻被孩子的另一位父親嘗了鮮,紅豆般的兩粒其實是奶香味的。你拿偏熱的水沖洗他的腹部、下體,他感受到清晰的熱意,終于顯露出一點舒適的表情。xiaoxue里已經(jīng)開始分泌液體,潤滑產(chǎn)道,你給他內褲墊了一片衛(wèi)生巾,以防他在路上破水弄濕褲子。

    其實他現(xiàn)在的狀況應當盡快平躺,并不適合多走動,但不管有沒有運動會,你們都不能待在宿舍了,就算他現(xiàn)在不走,開幕式結束后你也要把他帶出去的。孩子不能真的出生在宿舍的地上,不管是不是活的,都不好處理。地上濕氣重,對孕夫也不好。你喂他吃了點早餐,將人帶到了學院帳篷的座椅上。關澄穿了件你的外套,很寬大,能夠遮住身前的肚子。他痛得沒有什么精神,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臺前,眉目間盡是疲憊。你在學院隊伍旁,遠遠看他每隔一會兒就挺起身子,應該是在痛,痛完又默默弓起腰身,像只可憐的小蝦米。

    入場曲敲鑼打鼓的,關澄心里一陣煩躁,cao場上也亂哄哄,總有無所事事的學生從他面前經(jīng)過,甚至踢在他的椅子腿上。關澄宮縮越來越頻繁,剛剛才清爽一點的身子很快又起了汗,被秋風一吹冷得頭昏,肚子也像一塊硬熱的烙鐵,仿佛要把他皮rou燒穿。宮縮持續(xù)的時間在延長,肚腹里的硬物越來越往下墜,一墜就發(fā)悶,悶得想用力。關澄也確實這么做了,抱著肚子往下嗯聲用力,像拉大便一樣,肚子一陣陣往下沉,收力的時候又回彈,堵得他直干嘔。窸窣的聲音被進行曲的喇叭吹散,沒人注意到他在運動會的角落用力生著孩子。

    胯骨處卡著東西的異物感愈發(fā)強烈,不上不下,讓人又酸又漲。你回來的時候,關澄幾乎失去理智,在狹窄的椅子上,一遍一遍抬屁股往下砸,好像要把肚子里的東西砸出來。他看不到下身,帶著腥氣的羊水從xue口流出,被吸進衛(wèi)生巾里。你看他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意,連忙止住他的動作,誰料他原本好容易摔下來一點的胎頭,被你一按肩膀竟是又卡回盆骨。關澄發(fā)出泄氣般的嘶吼,離得近的同學紛紛側目。方陣結束馬上就會有同學回來,你必須立刻帶他走,他這樣子顯然已經(jīng)無法自己從椅子上起來,遑論走出校園。

    你不確定他的宮口開了多少,但能摸到羊水已經(jīng)破了,他身上溫度很高,有可能是宮內感染。公主抱不適合臨盆的產(chǎn)夫,尤其是像他一樣胯骨向外打開胎兒已經(jīng)入盆的產(chǎn)夫,但是沒有辦法,他走不了路了。你將人抱起來的時候,身邊是一陣湊熱鬧的歡呼聲,好在你提前將背包放在他懷里,擋住了高挺的腹部。

    “哼嗯,,太顛了,,我好痛,要生出來了……” 他在你懷里憋得直抖,每一次妄圖分腿用力都被你的鐵臂合上,來回幾次徹底沒了力氣,洶涌地掉淚,喘得快要斷氣。酒店離學校不遠,你昨晚提前訂好了房間。

    他幾乎是摔到床上的,在床上滾了半圈,捧著肚子動不得了。衛(wèi)生巾吸滿了羊水,顯得下體鼓鼓囔囔的,更多的羊水從內褲邊緣溢出來,濕了褲底,順著腿縫淌下來,濕得一片狼藉。他艱難地、不管不顧地往下用力,他好像不記得,自己連褲子都沒脫,用力便有大股的羊水涌出來。外套早被他扯開,肚子此時好像很怕悶,已經(jīng)整個裸露在空氣中,被產(chǎn)夫上下捋動著。疼了一夜,到了早上宮口開得格外快,關澄感覺孩子要下來了。

    你好不容易幫他脫下褲子,衛(wèi)生巾像一個鼓包,緊緊貼合著會陰處。扒下來仿佛還帶著騰騰的熱氣,羊水還算清澈,像一汩汩甘泉,從身下的縫里涌出來。他后背半靠著枕頭,雙腿成大字向外撇開,兩手胡亂搓揉著高挺的肚子,從衛(wèi)生巾里解救出來的yinjing濕噠噠地貼在肚底。半靠著的姿勢,讓羊水流得更快,在腿間聚了一小灘。氣球被戳破了,不停地、快速地往外漏著水兒。你簡直看呆了,他在痛苦的深淵里,仰著頭,像是痛苦的神。

    你的手貼在他鼓動的腹部,感受著他隨著宮縮不斷挺起腰身,又脫力砸回床上。柔軟有彈性的床墊隨之顫動,帶著他的腹部一起。

    他的發(fā)熱恰到好處,把灰白的肚腹燒得粉紅;他的宮縮恰到好處,把胎兒往鼓脹的下腹送,腹股溝和會陰都撐得滿滿;他的呻吟也恰到好處,潔白的腿剮蹭著床單,貓兒叫春一樣地痛叫著。“呃嗯……你,,做點什么……”他幾乎是一句三喘,“我快疼死了……”

    你這才如夢初醒,從包里拿出了一套毛巾剪刀,又去探他的宮口,果然已經(jīng)開全了。你拿起一個筋膜槍,迷戀地親吻著他的堅硬中帶有彈性的肚子,“讓你舒服一下,你會喜歡的?!苯钅屗街?,無一不引起孕夫劇烈的震顫,胸口、腿彎,柔軟的腹心,宮縮中的腹心。產(chǎn)夫又痛又癢,來回甩動著產(chǎn)程中的肚子,似是躲避,似是迎合。

    他叫得很好聽,筋膜槍來到他的胯骨,他腿根大動,不知是痛的還是爽的,腳尖都緊緊抓著床單。圓頭筋膜槍快速震動著,你一邊用它碾壓著腹底的膨隆,一邊上下按摩他高高突起的會陰處?!昂霉陌?,孩子是在這里嗎?” 你只是把筋膜槍貼在會陰上,便收獲他一陣尖叫,膝蓋條件反射般得并攏起來,夾住了你的腦袋。

    你大手按住他腹部,一股胎水立刻涌出來,另一只手并不靠近xiaoxue,而是將筋膜槍壓在鼓起的會陰上,向內用力推壓?!昂甙 ?,,哈嗯——” 羊水噴濺,震動頻率極高的圓頭深深壓進會陰,抵上產(chǎn)xue中的胎頭,雖然沒有進去,但整個產(chǎn)道都在跟著震顫,產(chǎn)夫雙手緊緊抓著枕頭,叫了半截便消了音,只通過口型便能看出他究竟有多爽。臨產(chǎn)的身子,竟能如此輕易地潮吹。

    肚子嘩嘩流了一陣羊水,小了不少,仔細摸摸就能摸到胎rou。胎頭出了宮口鉆進甬道,稍稍阻住一些羊水,變成涓涓細流,不至于快速流光了。高潮后的關澄似睡未睡,半瞇著眼睛沒什么反應,你抱著他親了一會兒肚子,把光滑的肚子啃得到處是牙印。雖說有些被他掐出來的青紫,這顆肚子還是這么漂亮滑膩,像溫潤的玉石。

    胎兒不大,關澄嗯聲用了一會兒力,就見了一個硬幣大小的黑色圓頂。原本一切都很順利,可沉寂依舊的胎兒突然有了動靜,在他產(chǎn)道掙動起來?!斑€呃,還活著……” 關澄的眼睛瞬間亮起來,但很快又沉寂下去,“不行,不能生的,養(yǎng)不活的……”

    你按著他堅硬的腹部,左按一下右按一下,感受著腹內久違的活力。下身撐脹的xiaoxue含著一點黑色,是胎兒的頭。你的鼻尖泛起酸澀,這是你和關澄的孩子,他將來也會像關澄一樣漂亮可愛,勇敢善良。摸著一鼓一鼓的小腦袋,感受著那被xiaoxue包裹著的蓬勃張力,你終究狠不下心,“生吧,生出來能養(yǎng)活,我們努力養(yǎng)?!?/br>
    關澄好像沒有聽見似的,還一心一意對抗著宮縮,念叨著不能生,不要生。你又無奈又好笑,拍拍他宮縮中的肚子,將人叫回了神。“生……能生嗎?他是活的,生出來是活的……”他大大的眼睛里又開始冒水珠,卻逐漸洗刷出了神采。

    “對,活的,你快點用力,再不用力可能就不是活的了。”你將人撈起來,跪坐在床上。他guntang的身體前傾掛在你身上,肚子在你們兩人之間的空隙里發(fā)硬。他打著哭咯往下用著勁,哼唧哼唧的,用一會力又要開始抽泣。你順著他瘦瘦的薄薄的背,感覺你們全家人的重量都壓在你的身上,不是焦慮,不是無措,而是沉甸甸的、幸福的責任感。

    你的手摳挖著他的產(chǎn)口,盡量為胎頭擴出空間,產(chǎn)口彈性很好,很滑膩,足夠通過一個不大的胎兒,只是幾息之間,一個小小的胎頭就噗呲一聲落在腿間。你耳邊是關澄粗重的、濕潤的呼吸聲,他嘴上叫著痛,說著撐壞了憋死了,卻怎么挺都帶著撒嬌的甜膩?!昂哙拧瞎?!”他挺起肚子最后往你腹肌上一撞,停留幾秒后,一個滑溜溜沾著胎脂的嬰兒就落在了腿間。

    虛弱但充滿活力的哭聲在房間響起,沒有帶來想象中的壓力和痛苦,反倒像是一種救贖。